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一生中只知钻研箫技,对欢爱之事纯洁如纸,哪曾尝过如此销魂滋味,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中升起,窜过四肢百骸,最后俱都汇在那羞于启齿之处,说不出的快意,不觉之下,那分身已在萧烈手中高高竖起,粉红色的茎身,衬著顶端铃口处已是珠泪涟涟,煞是好看。
〃真是个诚实的小东西啊。〃萧烈拿捏好力道,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爱抚著柔嫩的茎体:〃比起那嘴硬的主人,可爱多了。〃
玉箫听得这话,恨不能一头撞死,心里虽拼命压抑,奈何萧烈技巧高超,这种快感岂能由人力控制,忽觉那话儿一阵颤抖,一股热流叫嚣著往外窜动,恍惚失神间,平生的第一次,已尽数射在萧烈手中,樱桃小口发出没有意义的〃恩啊〃申吟,等回过神来,也深为自己竟发出如此yin荡的声音而惊骇羞耻。
〃这么舒服吗?都叫出声音来了。〃萧烈戏谑的道:〃接下来也该让我快活快活了吧,你看,它都憋坏了呢。〃他脱下裤子,露出早已肿胀的巨大分身,只吓得玉箫目瞪口呆。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心下犹自惊疑;这样大的东西;还不把身子活活撕裂了。
拿来一个青缎软枕,垫于玉箫的柳腰之下,萧烈拨开那细细滑滑的两瓣臀儿,只见一道肉红裂缝中,美丽的粉红色菊蕾紧紧闭著,此时他虽早已欲火焚身,但理智尚存,既知玉箫乃处子之身,便不肯贸然闯入伤了他,只将那一根食指,在||穴眼处轻按数下后,始拨开菊瓣,潜入进去。
玉箫不由因异物侵入的不适而痛哼出声;五指紧抓著床褥;心里想恳求萧烈放过自己;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便不肯求饶示弱。
入手觉那肠腔里温暖滑润,萧烈忍不住舒服的叹息了声,又加进一指,试著扩张那肠壁,谁料动作急了一些,把玉箫疼的满头冷汗,且喜肠肉弹性奇佳,倒也并未撕裂。
手指加至三根,在狭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萧烈自觉已可承欢,跨下的阳物早已肿的发疼,他还是耐著性子,将一些软膏涂抹于玉箫的肠壁,这才抬起那两条白白腿儿,一个挺身,只闻〃扑滋〃一声,巨大的yang具已进入一半。 玉箫忍不住惨叫出声,后庭之处宛若被插入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恍惚间,只以为身子已被撕成了两半,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滚将下来。思及小屋内那一张张得意的笑脸,不明白这样的疼痛及羞耻,怎么会令他们那样开心,难道尊严跟身体,竟不如一块冰冷的玉佩吗?
再次用手去搓弄小巧的玉柱,以减轻玉箫的痛苦,如果不是强行占有了玉箫,萧烈其实可以称得上一个温柔体贴的好情人,见那玉柱又慢慢抬起头来,这才开始缓缓转动yang具,抽cha起来,数回后,那肿胀的话儿已能尽根没入。玉箫虽紧咬银牙,仍是忍不住逸出申吟,更令萧烈倍感销魂蚀骨。
肠子被yang具来回的抽cha,火辣辣的泛著疼,感觉道一股粘粘的,温热的液体淌到自己的腿根,玉箫心知肚明是自己的处子之血,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对男女欢爱之事,萧烈早已是驾轻就熟,但像今日这般销魂滋味,他却是从未有过,禁不住那甬道几度吃痛收缩,他欢叫一声,已将一股热浆射在玉箫体内。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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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穿透了窗户,丝丝缕缕的射进小屋内。
玉箫睁开了眼睛,是自己的屋子。熟悉的床铺,熟悉的帐子,熟悉的屋顶。心里一阵欣喜,原来,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梦而已。
想爬起身梳洗,却又重重的摔了下去,浑身的骨头象散了架一样,酸疼的要命,后庭处针扎般的痛楚粉碎了他自欺的梦想,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他,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真实存在著的。
眼睛里涩涩的,却流不出泪水,玉箫自嘲的一笑,自己果真是软弱的,一夜间就把泪水流干了,只是再多的泪水,又如何能洗清身上耻辱的烙印?将来,还有将来吗?这样的身子,要他以后如何面对妻儿。
脑海里闪现出萧烈得意的笑脸,心底燃起恨焰,难道只因为他是广平王爷,便可以这样的胡作非为吗?因为自己是一介草民,便要曲意承欢,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公平可言吗?
