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疯狂炽热的眼眸盯得有点怕怕的,我轻轻吞了吞口水,玉腿横跨在他的腰间,纤纤小手握上他巨大的火棒,让他超大号的火棒对准我私|处的幽径口,我的俏臀缓缓下移,他炽热的巨棒渐渐没入我体内……
他的巨棒才进入不到三分之一,就已经将我紧窒细小的幽径插到底了,他浓浊地粗喘着气,我则轻轻在他巨棒上抬臀,降臀进出……
倏然,他劲腰一起一伏几个猛挺,巨棒猛冲,逼得我窄小的幽径底处截截后退,整根巨棒尽数没入我体内……
他强硬的巨大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我皱眉痛呼,“啊!……该死的君御邪!我好痛!我整个人都被你‘干’穿了!……”
我想移开俏臀,君御邪却低哑地出生,“萱……别离开朕……朕需要你……”
看着君御邪炽热的邪气眸光,我心软了,任自己紧窒窄小的幽径无助地包容他火热的巨棒……
见我难过地没动作,君御邪却再也受不了了,他劲腰一上一下猛挺,平躺着抽插我的紧小的幽洞……
“天啊……你这个死男人……嗯……你怎么平躺着偶读这么猛……啊……嗯……”
我被他操得全身颤抖,无助地配合着他狂猛的律动……
“萱萱……朕觉得好刺激……好舒服……萱萱……这样朕要不够你……”
君御邪狂吼着,猛‘干’着我……忽然,他内力轻运,手腕脚腕间一个用力,原本牢牢绑着他四肢的白绫全部断裂,他的手脚在瞬间恢复了自由……
“邪……你……”我不可置信滴瞪着他,那可是很粗的白布条啊,他就这么轻易地挣断了,我还以为我控制了他,原来是他故意没反抗,有意任我玩……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火热的巨大狂肆地捣戳着我柔嫩的幽径……
“啊……邪……唔……嗯……啊……”我淫荡滴浪叫着。
“萱萱……朕的萱萱……”君御邪粗嘠地低吼,他在我身上的冲刺一次比一次狂猛……
君御邪像匹勇猛无比的野兽,他巨大坚硬的火棒操得我紧窒的幽径红肿疼痛仍没停止……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几乎响了整整三个小时,终于,随着君御邪满足的低吼……他炽热的种子深深喷洒入我体内……一场激烈的欢爱划下完美的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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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娱过后,两具香汗淋漓的裸体轻拥在一起,君御邪在我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心疼地道:“萱萱,你还好吗?”
“死不了。”我翻了个白眼,“你‘搞’我的时候不晓得轻点,现在却来假慈悲。”
“对不起,萱,你让朕失控,朕情不自禁……”欲望的退去,让君御邪火红的眼眸又渐渐恢复了漆黑的色泽,他的眼神依然是那么邪气十足,引诱人心。
我窝在他怀里,仰首望着他邪气漂亮的眸子,轻声呢喃,“你何尝不是让我也失控了呢。”
“萱,睡吧,天已亮了。朕陪你小歇一会,就要早朝去了……”君御邪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我轻应了声‘恩’,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君御邪起身离开了床沿,虽然他的离开让我内心一阵失落,但心知他是早朝去了,我也没太在意,继续睡……
酣睡中,我身上的被褥被人轻轻掀开,男人炙热硕大的昂扬从背后直直贯穿我,男人没等我清醒,他手托住我的纤腰,火热的饱胀狠狠在我身体里抽送……
“啊……邪……你这么快……就早朝回来了……嗯……啊……”我哑声娇喃。
