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都决定随便你开条件,只要我们能做到就绝对不推辞。”
看来他们已经看清楚了目前的形式,光靠他们自己对抗。前面这条路无疑已经被斩杀了,自然只有走后面这条路了,而那条路却有条捷径,那就是和另外两个C级兵团有良好关系的我了,有捷径不走,那不是傻子。当然我也知道这一点,也不会让他们白捞便宜。
我顾做深沉地用一只手托着下巴,然后用异常狡诈的眼光打量起他们来,看得他们毛骨悚然的以后,我才坦然一笑,然后说:“暂时想不出来有什么好敲诈利索你们的,先放你们一马好了。不过,联合这件事情不宜太急噪,可以先放一放再说。我认为现在最关键的还是先尽量提升自己的实力,要知道现在前几名的帮会有很多人都已经快到25级这个当口了。25级就可以去做职业融合进阶了,进阶之前和之后的个人实力可以说是天壤之别。我全你们最近也别忙着什么打宝或者抢地盘什么了,迅速地带领一批信得过的弟兄冲过25级去完成职业融合进阶才是真的。”
我说话的时候,他们不停的点头,等我说完,哈桑接着我的话道:“本来我也是这么打算的。我完成了职业融合进阶成为无畏战士以后,明显的感觉就是发觉自己的抗打击能力明显提升了。本来海拉尔守望者我就算是不停地灌红也坚持不了两分钟,现在三十秒灌一个红根本就是轻松。只不过攻击力稍微欠缺了一点。这次去杀海拉尔守望者其实也是我个人眼红席林的坐骑,想捡个便宜,谁知道……哎!”
“那今天就算是达成基的老家,鲁瑙城。但是话到了口边我又改主意了,我对哈桑说:“能帮我叫两个电系法师么?给我开两个传送门,一个去鲁瑙城,一个去离海拉尔草原最近的传送点。”
第十七章 … 再入海拉尔
宁静、蔚蓝的天空究竟是谁的忧郁?海水一样的蓝色在虚无的空中流动,洁白的云朵象是半透明的水母悠闲的随着清风浮动。干净,温暖的阳光散落在美丽、富饶、宁静、翠绿的海拉尔大草原之上。大概是一个星期了吧,那次惊心动魄最终却遗憾的以失败告终的刺杀还历历在目。我低头看着手中碧绿色的弯刀,这是兵团的团长哈桑在我走进传送之前的那一刹那决定要送给我的。这是目前全大陆都排的上号的寥寥几个A级装备中的佼佼者,阿里巴巴之圆月弯刀。我轻轻摩挲刀柄上镶嵌着的绿色魔法晶石,弯刀渐渐飘散出缕缕绿色的烟气,而绿烟中却又夹杂着金色的星芒。当金色的星芒渐渐扩张,最后幻成月亮的形状时,我略有歉疚的心终于得到解放。
“好马配好鞍,宝刀赠美女。”这是哈桑双手捧刀送到我手里的时候说的话。我本想拒绝他的一番好意,但是又怕他误会我在联盟这件事情上的诚意,于是就第一次违心地利用人妖的身份白拿一件顶级装备。说实话,玩游戏的时候我很喜欢占朋友的便宜,但是对于比较陌生的人我不是很乐意亏欠他们任何东西。
哈桑和卡都都是蒙古人,豪爽是他们的本性,虽然世俗让他们变的稍有圆滑,而他们那颗质朴的心却还是没有变。朋友就是朋友,敌人就是敌人。当我说出我决定独自一个人去海拉尔草原猎杀海拉尔守望者的时候,我很欣慰地发现他们的目光中钦佩之情代替了原来那略微有点色的眼神。
太阳从东方一点点的向西方移动,光线也有原来得明亮逐渐转向暗淡,我略微有点焦急的内心却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稍有减弱反而与时巨增。其实,我来这里猎杀海拉尔守望者纯粹是一时的冲动。我有速度爆发这个技能了以后,对坐骑的渴望并不像一开始这么强烈了。虽然这个坐骑的造型十分的拉风,但是步席林的后尘实非我愿。微风掠过大地,让齐膝高的长草如同大海里的波浪一样起伏,远远地看着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但是我却没有足够的时间和闲情来欣赏这一副美景。三小时,海拉尔守望者如果因为脱离战斗状态而消失的话,重新出现应该是在三小时之后。根据哈桑提供的线索,他逃出来的时候, 海拉尔守望者已经进入了狂暴状态,他应该杀死了所有的人,然后打开拴送门躲到了某处,然后在三个小时后重新出现。
天色渐渐的变的暗淡,黑暗也象巨嘴一样的逐渐的吞噬着我的最后的希望。我又回到了当初和席林做殊死搏斗的地点,希望能在这里找到海拉尔守望者的踪迹。然而,我却遇到了我最不想遇见的的大批人马。很明显他们的目的也和我一样。
