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是我,小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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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蕾道:“小波呀!你怎么来了?你等一会,姑姑现在行动有些不便。”
过了好一阵,李蕾才出来开门,李小曼看着慵懒的李蕾,道:“姑姑,怎么都不见你出屋?”
李蕾被问得红了脸,道:“你知道姑姑一直都喜欢独居的。”
入了屋,关了门,李小曼道:“是呀!姑姑,我记得你从不走出长春堂的,且很少走出木人居,为何现在却到了大地盟了?”
李蕾料不到这个侄女的嘴如此尖利,不知如何回答。
“还是让侄女扶姑姑上床吧!看得出姑姑走路都很困难哩,姑姑你不是病了吧?”
李蕾道:“是的,姑姑觉得这几天头晕晕的。”
李小曼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姑姑头晕呀!怪不得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了。姑姑,你有没有呕吐的感觉?”
“哪有这么快的!”
李蕾一时嘴快,猛的转道:“小波,你是不是知道了?敢来逗姑姑?”
李小曼和她坐到床沿,笑道:“姑姑,那小混蛋竟然连你也敢碰?不但如此,还要了我的妹妹,看你还敢不敢说他是我的小老公?”
李小曼并不是在新婚那晚才记起杨孤鸿的,其实她一直都记得那个让她痛哭了半天的小婴儿,这是因为在杨洋夫妇带着杨孤鸿离开的时候,李蕾常逗她,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倩儿,你又在想你的小老公了?
李小曼在此之前并不知道杨孤鸿就是要了她的贞操的小婴儿,因为没有人和她说过杨孤鸿的名字,而她,在那个时候,抱着小杨孤鸿之时,总是戏称为“可爱的小猴子”李蕾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小波,是他强来的,姑姑没办法哩!”
这句话成了李蕾的专利,几乎每碰到一个人问起这事,她都把责任推到杨孤鸿身上,否则让人以为她是“老草吃嫩牛”就不好了,她李蕾也是要颜面的,至于杨孤鸿嘛!脸皮厚着哩!
李小曼道:“我虽没与他接触过,但看了他的真面目以及他的狂野之性,还有根据她身边的女人,我可以判断,他是个女人很难拒绝的男人。姑姑,倩儿说得对吗?”
李蕾知道李小曼是绕着弯子套她话,也只得诚实地道:“他的确是个女人很难拒绝的男人,所以姑姑也无法拒绝他。小波,姑姑这么说,你应该满足了吧?”
李小曼笑道:“还可以啦!算你老实,没骗侄女。”
李蕾尴尬地一笑,道:“他呢?”
“在睡觉。”
李小曼接着把今日之事慢慢地叙述着,两姑侄就这么地倾心相谈着。
花浪与洛土回大地盟之时,洛土邀约他参加武林之会,他拒绝了,他虽是武林中人,但对武林之事并不热衷,也没有一统武林或成为武林巨头的大理想,他是个自由自在的人,如同他对待女人一样,喜欢的时候就要、不高兴了就丢,他有他的生活,别人不管他,他也不管别人,作为仙缘谷的得意弟子,他承袭了当年惜花秀士的风格,然而,似乎比惜花秀士还要随意的。
惜花秀士曾为梦仙而收心建造了仙缘谷,而他花浪却不会为任何女人收心──这是他以前的自大思想,只是在今日,当他见到梦香之后,忽地发觉没心的自己仿佛有了心了,这使他害怕,他的祖师曾因了明月峰的月女而孤独相思了半辈子,他花浪会不会也像他的祖师惜花秀士一样呢?
一个柳无情,一个花浪,有着同样性质的名字的人,命运会不会也相仿呢?
花浪不懂,他只知道自己很害怕爱上梦香;在他看到梦香的真面目的时候,他的心在刹那回到他的胸腔,又在那瞬间似乎给了梦香。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可是梦香的影子已经刻烙在他的灵魂里了。他一向的坚持是绝不对女人动情,在梦香之前,他也的确做到了他的宗旨,此刻的他,忽然觉得存在于他信念里的那个坚持开始动摇,难道他花浪真的在为一个女人动真情了?浪纯儿?他想起了自己最初的名字,这是个很可爱的名字,他却很久没用了。
花浪回到他的住所,在这里,杨孤鸿留下了惊人的一幕。
屋里的女人有许多还是躺在地毯上倦倦不想动,那六个Chu女更是连坐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他不得不惊叹杨孤鸿的性能力,他以前一直低估了杨孤鸿,说实在的,他花浪对武学上高低无所谓,却在这方面的较量很在意,在此之前,他总觉得仙缘谷的房中术是天下第一的,谁知竟出了个黄|色狼?想想那六个Chu女,他忽然觉得亏大了,本来以为杨孤鸿会在第二个女人身上软下来的,岂料软下来的是他的三十一个女人?唉!亏大了!
