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面子御姐大怒道:“你把这张字据挥来挥去做什么?怕我赖账不成?我现在正准备履行自己的承诺,把这讨厌的字据有多远扔多远去。”
孙宇一点也不生气,大功告成了,生个啥气。他一步又一步,从“笑一个”开始不停地慢慢加高赌注,好不容易把爱面子御姐骗到这个地步,此时字据在手,中气十足,大笑道:“你仔细看看,这字据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没错吧?”
爱面子御姐脸红如血,怒道:“没错,我是你的人……”
孙宇眨了眨眼道:“我是哪一家的人?”
爱面子御姐没好气地道:“你是公孙家的人,这有什么好问的。”
孙宇拍了拍手,笑道:“我是公孙家的人,你是我的人,那你现在是哪家人?”
听了这句话,爱面子御姐的脸色顿时大变。她顾不得手上和脚上的枷锁,猛地一下扑向孙宇,想抢他手上的字据。但是她只是个文弱的书生型女人,动作哪有孙宇快,孙宇双手一扬,爱面子御姐没有扑到字据,却把自己整个人都扑进了孙宇的怀里。
“你这恶棍,那把字据还我。”爱面子御姐大哭道:“我……我写的‘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只是说我愿意把身子交给你……供你……供你yin辱,没有要加入公孙家的意思。”
见她哭了,孙宇倒是有点心软,但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孙宇硬起心肠道:“切,我身边缺女人么?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说到这里,孙宇也有点老脸微红不好意思,硬着头皮继续道:“我不稀罕你的身子,我和你签这字据的意思,是要你成为我的奴仆,听我的话……你是个读书人,‘整个人都是我的’这句话你不可能不懂吧?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从今以后,你就不是你自己的人了,是我的嘿嘿,我要你东,你就得东,我要你西,你就得西,不然……你就是不守承诺,不遵守誓约的小人,河北名士田丰是个小人吗?”
爱面子御姐无力地反驳道:“你……你这是玩文字游戏,你设了圈套让我钻……”
孙宇硬着心肠道:“你是个军师,经常也会帮助主公出谋划策使敌军中圈套吧?既然如此,你中了我的圈套,也是活该你到底履不履行这份字据?如果你打算反悔,我就把这份字据公告天下,让天下英雄都知道河北名士田丰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以后史书里都会写:河北田丰,言而无信……啧啧,你这就是遗臭万年了。”
爱面子御姐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软了,她平生最爱面子,容不得自己的名声受一点污染,此时孙宇诺大一顶帽子给她扣下来,偏偏自己亲笔写的字据又在他手里,这可真是百口莫辩。
孙宇又补充道:“你可别想着自杀,现在你是我的人,你要死也得有我同意,不然就是违背承诺,我一样要公告天下,说你是个不守信义的小人。”
爱面子御姐整个人都崩溃了,她软倒在地上,无力地道:“好……好阴险……我认栽……”她脸色苍白地道:“我守信……你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吧。”
孙宇心底里叹了口气,暗想:爱面子御姐重诺而轻生,其实是挺可爱的,像她这种把承诺和名声看得比谁都重要的人,其实才是真君子。换眼看后世的小人们,心中没有信仰,没有仁义礼智信的约束,群魔乱舞,搞得整个社会都缺乏诚信,假药、假烟、假酒、假奶粉满天乱飞,那样的人给爱面子御姐提鞋子都不配……
想到这里,孙定对爱面子御姐肃然起敬,他抓住爱面子御姐的木枷,使出“巨力”,用力一扳,将枷锁扳断成两截,然后才道:“现在起你不是阶下囚了,是我的……”孙宇本想说“是我的军师”,但仔细一想,这样只怕不好,爱面子御姐的心只怕还未降服,还得用高压的政策来对付她。
于是孙宇硬着头皮道:“是我的女奴……从明天开始,你负责服侍我的起居。”
爱面子御姐脸色大变道:“我……我乃河北名士,怎可做那些低贱之事?”
孙宇双目一竖,手上挥舞着字据,鼻孔里哼道:“嗯?”
