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信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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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信艾-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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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过他的歌,吻过他的脸,牵过他的手,还有机会吗。我在想那时永远都不会回去,他还会等我一辈子吗。其实一辈子也很短暂,眨眼的工夫便会过去,然后我们去各自的世界。也许会轮回转世,也许又不会。和芳说,也许你应该好好地面对未来,毕竟那些过去的事已没出有价值了,将来才重要。我说,那样有人会怪我吗。她说,我说认为每个人都很关心你,不应该怪你。我说,真得会那样吗。多少次我都想回去,可又放不下,我在没有恢复以前,决不可以回去,这是我要的结果。
  每个人都有曾经的回忆,而我的却很短暂,是否这样的回忆并不是多么重要,没有任何价值,所以才要把这些略掉。不必去学推理,我没有那个能耐去断定这是真是假。假如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是我的命运专门如此折磨我,又或许对我还是有好处,不愿让我看到曾经太多伤感的画面。我对卡兰说,那么多的回忆失去了究竟是好是坏呢。她说,两都兼有,在某种程度上讲,曾经的美好是值得我们去追忆,没有回忆的人很难说是一个健全的人,但有些也是我们必须忘记的,有得有失,才不会觉得生活的的暗淡。我说,那我应该定格在哪个程度上呢。她说,你是刻意性地忘记,某种声景出现在你的面前,你还能隐约感应到,但是如果不能很好地治疗,任其发展下去也会有很重的后果。有些东西为何我见了也会记不起来呢。是否那些太过重要的情节也就是最不容易被知道。如果我把简单地记起,那些记不清的复杂的会转变清晰吗?

  (六二)

  分裂的时间里,我在这一年月的结束时许下了许多的愿望。如果可以实现的话我会很高兴。烟火盛开的天际,手中拿着的烟花静静地燃烧着,发出耀眼的光茫。走在小道上,望着远方的美丽,再盛开再谢下,我笑了。在很多的烟花火中升起在天际,留住的美丽是因为他在我的身边,陪我看这场烟花火,轻轻地哼着那一首歌,依旧在他的肩膀的那个我还是幸福地笑着,还有他的脸庞留下吻痕。那种美好何时回到了我的世界,睁开眼睛原来真得外边还有哔哔剥剥的声响。一年就这样的来临,探出脑袋窥着外的情况,鲜艳的春联贴在了墙上,几个小孩子燃放在鞭炮。扬站在那边贴着春联,在他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他还在放着鞭炮。我要靠近,却被他给拉回去了。然后天空中飘下了大片大片面的雪花。奔跑着,在一年的最后一天中,我们抓住的美丽有很多,他快乐我幸福。
  那年的父母还却还有奔波着,只有我一个人在容荡的屋子里,望着窗外那些快乐的人,我单独走在小区的路上,看其他的孩子有父母的陪伴,我会看很久很久,但是从心底里流露出来的羡慕让流泪了。关上门,紧紧地靠在门上,默默地流泪,结束的一年我突然觉得我生活在这样的日子里究竟有什么意义呢。也许明就是世界末日会要好一些。那样的话,这样的日子也会快些结束。躺着听昨日遗留的声音,还有那被微风吹散了的花朵,狂野的我们,无拘无束地奔着,而飘流在云朵下的草场森林,还有那未断线的风筝,我们还是手牵手。转身后,那只风筝却消失在了蓝天里,无助地看着它尽情地飞翔,那片草地却被吹的乱飞,远方的那片林子里有什么尽头呢。牵他的手从来都没有越过那片林子。我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不知是什么时候戴上去的,又是谁送的呢。是扬还是青,放在远处,还闪烁着光茫,像晶莹的泪水在我的物上。蕴含了怎样的含义,结婚,定婚,一般的礼物。放在眼前,有细微的血迹在那儿里,什么都没有留下,这什么没有洗去呢。
