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非常大。国王和两班的权威一落千丈。清朝的征索也加重了朝鲜的负担。经济掠夺、政治欺压、文化差异,使得终朝鲜之世,思明反清的情绪一直都是社会思潮的主流。
丙子虏乱之后,李朝开始了社会恢复时期。在战争中遭到破坏的汉城宫室和城防建筑得到了修复。在最主要的粮食产地,南方的全罗、庆尚、忠清三道(三南),实行了新的田税法。同时允许人们纳粮赎罪。国防方面,以海防(防日)和北防(防清)为重点,设立了总戍厅和守御厅。政治方面,以金自点为首的洛党开始得势,朝鲜又陷入无休无止的党争之中。
仁祖二十七年(1649年)五月八日,李倧这位经历曲折的朝鲜国王去世于昌德宫之大造殿,在位二十七年,春秋五十五。清朝赐谥为庄穆,但是朝鲜并不把清朝当作真正的宗主国,因此终李朝之世,此谥号以及清朝赐予李朝各国王的谥号,都不为朝鲜所用。仁祖初葬于坡州北云川里,后在英祖年间移葬交河长陵
孝宗宣文章武神圣显仁明义正德大王李淏
李淏(1619—1659),字静渊,号竹梧,潜邸时所称
万历四十七年(光海十一年,1619)五月二十二日生于汉城庆幸坊本宫(仁祖潜邸)。为仁祖大王次子。天启六年(仁祖四年,1626),七岁的李淏被封为凤林大君。
1636年的“丙子虏乱”之后,李淏和哥哥昭显世子李溰、弟弟麟坪大君李濬都被清军掳到沈阳,当了很久的人质。清朝入主关内之后,1644年11月9日,清朝摄政王多尔衮在北京紫禁城武英殿召见作为人质的昭显世子和凤林大君,说“未得北京以前,两国不无疑阻。今则大事已定,彼此一以诚信相孚。且世子以东国储君,不可久居于此,今宜永还本国。凤林大君则姑留与麟坪大君相替往来……”。同时,清朝还宣布减少朝鲜的岁贡币物。
1645年3月,久居满清做人质的昭显世子返回汉城,随行清使勒令朝鲜仁祖李倧出城迎接。父迎子,于儒教礼法不合,且有承认清朝敕使代表天子身份的意思,再加上世子这时已经在言行中表现出了亲近清朝的思想,所以忠于明朝的朝鲜两班朝臣士大夫对此心生忌恨。5月21日,昭显世子暴毙于昌德宫中,其死因,有史料认为系被宫人在饵饼中下毒。李倧讳言此事,怕多尔衮深究,上报“病亡”。6月7日,被多尔衮释放的凤林大君回到汉城。昭显世子在清廷为质近十年,历尽艰险,亲眼目睹了明亡清兴这段波澜壮阔的历史,积累了处理朝清关系的丰富经验。多尔衮对其逝世“深为惊悼”。虽对其暴毙觉得可疑,但是在朝鲜使臣众口一词的“确系病殪”的说辞下,也不得不信。同年11月14日,清朝册封李淏为朝鲜世子。1649年己丑五月十三日,仁祖大王去世,李淏即位于昌德宫之仁政门。
送还质子,减少岁贡,本是清朝为缓和两国关系而为,但是经过1627年和1636年的两次战争,朝鲜对清朝产生了很深的民族仇恨。在朝鲜一方,明朝灭亡本是调整对清朝外交政策的良机,但是,反清份子利用朝鲜民族对满洲的仇恨心理,推行名分主义的外交,延缓了两国关系的改善。当时的李朝上下皆视清朝为犬羊夷狄,私下称清帝为“胡皇”,称清使为“虏使”。除对清朝的公文贺表之外,一切内部公文,包括王陵、宗庙、文庙祭享祝文,仍用崇祯年号。《仁祖大王实录》,在明亡前用崇祯年号,在明亡后用干支纪年和国王在位年号。在仁祖之后的历代朝鲜国王《实录》,只书干支纪年和国王在位纪年。记载朝鲜李朝宗室谱系的《璿源系谱》中所载的李淏即位年份,即为“崇祯后乙酉”。至于私人著述,直到清末,仍有人书写崇祯年号,以至在几百年后,朝鲜国王高宗为哲宗撰写的碑文上,竟然有“崇祯纪元后二百四年”的纪年方法(“哲宗熙伦正极粹德纯圣钦命光道敦元彰化文显武成献仁英孝大王崇祯纪元后二百四年辛卯六月十七日丁酉诞生……”)。民间祭祖、祭孔等礼仪的祭文如有用清朝年号者,甚至“一门惊骇,谓之家贼”、要求朝廷“治其背驰义理之罪”。
当时朝鲜君臣认为,“我朝三百年来,服事大明,其情其义,固不暇言。而神宗皇帝(明神宗万历皇帝朱翊钧)再造之恩,自开辟以来,亦未闻于载籍者。宣祖大王所谓义则君臣,恩犹父子,实是真诚痛切语也”。