爱面子御姐委屈得都要疯了,叹道:“是……”
孙宇见她服软,心知只要字据在手就不愁她不受控制,于嘻嘻笑道:“算了,服侍我起居的人已经有了,就不要你代劳了,你就暂时随行在我身边,当个门客吧。”
爱面子御姐无力地道:“我要守信诺,我可以做你的门客,但是我绝不能反过来对付我的主公袁绍大人。”
孙宇眨了眨眼,笑道:“放心,和袁绍之间的战斗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力量。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是在南下,你为我南下之行出谋划策就行了,保证不让你对付袁绍。”
爱面子御姐委屈地点了点头,她现在才知道孙宇是要骗她当他的谋士,并不是真的要她的身子,心中压力顿减。虽然还是感觉很委屈,但却并没有刚才那么难过了……
搞定了田丰,孙宇心情大好,他将田丰扔在营帐里不再理会,抬脚走了出来。下了一夜的围棋,天光已亮,孙宇连着两晚上没睡觉了,此时也觉得疲倦不堪。
趁着车队还没出发,再回去睡会儿,孙宇抬脚返回自己的营帐,只见太史慈和赵云睡在小床上,睡相可爱。自己的床上则合衣睡着严肃妹子张郃,由于她伪装成商人的保镖,所以身上没有着铠甲,穿的是一身劲装,她的身材高挑,体态健美,睡的又是孙宇的床,忍不住让孙宇浮想联翩。
孙宇走到床边,挨着严肃妹子轻轻躺下,床很小,很有些挤,严肃妹子居然没醒。孙宇两晚上没睡觉,其实也很困了,并没有要占严肃妹子便宜的想法,他缩成一团,在严肃妹子身边沉沉睡去……
………………………………………………
天光大亮之后,黄河上开始稀稀落落地出现渡船,由于这一段河面的北方有厌次县,南边是千乘县,是很重要的南北交汇之处,河水又比较平缓,因此来往的渡船非常多。
严肃妹子醒来的时候发现孙宇在她身边睡得沉沉的,她俏脸微红,将孙宇轻轻推开,然后从他身边钻出来,悄悄走出营帐。晨光初吐,新的一天开始,严肃妹子赶紧代替孙宇忙碌了起来。她虽然严肃冷静,不怎么言笑,但内心也是一个体贴善良的好姑娘,有心让孙宇多睡一会儿,于是代替孙宇叫醒了车队,安排拔营、租船、启程的一应事务。
黄河边各种船只慢慢多起来,严肃妹子和燕云一起去包下了三艘巨大的货船,然后将运着药材的马车一辆一辆驶到货船上面,马匹上了船之后有些惊慌,白马义从们低声抚慰着自己的战马。其中两艘船上各上了30名白马义从,另40名则上了最大的一艘船。
严肃妹子回到营帐里,轻手轻脚地将孙宇背了起来,生怕把他弄醒了,刚走出营帐。就见爱面子御姐田丰眼圈微红地站在营帐门口,见到严肃妹子背着孙宇出来,田丰冷哼了一声,低头跟在后面。
众女都从各自的营帐里出来,随着严肃妹子一起登上最大那艘货船。
糜芳和张燕看到严肃妹子背着孙宇,孙宇呼呼大睡,嘴角有一丝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将严肃妹子的后颈衣服打湿了一块,几女都瞪大了眼睛,糜芳小声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背着寻真……你们昨晚……干什么了?”她话里醋劲大发,但严肃妹子是金色武将,糜芳不敢和她打对台,只好不情不愿地问了一句。
严肃妹子表情一丝不变,沉声道:“我和他没做什么,昨晚他忙于工作累坏了,所以我才背他上船……不是我非要背他,除了我,谁背着动?”
糜芳听了这话,顺眼一扫:张燕、甄宓、自己,果然都是背不动一个男人的柔弱女子,只有严肃妹子有力气。她嘟了嘟嘴,不再说什么。
众女一起上了一艘大货船,坐到船头的甲板上。严肃妹子终究脸皮薄,上了船之后不好再背着孙宇,只好将他轻轻放到甲板上。甄宓赶紧靠过来跪坐在一边,将孙宇的脑袋扶到自己的腿上枕好。可惜孙宇睡得正沉,完全不知道自己正享着艳福。
“我也有大腿,为啥不让我来。”糜芳郁闷地哼哼了两声,她不敢拿张郃撒气,于是又转头去盯着田丰,怒道:“你的枷锁呢?谁让你在这里像个没事人一样走来走去的?”
