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真的不卖吗?耽误了朝廷平叛的大事,万一上面怪罪下来,那问题可就大了。。。”
“我家大人最欣赏对朝廷尽忠的热血男儿,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自私自利的家伙!这批马卖与我等,对小兄弟以及贵上的前途可是大有好处的。”
“价格添一点如何?现在朝廷的资金还没有拨下来,就32oo金匹吧。。。oo金匹,再不能加了!”
。。。
十五分钟后,狄云终于率领那15o名飞翼骑兵,赶上了大部队。
“主公。那个王方临走前搁下了狠话,说什么最好我们以后不要被他撞见,最后还问了我们领地名字。”
“你说了?”阿牛笑道,以狄云的机警,想必是不可能犯下这等低级错误地。
“嗯。”
狄云认真地回答道。
天下第一城固然在领主玩家中十分风光,但要想与势力对抗,显然凤翔的结实程度需要打个大大的问号。要知道王方的主子不是别人,正是现在最炙手可热的董卓董肥肥!
不过阿牛对狄云的回答竟然一点都不奇怪,微微一笑道:“谁帮我们背的黑锅?”
早在从龙飞镇出之前。陈宫便预见到了在路上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并有了相应的对策,这些应对方法,狄云显然都是清楚的。事实上在不同地地段遇到此种情形时。都有不同的答案!
“复兴城,而且最后快要翻脸之前,属下还故意嚣张了一把,只是不知道那个王方信不信呢。”
此时凤翔回青州的队伍刚刚到了司隶。以队伍所在的方位,以及行动方向来看,冀州巨鹿群地复兴城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替死鬼。能够拥有飞翼营这等规模的骑兵部队,还有足够的财力买来这么多马匹。一个乡镇阶段地领主玩家显然很难办到的。
“信不信都
系,只要这把火不烧到咱们凤翔身上就可以了。其计,那个王方八成还是会信的。薰卓手下虽然有几个很强地谋士。但那些谋士不太可能关心到这种小事。不过下次你回凉州时要小心。不要被王方碰个正着。”阿牛淡笑着说道。
狄云也笑了起来,“主公放心。我回凉州时一个人上路便是,飞翼营又不需要跟着回去。”
狄云在凉州时,与李进、李奇等人朝夕相处,不仅能够不断地提升武艺,更能跟着李进学习带兵、练兵之道,这对狄云的成长相当有利,阿牛并没有打算让狄云就此回青州。当雷霆骑兵练成的时候,狄云还梦想着跟随李进在匈奴大草原上扬威呢。
这次狄云同行,是因为将飞翼营带回凤翔需要一名武将主事,尤其是还有这么多西羌战马需要押送。
经过这件小插曲之后,阿牛一行人地行进度明显快了起来。
王方刚才“巧取”失败,更由于对凤翔一行人地实力判断失误,不敢猝然难,“豪夺”计划也跟着破产,但这并不代表王方会就此罢手。谁也不能保证,王方会不会回去纠集大队人手再来寻衅,已经经过了一次摸底,王方再来地时候就不可能这么轻松了。
虽然现在已经进入司隶境内,但以董卓目前的威势,放眼天下无人能及,如果王方将这件事情汇报上去,阿牛等人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某城主五品昭德将军地头衔,在董卓的面前显然不会有任何份量,那位可是连皇帝都能换、朝中百官随便杀的主!
为了避免王方向上禀报之后,在司隶遭遇不必要的麻烦,阿牛等人很快兵分两路。
狄云带着所有飞翼营骑兵,以及包括卡桑大叔在内的五名羌人,以每人骑乘两、三匹马的方式,并未经过通往洛阳的大道,而是另择官道绕道狂奔。无论羌人还是匈奴人,在战时都曾有过一人数马换骑的记录,这样一来,队伍行进的度明显比集中赶马快上许多,只要骑兵能够坚持下来,度绝对比一人一骑更快!
阿牛则带着四名城主铁卫,直接向着洛阳而去。
上次离开洛阳的时候,大将军何进仍然与十常侍斗得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但这次回来时,这批原来的弄潮儿已经成为了历史(姑且将何进、十常侍算作弄潮儿好了),取而代之的,便是董卓。
就在昨天,洛阳的局势又有了最新进展,阿牛一直非常尊重的卢植,差一点便死在了董卓的屠刀之下!
