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什么!”忍着自尾椎传来的酥麻感,恼羞成怒的楚河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挣扎也变的更加剧烈了,他们两个都在,他不能在他们面前出丑,可再这么下去就……
“乖,别动。”楚河一心只想摆脱千冽的手指以及腰上属于青凛的胳膊,可他万万没有料想到,青凛突然说话了,还是紧贴着他的耳朵说的,柔软的唇瓣张启间摩挲着他敏感的耳朵,楚河痛苦的哼了一声,他很清楚,青凛是故意的。
现在他真是后有追兵,前有堵截,完全无路可退了。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明明该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为什么发展到现在,演变成他们调戏他的戏码了……
光是千冽也就罢了,青凛为什么还要参上一脚……
对于习惯性事的楚河来说,他的身体异常敏感,千冽一再刺激那个地方,如潮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还有青凛在一旁助纣为虐,楚河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腿间之物很快就要苏醒了,他不能让千冽发现,他受不了他的嘲弄,他也不想让青凛知道,只是这种程度他便起了反应,青凛会瞧不起他的……
可是,楚河很快听到了让他眼前一黑的声音——
“呦,这么快就硬了啊。”
第二卷 战争录 第一百一十八章 其利断金
楚河多希望现在就打雷,直接把他劈死算了。
青凛不肯松开他,楚河只能把腿收紧,企图以此掩饰身体的变化,他知道这么做是多此一举,该看的千冽早看干净了,现在再遮已是毫无意义。
他都已经牺牲自己成全他们想要孩子的愿望,他们非但不知感恩,居然还联起手欺负起他,这一刻楚河十分想吃后悔药……
“你放心,我不会抽出来的,听话,别夹的这么紧。”
故意会错楚河的意思,像是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般,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突地向前一伸,刚好重重的撞到敏感所在,千冽是故意的,这样楚河刻意夹紧的腿便不受控制的松了许多。
一大罐润滑膏已经被他使去大半,膏状物遇到身体的温度便变成粘稠的液体,那些泛着光亮的水渍早就顺着股缝流到了楚河前面,像是刻意涂抹上的,男人大腿内侧,及腿间那饱和的果实上都在闪着暧昧的光芒。
千冽坏笑着摸上那里,尽管楚河极力闪躲着,可他还是没有逃过被千冽牢牢握住的命运……
楚河绝望了。
千冽的手握着他不快不慢的动了起来,埋在身体里的手指同时也恢复了工作,尽管楚河想极力反抗,可没多久他还是沦陷在千冽高超的技巧中了……
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千冽总能找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力度拿捏的恰到好处,给他最大的刺激,楚河相信,无论多有毅力的人,在千冽的伺弄下也会缴械投降。
对于私生活相当开放的楚河来说,来到这个世界后就很少解决生理上的需要了,他的生活都被种种事情填的满满的,即使想做,也没有那个时间,除去被强暴的那几次,就只有两回,一次是不明真相时和千冽,另一次就是上次在湖边。
即使楚河精神上没有那个需要,已经习惯放纵的身体,在千冽的拨弄下很快就要到达顶峰,这感觉来的又快又猛,即使他想忍也是忍耐不住。
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又涨了几圈,已经像铁一样坚硬,上面的强烈的脉动清晰的传到他的掌中,千冽知道用不了多久他便会到达临界点。
微微放缓了些速度,此时的千冽已经满头大汗,不是因为累,而是担心无法让楚河分心,他太紧张的话必然受伤,所以他才让他用羞耻与快感分散精力。
对青凛使了个眼色,准备成这样基本可以了,楚河也将火卵的事情忘的差不多了,他要完成最后一道工序。