汗一个,这女人没事就找人打嘴架啊,真是闲不住。众人都摇了摇头,拿糜芳这搞怪的个性哭笑不得,她非要弄得人人都讨厌她才舒服?
爱面子御姐眼圈还有点微红,她冷着脸道:“孙寻真这坏家伙给我解的枷锁,我现在是他的门客,不是阶下囚了……”
众人:“……”
女人们的八卦之魂顿时觉醒了,众女都想再多问几句田丰,想知道她和孙宇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时货船却已启航,向着黄河南岸边驶去。
这里已经接近黄河入海口,河面宽阔,有如海面一般浩瀚,虽然可以看到对岸,但要驶到对岸却需要很长的时间。
众女八卦了一阵,大货船驶到了江心,突然听到船头的船夫大吼道:“不好了海贼来了”
正文 225、严肃妹子苦战“水贼”【2/4】
225、严肃妹子苦战“水贼”【2/4】
第三更将在下午17点。
…………
只见河面上穿梭来往的大小商船突然一窝蜂船地乱窜了起来,各自向着北边的厌次县城和南边的千乘县城的码头躲避,南北两岸的县城都敲响了梆子,有号角呜呜地吹响。
众女一起向着船夫指的东方看去,只见黄河入海口的方向,一只庞大的船队正拉风地驶来,这只船队虽然庞大,但船只却参差不整,有大船、有小船、有巨舰、有舢板……乌七麻黑,乱七八糟,不成阵势。
船队正中间扬起了一面黑色的大旗,上面用白色的丝线绣着一个大字“管”。
严肃妹子皱了皱眉头,对着船夫道:“这是什么人?”
船夫此时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正拼命丰富水手们加紧划船,想逃向岸边,听张郃问起,船夫答道:“这是管承的海贼军。”
“管承?”严肃妹子没说过这人。
倒是旁边的爱面子御姐因为长期出任袁绍的军师,对周边的各种势力了如指掌,她插口道:“管承是青州东莱长广人,有海贼众三千余,为祸近海一带,时常从黄河入海口进入内陆烧杀抢掠,是这地方的一个大害。”
那船夫哭丧着脸道:“两位小姐……贼军来得极快,我们的大货船吃水太深,驶得慢,看样子跑不到岸边了,你们自求多福,我等去也……”说完船夫和船上的水手呼哨一声,一起跳入了水中,泅水逃命去了。
啊……严肃妹子和爱面子御姐一起楞了一楞,她们都是北人,带的白马义从也全是北人,哪有懂得行船的?船夫和水手一跑,这大货船顿时无人操纵,顺水飘向下游。
而下游正好是管承的海贼船队,正逆水而来……这一下双方越来越近。爱面子御姐横了严肃妹子一眼,冷冷地道:“张将军,你的‘昂扬’可能用于水战?”
严肃妹子摇了摇头道:“我不识水性,在这船上勉强能站稳,实力大打折扣。对付上了甲板的敌兵或许没问题,若是来了敌将,我可没办法。”
爱面子御姐面色大变:“敌军中肯定有将领,如何能敌?”
这时海贼船队越来越近,在贼军中最大的一艘战舰上,站着一名黑乎乎的中年妇人,这个人就是管承了,她常年累月在海上行船,强烈的日光将她的皮肤晒得像野猪皮一样黑,她大老远就盯上了驶在河中心的三艘大货船,只见大货船上停着几辆马车,百匹好马……管承双眼放光,大笑道:“孩儿们,去把那三艘大船给我弄来。”
几十艘小舢板立即从海贼的船队中冲了过来,后面又跟着十几艘中型船只。
白马义从若是陆地上碰上这种贼寇,就算以一百敌三千,也可以边打边跑,毫无畏惧,但是在水面上,白马义从却彻底抓瞎,站稳都有困难,更别说打仗了。反过来以三千打人家一百也未必有胜算。
众人全都面色惨白地盯着严肃妹子张郃。白马义从的队长燕云跑到孙宇身边,低声呼唤道:“将军,醒醒,有敌人来了。”
然而孙宇翻了个身,把脑袋埋在甄宓腿上,嘟哝道:“好香……”
严肃妹子咬了咬下唇道:“别惊醒他,咱们能抵挡就自己抵挡,他身上有病随时可能发作,别让他参战。甄宓妹子,你扶寻真去船舱里休息,太史慈、赵云、糜芳,没战斗力的都去船舱里面。”
这时海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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