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轻风笑问,“三弟,非二哥为难你,而是你才华之卓然,实在让二哥惊讶。二哥就给你出一诗,你看如何?”
“既然二哥这么说,那就出吧,我一定让你心服口服。”我冷哼一声。
萱萱我还是皇帝君御邪亲笔御封的祥龙国第一才女呢。可惜,这话我不能说出来,不然满世界都晓得我是皇后了,君家三兄弟还不立马追过来?
第一才子对第一才女,好玩!
“你向来都让我心服口服。为兄这一阙是……”任轻风淡然一笑:
久旱逢甘,露几滴。
他乡遇故,知仇敌。
洞房花烛,乃隔壁,
金榜题名,时落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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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爷高明啊!人生四大喜事,居然在候爷巧妙篡改中变成了人生四大悲事,我等心服口服……”众人马屁声不停。
我一脸阴郁,妈的!这诗难度好高撒,任轻风真他妈的聪明,我还真对不出来了。呜呜……我死火了,呜呜呜……
楚沐怀看着我阴郁的脸色,关心地问,“三弟怎么了?”
你他妈就会废话,当然是对不出来,脸色不好撒。我给了楚沐怀一道大白眼,一个字也没说。
“看来候爷之才,没人能胜过,想必世间能与候爷平才而论的,只有卧龙居士了……”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我看向史耀前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我就想给他两拳,姓史娃娃脸就想看我出丑。
任轻风体贴地道,“三弟,对不出来无妨。为兄也偶有诗句对不上来。”
李子渊讶异地挑起眉,“看来候爷相当关心张兄啊,听闻候爷从没有对不上的诗词,想不到为了张兄,如此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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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不用你让着我。”我冷哼一声,倐然想起我跟任轻风在大雨中‘爱爱’时的情景,我脑中灵光一闪,有了!
我一脸淫笑地盯着任轻风,直到他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才笑吟:
天降大雨,啥心情?
无亲无故,寻爱情。
清澈河中,老偷情,
李府赴宴,好事情。
众人纷纷笑曰:“哗……张兄接得好。连用四个‘情’字,看来张兄真是风流不羁……”
任轻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脸色微微泛起了红晕,楚沐怀不赞同地看着我,小声地以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三妹,你是女儿身,怎能如此……”
“如此什么?如此轻浮?”我不悦地瞪他一眼。
楚沐怀见我不高兴地脸色,他无奈地投了降,“没,三妹高兴就好。”
“这还差不多。”楚沐怀要敢说我轻浮,我一脚就踹飞他。我张颖萱少了他一个男人不算少。
我转言笑着对众人说道,“呵呵,各位兄台信过奖了,我张轩有妻有妾,实乃风流不下流!”
众人一片哄笑,楚沐怀与任轻风听了我的话,双双变了脸,连史耀前的娃娃脸也浮起不悦之色。
此时有宾客说道,“张兄如此多才多艺,听闻张兄娘子史氏弹得一手好琴,可否请史氏为众人弹曲助兴?”这名宾客这么一说,其他人都连连附和。
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史名花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你便吧。”史名花兴奋地道,“那小女子献丑了。”
貌似我娘子也跟我一样满虚荣滴说。呵呵。
“张夫人过谦了……能听到张夫人弹奏的仙音,是我等之福……”有人谄媚地拍着马屁。
晕,都还没听到史名花弹琴,就说是仙音,这马屁拍得,还真拍到马屁股上了,翻了个大白眼。
李子渊吩咐下人将琴取来,史名花端坐在琴案前悠然弹奏,动听的琴声随着她手指的拨动缓缓传出,众人鸦雀无声,全都洗耳恭听,史名花的琴弹得的确相当好,但是还谈不上登峰造极。
史名花琴弹到一半,砰!一声,琴弦突然断了一根,众人一愣,随即喝倒彩,“史名花弹得也不怎么样……听闻断弦乃凶兆……不祥啊……莫非史氏是不祥之人……”
众人的话让史名花吓得瑟瑟发抖,她惨白着小脸,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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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有难,我当然要为她解围了,我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史名花立即从琴案前起身,躲到我身后。
唉,看来史名花有点依赖我了。我握了下史名花的手,以眼神告诉她,一切有我。
我大步走到琴台前,食指与中指夹起断弦,优雅地顺过弦身,将弦接上,我淡然地对着众人说道,“琴弦断却乃凶兆,琴弦接上乃大吉。凶已过,吉自至。一曲《花好月圆》送给在场的所有人。”
听了我的话,众人不再多说什么,我的嘴角弯起一抹绝美的笑容,纤指抚上琴弦,宛如天籁般的琴声随着我指下的轻拨潺潺泻出,众人听得一阵失神。
随着悦耳动听的琴声,我清莹好听的嗓音湿润地轻唱着:
春风吹呀吹,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呯呯跳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月儿高高挂,弯弯的像你的眉。
想念你的心,只许前进不许退。
我说你呀你,可知流水非无情。
载你飘向,天上的宫阙。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
明有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
歌声清柔动听,琴声悠扬悦耳,歌与琴相结合,谱出一曲赛过天籁的绝妙音律,再加上我绝色过人的相貌,众人听得心旷神怡,看得如痴如醉!
