《穿越之月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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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月栖时-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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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月栖时
  作者:依潮汐
  楔子 穿越的故事
  凌晨两点,唐月被医院打来的紧急电话从梦中惊醒,A市市长公子在酒吧里酗酒闹事被打成重伤,指名让他动刀,虽然万般不愿还是得从被窝里爬出来,谁让他是这家医院的‘金牌刀手’呢。
  有些烦燥的从被窝里爬出来,与之相反的是他的动作,温柔的与自己的男伴吻别后,唐月穿好厚重的羽绒服,冲上了随手招来的计程车。
  男伴?
  是的男伴……
  唐月是个地地道道的男□好者,虽不是天生亦说不出原因的,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排斥接受女性,而后经过一阵痛苦的挣扎和认真的剖析后,终于面对现实,他……的确是个同性恋……
  无药可救的同性恋……
  “唉,我说师傅,我不赶时间,您可以稍开慢一点……”在司机打了第六个酒嗝后,唐月终于忍无可忍他的疯狂开车方式而开口相劝。
  “我……我赶……”司机又打了个酒嗝,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唐月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由于坐在车前排,而这保险带的扣又坏了,使得唐月只得紧紧抓着手边的扶手,心里暗暗骂娘,今天可真是倒了霉了,怎么就没看清司机是个什么人就上了车。
  眼前的景物快速掠过,让人看得眼晕,唐月一颗心几乎提到嗓子眼上,“好……师傅就前面路口停,我在那儿下。”
  不能再坐下去了,再坐下去非出事不可。
  “什么……你不是去……医院吗?”司机含糊的问着,唐月一见他望向自己,忙指指前面示意他还是看着前面的好。
  妈的,到底喝醉没有,倒记得清楚,唐月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哎,看路呀你……”眼看着要追尾还踩油门,唐月不由的大喊,不过他喊的有点晚了。
  司机在他一声大喊之下清醒了些,眼看着要撞上去,却是不知要踩刹车,而是狂打方向盘,可是他们现在正行在立交桥上,两边都是防护用的铁栅栏,司机方向盘急打,硬生生将车身摆成横的,后面的车辆却是没能反应过来,被这突来的变故弄的措手不及,直直从后面撞了上来。
  车速本来就快,又被后面的车子撞个正着,唐月只觉得一阵天眩地转,什么都来不及看清楚,耳中听到的都是刹车声碰撞声和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还来得及思考的时候他想到,这下有谁来给他主刀啊……
  他的眼是掉到这里时戳瞎的,他一头扎在了干柴堆上,所幸他当时昏迷,那剧烈的疼痛他并未感觉多少,三天后醒来时眼上已经敷了药,虽还有些疼却已是好过太多了。
  救了他的是个行脚大夫,穿的破破烂烂医术到堪称神奇,只那一贴治他伤眼的药膏便让他受益不少,至少他没受多少痛苦。
  当了近四年的外科大夫,见过太多的至伤至残,他知道自己受了怎么样的创作,与这相比的是现在这个时代,是更让他头痛的状况。
  一个从未在历史上出现的空间,一个远远落后于现代文明的时代……
  也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在这里还属于先进人类。
  虽然伤口很痛,可是这点疼痛实在不算什么,只是时间拖的长了些,没办法中药不比西药,不能立竿见影的发挥效果,只能慢慢养。
  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异世客跟在了那个行脚大夫身边,那行脚大夫为人治病时他也在一边帮忙,他本是出色的外科大夫那些治疗外伤的手法更熟不过,这行脚大夫很是欣赏非要收他为徒,传他衣钵。
  他是懂得这衣钵的含义的,对于这行脚大夫的医术也颇是欣赏,他对中医本来就不陌生,他的祖父是个有名的中医,自小也没少受医学文化的熏陶,可是他不喜欢摆弄那些草药,所以选了西医,做了一名外科大夫。
  如今来到这个连历史上都不存在的空间,他无依无靠也没什么亲人便从善如流的答应了大夫,做了那行脚大夫的徒弟。
  一转眼便是三年,他随着那个行脚大夫四处行医,如今他也能独当一面,他不知自己的医术与那大夫相比如何,不过看那大夫总是很放心的让自己坐诊,相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看似漫长的三年,回想起来只不过眨眼的事,而那个撤底把自己抛弃的时空,更像是一个遥远的梦,只能在睡梦中闪过片断,却再也不能触碰。
  三年……
  可以改变很多……

()
  暴躁怪医
  “妈的,别号了,给我滚出去。”一声怒骂让嘈杂的场面顿时安静不少。
  不为别的,只是独眼怪医又发火了,在这里敢这么大骂的也就只此一人,偏偏谁也不敢得罪,这些个平时嚣张蛮横惯了的武林人士在他面前都是极为乖巧的,因为他们或是兄弟朋友有不少人受过他的恩惠,江湖人虽然噬武成性却也是极重义气的,有人帮过他们他们便记着那人的好,更何况是这个黑白两道都出手的怪医,脾气虽暴躁,可是医术确真没得说,谁敢耍大爷脾气碰他?
