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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妈，练你妹！”阳开骂，他盗贼一个，吉利驾到那可是战士，在房屋这种狭小空间完克盗贼。况且吉利驾到这迟钝党的属性好像没带到他的PK里，在他们主城是出了名的PK猛人。当然也有人说就是因为丫迟钝，所以PK的时候经常没想到后果，所以显得生猛。但不管是怎么个说法，反正阳开自认在PK上他是比不了吉利驾到的，更何况现在被完条件所克，要答应单挑那是自讨苦吃。
“怎么，不敢啊？那我随便挑个人和你挑。阿尔卑斯，你去陪阳大会长练练。”吉利驾到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回头朝自己后面一玩家甩了一下头。
“日日日，吉利迟到，你去死吧！”阳开一看，吉利驾到这重挑出的人还是战士，阿尔卑斯，那是他们行会头号打手，这和吉利驾到亲自下场也没什么区别。
“操，还不敢，是不是等找个弓箭手在这和你挑啊？”吉利驾到说。
“那感情好啊！你敢么？”阳开说。
“阳不要脸，你真他妈的不要脸啊你！”就像吉利驾到的迟钝一样，阳开的不要脸也是赫赫有名的。
“会长！”
“会长！”
随着左右两扇门各自传来的叫声，双方人马都已经相继到位，酒馆里挤不下太多人，门外已经排着队了。一看另扇门排队玩家的行会徽章，还能有二话吗？骂呗！于是从酒馆里到酒馆外，双方会长带头，排着队的开骂……
嘴斗，真的是这两家行会由来已久的光荣传统。
“阳不要脸，你敢和我在这单挑吗？”吉利驾到这是找到了切入点，揪住这一点来回说，他知道他多说可能会因为迟钝被人拿下，就死捏一个话题，这总不会错吧！
“吉利迟到，别在这废话，喜欢单挑你组行会干毛！”阳开就算不敢也不会示弱。
叽叽喳喳，光说不练，但双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因为他们一贯是如此的。虽然来之前会长都郑重说过这次很不一样，全面战争有可能就要爆发，但是这一碰面，一边开骂一边还嘴，大家习惯性地就走上了老路。
不过比较令吉利驾到他们行会郁闷的是，今天的对手总是揪住饱读风霜在云端城的惨败说事……
饱读风霜在云端城一掉就是三极，会里的人当然都知道，这说不是惨败他们都不好意思。这样一个败笔，怎么就偏偏发生在了双方要打嘴仗之前呢？
向来不相上下的双方，这次因为对方有了一个狠辣的论据，吉利驾到他们行会的玩家都觉得他们可能有点要糟糕了。
“会长，杀不杀！！”行会频道里有人开始问了。由此可见，这两大行会一直光说不练，一定原因也是因为在嘴仗上双方一直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状态。但现在乱世找到了话题，有了说头，一下子全面占据了上风，另一方说不过，心下不忿，动手的念头眼看就要占据上风了。
大众因为这个话题落了下风，在酒馆里的会长吉利驾到却正因为“敢不敢在这里和我单挑”的说辞骂得威风八面，看到行会频道里那么多人求战欲望强烈，真有点恋恋不舍。自己很少能在嘴架上这么占上风啊！
“会长，杀不杀？”
“会长，杀不杀！”
“会长，杀不杀！！！！”
一条又一条从行会频道到私聊的消息，吉利驾到终于也不好再迟钝了，一个“杀”的消息发出，自己也纵身杀向了阳开。
“我操，来真的？”阳开这可能也是太入戏了，全没想着他们这边上风占着太爽，这可打破了平衡，接下来只能用战斗来消化了。
“杀！！！”酒馆里到酒馆外，两家行会玩家瞬间成了一团，街边，巷角，积蓄长久的怨念在每一处释放……
“竟然会这样……”亲自前来指导谣言工作的五夜同志，在巡视到该处主城时，正好撞到了这满城PK的一幕。
“这样不是正好吧？”陪同视察的永远同志微笑表示。
五夜一怔。
“目的一样是达到的吧？”永远说。
“三十座主城，都会这样吗？”五夜愣。