忆及师傅曾说过的话,侯门深似海,当时不以为然,如今看来,何止深似海,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
这样的龌龊所在,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的了。玉箫打定主意,挣扎著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忽闻门边传来讥笑声:〃你这个样子是逃不出去的,就算勉强出去了,不到一个时辰,也必定会被抓回来。〃
玉箫大惊转身,只见门边倚著一个似笑非笑的绝色丽人,自己也认得,听说他曾经是萧烈身边最受宠爱的娈童,只是因为年纪渐渐大了,所以现在不象以前那么得势。心下暗自疑惑:不过是奏乐之时的几面之缘,为何他今日竟能纡尊降贵的来到这里。
承欢见他惊疑,微微一笑:〃你不用害怕,我巴不得你能逃出去,省的留在这里和我争宠。我今天来,原是对你抱有一份好奇之心,没想到你竟如此淡泊名利,放著荣华富贵不要,却选择艰苦的逃亡。〃
玉箫皱了皱眉:〃哪里就象你说的这么夸张了,逃亡?我又不是杀人犯,王府里美人如云,就算走了一个吹箫的,又能有什么呢?犯得著满世界的找吗?〃
〃是啊,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王爷竟把你留在他的卧室里过夜,一直到今晨才送你回来,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否则你以为我今天为何要到这里来?〃承欢索性走了进来,在玉箫的小床上坐下。
对他的话,玉箫并没有放在心上,广平王爱美成痴,走了一个玉箫,自然还有更好的来供他玩乐,看了承欢一眼:〃不管怎么样,我是一定要走的。〃来到门边,他忽然又回过头来:〃请恕我交浅言深的说一句,以色事他人,能有几日好,你看起来不是那等俗人,也应早做打算,替自己找好后路啊。〃
承欢苦笑了一下:〃命中八尺,难求一丈,像我这样的人,又能有什么后路呢?〃目光望向窗外,说不出的悲哀:〃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何况我这等人,还能强求什么?〃
玉箫深吸了口气:〃各人自有缘法,谁说的定呢,我要走了,你自己珍重吧。〃虽然这是两人第一次接触,但玉箫对他的感觉却并不厌恶。
〃等等。〃承欢叫住他:〃王爷马上就要下朝了,如果问起你,一找之下,发觉你不见了,那时你连城门都没出去呢。〃
玉箫还是坚信一个小小的自己不会让萧烈兴师动众闹的满城风雨,所以对承欢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更何况他也怕时间久了,夜长梦多。还有那些伶人,他们回来后,自己要如何应付那些冷言冷语,看向桌上的两颗龙眼大的珍珠,心知那是萧烈给他的。他淡淡的道:〃那两颗珠子,你喜欢的话就留著吧。〃
承欢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不了,你拿著吧,路上一旦有了意外,也可当些盘缠使用。〃
玉箫岂肯拿这〃肮脏〃之物,任珠子留在桌子上,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著他远去的背影,承欢重重叹了口气:〃难怪这么平庸的一张脸,却能让王爷如此留恋,果真是造化弄人啊,只希望你能一路好走。〃
慢慢回到自己的屋里,只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知道是萧烈回府了,连忙迎了出去。潜意识里想为玉箫争取一点时间,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一向冷漠,自私的自己,怎么会这么关心一个不相干的人。
〃王爷今儿个回来的这么早?又面带喜色,赶是前方有了什么好消息吗?〃承欢甜美的笑著,一边跟进来替萧烈脱去官服。
萧烈的笑容更深了,拧了他粉嫩的脸颊一下:〃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这只小狐狸。〃坐在椅子上,接过绛唇递来的碧螺春,看向承欢:〃你还记得当年那个不得志的苏鸿吧,他如今已经积了好几件军功,上个月才被封为将军,结果今儿传来消息,又攻下了几座城,我和皇上商量著要封他一个爵位。只怕他凯旋回朝后,就和我平起平坐了。〃
承欢的心跳了一下,面上却媚笑道:〃怎么会不记得呢,当初他落魄时,是王爷收留了他,否则哪有他今天的风光啊。〃
〃是啊,当初他不得志的时候,我就看出他不是池中物,如今果然应验我的话了,皇上还一个劲的说我慧眼识人呢。〃萧烈也得意的笑著,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叫过珠袖:〃你去看看玉箫怎么样了?醒了没有?传我的话,让厨房里给他挑上好的补品做几样,就说我等会儿亲自去看他。〃