  政局不稳三国混战,武林人士也不甘寂寞黑白两道大打出手,唐月很不幸被挟在中间,只是一时好心救了个深中利箭的武林中人,把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至此再也无法脱身,小小茅草棚几乎被挤破,黑道白道的都往这儿跑。
  而且这些人还极不自觉,都哪儿都是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从第一天他的厨房被扫成平地开始,他的火气就一直居高不下,想坐上观的,可是师傅却下令让他磨练身手,当然救治这些整天吃饱了没事干打架的人是最好的方式。
  来者不拒,好一个来者不拒,那混蛋老头却自己跑得没影让他不眠不休的在这儿忙活。
  “你到底医不医,老子两天没睡觉了,别耽误我时间。”冲天怒气转移到躺在塌上的纤细少年身上,他腿上中了一只毒铁菱子,毒到好说,只是部位不太好处理,所以他一直抓着衣服不让唐月脱他裤子。
  见到唐月发怒,那少年胆怯的缩了下肩膀,脸上有着一丝为难,由于铁菱子喂了毒,少年脸色极是不好,只是一双眼还警惕的瞪着唐月。
  唐月也瞪着他。
  虽然眼睛有点累,不过总算可以坐下来休息会儿,所以……他不急……
  唐月不急,那些等着治伤的人可急,都一起把杀人的目光投到少年身上,催不了唐月,这个少年他们可是不会放在眼中的。
  “别……别脱裤子……”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少年避过唐月的眼睛,几不可闻的说了一句。
  唐月懒得理他,伸手将他另一条腿往旁边放开些,将受伤的腿拉近自己,这样一来少年的双腿反而被放成很暧昧的姿势,少年羞的干脆紧闭上双眼。
  用剪刀剪开少年的裤子,唐月微微皱眉,从烈酒中拿出一直浸泡着的特制小刀,在火苗上烤了片刻便利索的将没入肉中的铁菱子取了出来,见那少年疼得满头是汗,“差一点就伤到骨头了,算你运气好,不然刮骨去毒疼死你。”
  “唐大夫,唐大夫……”一个人气喘吁吁的冲进来大喊着。
  唐月抓着手边烛台便砸了过去,“妈的,要说几遍,我干活时不能分神,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来人慌忙接住扔过来的烛台,有些畏惧的看看唐月,“对不起唐大夫,是……是我们盟主要见你……”
  唐月冷哼一声,将药瓶里的药粉倒在少年腿上,又用干净的纱布包好,“唐某不是江湖人,不想和他打交道,更何况……他是你们白道的盟主,我是这方茅屋的家主,要见也是他来见我。”
  唐月这话说的轻高极了根本不把白道盟主放在眼里,可是这里的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语气,只是鄂了一下,轻轻放下烛台,一溜烟的跑了。少年默默看着揉着太阳||穴的唐月,“谢谢你,唐大夫。”
  “不必客气,应该的。”唐月瞧了瞧他脚上的鞋子,伸手拨了扔在地上,拉起被子给他盖了,“注意保暖,我让人熬了药给你送来。”
  少年轻轻点点头,想起门外那些让人头疼的家伙,唐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有些头疼的抓抓头上的头巾,抱怨道,“真是没完没了,又不是国家太平没事做,添什么乱啊……”
  走到人群中挑了几个伤重的先料理,一边料理着还一边说出一连窜的药名,他虽然火气冲天不过医术确实了得,当这一手准确的判断快速的配药就让许多人目瞪口呆,特别是处理各种外伤更是利索,从黑白两道各抽了一个年青人,给他打下手,处理完伤口就由这两人包扎。
  池睛明已经观察了这个独眼大夫好几天,到底是艺高人胆大呢,还是完全没有江湖概念,在这纷乱之世这人显得太突兀,江湖上黑白两道打的不可开交,有点名气的大夫都不愿搅进这事非之中,若是救了白道的人黑道找麻烦,若是救了黑道的人白道攻击,实在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再加上国家动乱,有些大夫不堪其扰,干脆关门休诊隐姓埋名。
