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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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狠-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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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手握上的一瞬,身下的身体突然剧烈一颤,腰,被他紧紧一环,我的手还在我和他之间。没想到,这小王爷这么敏感,老子还没开始呢,
我手里想动一动,他却更是一紧,老子怎么觉得他象是————害怕?————抬眼看上去————乖乖,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老娘好不好,搞得象老子在强Jian,他柔弱纯真的不象凡人,
他望着我,晕红的光线映在整个脸庞简直可以艳出水,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欲言又止地望着你,————
“我,我是第一次——…”
睁大眼睛!再睁大眼睛!!老子,老子身下是个处男?!
“你,你也是第一次不是吗,怎么——…”王爷就是王爷,孩子还是孩子,天生被人宠大的,再害羞难堪也有个限度,何况被老子这样惊奇地盯着,————他突然翻脸,那一脸不符合年龄的精明,———老子可不给他想明白的机会,突然俯下身去堵住他的唇,————
手,牵着他的手接近我的身下————
“我是第一次又怎样,总要有个人主动,难道我们都象个死鱼——…”唇还贴着他的唇蠕动,手下,带着他探索着女人的秘密,感觉唇下的呼吸越来越热,越来越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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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他竟然低笑了下,是我说到“死鱼”,可笑容没维持多久又稍稍变了脸色,因为,我顺着他的唇边轻轻磨蹭着到了他的耳边,他又是一颤,看来这里是他的性感带,于是,我多停留了些,身体缠着他轻轻磨蹭着,象柔软的猫亲昵而淫荡地贴合着他,
“啊——…”他的手甚至抓住了身下的锦单,我一下子掀开了覆盖在两人身上的丝被,跨坐在他身上直起了身子,撩开长发,目光柔媚地望着他,
多美的身体,多美的人儿,长发散在身下,白皙如玉的肌肤,精致地让人入魔的脸庞,特别是那双已经陷入情欲的眼睛————我要让它真的薰出水!
再次俯下身。这次,直接从他的动脉吻下来,一点点,一寸寸,直至他的胸膛,望他一眼,衔住左边那艳红的一点,————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他浑身一震,猛地起身抱住我,疯狂地吻着,我只是环抱住他,不停地抚摩着他的背,“慢一点,慢一点,——…”象安抚一个狂乱的孩子,
他象只发狂的小狮狠绝地横冲直撞地吻着,最终有减弱下来的时候,应该说是丧气,趴在我身上啜着粗气。这就是和处男Zuo爱的难处,他们不知道怎么来发泄欲望,即使身下硬地象铁,也不知道该怎么使劲,乱捅一气,我疼,他疼的更厉害,“呜——…”他甚至发出类似受伤小动物的呜咽,
老子很想帮他完成这成|人“第一捣”,可惜,我说过,这样,我可一点享受也没有,绝对会沦为这小犊子发泄的工具。关键时刻,为了彻底实现老子反过来玩他的愿望,这时,势必要牺牲点儿什么了。
再次一使劲将他压在身下,这次,毫不迟疑,迅速滑下他的身下,一张口,衔住了他已经昂扬的————拜托,这也是老子的第一次Kou交,可显然,享受的那个理应反应更大,他全身一绷,双手将身下锦单揪扯地极乱,“啊——…”甚至,喊了出来,———
这小子,这模样,太他妈————老子差点把持不住要冲上去,硬是忍住了,要快!他在疯狂扭动嘶吼的时候,我一只手已经悄悄爬向那身后漂亮的菊花,————
“哦,不!”他猛地抬头,长发一荡,那不可思议漂亮的眼睛布满通红,我的一只手指已经插了进去,
“乖,小乖,会很舒服的,真的,会很舒服的——…”我探上前去不停激|情地吻着他的唇,也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他狂乱地环着我的脖子,仿佛要将我掐死在他的呼吸里,
我和他狂乱地扭动在床上,他要制住我,我要制住他,最后,我的手根本再触动不到那温热的后庭,我本还想着将黄瓜插入那里————
一切都乱了,这时的他真不象个病犊子,疯狂地把我压在身下,啃咬着,嘶吼着,最终,他把他的第一次高潮泻在了我的肚子上,是他没忍住,高潮中,他真的哭了。