我进入了潜行状态,贴着他们的警卫线边上,饶着他们开始观察起来。他们居然已经有5匹梦魇了。而那人群之中众星拱月般簇拥的不就是一直让我恨得牙痒痒的席林么?而另外四个骑马的自然是他的五人精英小队里面的其他四个人。我忽然自个而笑了。骑马状态下,无法施展任何魔法。这个系统设定,看来今天我是要好好的利用一下了。
太阳沉入了远方,月亮也被厚厚的云层遮挡,不少的人点起了火把,但是那摇曳的火光只能为我制造更好的暗杀条件。晃动的影子层层叠叠,而我就在着片阴影中自如地穿行着。
我把目标锁在了席林那可怜的号称“大陆第一血法”的女朋友席琳身上。这应该是游戏里面席林最亲的人了吧,杀了她能给席林最大的震撼吧。我一直很欣赏一本描写一个变态杀手的书里讲的一段话:杀死一个人并不能给他最大的恐惧感,只有当着他的面杀死他最亲的人,才能给他最大的刺激,让他最大限度感受到你给他的恐惧。
我在我的预留的逃跑路线上,放了一个冰霜陷阱,这个可是我的陷阱术上升到了中级以后新领悟的,这个陷阱被触发以后,可以使方圆十平方米的范围内所有的物体移动速度降低到原来的一半,这个陷阱虽然没有任何的伤害力,但是作用我却认为比其他两个陷阱都要大。随后,我又在这个陷阱的周围安放了两个火焰陷阱和雷电陷阱。这样一个比较完美的诱杀小陷阱阵就完成了。
我摸到了席琳的背后,这个可怜的小美人还策马立在席林的身边,花痴一样地呆看着她的心上人,一点也不知道要大难临头了。女人也是人,一点也不懂得自强自爱的大陆货我最看不上眼了。这也是我为什么宁可冒着每天被乱揍的危险也要选择暴力的高燕燕,而不是床上技巧更高超的望月。
我摸出了圆月弯刀和血红之泪。说来也奇怪,我不知道这系统是按照什么规则把武器做分类的,居然把圆月弯刀也划分到了匕首一栏里面,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长这么大的匕首,按照我的看法它应该和它的名字一样被划入刀或者剑的行列。不过,这不是我能管的了,系统把它定义成匕首更好。这样我的所有技能都不会因为它的武器属性有异而无法施展。
我深吸了一口气,刺客瞬间的爆发力就开始在我的全身体现出来了。潜行背刺,背刺。伴随着席琳的一声凄惨的尖叫,四周的的人开始急速地朝这边围了上来,而在她周围的席林和其他三个精英团的人立刻开始下马。魔影斗篷。一张比黑暗更黑暗的无形巨幕将众人笼罩住了,让他们无法看清楚周围的世界,而我对准了席琳又是一下大力背刺。席琳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灌了一瓶现在市面上能恢复最大血量的药瓶。我知道你号称全大陆第一血法,血就是多。但是血在多也有个上限啊,你能高过野蛮人汉森?又是一记猛烈的背刺。血红之泪那流血不止的特效被激发出来了。席琳那纤细腰肢后面几个赫然醒目的伤口处不断地涌出鲜红色的血,她一身雪白的法师长袍上到处是一块一快触目惊心的血迹。她痛苦万分地朝前挣扎着走了一小步。我冷笑了一下,这不是傻X么?居然一直把背部的大空挡让给一个盗贼出身的刺客。那我也就当仁不让了,甩手又是一刺,那感觉真是爽到家了。席琳双手一合,脚下散射出一个由红色的火星和淡黑色的烟雾构成的冲击波。这不就是火系的火焰冲击么?看来还知道抵抗,呵呵,有点意思。趁我移动速度减慢的时机,她急忙使出了一个瞬间移动,闪到了距离我前方4米远的距离。想要逃跑?我双手反抓武器,对准她就是一记“心灵爆震”,在她眩晕的那一当口,接着就是一个飞龙在天腿。真不好意思,我的飞龙在天腿的射程现在是5米,比你瞬间移动的距离远了那么一点点。我一脚准确地踹在了她后腰那几个还在流血的伤口上,将她踢翻在了地上,然后举起双手对准她的后心窝就是一插,直没入柄。席琳停止了挣扎,眼神开始涣散,目光开始朝无限远处拉伸,生命的种种迹象开始从她身上消失了。一代血法就这样被我杀死了。