承欢的心一颤,张了张口,却说不出阻止的理由,眼睁睁看著珠袖款款去了。冷汗由额上一滴滴的落下来。
8
在心中默数著时间;不多时,便听到厅外响起依然沈稳的脚步声,承欢心下一喜,莫非玉箫去而复返,所以珠袖才丝毫不显慌乱。
正寻思间,珠袖已施施然走了进来,施礼后,方平静的道:〃启禀王爷,那个叫玉箫的伶人想是已离开王府了,奴婢大致看了下屋子,只余这两颗珠子,问了他同屋的人,都说回去后便未见他的踪影。〃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那两颗极上等的珍珠,双手捧著递给萧烈。
承欢的一颗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上,只见萧烈面无表情的接过珍珠,默不做声,分不清是喜是怒。
心下正自疑惑,募闻一声森然冷笑从齿缝间挤了出来。
〃好,好,好个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萧烈恨恨的道,看向珠袖:〃你让萧忠去找冯知府,就说王府里走了一个奴才,拿了我一些重要东西,让他不管用什么办法,务必给我追回来。要是追不回来,他这个知府也不用当了。〃
承欢心知要糟,连忙在一旁赔笑道:〃玉箫逃走了,王爷固然是生气,但也要宽下心来,保重身子要紧,再者说,为了一个伶人,闹的满城风雨,于咱们王府也没什么光彩。依奴才的愚见,这件事倒要从长计议,找几个伶俐的人,暗暗访查,查到了抓回来也就完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算查不到,于咱们不过是丢了几两买身的银子,倒放了他一条生路,岂不是积德行善之举……〃话未说完,早被萧烈冷冷的一瞪,登时不敢再说下去。
萧烈哼了一声,看向珠袖:〃你赶紧下去办吧,办好了我自然有赏。〃待珠袖走后,愈想愈气,禁不住手上用力,那两颗珠子扑哧哧响了一阵,便化为粉末,由手指缝间滑下。
承欢心下大骇,再不敢说什么,随著萧烈站起身来,只听他吩咐道:〃你先回去吧,本王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人最重要的是守住自己的本分 ,妄想的高了,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行了,退下吧。〃一挥衣袖,他自往后厅去了。
承欢拜了一拜,黯然退下,心中不免难过:王爷,你真的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你不过是以为我怕玉箫回来和我争宠罢了。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你真的知道我是想帮助他争取时间,让他成功的逃离你的掌握的话,恐怕我的下场,不会是退下这么简单了吧。目光望向天空,几只鸽子优美的飞过。脑海了闪现出一个英挺的身影,正在前线冲锋陷阵,脸上一红,心里泛起一股甜蜜:他现在在干什么?正在作战还是看兵书?自己寄去的披风,他可有收到?是否已经穿在身上?想著想著,一行清泪便划了下来:〃承欢啊承欢,你果然是个妄想之徒,即便是为他情钟,象你这样的人,他又岂肯多看你一眼,过去在王府里,他对你的态度,还不能令你清醒吗?〃嘴上自言自语著,可是自己也心知肚明,爱了就是爱了,再没有回头路可走。想器晏殊的词〃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细细思量,竟似乎有千般滋味,俱在心头,不禁站立不住,便一蹲身坐在园中的山子石上,细品起这其中的滋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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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玉箫离开王府,一阵急行,直走了半日,方看到大开的城门,仔细观望了一会儿,但见买卖商人,出出入入,仍如往常一般热闹,并无异态,这才放下心来。暗道自己所料果然不错,堂堂王府岂肯为走失一个伶人而大张旗鼓,再说本就是萧烈好色无理在先,想他怎肯自暴其短,到处张扬。于是紧了紧包袱,大步向城门走去。
眼看就可到达城门,忽地从巷子里窜出几个人来,一人不由分说,扭住玉箫的胳膊,高声喊道:〃这可拿住了你这小贼,老爷料定你不致出城,果然不假,敢拿王府里的东西,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玉箫刚要分辨,一阵哗啦声响,早被一个捕快用铁链锁了,推搡著前行,听玉箫高叫冤枉,他冷笑一声:〃有冤枉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