丝嫫看见花浪回来,眼睛里尽是愤怒,她昨晚刺杀失败,且陪上了女人的贞操,怎不叫她悲愤?她道:“花浪,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为姐姐报仇的。”
花浪淡淡一笑,道:“丝嫫公主,你姐姐的死并不是我的过错,所有跟过我的女人应该懂得我的名言:我将在半月之后抛弃你,你是否还愿意?你姐姐也是听过的,但她愿意了,且她离开我的时候也是很干脆的,谁知她会自杀呢?如果早知她是这样的女人,我当初也不会碰她的,我花浪可以让女人爱我,也可以让女人恨我,就是不喜欢女人为我而死。”
一个秀丽的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勉强地站起来走到花浪身前,投入他的怀里,双手环抱着他,一会之后,她在花浪耳边轻声道:“公子,昨晚那个人不是你,芳儿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比你强壮,另外,他的、他的淫根也很特别,虽然我知道你也是很强的男人,但昨晚那个男人绝不是你。你造爱的时候喜欢光亮,好炫耀你的长处,昨晚却不准我们开灯,这也是一个强有力的说明。公子,为何要让别的男人进入芳儿的身体?芳儿虽是青楼的红倌,但既已被你赎身,且把第一次献给了你,也知道你不会让芳儿陪你多久,然而,在你未曾抛弃芳儿之前,芳儿只想忠于你,你却让别的男人──”“不要说了。”
花浪掩住她的嘴,他不能让她说下去了,这女人越说越激动,越激动就越大声,难保不让别的女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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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嫫想挣扎着起来,却无能为力,骂喊道:“花浪,我一定要杀了你!”
花浪推开芳儿,冷笑道:“你是杀不了我的,即使让你留在我身边,你也没有机会。你太弱了,除非你把整个蛇神族的士兵率领过来,不然,凭你的力量连我的皮毛也伤不到,之所心一直让你跟随着我,是因为我很清楚这一点。丝嫫公主,要杀我,请回去取得你父亲的兵权再来吧!”
众女此时都醒了,听了花浪此言,心里都有种发凉的感觉,但当她们想起昨晚的狂野,又原谅了花浪,像这种有本领的男人,对待女人几乎都是如此的。很多时候,女人原谅一个男人,不是因为那个男人跪在地上求她们,而是她们仰视男人之时。
花浪看了看赤裸的众女,道:“你们都饿了吧?穿好衣服和我一起去吃晚饭,这也许是最后一餐了,吃过这餐,你们愿意留的就留下来多陪我几天,要走的我也不会阻拦,还有就是,昨晚流血的六个,吃了晚饭后,我叫人安排你们去古风榭里住,那里是女客住的地方,你们从现在开始不再是我花浪的女人,与我花浪没有半点关系,你们能够走动之后要去哪里随你们的便,我一概不管。”
那六个女孩子──除了丝嫫──双眼中都露出很深的悲痛之色,在这悲痛中,又有着一丝愤慨。
花浪不管这些,他叫人把这六个被杨孤鸿开苞的女孩子抬到了古风榭,然后与其他的女人吃了晚饭,至于晚饭后,留下来陪在花浪身边的女人只剩下七个了,其中之一是芳儿──花浪很想让她离开的,只是她没有,而且还威胁了他。
芳儿说:“若你敢赶我走,我就公开昨晚之事。”
花浪头一大:“算了。”
杨孤鸿醒来的时候是翌日的清晨,野玫瑰、张诗和杜鹃还在香睡,她们昨晚守了他一夜,是怕他半夜醒的,只是他到了现在才醒。这些杨孤鸿当然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是自己满身是血地躺在床上,衣服尽破烂了,血迹把床被弄污了。
他摇摇头,想起刚才似乎自己还在和村野打架的──他并不是很清楚现在已经是他干架后的第二天清晨了──怎么就睡在床上了?是了,还有梦香,他好像是靠在梦香的胸脯哭了?怎么会哭呢?妈的,太没面子了,竟然靠在女人的玉峰上学小孩子哭鼻子──这我怎么就记得这么清楚,却不记得自己为何而哭了?
