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信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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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信艾-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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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出来,说自己是个作家也未免有些太荒谬了。或许这也是我的短处,不会去安慰人。对不起啊!不知该如何安慰你,我说。只要这刻你陪在我身边就够了,他淡淡地说道。这就是他的想法吗?对于他的想法,我不会理会太多,那样只会让自己更加地投给他同情的一票,他永远不是我的依靠。或许严格点来说,我只是他身边的一个过客,他依旧是孤单的。你饿了吗?他说。身无分文的我现在还有谈论这个的资格吗?我很想去明白在自己的人生里还能负责的自己的日常必备吗?忽然想到我几天前的作品了,赶快地寄出去才行,我的生活该靠它来维持。我起身找出了我前些天写好的稿子。这个麻烦你回去的时候给我寄出去,地址在上面,我说。什么啊?他不些不懂。刚写好的作品,我说。我不知道这些东西能值多少钱,但我对它投有太多的希望了。
  现在他捧着我刚写好的作品看了起来,他也是第一个读者。我仍然希望第一个看到的人是木信青,可能他失去了这个机会。我想好好休息了,木信青何时才能出现呢?在我的心中也成了个迷团。不确定的出现希望下刻他便在我的眼前,能实现吗?我不敢让自己确定,但还是交给上天去处理吧!我想休息一会儿,我自己看吧!我丢给他话自己就睡了。他没有理会我的话语只顾看了。我就躺在了床上。思想混乱的自己,在内里形成的影子却又化为一颗颗的泪水,我没有让他看到,背朝着他。大概他也专注于自己的欣赏中,也无心去注意我了吧!风鸟,这些年了,你还处在忧伤之中,我知道我没有好好爱护你,那时你还是个幼小的女孩时便跟着我出来了,总有些对不住你的,原以为可以给你一个安心的家,可我的愿望终究没能实现,真得对不住你的……他又站在纷纷扬扬的叶子里,脸上还有泪水滑过。想让你开开心心的,想看到从前无忧无虑的你,好希望……他的身影又消失在了满天飞叶中,再也无法找到他的影子了。
  他离去了,永远地离去了,我留下了,却没有留住他。到底是谁呢?有谁能够告诉我。我的人生在他和自己渡过时是怎样的景象呢?我怎么也无法想起来。纷飞的叶子落在了我的面前,捡起的叶子上写着这样一段话:“珍惜温柔怎舍得独个享有,风鸟。”这是我曾经写过的话吗?写给谁的呢?到处地寻找这样的结果,可我迷失了方向,永远地在这个尘封的空间,于是我开始哭了。我像是走过了一条熟悉的街,来来回回地徘徊很久,以后又无助地往回返。这样的我真得能这片天空下存活多久呢?会不会突然间就蒸发了呢?也许我会伴着飞叶飘飘去和那个不知道的他去飞舞。我在绝望的撕心裂肺中苦苦挣扎,什么进候才能结束呢?大约在我数清楚有多少思念叶子落完的时刻吧!越来越多的泪水流了出来,随着风飞的叶子,我的心在痛,在天边的尽头施展开了。
  任何时候我都把它们一页一页地保存下来,有的只是我却怎么记得他是如何消失的呢?为此,我难过,我落泪。到底谁能把这个故事原原本本地复述给我听呢?我不要在这混沌的世界里过了。他是谁……你怎么了,有人在我的脸颊拍来拍去。我睁开眼,原来他还没有走。我怎么了?我有些疑惑了。你一直在喊‘谁能告诉我’,他说。……当然我也不是多么清楚,我知道会告诉你的,我说。现在外面已经完全地黑了,他怎么没有回去啊?爬在窗前,有明月挂着。你饿了吗?在家找了好久没食物,我还是出去买了些,你吃些吧!他说。谢谢你啊!我说。我也是不想面对现在这处惨状,必竟这都是我自个儿的事,心里不想去面对那是不可能的,生活原来就是这样复杂,当初的我是如何撑到这里来的,我到忘了。

  (三一)