“那要看谣言的力度，以及主城的行会关系了。像现在这里这两家，我刚才特意了解了下，针锋相对很久了，不过一直就没怎么打杀过。很显然他们是缺一个能激怒全会上下的导火线。现在终于有了，于是点燃后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了。”永远说。
“那这里有可能成为全城范围内的争斗吗？”五夜问。
“那要看两家行会的背景关系了。”永远说。
“你看了吗？”
“看了。”
“如何？”
“如果是平时，我会说一定会，但现在有效率练级法这个东西在前面等着他们，难说。”永远说。
“如果这次三十座主城能都爆发起来争斗……不，不用三十主城，如果是全范围的，十五座就够，那么这次清仓就很有可能实现啊！”五夜一边盘算一边说着。
“那可要恭喜了。”永远淡淡道。
第九百二十三章 烂鱼和熊掌
“赶快再换个城去看看吧！”五夜此时心情有点激荡了，如果真发生那种美好的局面，那不用利用非常逆天都能完成这次清仓。一边想着一边就拉着永远又飞了一座主城，一边消息询问各主城此时的情况。
真实情况却让五夜有些失望，除了刚刚离开的这座主城，其他主城散步的谣言暂时还没有起到什么明显效果。永远在旁听五夜絮絮叨叨的，笑了笑说：“你如果想制造这种混乱，那谣言得有针对性，有目的的放。先了解行会关系，然后找喜欢听，乐意听，更乐意说的人去散播。”
五夜苦笑：“我不是不明白这个，但我们的资源也不是你想有什么就有什么啊！有的行会我们容易把话播进去，有的行会我们的势力可以涉及的就不怎么样了。”
“那就保持耐心吧，总会开花结果的。”永远拍拍五夜。
“只能如此了。”五夜点头。
谣言散播这种东西，本就没法明确掌握，引发的后果更是需要一些偶然因素。五夜左等右等，终于还是等到了一点让他值得欣慰的消息。继之前那一波后，又有一座主城，两家行会发生口角后争斗了起来。
没有人察觉这幕后的一切。因为各主城之间本就没什么消息往来，三十座主城同时发生什么事，从总局来看或许会觉得这是一个蹊跷的巧合，但问题是对于生活在各自的主城玩家来说，没有人具备这种总局的眼光，他们只能看到他们的周围。
而在此时，突如其来的行会争斗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意外。效率练级法是所有玩家都注重的东西，有行会因此起了争斗，这有什么稀奇的？
只不过因此而起争斗的都是各主城最大的行会。这些行会有背景，有盟友，呼朋唤友，战火不断蔓延，倒是真有把全城行会玩家卷入风波的趋势。
五夜收着各处报告，越来越觉得局面乐观了。此时已经有四座主城引发了争斗。而且走势基本一至，就是愈演愈烈，席卷全城这么一个态势。
“这样下去，没准连云腾搞的教学都可以顺便破坏了？”五夜嘀咕着。
永远没有吭声，他觉得接下来就要看各城玩家的气质了，这他了解不太多，也判断不出来。但就像月夜城那样争斗气质明显的主城，永远可以断定发生这种的混战后，什么效率练级法的教学肯定会受影响，但是，游戏里又能有几个月夜城那么彪悍的地方？
貌似连一个都没有。
五夜这眼巴巴地守着，盼着，眼看着引发争斗的主城已达十座，距离他梦想的十五主城越来越近时，效率练级法开始教学的时间到了。云腾像是不知道这些主城发生了这些事一样，照他们之前的计划准时开始了。
于是乎，连已经蔓延全城的战火，瞬时间都停止了……
各大主城各大行会的头头脑脑，一到时间临近，都不约而同地开始互发短信：“效率练级法开始了，先学了再说。”
这个提议没人否决。于是前一秒还打得火热，在这一切，突然一切就都归于平静了。各主城的效率练级法教学有条不紊地开展中。
“怎么会这样……”五夜收到这报告都有点不敢相信。事态发展之顺利，让他越来越乐观。他觉着打得这么厉害的玩家，这么热闹的玩家，除了关闭游戏维护应该没有任何事能阻止他们了吧？偏偏这效率练级法一上线，大家立刻呼啦啦就散了，好像打了上课铃一样。