我被男人猛‘干’醒,我以为是君御邪下早朝回来了,情不自禁地叫着君御邪的名字。
“皇后娘娘……下官不是皇上……”身后的男人粗喘着出声,“皇上他正在早朝……没有一两个时辰,回不来的……”
“是你!”我一惊,想睁开他大手的钳制,奈何在‘爱爱’中的男人力道特别大,我根本挣不开,只能被他大力地‘操’着。
“不错……正是佐扬……娘娘……”正在从背后‘操’我的男人——太医穆佐扬,嘎声低吼,“娘娘,你那儿好紧好小……下官好舒服……”
穆佐扬说着劲腰动得更猛,他巨大的昂扬猛抽插着我稚嫩的幽径……
“啊……穆佐扬……你轻点……本宫好痛……”
我的幽径刚刚被君御邪‘干’肿了,穆佐扬就冒出来‘干’我,他炙热的巨大让我无法言喻的舒服,却也让我的幽径不堪承受,火辣辣地疼痛。
本来知道身后正在‘干’我的男人不是君御邪,我想反抗的,但是对方既然是穆佐扬那个绝色俊美的超级大帅哥,我早就有了‘收’了他之意,就懒得反抗了。
“唔……自从娘娘上次在御药房诱……。惑过下官……下官就对对娘娘日思夜想……终……是如愿以偿……”穆佐扬不停地喘息着,猛‘干’着我。
倏地,他从我体内退离,我感觉体内一阵空虚,他又立即一把将我翻过身来,换成男上女下式,硕大的昂扬再次插进我的柔嫩温暖的幽径,不停地猛力抽送……
“啊……穆太医……你好棒……”我饱满的咪咪被穆佐扬操得一抖一抖的,穆佐扬的大掌使劲地搓揉着我的咪咪,幽径被‘干’,咪咪被捏,我淫叫得更浪,“恩……呜……佐扬……你好猛!……”
“萱萱……你好浪……好媚……”穆佐扬磁性的嗓音中,包含着情欲的沙哑,“我叫你萱,你现在只是我的女人……我穆佐扬的女人……”
“嗯……啊……我是穆大帅哥的女人……”我的玉腿勾上他劲猛的腰身,让他更深入,极尽消魂。
“天啊,你怎么会这么紧……这么小……”穆佐扬更为猛力,他身上一颗颗性感的汗珠滴到我雪嫩的娇躯上。
“嗯……不小怎么让你死……我要让你死……啊……轻点,痛……又痛又舒服……”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肆无忌惮地享受着穆佐扬带给我的狂猛柔情。
“唔……你太稚嫩……我把你‘弄’疼了……可我停不下来……”穆佐扬浓浊的呼吸喷在我身上,他漆黑漂亮的瞳眸布满狂肆的欲火,我盯着他那张为我疯狂的绝色帅脸,我的心中升起一股征服男人的快感……
我收了那么多优秀的男人,其中不乏齐剑轲那个人模人样的人渣,太医,也就是当医生的男人,我可是第一次‘品尝’,原来斯文俊秀的穆佐扬在床上也这么猛。
“啊…。。。呜……呜……嗯……又疼又爽……”我的娇躯配合着穆佐扬狂猛的肆动,跟他一起飞舞,奔向欲望的巅峰……
激|情过后,我瘫软在床上呼吸直喘,穆佐扬轻轻地抱着我,叹息着,“萱,你是最让我满足的女人……”
“是么?你也是个能让我满足的男人。”我平顺了呼吸,一把掀开被褥,穆佐扬惊呼,“萱萱,你做什么?”
“刚刚在激|情中,我都没细看你的身材,”我手撑起脑袋,盯着他修长的男性裸体直赞叹,“你的身材清俊修长,白皙结实,无一点赘肉,真完美啊……”
“萱萱谬赞,”穆佐扬俊脸微红,“萱萱你的玉体是佐扬见过最美的女体……”
“呵呵,你喜欢就好。”我淡笑着,“既然你这么乖,我就给你个奖励,如何……”
“怎么奖励,你让我再‘再’一次么?”穆佐扬的眼眸中,原本平息的欲火又逐渐升起……
“不是,是这样……”我说着小手托起一边玉峰,强灌到穆佐扬嘴里,穆佐扬一愣,性感的薄唇轻启,轻轻添吮着我饱满玉峰上的樱红小点。
“嗯……”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我忍不住轻哼,“我赏你吃奶,可惜没奶……”
“萱,我好想跟你生个宝宝……”穆佐扬抬起俊逸的脸蛋轻声说道。
我身体一僵,“我是皇后,不可能的……”
“萱,若你不是皇后多好,佐扬一定娶你为妻,今生只爱你一个……”穆佐扬语气中尽是无奈。
“可惜,我是皇后。”为了不让气氛伤感,我轻言道,“皇上去上早朝了,你身为正一品御医,不是也应该去的吗?”
