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年光景,地上世界已经彻底被强大的“杀戮修罗”们完全主宰统治,成为了“修罗的大陆”。不过,地下的人类幸存者也终于找到了压制修罗的办法,一批基因稳定c战力堪比“修罗”的基因改造战士出现,等待十年,人类终于有了可以抗衡“修罗”的资本,欢呼雀跃的人们开始计划夺回失去已久的大陆,但仅仅依靠这些“修罗”级的战士还远远不够。
又过了五年,第二批基因改造战士出现,第二批战士不仅拥有第一代“修罗”所有的强悍身体和无穷体力,更是通过特殊的血脉获得了神奇的力量,这种力量堪比传说中的“神”。
于是,人类将这一代基因战士命名为“元神”,意即第一代神,不过因为血脉的限制,第一批元神仅有十人,他们与其他“修罗”级战士一样,通过数字编号命名,由数字编号的大小代表战斗力的高低。
“元神”具有远超凡人的强大身体和超强素质,同时兼备了不可思议的“神之力”,其中,根据血脉的不同,分别被命名为“金之力”c“木之力”c“水之力”c“火之力”和“土之力”。
每种“神之力”代表着一种自然界的力量,而各种“神之力”又可根据“元神”各自的修炼,分支出等级各异的能力,是为“神之技”。
但是受制于“血脉”,“元神”的数量依然远远不够,人类为了重新夺回大陆,开始派遣“修罗”和“元神”前往这个血脉的发源地——南宋,采集这种极为稀有的“血脉”。
这种血脉就是“纯汉血脉”。
几千年来,由夏族领袖黄帝和华族领袖炎帝传承下来的华夏汉族血脉,虽然几经外族入侵和民族融合,却依然有极少数几支保持着纯正的血统,他们历经千年,繁衍生息,终于在南宋时期开始了基因的觉醒,拥有了成为“元神”的基础,即“元神之力”的来源——“纯汉血脉”。
关于这些,周伍郎自然记不得,他是“师尊”派出的第五个前往南宋的“元神”级战士,距离之前的四位“元神”穿越已经过了整整两年,两年间“元神”们杳无音信,而派去的其他“修罗”也没有一个成功返回。
人类的计划似乎受到了阻滞,如果“元神”不能返回,则意味着这个末世就会继续延续,人类依旧只能处在灭绝边缘,“师尊”只能将全部的赌注都押在“元神伍号”身上。
“元神伍号”,即周伍郎,名字由师尊所起,如同其他“元神”一样,他也是一个天生的孤儿,从小在地下世界长大。不过,他虽然沉默寡言c性格内向,却有着极强的韧性和在末世少有的仁慈之心。
周伍郎血统所具有的能力为“元神木之力”,古人云:木主仁,其性直,其情和,其味酸,其色青。
木盛的人长得丰姿秀丽,骨骼修长,手足细腻,口尖发美,面色青白,为人有博爱恻隐之心,慈祥恺悌之意,清高慷慨,质朴无伪;木衰之人则个子瘦长,头发稀少,性格偏狭,嫉妒不仁;木气死绝之人则眉眼不正,项长喉结,肌肉干燥,为人鄙下吝啬。
伍郎既保有木之力,也兼备木之心,虽受体内“修罗之血”改造的影响,天性好斗,却不齿杀戮之行,因此,他的木之力也逐渐修炼成了防御形态,擅长“木之护甲”和“组织恢复术”等神技。
在与叁拾伍号的对话中,周伍郎似乎想起了一点关于“末世”的记忆,他想起了自己超强抗击打能力和超速组织细胞复原能力的源头——元神之力,虽然现在还想不起来怎么操纵他们,不过至少已经有了一点头绪。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信息,周伍郎有一个哥哥,他比伍郎早一年来到了这里,如果没记错的话,哥哥的编号是“贰”,如果要找到哥哥的话
周伍郎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上面并没有任何数字,他疑惑的问叁拾伍号:“叁拾伍,为什么我的数字编号不在手上?”