  滋深蔓延的或许是种依靠,又或许证实了我的无能。站在他们的面前越显得我越来越渺小了。发现了一种特殊的境况,我们都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没有办法靠近彼此。花间艾的世界不可能有我的存在,而我的世界里已有一个木信青了,完全够了,我不想做贪得无厌的人。明天,他可以回去了吗?处在这种情况下,我发现,就算没有隔阂的我们仅仅处在一种朋友的位置上,我也觉得困难重重。他的原因,我的情况,木信青的疑虑。一层接一层的障碍都是无法排除的。你觉得我们的关系该停留在哪种哪种情况下呢?我问他。希望能超越友谊,他说。超越友谊又是哪种境域呢?亲情?爱情?如果我把爱情无情地抹杀掉,那在我们的处境里也只剩亲情了。必竟我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维持一个亲情对他来说是有些困难。如果可能话,我到希望你是……我的话还没说完他便打断了。别告诉我什么哥哥妹妹的,我不希望是那样的,他说。我就知道,让他接受是很困难的一件事。
  能听到外边夜的声音。沉默的声音我也能听到。在远方,有段难以诉说的情感,此时飘荡在心间。他的心间,我的心间。我们都知道,勉强得不来一切,该放手的,还得去放手,这样彼此才能拥有海阔天空。风鸟,你所寄托的希望到底是什么呢?他说。哪方面?比如呢?我疑惑地问他。人生中最值得托付是什么呢?他说。终身的事,我想过,很早以前有过了,可我这样的人,别人不对我有要求就万幸了,别提我还能有什么要求。清楚我却没有人选择,选择的机会没有落在我的身上。为什么上天又要对我开这样的玩笑呢?突然间让我不知所措。面对他们,我选择的是他,可没有他。难过带给每个人。我有些愧疚。那你又是寄托了怎样的情形呢?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看着我。很简单的,你应该明白,他说。这样的话多少对我是有些压力,我清楚他?他的心里有伤痛,我是无法去治愈的,而治愈他伤口的那个人也便是他的希望,就这样吧!
  其实,我并不想打击他的信心。希望这东西不要抱有的太高了,否则失望的机率也就会更大。当然我们都有这样的想法,希望存在于我们和身上,我们还是抱有一定的希望。他想让那个消失的她回来。可是到哪儿找寻希望的线索呢?还是耐心下去等待呢?你是真得喜欢他吗?他问我。我不确定,我说。那你为什么不会考虑其他人呢?说不定他们可以让你确定心中的答案,他说。不想说了,我正因为在他面前才让我确定了我应该永远站在和他相反的方向。谈论爱情,或许我不太重感情,但我会适可而止的。托付于时间,我想我会确定木信青在我心中的位置。你害怕你不稳定的情感会伤害到每个人,你在极力地回避这样的问题,他问我。我不想和你谈论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了,我有些累了,我说。原来你也是那些装清高的人,害怕面对问题的人,他说。也许你说的对吧!可最重要的我还是不想去伤害到他,这样我有错吗?
  面对的伤害我可以去承受。不管怎样,我还是相信他可以回来的,真得没有了明天了,那今晚会守着一个美丽的梦延续这晚。天黑感觉或许真得不是多好,想他或许了是不是多么的明智,但我只能这样去做,防止自己去落泪就是赶快入睡。对不起,他说。什么啊?我有些莫名其妙。你真得生气了吗?他说。没有啊,只是有些困了,我说。那好好休息吧!他说。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却故意装作胡涂,再多的伤痛我也不想牵扯在他的身上,原本他没有伤痛的,也永远不想让他为了我而伤痛。创造了一个崭新的世界我是无能为力的,不想把花儿粉碎掉,才说一切变得残缺的美。于是我们就不会在同一个世界里面创造相反的场景,我会主动地退出。风吹着他的世界,会为他带来花儿朵朵,装点他的世界。我还会回去独自守着一个人的叶落飘飘,等待他回来。那刻我们是不同的彼此,纵有相同的心态,而世界却改变了,远离了相交,退也了遥远的距离,两个世界不可能会合并为一个世界。我的世界有他,没他。

  (三二)

