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因果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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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因果大师-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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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我堂堂尚书和你说话,你竟然还觉得无聊,想别的?贾晏良,你不觉得你此举未免有些太无礼了么?”齐绅高脸色突然冷峻,盯着晏良的眼睛像是会射出刀子一样。
    晏良浅笑回应,似乎很不在乎,看得很淡。
    这让齐绅高更恼,他挑眉越加冰冷的注视他:“你真不怕我?”
    晏良垂眸喝茶。
    齐绅高默了会儿,突然深沉道,“那如果我威胁你,将你和顺王爷当年的事说出去,你还不怕?”
    晏良蓦地抬眼,对上齐绅高的眸子。
    齐绅高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笑了,“看来你还是怕。好啊,你还晓得怕就好,免得哪一日你得志猖狂,忘了这码事儿了。”
    顺王爷是五年前因为谋反罪被皇帝圈禁,当时涉事的臣子基本上贬得贬,死得死,无一留京。如果本尊真如齐绅高所谓的跟顺王爷有那么鲜明的关系,那么他今日不可能坐在这里。纵然是他当初辞官回归道观,皇帝也不可能容忍这样一个人留京,更别说后来又容忍他回朝做官。对此事深恶痛绝的皇帝,尚且把不准这件事,晏良倒不认为齐绅高有什么本事,在手里握着确凿的证据。毕竟起初那些日子他和自己接触的时候,便有意无意的试探。既然是试探,就说不上确准,只是怀疑罢了。
    “难道吓得不敢说话了?”齐绅高见晏良有颓势,气焰更嚣张几分。他虽然是斯文人,表面看着挺温和,但那双眼可是充满了挑衅和居高临下。
    这次换晏良给齐绅高斟茶了,端茶的手稳稳当当,从壶嘴儿奔涌出来的水形成一道有弧度的小水柱,一滴不漏的落入齐绅高手边的茶碗内。
    晏良气定神闲的斜睨他,“冒昧了,刚刚是完全听不懂齐大人所言,便觉得没什么好说。”
    “贾晏良你还不认?你真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齐绅高既然挑破了问,便也不怕继续追问。
    “我无话可说。不过,你倒是可以继续问。”晏良一副无奈的神色,口气却平缓温柔,显得极有耐心。倒叫齐绅高觉得是自己在无理取闹,像个任性发疯的孩子了。
    齐绅高和晏良对视片刻,忽然哈哈大笑,故作亲昵的拍了拍晏良的肩膀,“你没牵涉最好,最好!我不瞒你,早前也和你透露过,其实皇帝当初对你,是有些怀疑地。我刚才那样问话,也只是为你好。”
    “下官领教了。”晏良冷笑两声,拱手便和齐绅高告辞。
    齐绅高知道当下正是尴尬地时候,如果这时候让晏良就走了,那以后他和晏良的关系很可能就越来越远。晏良这个人性子深沉,有什么仇怨应该都记在心里,不说出来,也不表现。这样的人虽性子沉稳,办事麻利妥帖,十分讨喜,但心死难以揣摩,有时就叫人颇为忌惮了。
    “好了好了,你看我这不也是担心你么,你也知道顺王爷那事儿,咱们做臣子的是沾边就危险。我看皇帝要重用你,而我也是一直看重你,便要谨慎些,再三确定一下,你瞧你,就经不起这玩笑。”
    齐绅高一边哄,一边按着晏良的肩膀,让他坐回去。好说歹说,晏良总算是听劝了。
    就在齐绅高以为晏良不会追究生气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一记低冷的声音传来。
    “那你呢?”
    晏良可清楚的记得,那书橱里藏着的名单上,齐绅高的名字赫然在列。与齐绅高名字一同出现的其它人名,晏良都叫人仔细调查过了,而今没有了一个有好结果,唯独齐绅高不同。这又意味着什么?



  ☆、第57章 JJ

齐绅高好笑的看着晏良:“我?我怎么了?”