一曲既罢,众人仍陶醉得回不了神,我轻咳一声,众宾客们才响起了雷鸣般的热烈掌声。
楚沐怀与任轻风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在他们眼中,闪着浓浓的情意,就连史耀前也讶异不已,我的老婆史名花更离谱,她跑到我跟前,向在场的其他女眷显示着她的所有权。
史名花那以我为荣的神情仿佛在说,我张颖萱是她史名花的老公,别的女人不要抢!
掌声过后,李子渊叹服地问我,“张兄边弹边唱,琴音赛过天籁,所唱之歌,韵律奇特动听,不知此曲此词,出自何人之手?”
李子渊的问题说出了众多人的疑惑,所有人的视线均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潇洒一笑,“曲与词出自不才小弟我。”我怡然自得地剽窃现代老大们的劳动成果。
史耀前定定地看着我,他可爱的娃娃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看不穿他在想什么,八成看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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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我,我不舒服地朝视线来源看去,对上了李子渊倾慕的眼神,他的眼光让我异常的不舒服,感觉很不单纯。看来,李子渊是个危险人物,我得小心了。
此时,宾客们差不多都到齐了,李府的晚宴桌席间,众宾客们开怀畅饮,相互吹虚拍马屁,宴席热闹地进行着。
倐然,坐在我身旁的史名花双眼一闭,从椅子上摔下地,陷入昏迷。
史耀前十万火急地从坐椅上站起,冲到史名花身边,他抱起史名花,让史名花靠坐回椅子上,焦急地道,“名花,你怎么了?”
靠!姓名史的小子,关心他妹妹,纯属正常,可他那如失至宝的神情,未免太过火了吧!
得了,我老婆都不知什么原因晕倒了,我是很担心的。
楚沐怀与任轻风关怀地走到史名花身侧,他们的关心只是出于友好,并无别的情绪存在。
我心急地轻拍着史名花的脸蛋,“娘子,你醒醒……”
史名花依旧深深地昏迷着,众宾客们纷纷围了过来,其中有名宾客执起史名花的手腕,把了下脉,笑着说道:“张兄放心,你娘子没事,她有喜了。”
我脸色胚变,呜呜呜……我老婆怀孕了,那‘种’不是我的啊……呜呜……
楚沐怀与任轻风也是一愣,任轻风淡问,“这位兄台你确定?”
“回侯爷,我是宝和堂药店的刘大夫,看诊无数,绝对错不了。”刘大夫转身对着我说道,“张兄,你娘子昏迷是因为近来吃得过量,吸收不好,食物相克,晕倒了,回去休息下,调节食膳问题就成了。”
“换句话来说,就是吃饱了撑着了,给撑晕喽!”我的话让众人哄堂大笑,我不悦地扫视众人一眼,众人才止了笑声。
楚沐怀与任轻风若有所思地对望一眼,他们的视线瞥向史耀前,史耀前仍旧一脸的焦虑,貌似楚、任二人也看出了史耀前过度关心史名花。
我颓然地垮下了肩膀,在史府一个多月,史名花除了跟我与史耀前接触过多,并没有其他奸夫出现,史名花怀孕了,不是我这个假男人干的,九成九就是史耀前那个真男人干的了!
