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对我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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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对我死心塌地-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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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尊主,师傅,弟子先回去准备准备”
  “嗯,退下吧”
  秦飞松了口气,转身大跨步的退出殿外
  “哦,对了非儿,为师忘了告诉你,此次行程你需带着师弟”
  秦非惊恐了,因为原著里寒远道长只有一个徒弟,那就是自己,根本没有师弟!没有师弟!
  幸好,寒远善良的补充道“那个寒步,为师见他资质不凡,名字也与本派有仙缘,于是便向掌门师兄讨要来做了你二师弟,你没有意见吧,嗯?”
  秦非远远地背对着二位道长,背影显得尤其萧瑟,咽了口心头血
  “没有,徒儿怎会有意见”呵呵
  “还有,行程定在后日,徒儿快去准备准备”
  “好,徒儿这就去准备”准备棺材
  待秦非走了之后,寒山殿偌大的大殿内又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我说掌门师兄,你那宝贝女儿不是叫你把那寒步和我徒儿分开点,免得叫我徒儿欺负了去”。寒远一脸促狭的问道
  “到底是谁欺压谁不明摆着吗,你那徒儿看起来厉害得很,其实在派中也成了小怪物,不闻窗外事,我倒还担心他在外叫别人欺负了去,而那寒步,看似只是个孩子,那心机啊,可深着呢”寒凌笑着叹了口气
  “算了,一切看造化,也是时候磨练一下他们了”
  秦非:凸,别以为我没听见你们在笑
  #师傅将我推入虎穴,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无良师傅将我卖给霸道师弟,我该何去何从?#
 
  ☆、和主角两个人的旅行

  #主角主角,我们去哪里啊?有你在我又要买棺材啦#
  #主角马上要来了,我该怎么办,是深入虎穴,还是卧薪尝胆,嗯,怎么感觉我成语用的不错?#
  #卧槽,我屮艸芔茻,我屮艸芔茻,有点小激动,要不要要签名#
  秦非看着前面山口的的白色大鸟,心中有点小激动,有点小踌躇,这鸟卖了能值不少钱吧
  于是在秦非的注视下,大鸟十分威(feng)武(sao)的甩了甩头上翘起的毛
  你是鸟,不是猫,你这样整头真的没事吗骚年?仿佛为了印证秦非心中所想,那只大白鸟正甩着的头忽然顿了一下,就侧不过来了,没错!它侧不过来了,他卡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蠢啊,实在是为寒山派的未来担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秦非笑到捶地,还好我来的挺早,我这样笑,妈妈也不会问我为!什!么!
  “师兄,那么早,修炼?”一阵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好似有点疑惑
  “哈哈哈哈,啊?”秦非僵硬的转过头
  “啊对,我是在修炼,师兄觉得我们寒山派还是太弱了,此次修法会定是英才辈出,没有坚实的基础,我派定不能脱颖而出,我现在练的叫铁砂锤,你看我这样一锤地,能够锻炼手臂力量以及肌肉硬度(好痛)┬_┬,师弟你先前是外门弟子,师傅还未来得及教你,师兄我以后”秦非一脸得意的抬头,发现寒步正一脸戏谑的朝他看
  肿么感觉主角窥破真相了?
  秦非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憋问我为什么是站了起来,他刚刚还捶地呢!),整了整凌乱的衣袍和头发道“既然师弟已经到了,时辰便也该差不多了,那我们就上路吧,不知师父可曾说我们如何过去,这千剑阁天高水远,御剑而去怕是耗费灵力,耽搁路程”。
  “师兄你不知道吗?我们寒山派出行向来是乘坐灵鹤;这灵鹤日行万里,若途中不耽搁;不日便能到达”寒步本在前面走着,听见他问,身形顿了下
  秦非心中一咯噔,直接想扇自己两巴掌
  #为什么他转的每一个话题都露洞百出┬_┬#
  “师兄自是知道的,只不过此次参加修法大会,定要以各方面突出我派的超凡,既然师傅这样说,一定是想让我们一切从简,既如此,那灵鹤在哪,我怎么没看见?”
  寒步终于停下,转过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师兄你不是刚刚还看了它半天,如今怎的不识得”?
  秦非的眼神顺着寒步那指节分明的手指看到了那只依旧努力把脖子扭过来的大鸟,保持着那副冷艳高贵的的模样,点了点头
  心好塞,再也不愿说话了,我简直蠢哭了我自己!
