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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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女-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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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姬嬷嬷的话,郭三妮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秦婆子也下了一跳,这都能看出来?也就她乡下婆子见识少,那些世家老道的婆子看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眉散乳松,腰肢荡漾,双股透风,至少被男人侍弄了一年了,小小年纪就这么银当,赶紧带走吧。”
  
  听了姬嬷嬷的话,秦婆子第一次狠儿子那混蛋,这不都值钱了。
  
  她也不死心,赶紧的说道“要不便宜点?您看着给吧。”
  
  “一两。签死契。”
  
  最后,以一两五百钱买下了郭三妮。品箫嫌弃三妮的名字土,就给改了,叫莺莺。
  
  秦婆子家里没有女儿,自然无法和刘家到县衙定身契,但是她是有些小道的,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张身契,上面有县衙的打印,所以品箫也就放心的收了。
  
  傍晚,刘乾坤一家子回来,见多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婢女,个个说品箫好样的。
  
  晚上吃过饭,刘乾坤和品箫躺在炕上,地下是莺莺打地铺。刘乾坤抱着品箫好一番戏耍,一个劲的央求,求欢。那品箫自是爱爱切切的应了一回。两人在炕上浑然忘我的亲热,倒是把地上未睡的莺莺听得如那一滩春水。
  
  刘乾坤自觉着品箫买个丫头,自然也会给他当通房,倒是不着急享用,这几日里割秋呢。有心无力啊。
  
  半个月后,秋收结束后,刘乾坤舔着脸和品箫说莺莺的事,品箫倒是笑着应了,但是也和他说了那莺莺不是处子的事情。
  
  刘乾坤被这消息打击的心思都没有了。谁愿意穿人家的破鞋?
  
  倒是那莺莺日日夜里听刘家夫妻的床,自然欲求不满。一天品箫睡得沉了,她偷偷地趴在刘乾坤的怀里,用衣服盖住他的眼睛,用手点了火,骑在男主人身上泄了一回火。
  
  事毕她有悄悄的退下去,收拾的不留痕迹。其实,从她爬床时刻,那刘乾坤就知道是莺莺,他觉得自己魅力大,被婢女暗恋着。所以就放任她偷情般的侍弄。那滋味堪是美妙。
  
  有了一就有二,只要品箫顾不得看着刘乾坤时候,那莺莺就偷腥。而每次刘乾坤都装作不知情,其实暗爽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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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进入进入九月,吴方氏打压了吴老头,硬是把孙子送给了徐青梅,这样小狗子就被除了族,入了徐家族谱。吴方氏一点子都不心疼还阵阵有词的说“先让徐家养着,等孩子大了还不知道自己姓吴?照样能找回来。”
  
  小狗子跟着母亲唐青梅住在孙家,算是孙嫚子聘请的管事娘子了。唐青梅请孙成亮给孩子取了学名,等来年到学堂里念书呢。
  
  郭婆子没有了三妮,哭着喊着找了好几天也没有动静,就算了。正好有个死了老婆的汉子都三十岁了,相中了二妮的一身好肉,找了个媒婆上门求娶,郭婆子也就松了口,把二妮嫁给了他。希望她能有个好姻缘。
  
  二妮是个好性的,过了门善待前窝的孩子,又半年后有了身孕,那汉子终于觉得二妮是个好媳妇,才真心接纳她。二妮算是有了好归宿。
  
  方奎乐呵呵送走了表弟,喜滋滋的盘算着九月九怎样邀出孙嫚子一起登高爬山,掐菊花摘茱萸。
        重阳节(完)
作者有话要说:带孩子旅游,出门在外更新不便,尽量先写了,回家发。住的地方,网速超慢,让我回归十年前的感觉。  孙大娘娘回娘家看了看光棍弟弟,送了两盒子点心,刚出锅的白面馒头十个,更有蒸好的咸鱼一盆。
  
  她絮絮叨叨的嘱咐啃着馒头就着咸鱼狼吞虎咽的兄弟,说道“大花,你省着点吃。吃顿菜饼子再吃个馒头,别一股气都吃了。”
  
  “知道,知道。”
  
  孙大娘看着过继的兄弟,头发都打了结,脸上的灰有好几天没洗了,跟别说穿在身上的脏衣服了。
  
  想她出嫁前家中还有十四五亩地,如今就剩三亩了。被骗去了两亩,地没有管好,没出收成,卖了五亩交了赋税,被人拉着耍钱,欠了赌债卖地还债又卖了四亩地。哎,她倒是想伸手管管,被族里说手太长了。算了,爹选的人,地也是爹爹挣下的,算是成全老人遗愿吧。
  