杨孤鸿想不通自己为何会靠在梦香的胸脯哭泣,这令他很是烦恼,男人哭本来是没脸面的事,何况他还窝在女人的怀里哭巴巴?啊啊呀!他是拳王和歌神啊!绝对的天才,是绝不会无缘无故在梦臭屁的玉峰上哭的,一定是做梦,嗯,就是做梦。在梦里哭,情有可原啦!没人看见嘛!哈哈!
他很是得意地大笑起来,吵醒了三女,杜鹃睁眼就道:“笨蛋,你笑什么?”
杨孤鸿一愣:是呀!笑什么,怎么能告诉她们?多丢人哪!天才杨孤鸿可不干丢人的事,他道:“没笑什么,刚才我做梦,好好笑哦!杜鹃,我怎么满身是血躺在这里的?”
野玫瑰道:“你昨天被人砍了,当然满身是血。”
真的?不会吧?我昨天好像一直在砍人耶,而且砍的都是女人,怎么可能被人砍了?天才又有些迷糊了,他道:“谁敢砍老子,老子是拳王,干,不可能,打架怎么我不清楚呢?我刚才和那东洋人打架的──”杜鹃笑道:“那是昨天的事,大笨蛋!”
她笑得很开心,杨孤鸿果然是不大记得昨日之事了,这令她觉得心安了许多。
杨孤鸿恍然大悟,道:“那也不是他砍我,我记得我一拳打碎他的手的,我这身上的血应该是他的,喂,杜鹃儿,他后来怎么了?”
野玫瑰道:“他当然是去疗伤了,什么怎么了。”
“我都说我是拳王了,一拳就叫他回家养伤,待会再找洛雄干架,妈的,来龙城就是为了打败他,什么天下第一,把我岳父打得躺在床上,害我凤来儿哭了许久,不打回他实在是不给他面子。杜鹃儿,我真的睡了一天一夜了吗?我是怎么睡着的?”
天才自夸了一阵,又开始有不懂要请教人了。
杜鹃道:“你在梦香怀里睡着的。”
哇哈,那不是梦吗?原来是真的,他真的在梦臭屁的胸脯上睡着了,咦,还好,虽说丢脸了些,也总算占了些便宜,吃了梦臭屁的豆腐,算了,扯平!
杨孤鸿心怀大释,道:“你们三个陪我洗澡吗?”
野玫瑰道:“我们没有晨浴的习惯,你找你的蕾蕾吧!”
杨孤鸿吻了野玫瑰,就跑出去了。
到了李蕾寝室,发现李蕾不在,他估计她是沐浴了,便直奔浴室,李蕾果真在浴室里,杨孤鸿就喊道:“蕾蕾,开门,是你的小老公来了。”
李蕾在里面道:“没有其他人吗?”
“笨,有其他人,我会叫你开门吗?”
“杨孤鸿,你给我进来,敢说我笨,我跟你拚命!”
李蕾歇斯底里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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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咦呀一声开了,杨孤鸿看着春光大泄的李蕾,大笑道:“我就是找你拚命来的。”
他一闪身进了浴室,反手就把门锁了。
“你怎么满身是血?小混蛋,别碰我,脏死了!”
杨孤鸿转身刚想抱她,她就大声抗议了:“你等着,等我洗完之后你再洗。”
李蕾转身走入浴盘里自顾自地洗着。
“哪有这回事。”
杨孤鸿三两下把身上的破烂血衣脱了,赤裸着走到李蕾面前。
李蕾看着他雄壮的躯体,在血染之下,仿佛更令她着迷了,这种带着血的野性的男性魅力,几乎令她全身发热,她道:“你身上多了许多伤痕。”
杨孤鸿道:“过几天就不见了,蕾蕾,你洗得没有?”
李蕾一怔,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客气了?”
杨孤鸿笑道:“并不是客气,而是我知道我的蕾蕾喜欢干净,我也爱洗得干干净净的蕾蕾,所以还是决定让你洗得了我再洗。”
李蕾娇笑道:“进来吧!这木盘还能容两个人的,这你应该知道,以前你抱着我坐在这盘里洗哩,但这次你别使坏,人家沐浴后要出去走走,嗯?”
杨孤鸿俯首双手撑在浴盘的边沿上,双眼盯着水里的白嫩女体,下体不自觉地勃起壮大,嘴上却道:“我从水里看我的倒影,怎么看也不像色狼,蕾蕾,你真会冤枉人。”
“你是在看你的倒影吗?你这小坏蛋,这水有我在里面还能平静吗?水里只有我的身体。你不是色狼?看看自己的下面吧!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