薰卓在袁绍那里碰了一鼻子灰之后,并没有打消废少帝立陈留王的念头,一天之前再度出手。随着薰卓在洛阳势力越巩固,这位肥兄已经懒得一个个约谈,而是直接广约文武百官。
席间,董卓奋而言道:“皇帝暗弱,不可以奉宗庙,为天下主。今欲依伊尹、霍光故事,更立陈留王,如何?”董卓竟然将自己比作商朝的伊尹、西汉武帝后的辅命大臣霍光。公卿以下皆惶恐,不敢应对。薰卓又道:“昔霍光定策,延年按剑。有敢沮大义,皆以军法从事!”
如此**裸地威胁,与会的百官都诚惶诚恐,大感震动,只有骠骑将军卢植敢于直接驳斥道:“昔太甲既立不明,昌邑罪过千馀,故有废立之事。今上富于春秋,行无失德,非前事之比也。”
薰卓大怒,当场便要杀卢植。
若论在军中的地位,卢植也是一品骠骑将军,当初也仅是在何进之下,但现在的洛阳并不是谁官大说了算,靠的是手中实际的兵权。卢植虽然位高权重,但与手握雍、凉之兵的董卓相比,明显不在一个档次上!
如果董卓铁了心要杀卢植,这位文武全才的儒将,根本就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如果不是蔡的话,卢植就死定了。
蔡与卢植本就有极深的交情,前段时间被迫在董卓麾下做事之后,薰卓对这位大儒十分重视。蔡见卢植马上便有杀身之祸,自然不能坐视不管,连忙为卢植求情。
议郎彭伯也谏阻道:“卢将军海内大儒,人之望也。今先害之,天下震怖。”
薰卓为人残暴不仁,自知世人对他的风评不佳,因此入京后十分重视世人对他的看法,前段时间硬要蔡出仕,便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卢植与蔡相仿,同样是一代大儒,只不过卢植在带兵打仗方面也有相当的才能,算得上是文武全才,若要论民间的声望,卢植比起蔡还要响亮!
这样才救了卢植的性命,不过卢植的官是做不成了,被董卓直接罢免。按照历史进程,卢植将出逃隐于上谷,直到后来成为袁绍的军师,卒于192年。
经过卢植的事情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对另立新君的事情提出异议,薰卓拿废立的事情与太傅袁隗商议,袁隗也不敢忤逆董卓的意志,只得附和。
如此一来,废少帝、立陈留王为帝的事情,已进入了最后的倒计时。
阿牛此时赶着再赴洛阳,其中一件事情,便是为了赶在卢植出逃之前,看能否先与其见上一面。如果可能的话,某城主是不会介意邀请必须逃离洛阳的卢植,顺便去凤翔定居。
快马加鞭之下,两天后终于望见了洛阳西门,在让大黑留在城外,自已在山里找食之后,阿牛带着城主铁卫,直奔卢植的住处
☆第3章再会卢植
植的住所,原本的骠骑将军府,现在已经冷清了许多
昨天卢植险些被董卓当场格杀,并且随即被罢官的事情,早已传遍了洛阳。这样的时刻,没有几个人敢和卢植走得更近,以董卓暴虐的个性,谁也不希望引火烧身。
这也使得,阿牛来到卢植的府上时,不由得生出几番寂寥的感慨。卢植府上的仆役丫环本就不多,某城主这次更是只看到了一名仆人,而且还是阿牛第一次到洛阳领取黄巾战役奖励时,到驿馆请阿牛的那名家仆。
“洛阳我不能久留,那些仆从跟着我也没有好日子过,已经给了他们一些盘缠,各自遣散了。”
卢植淡淡地笑着,仿佛觉得这样的情况没有什么特别,但眉宇间的凝重,以及微微佝偻的背部,无比说明这位大儒心头的沉重。阿牛甚至注意到了,卢植鬓间多出的几缕银丝,这是前次离别的时候所没有的,短短的二十多天未见,卢植竟似苍老了许多。
“明白的,董卓权倾朝野,再加上暴虐不仁,让那些家仆早日离开,也是为了使他们有一个更加安全的境况。卢先生的做法是对的。”某城主也挤出一丝笑容,淡淡地说道。
那名唯一留下来的家仆也是神情黯然,对卢植道:“主人,家人都已经遣散了,就让小人留下来,伺候大人您吧!卢寿打小就在卢府,一直追随主人身边。向来得主人照顾,现在虽然情势所迫,但主人身边还是需要有人的。”
说罢,也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两行热泪涌上面颊。
卢植一声慨叹,上前扶前那名家仆,“卢寿地心意,我知道了,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把你当作一名家仆。现在的情势你也知道,我触怒了董卓,虽然得蔡、彭伯执言相救,但天下之大。恐再无我卢植安身之所。你跟着我,便意味着可能面临极大的风险,而且我已不是朝廷官吏,这些年来也没有存下几许家资。还是算了吧。”
卢寿的啜泣顿时升级为嚎啕大哭,拜倒在地,只是一个劲地苦求道:“能追随主人,是卢寿的福气。不需要太多的薪资,只要一日三餐能吃上饱饭即可。无论主人去哪,卢寿便跟着去哪!”