“仇还是不够深啊！”永远说，“都不过是点小摩擦，小过节。虽然可以掀起大风浪，但有重要事情发生的时候，也很容易暂时就搁一边。简单来说，他们的矛盾不够深，也顶多就是互看不顺眼，然后谣言引发口角，正好当中有人心情不爽，于是扩大，仅此而已。”
“他妈的，还真是收放自如啊他们。”白期待了一天的五夜郁闷不已。
“其实也就是遇上了这么一个特别的时期，但效果你已经看到了，该仇视的，他们一定不会忘记。”永远说。
“你是说非常逆天他们？”
“没错。别放松，继续让全城的玩家谈论这个话题吧，论坛我想他们现在可能都没功夫去看，多多制造争论吧！”永远说。
效率练级法如火如荼进行着。工作室的组织比起当初顾飞他们搞得要有效许多。先前在城里还杀得狼烟四起的人马，此时都选择性地失忆，在练级区碰上了也都不提之前的事，哪怕是遇到刚刚把自己劈死过的家伙。
很显然，在所有玩家心目中，都觉得效率练级法更为重要，这不是鱼与熊掌的问题，而是烂了的鱼和熊掌的问题，选择困难吗？
当然，也有把效率练级法当作是烂了的鱼的家伙。比如饱读风霜，他们这一票经历过云端城生死的大人物，都觉得效率练级法就是一烂鱼，坏了他们事的烂鱼。
主城四处流传的言论，那是在森森诉说他们的痛脚。无论人家怎么把话题往行会方面渲染，他们这些人总是话题中的领衔主演，再怎么变，他们的名字都不会被抹去，只会被描述的越来越不堪。诸如见了千里一醉直接大小便失禁什么的都算是好的了。
饱读风霜怒啊，火啊！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效率练级法上。他把这当烂鱼，一来是因为对非常逆天的怒气无法平息，二来则是他在月夜城那已经看过一次效率练级法，他已经判断得出来，这个40级的效率练级法，对他这个装备在游戏在中顶尖的人来说，没用。
因为用技术却提升的效率，他已经用装备填补上了，而这个打怪提升空间也就这么大，他这已经塞满，再多学个效率练级法，那才是真正的鱼和熊掌。只能选择其中一个，想两个一起发挥美味，不可能。
“妈的，妈的，妈的！”饱读风霜没在学习，他在练级区是走来走去，说法是维持秩序。此时走来走去，一边就是想着乱世那帮家伙对自己在云端城遭遇的种种不堪言论，越想越是气，恨不得立刻带着十万天兵飞到云端城，把千里一醉那帮家伙揪出来呆到主城城楼上去抽打二十四个小时，再往城城门下让来来往往的玩家踩上二十四个小时，再……
“风霜！”饱读风霜正进行下一步幻想的时候，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是他们会长，吉利驾到。
吉利驾到那也是顶尖人物，装备不会输给饱读风霜，于是效率练级法对于他来说也是食之无味的东西，此时没什么事做的他，看到同样无事，在地上狂踩坑的饱读风霜，当即走了过来。
“你和云端城那边，到底是什么事啊？”吉利驾到问。
饱读风霜算是服了自己这哥们后，后知后觉的一点都没有下限。这事可能整个游戏世界都不少人知道了吧？他这个当事行会会长到现在还一知半解呢！吉利驾到知道饱读风霜掉级，知道他带人出去寻仇，但具体的来龙去脉这个迟钝到夸张的家伙到现在才想起来了解一下。
“没啥事，总之这场子我必须找回来。”饱读风霜说。
“看得出来。”吉利驾到说，饱读风霜并不是一个不冷静的人，他很清楚。但今天他的行为没一点冷静。
“你到底是怎么和那个什么千里一醉扯上关系的？”吉利驾到问。
“这个……”饱读风霜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事的源头真有些没面子。自己竟然是贪图工作室的奖励，跑去给人当杀手了。可事到如今，不说也得说啊，饱读风霜只好全盘解释了一遍。
“非常逆天？非常逆天？”吉利驾到像是在想着什么，不一会后问：“这个和以前的逆天行会有什么关系？”
“靠，你不会不知道吧？非常逆天的会长，就是以前逆天的会长剑鬼啊！现在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