青凛终于肯还楚河自由,可在欲望中苦苦挣扎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仍抱着青凛的背,因为太过兴奋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托起男人的下颚,当他们的视线碰撞都一起时,楚河立即将头别到了另一边,他不想让青凛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意乱情迷却不是因他而起……
看出了楚河的意思,青凛将他的头拉了回来,楚河仍旧想躲,他却固执的不肯放手,强迫他对着自己,在楚河躲闪的视线中,青凛温柔的抹掉了他额头上沁出的薄汗,下一刻便攫住了他的唇……
在唇相触的一瞬间,楚河从他眼中看到了宽容,青凛用行动告诉他,他不在乎,所以他不用再刻意回避他,也不用再为难下去了……
说不出心里现在是什么滋味,也没时间品味是什么,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交给了那两个人,楚河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尽力气攀附住青凛的肩膀……
被火卵烧伤的地方像拨了一层皮,痛到麻木后感觉比平时要强烈许多,被润滑膏充分滋润的穴口已经畅通无阻,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三根的手指每次都会直入到最里,一定要撞到那让他疯狂的敏感处,向外时虽没有全部拨出,但也是探出大半,楚河能感觉到它们重新进入身体时微凉的感觉。
千冽此时已不再说那些令人羞耻的话,他将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两只手上,他要给楚河更多快感,让他忘了一切的感觉。
随着高潮的来临,楚河的闷哼声已经变成了浅浅的呻吟,可这声音还不等发出就被青凛吞了下去,嘴被他封的死死的,青凛最大程度的汲取着男人口中的液体,顺带稍走肺叶里仅存的空气,他的舌纠缠着他的,不让他躲避,也不让他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不仅如此,青凛的手还从他宽大的衣领中探入,直接揪住了被湿透了的衣服弄的冰凉的突起,没有太多温柔,是楚河熟悉的粗暴,可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的动作会给他更多快感……
不知是缺氧还是欲望将达到顶峰,楚河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与青凛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口中突的传出一声似痛苦般的哼声,千冽手中的东西猛然胀大,他能感觉到液状物在柱身前的管子里快速流动,眨眼间喷涌而出……
在楚河高潮的一瞬间,千冽突然抽出手指,将早已准备好的火卵一口气推了进去……
来不及享受高潮的余韵,楚河的双眼骤然睁大,青筋暴起,周身还未消退的红又深了一层,青凛一把抓住男人的双手,十指交缠,将一直没有结束的吻又加深了……
他怕楚河太用力抠掉指甲,也怕他剧痛之下咬伤自己的舌头,如果他要咬的话,就咬他的好了……
楚河已经顾不上什么回吻了,火卵通过的地方已经不能用疼痛来形容,像是热油突然浇了进去,里里外外都被烫熟了,也像是塞了一个烧红的铁棍,皮肉翻滚……
痛楚从体内延伸到每个细胞,每个神经,楚河觉得他的身体烧了起来,由里至外烧了个透彻,血肉不见,连骨头都被这灭天般的火焰烧成了灰烬……
不知是疼还是热,男人已经无法分辨,目眦尽裂,生不如死。
快要发狂了。
无论多么热烈的吻也不再有任何作用,青凛连忙松开他的唇,用力的将他抱在怀里,楚河像一头发狂的雄狮,激烈的扭动着身体,满是血管与青筋的手不是试着推开青凛便是去扯床单,见状,千冽连忙压住楚河的腿,怕他用蛮力挣开青凛伤害到自己。
在两人共同的压制下,楚河虽然仍旧挣扎,却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效果,唯一能做的就是像野兽一般低低吼着……
突然,男人的声音消失了,他的力气也在一瞬间不见了,相互看了一眼,青凛小心的松开了手,此时楚河已经昏死过去了……
脱掉他那已经不成样子的法师袍,青凛召了个水球微微加热后帮他简单的擦了擦身体,当他们为他重新穿好衣服时,楚河发烧了。
他的身体像着火一般,热的不像话,他们知道这是火卵在慢慢吸收,这期间他不能碰任何一滴水,更不能用冰来降温,没有任何办法,所有魔法都没有效果,他只能等待炎魔之火在体内慢慢熄灭……