  从某刻起,我在这一年的结束的这一天起,还穿梭在这条街头,没有任何的目的,往前这是我不变的目标,没有在左拐右转,南方毕竟是南方,路的两侧还有鲜艳的绿存在。往往在很长久的状态下才明白过来,自己的视线全部装的是周围的景色,很多很多,有些眼花缭乱。我没能找到卡兰,大概他们一家都支旅行了。响彻在街头街尾的繁华,让我驻足观看,然后没有心没肺地走掉,阳光底下的我没有家和家人团聚,异地生活的我知道我那繁忙的家人,冷清的家,在哪儿都一样,我往前走,不过我还有个家可以让我停留,在那儿还可以栖息,依靠。青现在还好吗。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他,他还在为了某种誓言而等待着吗。
  和芳来找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时候了。而那段时间我有匆忙地赶着我的文章,为这一年做一个很好的结局,以此来纪念曾经。她说,你一个人,所以过来陪陪我,我请你吃饭。我说,你怎么不和你的家人一起。她说,他们都去旅行了,我觉得特无聊,传统的节日不是和家人在一起,却一起乱跑,像那回事吗。我说,也是啊。我们来到了餐厅,那儿人特多,不过和芳已经提前预定好了。就我们俩个多少还是有些孤单,这就是同病相伶的两个人。再繁华也会觉得有些伤感落寞。我们还是有些不同罢了。
  她点了好多菜,让我有些瞠目结舌。就我们俩个人要这么多干嘛呢。我说,你这是干嘛呢。她说,原本是想和几个朋友出来聚一聚,可是他们全部去旅行了。和芳便狠狠地解决那些食物,像发泄心中的不快。我从她的眼角看到了泪光。那刻起我深深地感觉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平日里的她一现在的她很不同,虽然我的答生和她的人生不能画等号,但在某些相同的地方我们还是有些伤心。她说,只有我们俩个人,比比看谁能解决掉最多,这半是我的,那半是你的。我说,好吧,比就比,开始。那个时候是自己最兴奋的时候,把周围的一切都忘了,别人异样的目光也完全不在乎了,投入到的状态到今仍觉得很兴奋。
  从某种意义上说,每个人的生活都有说不出的烦恼,只是多少不同罢了。对我来说,也许真得已经数不清了,从心底里流露的都是那最深层次的感情,那份感情不是激昂的,而是处在低谷的一面。压根就没有呈上升的的趋势,这样也许从那么多的经历中看出来了。和芳喝了很多酒。清凉的夜风吹着面庞是很远了的感觉。从很远到现在很多问题都会告以断落吗。我的面前是浓浓的夜色。这样的一年就在淡淡的哀愁中度过了,无方的天空出现了烟花,和芳此时酒已经醒了,满脸的喜悦。回到很远的曾经,有雪飘过的天空,静静地。突然有烟花散开在天际,那时的我们还手牵手,最温柔的他,最幸福的他,期待午夜的临近……
  和芳说,有段时间她喜欢过扬,萌发在她心底里深处的感情就很快被扼杀了。我知道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有不一样的感情,但是我的心却疼了,如果扬真得和和芳在一起了,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发生了,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等待午夜钟声的响起。那样的烟花开着,绚烂的色彩。和芳说,那个时候的扬很可爱,很干净,很多小朋友都喜欢和他在一起玩,他并没有嫌弃任何小朋友,就连最脏的……他都去和她玩,他在我的心中地位永远是第一。我说,那时候的自己天天守着一幢空房子,羡慕别的小朋友能和自己的父母在一起,于是我开时养花,做作业,然后吃泡面。她说,当扬走的时候,我送他的幸运星,那都是我亲自动手做的,里面有我最大的心愿,我发誓有天我会去找扬。我说,遇到扬是我今生最幸运的一件事,短暂的爱,让我像拥有了整个世界,那时的不公全都忘了。默默地去流泪,这年结束了,最后的忧愁最后的落泪在新的一天来临之际不会有了,哔哔剥剥的鞭炮开始响彻了整个天空。新的一年便来了,仰望天际的星辰,扬在那里看到这一切,水晶花开了吗。新的一天开始,顺便告诉我。

  (六三)

  没有祝福,没有欢笑。我们坐在这样绚烂的夜晚里伤感着,明天来临之时那份伤会下降多少呢。新的一年开始了,人人都都在盼望着来年有个好势头。我们没有那样做,那样的烟花永远也不凋谢,开了一朵又一朵,映着天空五光十色。我想那个地方的水晶花已经飘到了他的周围。他笑了。我在心里许下了愿望,希望他能永远快乐下去。和芳说,你在新的一年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呢。我说,希望扬能够快乐。那刻她流泪了,也许我们的愿望又投合到一块了,但和芳没有说出她的愿望。午夜的钟声和烟花杂在一起,我还是分辨出了它们。