瞧我把个十三岁的孩子折腾的。老子全身疼着,看着哭泣还啜着粗气的他,真还有些心疼了。
第三章
两种情况下的性足以让人铭记终生,例如新婚之夜,例如强暴,————我仰躺着长呼一口气,这通红的帷幔,这狼籍一片的大床,真有点把这两点都占全的味儿。老子是身经百战,他呢,毕竟是第一次呐————是不是搞狠了点————
歪过头看身旁一眼,他好象睡着了,凌乱的发盖在那如玉的脸庞上,有种朦胧不清的残破美。忍着酸疼,老子象过了气的蛆姿势丑陋地爬到床的那一边,趴开他的腿,————啧啧,指甲太长,可能伤着那小菊花了,他腿缝间艳红的血渍,可真够淫靡。
左右看了看,随手拽起一雪白绢单捏手里,蘸了点唾沫,就要轻轻掰开他的臀瓣,可一碰他,他就醒了,全身立马紧绷,“干什么?!”真是戒备地盯着我,
“没什么,你流血了,我给你擦擦,”手上依然使着劲,幸亏他也虚的没多大力气,没怎么挣脱,手却向后一抓,牢牢抓住了我的手腕。老子淡淡瞟他一眼,看他这样是要好好哄哄,绢子丢一旁,手还让他抓着,我又忍着疼蹭到他旁边,腿微微弯起贴着他柔软的腿侧,那只没被他抓着的手轻轻扒开他的发丝,摩挲着他的脸庞,上面还有未干的泪渍,
“很疼是不是,”他只瞪着我,象个不信任你的孩子,我笑了笑,却是直接吻上他的唇,咝!———他咬老子?我向后一缩,笑地更灿烂,又贴上去,他还想咬,我却已经滑向他的唇边,细细啄着移向耳旁,那只手也慢慢往下爬———刚捏住那柔软的小东西,————他真敏感,一下就投降了,双手环住我的腰,唇也开始贴着我的耳边细细啜着气。我也没有多去撩拨他,双手都抽上来环住他的肩专心温柔地吻着他的唇,毕竟是个生手,我还得引着他,舌在他的唇间勾着他生涩的舌来回打着圈儿,这孩子悟性极佳,一会儿就上了道,这是个悠长而又甜蜜的舌吻。
当我和他都啜着粗气分开一小许时,一条透明的银丝还联系着彼此的呼吸,我望着他,很温柔,“疼不疼,”他也望着我,眼神一下倔起来,就是不说,却突然————
老子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这小子有绝地反攻的时候,他环着我腰的手突然下滑生生插进那显然没开过苞的后庭,疼地老子象抽了筋的虾子,一下子蹬开他!
他被老子这狠狠蹬到一边,却也不恼,只是一脸讪笑,“你说疼不疼,”小狗日的,这他妈哪是个柔弱病犊子,就是个满心眼坏水儿的小王八蛋!枉费老子还怜惜他————
戾气地瞪着他,却也没怎么着儿,又能怎么着儿?老子闭上眼,平躺在床上感受着全身的酸疼一点点抽动着,反正这身子也不是自己的,疼死了了事。感觉他偎了过来,一只手从我的眼睛一点点轻轻抚摩了下来,脸庞,唇,颈项,胸,腹部,腿————老子象挺尸一样挺那儿,任他摸,反正也没感觉,他是当宝贝一样小心翼翼摸着,老子觉得就是在摸尸体。
“你叫什么名字?”
“佛隅,”我还闭着眼,
“来王府几年了?”
“不知道。”
“哪儿的人?”
“不知道。”
“家里还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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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他问老子就答,是不知道。可显然,小王爷生气了,一下子拽起我,“我问你,你都不知道?”
“是不知道。”老子这要死不活的样儿可不是装的,习享是个倔驴子也是个赖皮,任何人把老子搞毛了,老子不怕死的犟劲就会上了脸,
他阴鸷地盯了老子半天,说实话,这确实不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该有的表情,看来着实是老子刚才天真了把,这种人,会那么单纯?
松开手他推开我,象丢弃一个不要的玩具,他在床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我,然后转身走下床,全身赤裸,腿间还有艳红的血渍,
哼!还不是被老子玩?我讥笑地抽动了下唇,又闭上眼。还好,习宠就在附近,死期临近时,也好找着拉他一块儿。
女人只有在照镜子的时候才会使用出全部的注意力。老子也是女人,可以盯着镜子坐一上午不嫌累。
镜子里的脸蛋儿确实是十五六岁时的习享。老子曾经顶着这张脸蹲在局子里糊弄过所有的条子,“那小丫头这水灵,是不是抓错了?”向阳他们恨地直咬牙,就是老子“一备齐”领他们搁这儿蹲着的,到头来,老子嫌疑最小?呵呵,就得亏这张脸。
其实,这张脸抽起烟来那个狠,喝起酒来那个匪,骂起人来那个粗…啧啧,难怪玷污了他习家的“百年气质”。
说起烟酒,老子的馋劲又勾了起来。我烟瘾很大,差不多一天得一盒,人说,“一等公民抽中华,你想干啥就干啥;二等公民抽红塔山,小车接送上下班;三等公民抽三个五,吃喝嫖赌带跳舞;四等公民抽红双喜,吃喝消费靠自己。”老子一直是“底层劳动人民”,红双喜不离身!