  像唐月这样既不选边站,还敢谁也不放在眼里的人实在是太不知死活了。
  门外扬起两道烟尘,两队人马以极快的速度来到唐月的门外,他头也没抬,反正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多了,他懒得去看,注意力落在手上的暗器上。
  看样子是个暗器高手,而且是白道这些天治得人多数是被这暗器所伤,看这暗器小小巧巧四面铁刺还带有倒刺,打在人身上尽没入肉一旦沾上便疼得不能动弹,想要去掉更是痛苦。
  唐月将铁菱子扔在一边盘中,将伤药撒在伤者腿上,受伤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喽罗,这暗器正中膝盖,这条腿以后废了。
  唐月看着眼前眼泪汪汪的少年,心里轻轻一叹,虽然整日忙着伤患,让他没有好脾气,可是还是为这无可挽救的伤势轻叹,不过是上位者手中的一颗棋子,却要用一生或是性命作赌。
  “唐大夫。”两个人异口同声,倒是吓了唐月一跳。
  唐月又打一个大大的哈欠,眼睛酸涩的快要睁不开了,自从只剩这一只眼睛后就总是力不从心,一只眼睛给他带来了许多不便,而他也尽量不去耗他这只眼睛,最近几天真的是使用的太过了。


  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两个男子,“有何贵干?”
  “我们江盟主有请。”
  “我们陆教主有请。”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说完两人互看了一眼,目光中隐有火花碰撞。
  唐月无奈的叹口气,这江盟主自是白道的盟主江凤缘,陆教主是黑道的龙头陆悠情,这两人同时要见自己,不用说一定是拉自己入伙的事,先前便有人总是给他灌输帮派思想,曾婉言谢绝,并且告诉他们自己并非江湖人士,只是奉师傅之命在此磨练身手,没想到这些人油盐不进,气得他大吼全把人赶走,至此再没人敢来烦他。
  “两位既然代表黑白两道,这帐也应该可以结吧。”唐月拿来两本帐册,与其让他们说一些毫无意义的话,不如拿到真金白银比较实在,扬了扬帐册,上面记录极是清楚,时间伤情和所应付的诊费。
  邓均眉头微微动了一下,脸上漾起一丝诚挚笑意,“这是自然的,敝教陆教主听闻先生医术高明,仰慕已久,特派在下请先生赏光到天香楼一聚。”
  秦思源一听忙道,“先生,我们江盟主敬仰先生妙手仁心,济世之怀,特来相邀,请先生务必光临。”
  唐月看着两个人打个哈欠,那只完好的眼睛布满红丝,脸色也极是疲惫,“两位我早已说过,我不是江湖中人……说的再明白点,要不是我师傅有令,你们想打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多管的,现在外面尸横遍野,流民难民多不胜数,你们不回家守着自己的家人,在这儿争个什么劲,三国交战,一旦东源改朝换代你们以为你们能争个什么,听说汉曦国君禁武,要是他们攻陷潼城说不定第一批整顿的就是你们这群‘活力四射’的人。”
  两人听得脸色一阵变幻,他们都在教中担当高职,恐怕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教训,更何况不管汉曦如何强大可他们必竟还在东源国的国土上,这样的话可不是什么人都敢说的,邓均仍是一张温和笑脸,眼中闪过冷光,“没想到先生还有一副忧国忧民的爱国之心,不过朝廷的事可不是我们这些江湖人可以说的,唐大夫还是要慎言啊……”
  唐月怎听不出他话中的讥讽之意,懒得和这人废话,“你们既然代上头办事,在自己那方怕也是有些份量,能说得上话怎么不知道劝劝,你们看看这些人,伤胳膊伤眼,你们当割了还能再长出来呀,今天这些人治完了以后我一个也不收了,你们自己想办法要打要杀要死要伤都与我无关。”唐月越说越气,一脚踢开脚 边木櫈,“妈的什么世道,国亡了家没了还争个屁。”
  秦思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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