  眼见晌午,孙大娘没有留饭,赶紧的往家走。
  
  推开街门,就见自家老头子在堂屋里捧着一坛子酒,左看右看,不时地围着坛口嗅着。过完瘾了,又拿起另一坛子,相看着。
  
  “看什么呢?都入迷了。”孙大娘打趣道。
  
  孙大伯指着四坛子绍酒说道“女婿孝敬我的,给你这个丈母娘也有礼呢。在房里回去瞅瞅去。”
  
  “那我要赶紧看看去。”孙大娘把手中的篮子放下,赶紧看礼品去了。
  
  孙大娘用手摸着绸缎,心里乐呵呵的,也得女婿的孝敬了。十二匹老红、茶绿,冬青色,长寿、有福字团的缎子很是晃眼啊。
  
  看过了礼品,她走向女儿的房间,推门一看,没人?
  
  又细想现在是饭点,肯定是在厨房了。等她在厨房都没有找到人,才惊惶惶的跑到堂屋里对还陶醉在酒香里的孙大伯说道“嫚子不在家?”
  
  “是不在家啊。”孙大伯头都没抬得说。
  
  孙大娘又问“方奎走了?”
  
  “嗯,走了。”
  
  “那嫚子跟二哥嫂登山去了?”
  
  “跟方奎走了。”
  
  “什么?你这个死老头子!你怎么能让方奎带嫚子出门?这不是让别人说嘴吗?”孙大娘气急要拿起酒坛子摔。
  
  孙大伯心疼的在边上张着手准备接着,嘴上赶紧解释道“说什么呢?他们两个将来要成小两口的。方奎不追究,谁爱说嘴说去。”
  
  孙大娘起得把酒坛子推在他怀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沉沉的说道“有你这么当爹的?女儿都被拐走了,还有心思端量酒。”
  
  “我以前还爬你们家墙呢,更跟在你身后偷偷的一起登山。今日里女婿比我那会儿懂事多了,上门来哀求,看着他那可怜样,我想起了我们年轻的时候。哎,都老了。”孙大伯感慨的说道。
  
  孙大娘的心也跟着自己丈夫回忆着“是啊,二十多年了。那时候,你总是躲在我家门口的老榆树后,有一次还被我爹当贼拿着扫把打。哈哈,想想就笑得慌。”
  
  “可不是?你都不知道拦一下。”
  
  “呸!谁稀罕你来。”
  
  “打那次后,我就多了个心眼,先从远处蹲着,等瞅着岳父出门后,再爬那老榆树………………”
  
  “你就是心眼子多,那时候………………”
  
  方奎到岳家前,根本没想到能把嫚妹接出来。今日里赶上了岳母回娘家,老丈人看着那四坛子酒,话没有说多少就,就挥挥手打发了他们出门。
  
  马车里方奎拥着嫚子坐在垫子上,嘴笑得都合不拢,那双目更是不见睛。
  
  赶车的琴子也咧嘴笑着,那个三爷能赏他二百钱吧?
  
  “嫚妹,今日里天气好,我们去登小恒山拜见太师傅去。中午,我们就去聚福楼品尝有名的双烩鱼。”方奎兴高采烈的说着。
  
  孙嫚子心里想的却是,回家后可别是老娘的狂风骤雨办的训导。脸上倒是不显,柔声说道“重阳呢,是应该去看师傅,要带些重阳礼才好。还有,师傅最厌人多,估摸着要么闭关,要么会远游啊。去看看吧。”
  
  方奎才想起自己光顾着高兴了,礼品什么的都抛在脑后了。被未婚妻一提,又让琴子去采买了两筐果子,一筐柿子,一筐黄梨。
  
  从镇上到小恒山的路上,琴子把马车驾的又快又稳。方奎心里暗骂琴子不会来事,就不能………………,以后还要多多提点啊。
  
  到了小恒山下,琴子被留在了山脚下看马车,琴子很怨念的说着“三爷,你要给小的捎带明清师傅许诺的一副方子啊。”
  
  看着那双璧人走远,琴子坐在车帮上,看着不远处的马儿吃草,想到三爷吩咐说最近有宵小。嘴里念叨着“以前都不看车的,太平着呢。”
  
  从山底下就看到了不少人在登山,方奎和嫚子都对小恒山熟悉的很,就着了条偏僻的小路开始登山。
  
  山腰的茱萸个个娇艳欲滴,孙嫚子摘了一捧,用手绢包了,递给方奎。
  
  “这些个奉给母亲。今日里家中走不开吧?”
  