“大人,编号并不是全部印刻在手臂之上,也可能在某个隐蔽的部位,另外,您可以叫我‘顾四通’。”
“‘顾四通’?这是你在这里的名字吗?”
“正是,这是师尊赐给我在宋朝的名字。”
“你来这里多久了?”
“我于公历1250年即来到了南宋。”
“那现在是哪一年了?”
“如今是公历1273年。”
“你已经在这里生存了23年?”
“是的,大人。”
“你的任务是什么?”
“抱歉,大人,师尊的任务是绝对保密的。”
“那你完成任务了吗?”
“早已完成。”
“既然这样,怎么不回去?”
“我已无法回去。”
“怎么回事?”
“启禀大人,我们回去的传送之门已经被毁了。”
传送之门?伍郎想起了他来到南宋的第一夜,为什么要将他传到战场?如果师尊给自己的命令是去求亲,不应该把自己送到大城市吗?他自己又是怎么来的?如今也没法考证了
带着疑惑,伍郎又向顾四通询问了不少,顾四通将这南宋的历史背景c天文地理c风土人情c礼仪习俗都一一告知,当然,还有伍郎最感兴趣的江湖和武林。
伍郎饶有兴趣的听着,或低头沉思,或眉头紧锁。
言语之间,他大致总结了一下:
第一,关于顾四通,因无法返回末世,他在这南宋已经生活了二十三年,如今已经是个地道的南宋朝人,迫于生计,加入了海沙帮,如今已经当上了副帮主。
第二,关于南宋朝,如果历史不改变的话,元军将于1275年,也就是后年大举侵宋,奸相贾似道不出意外将弃城逃亡,南宋溃不成军,1276年,南宋就将降元。
第三,关于武林,自1230年蒙古灭金,占领了中原之后,中原武林就一直在与蒙古势力殊死对抗,但自从1260年之后,中原武林却开始渐渐消亡,原有的门派不是被铲除彻底,就是归顺了蒙古,于是,武林自此也分为两极,即以中原武林为主的“北斗武林”和以南方武林为主的“南斗武林”,而在一批批武林前辈高手相继死在抗元战争中后,“南斗武林”现在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急需重新选出一位武林盟主,号令天下。
周伍郎告别了顾四通,心理默默思索起来,自己已经无法回去,那只得在此间度过余生,如今当务之急已不是查明自己身世了,或接受现实,找一僻静山野度过余生;或继续武学之路,接受南斗之邀参加武林大会;又或者
总之,先要找到哥哥,这是他唯一的亲人。
还有,吕婉玲该怎么办?如果元军灭亡南宋,按照他在襄阳城的所见所闻,吕婉玲绝对没有好下场,他不能丢下吕婉玲,更不想看到更多的老弱妇孺惨遭元军蹂躏。
周伍郎,我是不是要尝试改变下这历史,救人民于水火呢?