  听着那钟声,注视着那烟花,青那边还好吗。我却看不到那片天空底下的景色,他是否看到这样的景色听到这样的钟声,会想到我吗。他该不会傻傻地落泪吧。和芳说,你是不是想到他了。是指青还是扬呢。他们我全部都想到了。那种感觉不是多么好受。我说,你此刻想到扬了。她没有说话,多少有些伤感罢了,为什么她又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也许是相遇,也不会有这样的感慨了。回忆只会伴着我们共同的行李走,在彼此的单行线上。没有这样做,带给我们的伤痛就是隐藏在心里的秘密。她不知道我,我也不知道。相见却有着不一样的感受,这或许是可悲的了。
  零辰过后,终于安静下来,人们又开始在新的一年里奋斗了。忙碌的生活又开始了,而我却始没有目标,何时能够回去变成了一个未知数。我并没有期待这些了。先前的全部都放下了。和芳走时说,新的一年开始了,你也应该回去找他了,是时候了,不然他会哭的。深深地思考了很久,这句话的含义很深,是让我去那个世界找扬吗。那时我先前的扬分手时,和芳一定去见了扬,看到扬落泪的场景了,所以才会这样说了。后来我就再没有见到和芳了。那个是晚上也但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了。之后和芳去了哪儿,我不知道,她并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关于她的信息,我也无从找起。
  她的出现或许只是带给我某种未解的原因,当这一切都已经解释清楚了,她也到了离去的时候了。我在和芳走之后开始了认真对待生活。那些未完的画面,我不想再去拼贴了。好好地对待生活也许比什么都重要,踏在这个城市里的脚步,让我准备我的生活用品。过一个人的生活是快乐的,我想改变自己。再也没有他的影子出现了。我粉刷房间,我拖地,我洗被子……做饭吃饭,就这样简单地习惯我学会了。没有急于回去找他。适应着让自己在这个过程式里慢慢地定形,直到出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自己。思念的滋味并没有因为某些原因而耽搁。这是给我最好的动力,以至于我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到一切。
  我习惯着去笑,习惯着认真对待每一个人。对我每个看似简单的过程,我也会做好几次,给自己的压力胜过了自己,让自己从这样的习惯中看到了对未来的肯定。这刻拥有的坚强是他给予我的力量,属于他的心能跟着他在每个微笑中感受到快乐。我拥有的幸福远远不及于此,我会创造更多幸福的价值。过去的只是我没有好好把握住风景,错过了那就从现在开时尽全力去把握现在。时间带去的伤痛,让我可以重来,我想青还在等着,过了这段煎熬的岁月,我就可以回去了。
  南方的春天来的比较早些,已经能闻到花的芳香了,北方还是下着雪吗。青是不是还裹着厚厚的衣服行走在雪中呢。从我离开的那刻起,人还在唱歌吗。时间过去了多久,我不知道,离别的那天距离今天又有多远呢。开始的不习惯渐渐适应了。我在改变着自己,努力的把自己的性格扭正。到那个时候我就能够很好地面对他了。不要在他面前有任何的畏惧,好好爱他,也应该有足够的勇气。昨天的我天始做一件事,一直持续到了今天。在今天我已经变了,似乎我是在为了某个人,但我想不是那样子的,在我的生命里充满了太多的伤痛,试图脱离这样的伤痛,并不会成为一种罪过,我做了很久,很坚决,并没有半点犹豫。
  对待我自己的生活,做什么事我现在也不怕了,还爱着他。在心底里深深地爱着他。如何地面对他是我该去面对的一个问题。我想我可以做到的。后来我是做到了一切,但我没有害怕再次离开他。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我也能够为了他而离去,不去后悔,不去难过。如果我退一步,而让他就能够海阔天空,我也会去做的。分手并没有可怕,习惯了自然,不流泪,不气馁,我的生活还是由我去持撑,不过还了深信,因为我还是不想脱累他。
  很小的时候便是自己一个人了,有一个家也和没有差不多,很坦然地接受了这样的现实。我盼望能够得到父母的关爱,像其他的小朋友那样拉着父母的手去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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