    “你既然因谨慎要怀疑我,我如何不能同样谨慎怀疑你?”晏良反过来问。
    “哈哈哈,好啊,那你看我像吗?”齐绅高作势展开双臂,大大方方地示意晏良好好看他。
    晏良唇间浮起一丝轻笑,凉薄的气息悉数淤于眉宇间,好似在应付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所以他看都没看齐绅高一眼。
    齐绅高见晏良此状,无奈笑道:“不过……是与不是,如何能肉眼所辨,便不难为你了。”
    “我倒是很相信自己的眼睛。”
    齐绅高微妙地挑起他左边的眉毛,本以为对方是玩笑的,但瞧晏良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又觉得他似乎是十分认真的。
    齐绅高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
    俩人到底因为一个问题,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齐绅高坐在马车上,等着晏良的车先去了,方命人调转车头。
    齐绅高的随侍落九探头进来,问自家主子:“老爷,他若真不干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不如让小的前去他家里探一探。”
    “五年前的事了,他又不傻,早已查不出什么了。”
    “老爷,那咱回府?”落九伸长脖子接着问。
    齐绅高蹙眉合眼,不语。
    落九马上憋住嘴,缩着脖子静悄悄的,大气不敢出。
    “当年顺王被软禁前,我曾安插了两个眼线在他的府里。”齐绅高突然道。
    “啊?”落九一惊,看着齐绅高。
    齐绅高缓缓地张开眸子,目光冷冷地盯着前方,却再没有张口。
    五年前的事了,他本不该计较什么,早应放下。
    当初顺王爷临危受难前,他安插的耳目曾打听到一件令他很介意的事。只可惜他安插的细作身份太低,只探其皮毛,并未深入。后来不论他如何费力探查,却查不出所以然来,又隔了这般许久时候,他也便搁置了。然再遇贾晏良,思其这几年的种种,特别是他忽然出家忽然归来的种种,他便忽然有了怀疑。
    但也仅仅是怀疑罢了,那件事还需细查,寻佐证才可。不过,眼下看贾晏良是个甚为有才之人,尚可用之。
    晏良端坐在马车之中,双眸一直平视前方,直到车停,吴秋茂叫了声“老爷,到了”,他方转动眼眸,躬身下车。
    晏良跨进府门走了大概七八丈远,缓缓停下脚步,转身对吴秋茂道:“弄两个可靠的人,跟住落九。”
    “落九?”吴秋茂有点发懵,想了想问,“是齐大人身边的那个……”
    “嗯。”晏良答完话,撩起袍子就快步往福禄堂去。
    晏良进了院,便打算去书房,却见院内本蹲在廊下的三名丫鬟急忙迎过来,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家里来的人如何,荣府老太太之类的话,晏良都没有细听。最后扯到了什么媒婆,晏良抬起的脚僵了下,方落地,他转头朝福禄堂的正厅望去,就听身边的丫鬟甜甜的说:“奴婢们都不敢轻易做主,那婆子就在那里等着呢!”
    晏良眼里闪出一抹厉光,转过头去,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径直快步走进了书房。吴秋茂忙要跟着进,那厢有嬷嬷赶过来,说了今日来信的事。
    吴秋茂接了信便打发走人,转身要进书房,却见院里的丫鬟对他比划手。
    吴秋茂会意,晓得她们说的是媒婆的事,皱眉对她们摇摇头。
    吴秋茂进屋将信递给了老爷,“金陵的信来了。”
    晏良看过之后,点了点头,便执笔在宣纸上认真对着一本旧的道经誊抄。
    吴秋茂看了后有些讶异,毕竟老爷从道观回来之后,一直表现出对官场的热忱。而今怎么突然临摹起道经来了,难道老爷又心生隐退之意?
    吴秋茂想问又不敢问,上了茶之后,便默默退下。
    “见了珍儿,引他去他媳妇那。”晏良突然道。
    吴秋茂心里谨记老爷刚才的所有交代,出门就开始先掂量着人选去跟着那个落九。急急往贾珍院方向去,刚好半路碰见他,赶紧笑着行礼。
    “这般猴急做什么去?不伺候老爷了?”贾珍问。
    吴秋茂:“刚在书房服侍,这会儿领命出去办件事。”
    “什么事?”贾珍贼好奇问。
    吴秋茂不说。
    贾珍不耐烦的摆摆手,心里暗骂他是条忠狗,不愧是老爷看上的。“对了,我听说那对被赶走的祖孙俩,还写信来了?”
    吴秋茂知道他说的是贾代儒,点了点头,特意告知:“他们现今如我一般,给老爷办事。”
    “搞笑。”贾珍嘻哈笑两声,还要说话。
    吴秋茂忙转身表示要去通报老爷帮他。
    “别别别,你瞧我这副邋遢样,可不能见老爷。啊,对了,我想来我还要去上课,回见。”贾珍摆摆手,匆匆忙忙去了,走步的速度可比来的时候快三四倍,眨眼间就在吴秋茂跟前没了踪影。
    不过贾珍可没什么真心心思去上课学习,他刚装了肚子疼,他喝了一肚子热茶才憋得一头热汗蒙混过关,可不能白流。贾珍想了想,跑去他媳妇尤氏哪儿打诨。
    尤氏整查点记录老爷刚刚通知过来的田产事宜。见贾珍来了,她便忍不住高兴的和他说老爷在祖坟边上置田的事儿。
    “好好的,干什么那么做?”