李朝孝宗则以光复大明天下为己任,倡议北伐。他在昌德宫熙政堂的秘谈中对亲近大臣宋时烈分析形势说:“群臣皆欲予勿治兵,而予固不听者,天时人事,不知何日是好机会来时。……彼虏有必亡之势。前汗时兄弟甚藩,今则逐渐消耗;前汗时人才甚多,今则皆是庸恶者;前汗时专尚武事,今则武事渐废。今汗(指顺治皇帝)虽曰英雄,荒于酒色已甚,其势不久,故欲养精兵十万,爱恤如子,皆为敢死之卒,然后待其有衅,出其不意,直抵关外,则中原义士豪杰,岂无相应者?且我国被虏者人不知其几万,亦岂无内应者耶?今日事惟患其不为而已,不患其难成。”对于“万一蹉跎,有覆亡之祸,则奈何”的担心,他说:“以大志举大事,岂可保其万全也。大义则明,则覆亡何愧,益有光举于天下万世也。且天意有在,予以为似无覆亡之虞也”。
为了北伐,孝宗首先采取措施,扩军备战。驻汉城的都城御营厅军由7000人增加到21000人。禁军由600名增加到1000名,全部改编为骑兵。御营厅增加了大炮攻坚部队,还计划将守卫汉城的训练都监军增加10000名,御营厅军增加20000名。由于财政困难,未能实现。(韩国姜万吉《韩国近代史》)与此同时,孝宗时代,加快了宣祖时代出现的大同法的推行。所谓大同法,是指在朝鲜中期以后将贡物统一为米谷的纳税制度,客观上加快了朝鲜国内贸易的兴起和商品经济的发展。孝宗时的宰相金育大力主张推行大同法,对土地征收附加税。此法的实施证明对国家的岁入和对农民的境遇都极为有利。这样一个结果对孝宗特别宝贵,因为他的目的是要加强军队和增加国家收入以反对清朝。作为又一项增加收入的措施,他颁布一道命令,所有男子,甚至和尚,都要纳税以换取免服兵役。
李朝君臣确信“胡人无百年之运”的儒家格言,将地震、彗星等自然灾害视为清朝灭亡的征兆,对南明政权、吴三桂和三藩分裂势力、台湾郑成功、准噶尔蒙古等反清势力寄以厚望,准备派使臣渡海联络,策划夹击清朝。台湾郑氏多次请日本联合出师伐清复明,朝鲜对日郑联合乐观其成,甚至建议“假道朝鲜,出送援兵”(《仁祖大王实录》二十四年十二月甲午)。1650年,李淏向清廷奏报“日本近以密书示通事,情形可畏,请筑城训练为守御计”,企图以防御日本为由扩军备战。清朝警觉到朝、日、南明联手组成军事同盟的危险,于是派遣密使前往朝鲜核实情况。结果查明朝鲜与日本素和好,奏折不实,顺治皇帝下诏斥责朝鲜国王,罢其用事大臣。这就是朝鲜历史上有名的“六使诘责”事件。
由于朝鲜财政困难,军备薄弱,北伐大计难以实施。而且由于新兴的清朝连续有顺治、康熙两位励精图治的皇帝,不仅巩固了全国的统一,而且为中国社会经济文化的全面繁荣奠定了基础。朝鲜反清派期望的汉民族武装反抗、满清统治土崩瓦解局面一直没有实现。1683年,清朝统一台湾,南明残存势力灭亡,影响中、朝、日关系的不确定因素消失。作为实际行动纲领的朝鲜北伐计划,寿终正寝。朝鲜没有介入中国内战,也没有铤而走险联合日本跨过鸭绿江入侵辽沈,冒犯正处于全面上升和旺盛时期的新兴满洲军事强权。这是朝鲜的大幸,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孝宗的北伐计划虽没有成为事实,但是加重了朝鲜的财政负担,延缓了中朝关系改善的步伐。朝鲜的北伐论者不想肯定中国在满清统治下的文化和经济先进性,以后还几乎全面封锁了对中国文化的引进。
1659年己亥(顺治十六年)五月四日,孝宗大王去世于昌德宫之大造殿,在位十年,终年四十一。清朝赐谥号为忠宣。朝鲜自仁祖之后不用满清所赐谥号,自上谥号为宣文章武神圣显仁,英祖十六年加上谥号明义正德。初葬杨州,太祖健元陵西,显宗十四年十月七日移葬于骊州宁陵。
正文 重复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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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新的时候,不小心粘贴了两次,导致出错,不好意思,多的一次放这儿,没什么用,但是计算全勤的时候有些麻烦,不需要看。