  方奎接过来,笑着说“可不是,母亲每年都给族里古稀老人送粮米,今年也不例外。散些银钱,族里好说话。”
  
  “母亲看的比较长远些。”
  
  “嗯。”方奎答应着,左手倒是紧紧的握着嫚子的手,心里念着:今日过的慢些才好。
  
  两人就着深秋的日光,走走停停,说说近一个月都干了什么,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讲到有趣之处,两人都笑着。方奎觉得这山路都那么平坦,一点都不显平时的陡峭。
  
  一个时辰的光景,二人来到山顶的清风观后门,方奎看着明清正提着扫把站在台阶上乱舞着。
  
  方奎赶紧松开嫚子的手,一整衣衫说道“师叔早,今日里太师傅在不?”
  
  明清斜眼一会扫把,嘀咕着“早,早,都日上三竹竿了,那里还早?”
  
  又看见方奎身边的孙嫚子倒是朗声笑眯眯的说到“清风师姐!你老长时间没来了。师傅前日里出门远游了。”
  
  明清一边说着,一边对孙嫚子作揖行礼。
  
  孙嫚子也回礼。
  
  方奎见师叔不理,也不恼,笑着等在一边。
  
  “既然师傅不在,我们就不叨扰了。山下马车上给孝敬给师傅的两筐果子,你找人下去抬吧。”
  
  “是,师姐。”
  
  “对了,听琴子说,你应他一个治疗嗓子的方子,一并带与他吧。”
  
  “诺。”
  
  明清扛着扫把转身走了,把方奎无视到底。
  
  孙嫚子看向一边不说话的方奎问道“你得罪他了?”
  
  “算是吧!”方奎有点尴尬的说道。
  
  看嫚子在等他解释,也就直说了“你与母亲是师姐妹,与他也是同辈,我这个师侄却求娶师叔你,称你为嫚妹,在明清师叔看来,都是我大逆不道,怎能求娶师叔呢?”
  
  听了方奎的话,孙嫚子倒是欢实的笑了起来。 
  
  方奎看她的神情不是恼怒,心里才踏实些。提亲那会儿,他怕嫚子知道母亲是她师姐的事,但是李夫人却十分明确的说无碍,还放了字条在里面。后来,孙家应了亲事,他还是忐忑不安,怕嫚子哪天计较起来退婚。今日里都把话挑明了,以后就不用担心了。
  
  孙嫚子却开心的想着《神雕xx》里面的龙杨师徒恋,觉得自己穿越总算雷了一把。
  
  “是明清着相了。从道的轮回讲,他是真正跳出三界外的修真者。从世俗来说,你未婚,我未嫁,又不同族不同姓,自然可以论亲。再说了,我与师姐只是师傅的记名弟子,喜道、论道心诚所向,而非合身奉给三清。”嫚子慢慢的说道。
  
  叹了一口气又小声的嘀咕着“奶奶的,你不是道士怕他个球?”
  
  这句方奎自然听不到。
  
  二人赶在晌午前来到聚福楼的后院,又避开热闹的大厅,从侧门到了二楼的包间。
  
  房间里摆着六盆含苞怒放的菊花,周围散发着阵阵菊香。
  
  方奎指着那几盆菊花,看着满眼心系的嫚子问道“喜欢吗?”
  
  “喜欢呢。不过这金带生辉与墨菊可不是一所酒楼能有的。是母亲的花吧?”
  
  方奎见嫚子是的菊花,有明白其中诀窍,也不卖关子了。实话说道“这聚福楼是母亲的陪嫁,这间房原是大姐为家人留的,自从她嫁到上京,我也就来过两回。”
  
  “是姐姐养的花?”
  
  “你太看得起她了。哪里有耐心饲养?满眼都是银子呢。母亲经常说到她是天上的敛财童子转世。”
  
  方奎说起家姐,脸上浮起温温笑容。
  
  “大前年,大姐嫁到万家,过的倒是顺风顺水。半月前收到来信,问你我的吉日呢。”方奎牵着嫚子手来到窗前挑开窗棂,低声说着。
  
  还得寸进尺了呢!方奎十七岁了,是可以行那周公之礼。可她才堪堪过了十二岁,身子那里能承受的住?
  
  她看着街上的穿熙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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