  白鹤上,气氛安静的诡异,寒步闭目养神,秦非一脸高深莫测的看两边瞬逝的风景,白鹤的脖子终于歪回来了,激动的它两只大白翅扇得格外用力,坐在它背上的二人衣袂墨发飘扬,面容冷肃脱俗,当真如九天之上的神仙
  风景看够了,秦非瞄了瞄还在闭目的寒步,发现他还没有睁眼的趋势,便小心翼翼的继续偷瞄,话说寒步的相貌果然继承了一切主角的优点
  “剑眉入鬓,墨瞳含星,天生万物相失色。面如冠玉,发若黑绸,地孕生灵入有情”
  这种描述在所有的种马非种马小说中几乎烂大街,但是真正看见时便深感文字的贫乏与不能变通,修真界的修士无论男女,相貌几乎无丑陋或普通,由于灵力有净化功能,修士体内的污浊也会被净化,故而也是各个肤白清俊
  但是寒步的相貌却不仅仅是清俊能描述的,他眼瞳深邃,如同深渊,让人一不小心就会不顾一切去追随他,而那种吸引力,却被他掩在心底,表现出来的只是与常人一般的谦恭和煦,他是与众不同的,自从他叫寒步之后,一切都说明了它的不同,他的父母家人的存在只会阻碍他的未来,于是那刻板的小说大纲便决定了他们的死亡,于是崩溃,于是迷茫,于是坚强,于是重生,也许所有的故事都是这样的套路,但是此中辛酸,此种煎熬,此中孤独,怕只有一人知。
  古时有一渔夫,某日回来发现妻子儿女都死在屋内,死时都双目未阖,死相惨烈,似有冤屈,渔夫肝胆寸裂,心中哀恨怨愤之气久久不散,霎时化人为魔,仰天长啸,天地变色,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诡异的聚起血云,散下了充斥了腥臭之味的红雨。但是没过一会儿,红天之上划过一道强劲的闪电,落下一位鹤发慈眉的老仙人,天上血云散去,血雨的颜色渐渐正常为透明
  “汝为何事异变”?仙人无悲无喜,低下头,一脸慈悲的问双膝跪地的渔夫
  “吾平生未曾触犯神明,一直安稳度日,可天道不公,杀我妻子,害我儿女!我为何不变!我要变强,去斩杀恶人,去惩治天道!”
  “天道何曾害你妻子儿女?那些均是你的幻像,你本天上谪仙,现在随我回去接受仙袭,效忠仙皇”仙人依旧慈悲的看着,单手抵住他的额头,将他前世的记忆输进他的脑内
  而那渔夫看到了他的前世,在那九天之上,云雾缭绕,光华璀璨,仙水潺潺,到处是仙露琼浆,一派安详,仙踪处处,而他,便是那仙踪中的一员,从无任何妻子儿女,更枉论被害!
  于是渔夫踉跄站起,朝身后自己那破败的屋子中看,却恍然发现,身后竟连屋子也无!
  渔夫目光呆滞,随着那仙人一路腾云,回到天庭,路途不长,但到了天庭,渔夫所有关于渔村,关于父母,关于妻女的记忆都了散于云中,仿佛自己便是整个故事的一个过客,同那开导自己的仙人一样,再也无悲无喜,对谁都一脸慈悲,仿若看透红尘
  但,真正的故事又是怎样,无人知晓,即使知晓,局中之人生不如死,局外之人无喜无悲,那这故事,未免悲哀。
  寒步,如同那渔夫,不同的是,他不能无喜无悲,无喜无悲的只能是局外之人,别人看他的故事最多叹一声命途多舛,但他要复仇,他要变强,他要忍受一切孤独,一切不甘与哀伤
  这些,一切都藏在那如深渊般的瞳中,锁在那闭眼时紧紧皱着的眉间
  不知为何,秦非心中有些低沉,胸口好似有一团棉花堵在那,半上不下,便也不愿去看那影响他情绪的罪魁祸首
  然而不想看也得看着,刚一移开视线,一声微不可察的□□便从对方的口中逸出,秦非忙去看他,发现寒步身躯微微有些颤抖,紧紧的咬着唇,皱着眉,细密的汗珠从鼻尖,额头渗出,然而眼睛却仍紧紧闭住,仿佛被噩梦魇住
  “喂,你怎么了?寒步?师弟?喂!你醒醒”秦非有些慌了,却又不敢去摇他,只轻轻的探出手摸了摸他的额
  “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这一声几乎算是低吼,但任谁也听得出里面那浓浓的哀求之意
  秦非愕然的看着自己的手被主角抓住,拽也拽不开

  ☆、主角的辛酸路

  日出缓缓,逆着正好温顺的日光,一个白衣青年靠在石壁上安然入眠,微风徐徐,微微凌乱了额角的一缕长发,顺着长发来仔细看那青年,眉微皱,仿佛梦中睡得不安稳,双眼阖着,弯弯的睫毛在眼眶处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刚刚升起的太阳将青年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柔和,更加衬得那肤如凝脂的脸恍若天神。