杀死了席琳,我立刻撤身开始逃跑,杀一个黄名,杀两个名字就变红了。在我还没有对下约战书之前,我是不会傻到让自己红名的,虽然我知道他们队伍里有牧师能让席琳原地复活,但是我还是选择了撤退。我的目的只是想小小地震撼一下席林,让他别忘记了还有我这个老朋友的存在。我给了席林一个心灵爆震,让他从魔影斗篷的黑暗中脱离出来,却有让他保持着眩晕的状态。我掀开了头上的罩帽,媚笑着给了他一个飞吻,然后转身按照原先预定的撤退路线开始了逃逸。我的距离扣得很好,既能让他看清楚我的表情和动作,但是等他脱离了眩晕状态以后又无法在没有马的状态下让我进入他的法术作用范围。他立刻又跨上了马来追赶我,却一步冲进了我早已经安置好的陷阱阵。
被冰霜陷阱困住的席林一边忍受着我另类的冰火九重天,一边怒吼道:“斑鸠,你给我记住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屈服的!”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如风一般地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屈服?搞笑,我的字典没有这一个词。席林,今天我杀你女朋友只是我给你准备的庞大复仇计划实施前的一个小小开胃甜点,到时候你吃完了,买单的时候别吓破了胆。
第十八章 … 玛吉和梅尤
我安静无声地移动着,柔软的短靴在地上只扬起了微尘。我拉低了斗篷的帽缘,遮盖住他我那与众不同的白发,毫不费力,优雅地移动着,不知情者或许还会以为这是帕米尔山中的一个幻象呢!在乱军中,在席林的精英五人团的眼皮之下,刺杀了全大陆血量最高的第一位咒火法师席琳让我的心情爽到了极点。不过,也让我独杀海拉尔守望者的计划泡汤了。大量的的兵团成员正如同潮水般地涌进海拉尔大草原,我还没疯狂到想凭一己之力对抗整个《神界》第一兵团。我选择了撤退,不过,我更愿意称它为战略性转移。我离开了海拉尔草原,迈进了帕米尔山脉。
帕米尔巨猿,26级的野兽类怪物,是我进入这个陌生的山脉以后遇到的最多的怪物。他们柔软密集的毛皮还有鲜美的精肉都是价值不菲的商品,可惜对于既不会剥皮又不懂烹饪的我来说,那只是一些无用的废物。对于偶然的相遇,我的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逃避。利用高敏捷以及速度爆发技能带来的超高移动速度,我很容易的就摆脱了这些形体庞大,力大无穷但是移动缓慢的低智商生物。
我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在帕米尔山中四处游荡着,没有矮人的对矿脉的天生敏感,也没有侏儒对宝藏的知觉,我一下子真得不知道我来这个荒凉贫瘠的丘陵状山脉到底想做什么。不知不觉我就已经来到了帕米尔山的最高峰帕米尔峰的脚下,抬头仰望了云雾缭绕的山峰一眼,我就四处张望开始寻找起上山的路起来。走到山顶,然后拍一张帕米尔山脉的俯视全貌图,就当做是斑鸠到此一游的纪念吧。
工夫不负有心人,绕着山脚我转了两圈之手终于发现了一条比较平坦的山路,初看之下好象可以盘旋着走到山顶。于是,我开始移动起身子,准备上山。忽然,我敏锐的耳朵捕捉到某个物体划破空气的声音,然后身体本能地朝后一跳。黑影一闪,一支利箭稳稳地插在了我刚才站立着的土地上。我立刻拔出了匕首,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同时高声叫道:“什么人?”
回答我的是三支接连而至的长箭。我的意识引领着我手上匕首划出了两道优美的弧线,轻松地抵挡住了这第二轮攻势。然后是五支,再又是七支……难道是的神箭手沙罗?!我冷笑起来,单枪匹马他追我到此想依靠偷袭搞定我,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雪花般的刀光在我的周围生起,构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坚固防线,那些箭矢全部被我打到了地上,零零散散地洒了一地。终于,在挡住了一拨二十八之箭之后,对方停止了攻击。
“沙罗,是你么?你这个胆小鬼快给我出来吧。”我全身戒备地将两把匕首反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