火卵吸收的过程,就是男人体味烈火从内部烧到全身的感觉……
两个男人面色凝重的守在他身边,他们想陪他度过这一难关,可这时大祭师敲响了门。
他带走了楚河,说是做最后的准备。
青凛不让,楚河的身体还在烧着,至少要等到温度褪去再做什么准备,大祭师只是说希望他们不要为难他。
走前,大祭师将两颗黄豆般大小的东西分别给了青凛和千冽,他说那是子还丹,除了这次,以后他们如果想让楚河再次孕育,就在欢爱开始前让他吃下这个。
一人一颗,每人只有一次机会。
大祭师将子还丹交出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便带着楚河离开了。
今晚的事情会在狂魔祭坛内部进行,不是火卵的习性有什么特殊要求,而是青凛选择的。
在那里,没人可以偷窥他们,同时,那是兽族最神圣也是最重要的场合,唯有那里,才能配的上楚河这第一次孕育……
夜晚如约而至,时间一到,大祭师便打开了传送阵,没有多言,也没再看父亲一眼,两个男人面无表情的走进了里面。
第二卷 战争录 第一百一十九章 正式开始
没有任何装饰物的狂魔祭坛内,楚河躺在正中间的一堆兽皮上,之前他们给他换上的法袍已经被一件无任何属性的普通白袍取代,想必是怕法袍本身所带的力量与火卵之力相克,便为他换了衣服。
至于这衣服是谁换的,事情结束后他们必然要问清楚,楚河的身体不是谁都可以乱碰的。
两人来到楚河身边,青凛摸了摸他的额头,依然很烫,楚河的烧还没有退。
都已经这个时间了,火卵应该被完全吸收了,否则他们不会被送到这里,既是这样,那就证明这烧应该一直持续到明日或是更晚一些,这火卵毕竟是稀罕之物,当年兽族也没有人使用过,具体情况他们也不是很清楚。
父亲那边的一切准备应该已经就绪了,包括那颗子还丹也应该喂楚河吃下了,接下来要的事情就是他们的了。
可看着沉睡中浑然不知的楚河,他们又突然下不去手了。
之前是因为想帮他分心故意挑逗他的,而现在,就是真枪实弹了。
有点犹豫。
两个人像默哀一般,静静的站在楚河身边,现在不是觉得三个人一起别扭,而是对于一心信任他们的楚河有点于心不忍。
他们的迟疑在楚河睁开眼睛后立即不见了。
火卵的热度最终让楚河昏死过去,对他来说算是件好事,这样就不用清楚的感受炎魔之火似焚燃一切的热度了,他是热昏过去的,也是因为身体一直高居不下的温度而醒过来的。
似乎忘了之前答应的事情,也似乎忘了火卵的存在,楚河一睁开眼睛,就扯住了离他最近的人,一点点爬了起来,对方没有帮他,他也没有求助的意思,就这么靠着自己的毅力站到了他面前。
男人的腿在发软,不等站稳便倒在了千冽身上,他靠着他的肩膀,喘着粗气说:“热……难受……”
千冽整个人都僵住了,连伸手去扶楚河都没想起来……
因为挂在他身上的楚河开始无意识的扭动起身体……
虽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楚河却也是紧贴着他的小腹动作的,几小时前楚河高潮的表情他还清楚的记得,一直想再拥抱他的千冽,这时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很快有了反应……
千冽在吞口水,起先是一口一口,现在像喝水一般,喉结以很快的速度上下动着,喉结的主人已经因忍耐而出了一身汗……
“开始吧。”青凛率先做了决定,如此下去只是在浪费时间罢了,楚河应该早就服下子还丹了,他们再耗下去,药效过了便功亏一篑。
楚河身上仅着的白袍是对襟的,青凛站在他身后,拉着他肩膀上的布料向下一扯,衣服轻飘飘的落在男人脚边,形成了一个白色的半圆……
青凛的力度并不大,看浑身无力的楚河还是随着他的动作向后一倒,直接靠在了青凛身上。
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他们又长的那样相像,楚河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微微仰着头,他枕在青凛肩膀上,看着他认为最完美的脸,有点迷茫的问了句,“你是谁……”
“我是青凛。”扶好他,青凛平静的回答。
楚河用力的点了点头,像个懵懂的孩童一般乖巧,随后又一脸求救的看向他,委屈的哀求,“青凛,我热……”
“我知道,听话,马上就凉快了。”说着便扶着楚河重新躺在兽皮上,和中午时的姿势一样,他靠着他的胸口。
“你来做吧。”楚河要同时容纳他们两人,千冽的技巧要比自己好上太多,让他替楚河做准备的话,一定会在最大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