我脑中灵光一乍,史名花比武招亲,在洞房花烛夜对我下春药,洞房隔天她伪造了Chu女落红,就不再热情地跟我‘上床’,她跟本就是要给她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现成的爹!
妈的!阴谋,天大的阴谋啊,这么大个屎盆子扣在萱萱我头上,我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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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归气,可是我老婆都晕了,还是她的身体要紧,我着急地询问宝和堂的那位刘大夫,“大夫,您看,我家娘子现在该怎么办?”
刘大夫细思了下,缓缓说道:“尊夫人既然昏迷了,为免动了胎气,我给她开几副安胎药,好生休养即可。”
李子渊也貌似关心地建议,“张兄,我李府离史府还有些距离,尊夫人既然尚在昏迷中,不好在我府上歇息几日,等尊夫人醒了再回史府调养不迟。”
史名花昏迷了若被移来移去的,是不太妥当,我微点个头,“既然如此,那打搅李兄了。”
“张兄哪里话,能为张兄效劳,是我李子渊的福气。”李子渊沉喝一声,“来人,带张兄夫妇去上房安顿。”
“是,少爷。”李府的一名丫鬟立即对我比了个请的手势,“张公子请跟着奴婢走吧……”
我刚想抱起史名花,史耀前却先我一步将仍在昏睡中的史名花打横抱起,跟上李府婢女的步伐。
“恭喜张兄,贺喜张兄,改日一定要请我们喝小孩的满月酒啊……”众宾客不断地朝我道贺。
我对着众宾客说道,“这个自然。只是现在我张某人的妻子怀孕需要静养,我就先失陪了。”
“张兄如此体贴娇妻,我等又岂能不如张兄的愿呢,张兄,快去吧……”众宾客笑言。
“多谢各位兄台体谅。”我看了眼楚沐怀与任轻风,“大哥二哥,我先走一步了。”
楚沐怀与任轻风同时说道,“三弟,我陪你去。”
“那好吧。”我加快步伐,跟上史耀前走远的脚步,楚、任两位帅哥跟在我的身后。
李府一间雅致的客房内,史名花躺在床是沉沉昏睡,我心焦地坐在床沿,楚沐怀、任轻风与史耀前三人则静静地站在旁侧。
此时,一名丫鬟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汁走进房来,丫鬟恭谨地道,“张公子,尊夫人的安胎花熬好了。”
我刚想接过药碗,史耀前却抢在了我前面拿过药碗,我只好把床沿的位置让给他。
见此情景,楚沐怀与任轻风都皱了下眉头,姓史的太关心他妹妹了,把我这个正牌老公该干的活都给抢了,史耀前那焦虑的眼神简直焦虑得不正常!
史耀前用勺子舀起勺药汁,凑到唇边,轻轻地吹凉了下,再喂入史史花嘴里,可惜,史名花尚在昏迷中,药汁缓缓自她唇角流了出来。
试了几次,还是一样的,史耀前那张娃娃脸上不禁浮上了一丝丧气。
我众史耀前手中拿过药碗,“大哥,还是让我来吧。”
史耀前微点个头,站在床旁默不作声。
、我从袖中掏出一条白洁的绣帕,细心地将史名花嘴角的药汁擦干净,我再拿起药碗,就碗饮一口,药汁的苦味让我凝起了眉头,不过,这不碍事。
我俯下身,吻上史名花的唇,耐心地将我口中的药汁渡到史名花嘴中。
见我的举动,房中的史、楚、任三名帅哥瞪大了眼睛。貌似觉得我的举动太不可思议了。
史名花的喉咙里咕噜几声,将我渡到她嘴中的药汁尽数咽下,药汁的苦味让史名花清醒了过来。
她张开眼,就对上我近在咫尺的漆黑瞳眸,而我的唇,依然贴着她的唇。
我怡然自若地坐直身体,史名花脸色酡红地挣扎着坐起身,我体贴地拿起枕头放到她背后,让她舒服地靠坐在床沿。
史名花瞄了眼房中的三个大男人,她的俏更红了,“相公,房中有人,你怎么能如此喂我吃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