  寒步醒来看到的便是这样这样一幅画面,对于秦非,要说从前自己还在外门之时见到的秦非和现在的秦非是一个人,寒步是不信的,虽然两个都挺蠢的。但是之前那个骨子里带着明显的高人一等。
  寒步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自己还在外门的后山给灵植浇水,心里打算着浇完之后便去修炼,他没有时间等了。
  他还记得在得知全家都被人杀害之后的那种心情,脑袋里的筋好像一根根都断了,自己的天塌了,周围没有地方给自己躲避,都是水,苦咸苦咸的海水想要将自己给淹死,自己跑,努力跑。
  是那个报信的人让自己跑的,他是侥幸活下来的,说侥幸活下来,离事实还太远,因为那个报信的人都称不上是人了,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两只眼睛中的一只已经被人给挖了,黑洞洞的,手指断了六根,仅剩的四根颤微微的将父母留下来的物件递给自己,他看见还在流血的手指露出来白森森的指骨,他不敢接,直到那人说“保管好,好好活着”,那时才十四岁的寒步才恍然发现,那个怪物是自己的叔叔,他努力抑制住恐惧,抬头看去,努力无视黑洞洞的还在流着鲜血的眼眶,看见那人眉间的一抹朱砂,的确是自己叔叔,但他不敢相信,他也不愿相信。
  自己的叔叔风华绝代,他在开满桃花的庭院里舞剑,桃花铺满路,石凳,石桌,甚至连躲在屋檐下休息的阿黄都被桃花袭击过,但是叔叔在桃树下舞剑却可以半片不沾身,灼灼的桃花与眉间的朱砂相映而红,负手而立的叔叔总是风华难掩,让人崇拜而难以接近
  但是,那么厉害的叔叔竟然成了这样,如同一个伤痕累累的怪物,最终,他也不知道自己叔叔如何了,会不会活着?他不敢想。
  他在外流浪了整整两年,也不知去何处,每天起来只知道赶路,赶路,走远点,走远点,于是他来到了寒山派,也许上天终于怜悯他,让他恰好遇到了寒山派在收徒,以他未修炼过的资质进了外门,但他已经很满意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父母不让自己修仙,明明离家最近的千剑阁也是众人称道的大派,但他没有问,他一直以来都很听话,心里面隐隐觉得一家人能在一起就好,但显然,上天连这小小的愿望都不愿实现。
  于是他一刻也不敢放弃修炼,心里面的怨恨,孤独已经蔓延到全身,但他还是努力压抑压抑,他知道这样对修行不好,唯一让他欣慰的是自己的天赋。
  那个高人一等的人来了,他面无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你便是那个外门天才”?
  他抬头,看见那人眼中的不屑,那人一句话未说便散出威压,双手聚起灵力,朝自己扔过一个术法,他不知那是什么,但是却看得出它很厉害。他是外门,即使资质再好,没有教导,没有资源,他也不可能一直变强,他很羡慕面前的那个人
  但如今也没时间羡慕,再不反击,自己很可能就了结在这,毕竟只是外门弟子,死了一个两个也没人能说什么
  最后,以自己被逼入绝境之后,全身灵力莫名暴涨,自己无法控制而使得灵力外泄,一击将那人打倒在地,昏迷不醒,而在旁边围观看好戏的其他外门弟子只以为是自己凭实力打败那金丹期的青年
  一时之间,敬佩者有之,嫉妒者有之,冷眼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也有之,而自己,只是继续浇灌灵草,旁边跑来一个女子,他记得那个女子,他曾经帮她过几回,说实话,他自四年前那次灾难,便不太能分辨人的脸的美丑,记得这个女子,也只是因为她衣服的颜色很好认,总是嫩黄色,那女子告诉自己,自己惹了麻烦,被自己打伤的男子是内门的大师兄,那个高高在上的天才,那个如今已经金丹期的天才
  那女子还说她会帮自己,他不了解她怎么帮的自己,反正自己莫名进了内门,还是在整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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