习惯地又去捞荷包,才发现这碍人的长衫长袖哪里来的荷包?真的有点烦躁起来,真是越想越想抽…
“诶,出来!”
门突然被推开。还是初来的那个小屋子,老子这几天一直还是住这儿,那个小王爷也没有把我怎么着,照样甩这儿不管不问,老子落得自在,反正一日三餐按时供着,老子饿不死。不过,今天这突然是干什么,又是四个太监一脸死了祖宗地站在门口,
老子正被烟瘾折磨的都要抓耳挠腮了,现在有个事分个心也好,管它是好是坏哩!
跟出去,空气里的竹香到还是让我心情沉静了些。又是七拐八拐,到了个小侧门,门外一辆还算精致的马车,帘子一掀,我看见习宠在上面朝我招手。老子跳着就钻了进去。
“去哪儿,”
“宫里。”
正在打量车内的我一下子望向他,他正揉着眉心好象很疲倦,“那个皇帝催了我几次要我回宫,今天好容易等到那个小王爷不在府里,好把你弄出来”他撑着脸望向我,这动作很诱人,他一身青白的白袍,却是完全现代人的坐姿,“你和那个小男孩上床了?”
我蜷起身子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窝着,不耐烦地瞄他一眼,“别搞地象个爸爸一样和我说话好不好,是老子把他办了!”
他“哧”一下笑起来,又把脸埋进双手里,声音闷闷地传来,“你到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老子坏水一下子冒出来,拢着袖子蹭到他面前,“诶,习宠,没有那个是不是蛮不习惯,”
“是的,”我没料到他到真回答了,声音还在掌心里,老子笑得更灿烂了,
“那不是上厕所都不方便,现在长个什么样,我能不能看看”脸蛋一下子被他双手夹住,变成个猪脸,只见他咬着牙说,“你哥哥变太监你蛮高兴?”老子用变相的猪脸笑脸回答了他。
没有再给他发飙的机会,这时,外面小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福公公,到了。”
“换上吧,”他递给我一套太监衣裳,我接过就开始换上,“你到想得周到,”我笑地嘲弄,
“是外面那小太监想的周到,看来这是常事儿,”他说地也嘲弄,
“常事儿?往这里送黄花大闺女是给那皇帝老儿当老鸨,还是自己享用?”邪笑着就跟着他身后下了车,一到外面也没多看,跟着那些小太监学低眉顺眼的模样,
一路走进去,宫殿当然是辉煌巍峨的,可老子一不是乡下人,二不是古迹爱好者,没多大兴趣,到是沿路那些宫人们的神情态度到值得玩味儿,“福公公,”一个个千恭万顺谨慎小心的模样,和王府那些个宫人的情况差不多,好象真的都挺怕这个福公公,呵,习宠到底上了个什么妖精身上?
“师父,您老人家回来了,”迎上来的这位一脸谄媚,相貌其实清秀,可那极尽狗腿的模样糟蹋了那幅好模样,衣着和一般小太监有异,看来是个品级较高的奴才,
习宠只是将手搭在他伸过来的双手上,瞟他一眼,脸色平淡地继续往前走,那奴才搀扶着他讨好地直说,“您老人家可回来了,皇上都快发火了,成日里念叨您怎么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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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火了吗,”突然停住脚步,习宠脸色平淡,可盯着旁边那奴才就让人感觉晦默难测,把那奴才盯地眼神一缩,连连摇头,“没,没呢,皇上怎么会发火,他极念着您都来不及呢”习宠满意地移过眼去,继续往前走。旁边那奴才再不敢吭声。
啧啧,这恃宠而骄的分寸拿捏的真好。习宠这个已经炼成精的老狐狸在这种地方绝对可以玩转。老子对顶头上这三个兄弟虽然接触不多,可他们那些个事迹也不是没有耳闻。这老三,耶鲁大学法学博士,又和世界上最肮脏的那帮美国政客“胡搅”过一段时间,搞的就是这“与人斗,其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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