大清建国之初,倚仗的就是骑军,而骑军中的精锐,就是八旗。
所谓的八旗,是清军入关之前的社会组织形式,满族的先世女真人以射猎为业,每年到采捕季节,以氏族或村寨为单位,由有名望的人当首领,这种以血缘和地缘为单位进行集体狩猎的组织形式,称为牛录制。
大清开国皇帝努尔哈赤在统一女真各部的战争中,取得节节胜利。随着势力扩大,人口增多,他建立黄、白、红、蓝四旗,称为正黄、正白、正红、正蓝,旗皆纯色。努尔哈赤为适应发展的需要,在原有牛录制的基础上,创建了八旗制度,即在原有的四旗之外,增编镶黄、镶白、镶红、镶蓝四旗(镶,俗写亦作厢)。旗帜除四正色旗外,黄、白、蓝均镶以红,红镶以白。把后金管辖下的所有人都编在旗内。正黄、镶黄、正白三旗,由皇帝自将,称为上三旗,余下五旗称为下五旗。
满洲八旗,蒙古八旗的主体是骑兵,他们的普通士兵分为三个等级,马兵,战兵和守兵,马兵,战兵和守兵是等级而不管你是否骑马。汉军八旗也叫乌真超哈(重装部队)其主要是炮兵。
鳌拜是正红旗旗主,他麾下的五千满洲八旗都没有跟出来,而出来的只是五千绿营士兵,后方巴图鲁率领的五千骑军才是真正的满洲八旗精锐。
不过就是如此,也绝对不是山谷口那区区数百个人可以阻挡住的。
数千骑兵如同洪流一般席卷而来,面对真正的百战之师,传说中一等一的战斗部队,很多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的畏惧。
幸好,这些人都是华山派与南宋的玩家组成,这些人虽然面对如此猛烈的洪流,脸上微微有些恐惧,但是脚下的坚定却从来没有动摇,他们本来也是身经百战的玩家,根本不需要多说。
退后,只有死路一条,每一个人都知道。
身后山谷中,满满的全是义军,一个个本来进餐的义军,也被吸引了过来,等看到眼前惊人的一幕时,每个人眼里都露出了一抹惊惧。
凶猛而来的洪流,猛烈的撞在了盾牌阵上,汹涌而来的冲击,飞快的就整个盾牌阵冲散。
第一排盾牌手瞬间被突破,紧接着第二排,第三排,,一直到第五排,才阻止了骑军的冲锋。
封鹿脸色微微一变,他看得出,这一队骑兵,根本不是八旗,只是普通的骑军,但是就是这样普通的骑兵,竟然突破了他四道防御。
他谷口中的盾牌手,并不是一般的华山弟子,华山派的武功轻盈飘渺,奇诡无比,走的就不是以力破巧的路线,但是这几排盾牌手,都是华山派之中,数一数二的高力量人物,但是也没阻挡住。
鳌拜并没有直接冲上去,冲在最前面的是他手下的一员小将,他本家的一个侄子,瓜尔佳图尔。
图尔也是一员骁将,在战场上多次立下大功,他率众第一个冲了上去,在突破四层防御之后,终于停了下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山谷里的情景。
一队队没有防卫的士兵,一个个惊惧的面容,有的人手里甚至还拿着馒头,而自己一行人追着的人马,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一行人猛烈的冲了进来,一个个正在前方不远处,上下马,准备吃饭。
图尔看到眼前熟悉的一幕,热血一下沸腾起来,他舔了舔嘴唇,有点干:“冲啊,杀!”
更多的骑兵看到了谷内的情形,熟悉的情景让他们更为惊喜,一个个狼嚎一般,嚎叫着冲了上去。
果然,看到他们冲了进来,许多人惊慌的掉头就跑,微微暗下来的天色,让他们不知道有多少人头涌动,而这些,都是功勋。
图尔猛然间感到了不妙!
他也是沙场老手,很敏感的发现,对方的人数,似乎太少了。
情报中显示,对方最少都有十几万人的部队,而一个拥有十几万人的部队,绝对不会只依靠区区几百人来堵住谷口。
应该更多,至少也要有一个千人队。
更别说,那些骑兵呢?作为一个精锐的部队,至少也应该冲上来,配合盾牌手,延缓一下他们的攻击。
自己一行人冲进山谷来,很显然,对方肯定得到了消息,整整十里路的追逐,对方肯定足够下达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