  我不想让一夜之际的时间成就了他莫大的痛苦,开始想在一夜之间让了他忘了对他的言形。无论怎样我能理解他的痛苦,而我能去做到的只有去让他忘了这样子的我。如果刻意去忘记某个人不容易,那就用容易的办法忘记,可这种容易的办法我该如何让他产生,陷入一种深思中,我要弄明白,或许真得不是一件难事,该去仔细地想,毕竟我还得在他们之间做个好人,妥善处理好一件事也不是多么难,这点我还可以做到。我们做普通的朋友,最适合不过了。花间艾,我的态度,纵然你无法去接受,但也请你站在我的角度为我着想,或许你可以明白我的感受。尊重我的选择也是对你最好的答案了。谁叫我们不是同一战线上的人。彼此只能保持内心里的残酷,这样伤痛或许会减少一些。我顺手关了灯,夜就在我的眼前,不知他在做什么,也不会继续见他忧伤的脸,这种环境适合我的心情。转身我没有找寻他的影子,也许他早睡了。然后我也闭眼了。
  来来回回的街道我穿梭着,很累很累地继续前行,因为我害怕我会突然在某天忘记这座城市。寻回丁点的熟悉,把它们弄成一页一页的画面,然后保存在我的记忆里。曾经保存于我记忆里的画面是我弄丢它们了,还是有人从我的记忆里把它们偷走了,没有线索,我的头在痛。玫瑰花在我的手中,变成一片一片,我把它们撒在了他的身体上,那个熟悉的陌生人之间。花瓣中他的脸上有淡淡的笑容。我想要抱他,亲吻他。他的笑容在花瓣里荡漾开在了我的心间。他看着我,明亮地眼睛,似乎结合了某两个人的特征,就在我的身边。你是谁。我问他。淡淡的笑容让我陶醉。我是千叶扬。你的扬。他说。我的扬。我的扬。我有些疑惑了。对了,对了难道你忘了吗。他说。到底我和他之间有段怎样的情感。连我都搞不懂了。看你把花都弄碎了,他说。对不起,我说。走,我帮你买一束,他说。纷纷扬扬地叶子落下来了。什么叶子落下来了,我问他。看着他干净的笑容,我却看见他……
  我跑遍山的那边没有找到他的影子。花瓣还在我的手上抓着。还想见到他。哪儿去了。扬,你在哪儿,我大喊。回音传来了,可他却没有出现。你怎么……他说。我看见他又再拍我。又做梦了,他说。我坐起来,不清楚我到底在做什么。你醒了,我说。他没有说话,我想他还记着昨晚说过的话。不开心吗,我问他。不是,我该回去了,他说。这才意识到他已经一整天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噢,我轻声叹道。我赶快起床,换衣服,我还是为了不让他伤心送他出去。还有我的稿子,也只能拜托他帮我投出去,我照了照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色,有些惨淡,不去理会了,过些日子会好转。记得帮我投稿,我说。我会的,他说。我看了看他,他抱住了我。心里很乱,很矛盾,这样该是分别的场景吗。我想我们还能见面吗,他问我。我仍希望你能按留言来做,我说。真得吗。有些不敢相信。我希望如此,我没有退让。我会的,他淡淡地说道。我推开了他,向前走出去了。他会跟在我的身后出来的,我们只是处在一般的朋友位置对他,没有意思。
  他为什么总是跟在我的身后,发现他有些小孩子的倾向。他是一个被保护的小孩子,可我无从去保护他,在他面前,我有些渺小。我很幸运我能成这你这部作品的第一个读者,他说。那恭喜你,我说。我想听他对我的评价,可我没有说出来。这样的自己不希望听到他说到看到我很小,想永远抓紧保护我。那样我觉得人生真得无意义了。木信青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很体谅他有那个能耐。花间艾,他就自己保护自己。不会是永远的离别,我想让他在某个特定的时刻忘了我。希望他能做的。你会等着他回来,他说。什么意思,我不懂。没有搭理他。你要快乐些,那样我就可以远远看你一眼就够了,他说。我的心却在隐隐痛作。也好,伤痛我来背负。一刻,我就会快乐的,木信青会回来的。我忍住了眼睛里将要落出的泪水,假装坚强,在他面前我可以去笑。心间的痛不会让他看穿,因为我的心痛全都是为了他,明白与否我都会去做,远远看我一眼就够了。

  (三三)

  他踏入车箱的那刻起,我向他招了招手,笑着的脸上不知有没有扭曲了,那样的话,我会恨我自己的,不会坚强的。远离的视线里车,我却泪眼朦胧了。如果这就带走了一切,就让所有的曾经不复重来吧!花是艾,自己要多保重,远远看我一眼就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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