    “怕是出事吧,未雨绸缪,日后荫蔽子孙。”
    “而今他在官场风头正盛呢,怕什么。八成是老爷心软,可怜那贾代儒祖孙呢,才给他们找事做。”贾珍歪着嘴道,“细想想,我若也能去金陵就好了,至少离得远,过得比现下自在。”
    “小心这话被老爷听见,打断你的腿!”尤氏掩嘴笑,半开玩笑道。
    贾珍动动眼珠子,正要不愤地骂尤氏,就见来了个婆子,问尤氏该如何处理福禄堂的媒婆。
    “什么媒婆?”贾珍疑惑地盯着尤氏。
    “不是媒婆,不过她做的事跟媒婆也差不多。”尤氏微微一笑,“有意给咱们老爷说亲。”
    “说亲?”贾珍惊呼,瞪大眼睛,破口就骂,“哪来的贱妇,敢打老爷的主意,想给我找继母?我呸!她也配么?又是谁让她进门的,快告诉我,老子非打死她!”
    “荣府老太太!”尤氏干脆回道。
    “啊?”贾珍一脸震惊。
    “不!还要算上南安太妃呢,你真去打?”尤氏问。
    贾珍更惊讶,“怎么会?”
    “今天幸蒙老太太引荐,太妃要召见我,就去得荣府拜见,她们却不知怎么说到老爷身上去了。转而莫名夸我贤惠端方,还说我做儿媳妇的理该孝顺,多为公公着想。”尤氏把手上的东西收好,上了锁,才抬眼望向贾珍,目光里自然流露出无奈。
    “这什么跟什么,荣府老太太唱的哪一出?南安郡太妃又是怎么掺和进来的?”贾珍有点急躁,他想想府里会突然多个女人做他继母,他就浑身不自在。
    “我一个小户人家出身的,哪里斗得过太妃,去了只得唯唯诺诺,还不是人家说什么是什么。话说回来,老太太操心也不足为过,南安太妃也是好意。而今两府数老太太她老人家是长辈,你妹妹是’丧妇长女’,今后若没个正经女人教导,将来说亲都不好说。”
    “两府毕竟是两家,她们就这么鲁莽派媒婆来便就是有失体度!无礼!管人家闲事!这是就是说到皇上跟前她们也没理去!”
    “说是媒婆,其实就是南安太妃身边的办事婆子罢了,因爱顺着老太妃的意思去牵红线,才多得了这样的名儿。这次估摸是太妃又好事儿了,就派过来问问情况。”尤氏见贾珍真的火了,不敢继续逗他,忙解释清楚。
    “到底不合适,他们这样不过是仗势地位高些,欺人!”贾珍怒道。
    尤氏垂头不说话,半晌,悄悄抬眼瞄贾珍一下。贾珍赤着耳朵在屋子里乱转,最终忍不了了,直奔福禄堂。他也不管老爷对他的禁令和教诲之类的,冲进正厅去见那个婆子,二话不说,就把那人打发走了。
    尤氏怕闹事,忙跟过来劝。
    那婆子本就等不耐烦,见贾珍如此待她更气,打狗也要看主人!婆子到底仗着是太妃身边的老奴,甩了狠话,气冲冲去了。
    “大爷是怎么了,你早前不是还存着要给老爷续弦的心思么?”
    贾珍:“你个妇人懂什么!以前就算我张罗,那也是弄个玩物给老爷罢了,算什么。再说就是续弦,当时的老爷只是小家碧玉就可了。而今老爷如何?风头正盛的吏部尚书!随便吼一声,多少官家女儿抢着往上扑!就算是续弦,必不会是个简单人家。她回头欺压在你我上头,咱们日子会好过?再如戏文里那般算计嫡长子□□,更是防不胜防!”
    家里有个老爷压头上管他就够了,再弄个继母,他非疯了不可!
    尤氏忽然用很崇拜的目光看贾珍,悄悄对其竖起大拇指,“大爷好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很抱歉亲亲们,断更这么长时间。大鱼从腰肌劳损发展成腰间盘脱出了,注意是脱出,压迫到坐骨神经,左腿又疼又麻完全无法正常行走,这两个月除了治疗,一直卧床,怎么趴着都是难受。
    走路,坐着,洗脸,穿鞋……以前看来很平常容易的事我都做不到了,腰一动就疼。大夫一开始建议我手术,咨询很多家后,试着做了微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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