《末世元神》重返南宋 第十章 江湖规矩
《侠客行》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李白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太阳即将消失在大楼废墟的尽头,阳光依依不舍的洒出最后的光芒。
遍地废墟,满眼疮痍,街道已长满了杂草,废弃的汽车随处可见,锈迹斑斑的坦克和埋在土里的半截直升飞机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惨烈战斗。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伍好奇的问身边的小个子。
“也没多久吧。”说话的是个皮肤惨白,留着莫西干发型的小矮子,此时,他正在把玩着打火机,悠闲的抽着烟,满脸的雀斑暗示着他与气质不符的年龄,“我在资料里看到的,抽烟好像是件很酷的事情。”
“酷?也是你学来的新名词么?柒。”
莫西干少年的脖子上赫然印着一个数字“7”。
“没错,你也该多学习一点旧时的文化啊,伍。”
“这香烟是哪里来”
“砰!”伍的话音未落,一声枪响划破了废弃都市的宁静,鲜血从伍的手臂里流了出来,还好他躲的快,避开了要害。
伍和柒已经迅速的躲进了附近的掩体里,柒对伍挑了挑眉毛,伍明白,这是包抄夹击的意思。
柒忽的翻滚了出去,“砰!”又是一声枪响,柒被打中了脑袋,留下一个歪歪扭扭的身影,暮的消散了,居然是一个残像。
伍已经听出了枪声的方向,而那颗打入手臂的子弹,此时竟也已经被肌肉挤了出来,不仅如此,伍的伤口在快速愈合,最后修复如初。
伍拿起那颗子弹细细端详,对方用的是古董一般的21狙击步枪,762毫米枪弹,枪口初速853米/秒,有效射程690米,他的距离肯定在七百米内。
伍凝神聚气,片刻功夫,他的全身好像充满气般膨胀了一圈,肌肉也变得如同一个个大铁块,他举手护住头部,没有犹豫,冲了出去,“砰!”又一枪,子弹射入了伍高举的手臂里,没有流血,子弹深深的嵌入手臂。
另一边,柒已经高速到达了抢手的位置,没有停顿,他直接冲向了抢手,“砰!”第四枪,可依旧只是射中了一个“海市蜃楼”,而同时,柒的毛孔开始扩张,漫天的蒸汽从他的身体里释放出来,刹那形成了一个雾气团。
抢手已经失去了视野,他丢下狙击枪,拔出了短刀,可惜眼前已经完全模糊,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重重的击倒在地。
雾气消散,抢手已经被伍牢牢的按在了地上。
“居然是个女的。”伍不觉有些惊讶。
眼前的枪手,是个满头红发的女子,连眼睛也是红色的眼眸,这就是传说中的“修罗”?伍心中嘀咕。
红发女虽然是个女性,力气却着实不小,几次挣扎险些挣脱。
“我们得快点干掉她,快到回去的时间了。”柒说完握紧了拳头,这是要终结生命的一击,末世,并没有先进的武器,也没有绚烂的斗技,一切都只能依靠拳头来说话。
一拳爆头,生命即告终结。
“来吧,你们这群修罗恶鬼。”红发女子忽然开口了。
“慢着,她好像不是修罗。”伍突然动了恻隐之心。
然而柒的拳头已经挥出
伍郎从梦中惊醒时,吕婉玲正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这里是客栈的过道,为了节约银两,昨晚这两人只要了一间客房。
客房,自然是给吕小姐歇息的,伍郎选择睡在了过道。
刚才的梦如此逼真,以至于伍郎醒来还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手掌,是无奈?还是心有不忍?他憋气试着让手掌膨胀,完全没有反应,梦里自己是如何做到的?
“快起来吧,你要让我看你多久啊。”一边的吕小姐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我们去吃点东西,等会还要看你表演呢。”
吕小姐说完做了淘气的表情,伍郎看在眼里,心里莫名的感慨,如果她知道三年后这个国家就会灭亡,一切不复存在,她会选择怎么度过这剩余的时光呢?
昨天赚的盆满钵满,吕小姐花起钱来甚是豪爽,早餐几乎点遍了街边的各色小吃,干的c湿的c蒸的c煎的
周伍郎就这么跟着吕小姐一路吃,一路买,倒也舒适惬意,他暗自憧憬,如果每天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不过,吕小姐可没那么想,这会儿,手里的豆花和馒头还没吃完,她就开始指使周伍郎,“伍郎,时间不早了,快,脱了衣服,拿了纸,去那干活吧,对了,这些碎银给你做本钱。”
这已不是当初那个大家闺秀的吕小姐,但周伍郎还是那个干脆利落的周伍郎,街口还是那个闹市的街口,没有怨言,伍郎拿了纸就站好了,边上马上聚拢了一批围观群众。
窃窃私语中,果然有人上台挑战,果然不出所料的挑战失败,的确,凡人怎么可能让伍郎动弹个一分一毫呢?
伍郎眼见快要正午,便欲收摊就餐,路边突然出现了一队官兵,猛的冲散了人群,将伍郎围了起来。
“你在这练摊,可曾向官府知会过。”为首的一个小胡子问道,看样子,是这队人马的头头。
“没有。”伍郎答的干脆。
“你可知在这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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