卢植也是感动不已。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状态。阿牛在旁边也看得于心不忍。卢寿对卢植的忠诚是显而易见的。阿牛遂道:
“先生还是留下他吧,这样的忠仆如果硬行逐之。反坏了卢寿一番心意。再加上卢寿既然随侍先生多年,对先生地起居习惯必然十分了解,总好过将来先生再请仆奴时,还需要重新磨合。”
卢寿一听有人帮腔,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跪在地上直直地盯着卢植,眼中的渴盼显而易见。只见卢植一声长叹,对某城主道:
“阿牛在大将军请董卓之前,便已指出其中可能引的祸事,想必十分清楚董卓的为人。我不让卢寿留下,也是不希望他将来有杀身之祸啊!”
“主人放心,无论将来情形如何,卢寿绝不后悔!”卢寿急切地道,其情其景,即使铁石心肠地人也会为之动摇。
当看到卢植最终无奈地点头应允时,卢寿立时兴奋地长身而起,离开大堂自去忙碌不提。
大堂上,只剩下了卢植与阿牛,两人之间的氛围,显得十分微妙。
一阵沉默后,卢植抬起头来,对阿牛道:“上次阿牛讲,董卓进京后,大汉的天下将岌岌可危。虽然当时我也有些触动,但并没有认为事情会严重到如此程度,阿牛的眼光确实很独到啊!”
某城主一声苦笑,总不能对卢植说历史上本就如此吧,遂岔开话题问道:“事已至此,已无可挽回,再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不知先生对今后有什么打算?”
卢植不禁一楞,旋即自言自语道:“无可挽回,无可挽回,既然已经无可挽回,我又能有何打算?现在我已经不是骠骑将军,什么官都不是,空有一腔热血为汉室尽一分心力,无奈有心杀贼无力回天,除了寻一清幽之所度过余生,我还能做什么?”
历史上卢植被罢官后,不得不逃离洛阳到上谷隐居,现在这位历史人物地打算,自然也与历史相合,好象冥冥中自有定数一般。不过某城主是不会认命的,卢植这样的历史人物并不多见,现在的卢植心灰意冷,只是因为觉得自己已经无力改变时局,才会生出退隐之心,而阿牛要想说服卢植重振雄心,也必须从这一点入手!
毕竟卢植对汉室地忠诚是不容置疑的。
“如果朝中的忠义之士,每个人都象先生这般,见事不可为便相继退隐山林,那么还有谁能对抗董旧,匡扶汉室呢?”某城主说出这番话时,一改此前地淡泊从容,音容皆甚是严肃。
卢植一声苦笑,“现在董卓独揽朝中大权,根本没有人可以在朝堂上与之抗衡。自大将军死后,军权也全部落在了董卓地手里,随着董卓进京日久,在朝中地地位也越来越巩固,还能有什么办法阻止他的倒行逆施?”
“有!”
某城主斩钉截铁地道。
“先生所言不差,朝中大权尽在董卓手里,但这绝不代表大家就拿薰卓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地薰卓虽然残暴,但这厮进京时间不长,其实已经收敛了许多,以董卓的脾性,独揽朝政、无人可对其有效扼制时,必会有更为令人指的作为出现。
当那个时刻来临的时候,全天下的有识之士都不会坐视
|权位巅峰的时候。也就跌倒时不远了,而要想制止董卓地胡作非为,先生仍然需要作出最大的努力!”
卢植眼前一亮,直视着某城主眼睛道:“阿牛认为,我还能做些什么?”
某城主淡淡一笑,继续道:
“在洛阳无法奈董卓何,但不代表董卓已经控制了全天下。董卓虽然坐拥雍、凉之兵,加上现在司隶也在他的掌握之中,但大汉朝的江山。远不止这三州而已,当全天下揭竿而起讨伐董卓的时候,先生认为薰卓还能扛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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