“佐扬为了研究药材,跟皇上备报过,已经好几天没去上早朝了。”
“我看你是故意不去上早朝,等待‘吃’我的时机吧。若是突然一天没去,皇上说不定会查你的行踪,如果连着几天为了研药没去,其中一天没早朝也无妨。”
“萱,你好聪明,我被你看穿了。”穆佐扬定定地看着我,他漆黑的眸子中盈满了深情,“其实,自第一眼见到你绝色的丽容,佐扬就时时刻刻都在想念你,奈何我见你的第一眼,你当时已是假皇帝册封的萱妃……”
“好了,佐扬。”我不想听他的深情表白,打断他的话,柔声提醒他,“估计皇上快下早朝了,你还是先走吧。”
“恩,我会再找机会来看你的。”穆佐扬起身迅速穿好衣服,他临走前在我红嫩的朱唇上印下深情一吻,不舍地转身离去。
看着穆佐扬俊逸的 背影离开,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还好他在君御邪回来之前走了,不过,也说不定君御邪下朝后不回我凤仪宫了,但是,依昨晚跟君御邪的狂猛缠绵,依君御邪对我满意的程度,八成君御邪下朝后会直奔我这里。
可惜,我猜错了,穆佐扬走后,君御邪没有再来,我继续在床上小睡了会,就被侍候我的宫女青青急着唤醒。
我睁开迷蒙的睡眼问青青怎么回事,青青恭敬地回道。“皇后娘娘,皇上在御书房急召您前去。”
“哦,好吧。”我起身更衣,快速洗漱后前往御书房。
“皇后驾到!”
随着守门太监的细长通报,我带着宫女青青缓步踏入御书房。
说实在的,被君御邪猛‘操’过,又被穆佐扬狂‘干’过,我的幽径内隐隐作疼,不过我有小歇了会,不至于影响行走。
御书房内除了君御邪端正的坐在预案桌后,预案桌前方还有一个单膝跪地的男人,这个男人穿着禁军侍卫服,我并不认识。
“臣妾参见皇上。”我朝君御邪盈盈施下一礼。
“平身吧。”君御邪淡言。
“谢皇上。”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君御邪此刻冰冷的态度,他昨晚不是对我柔情蜜意吗?怎么现在板着一张脸?
我缓缓开口,“不知皇上急召臣妾前来所谓何事?”
君御邪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对着地上穿禁军衣装的男人说道,“赵境平,你跟皇后说说怎么回事吧。”
“是,皇上”被君御邪称作赵境平的禁军侍卫,喷怒地对我说道,“娘娘昔日跟属下情意绵绵,娘娘竟然派刺客暗杀属下,为何?娘娘是怕属下把,属下跟您燕好过的事诉诛天下吗?”
呃……什么跟什么啊?我脑中灵光一闪,立即清楚这个叫赵境平的男人是齐剑轲派来冤枉我的。
好你个齐剑轲,做得真绝啊,还真让人来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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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容淡定地道,“本宫根本就不认得你,又怎么会跟你有私情?本宫没有派人暗杀过你,本宫倒是不明白,本宫跟赵禁卫无冤无仇,赵禁卫何以出言无赖本宫?”
“皇后娘娘,您在境平怀里时,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做境平的妻子吗?若非娘娘您翻脸不认人,派人暗杀境平,境平又何以出此下策,境平对娘娘您一往情深,只求皇上让您跟境平共赴黄泉!”赵境平一脸悲愤地盯着我,看他那悲痛欲绝的模样,在外人看来,还真以为我跟他有私情呢。
这个赵境平长得倒是不错,属于中等偏上的那种帅哥,可惜,不够帅气,气质不够极品,通常,这种男人我张颖萱看不上眼。
我翻了个白眼,淡淡地睥睨着君御邪,“皇上,臣妾不想跟这个不认识的赵禁卫废话。他说他跟臣妾有私情,臣妾说没有。臣妾心中坦荡荡,请皇上公断。”
君御邪别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对着赵境平道,“那就请赵禁卫拿出证据吧。”
“这是皇后娘娘送给属下的定情信物。”赵境平从袖中拿出一枚玉簪,他把玉簪交给随侍在侧的太监,再有太监呈给君御邪。
君御邪把玩着玉簪,“皇后,这是朕送你的碧玉簪,怎么会在赵禁卫手中?”
肯定是齐剑轲那个阴险小人在我凤仪宫偷的。
我面不改色,“皇上,您送给臣妾的金银玉器一箱一箱的,这支碧玉簪臣妾好些天没戴了,随手搁在梳妆台上却不见了,原来是赵禁卫偷的啊。”
“赵禁卫,你怎么说?”君御邪问道。
“皇上明察,皇后娘娘含血喷人,明明是皇后娘娘她送给属下的。”赵境平为了让皇帝相信他,又道,“皇后派来刺杀属下的刺客尸体还在属下住的院中,另外,属下在跟皇后娘娘消魂时看到——皇后娘娘的大腿内侧有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