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信步而行,不知不觉,忘了回头的路。
凌叮不禁感慨,道:“这树肯定是以前遗留的吧?”
“没错,我师父买下这没几个月。”
凌叮转头笑道:“我挺喜欢这里的环境,前主人怎么舍得把它卖掉。”
岑牧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不管它多漂亮,能不能在灾难中幸存,都是个大大的疑问,这景色大概看不了多久了吧!”
看到岑牧又提及沉重的话题,凌叮埋怨地瞪他一眼,说道:“你说,为什么有人要发动战争呢?这么美好的世界,被破坏了,多可惜。”
岑牧想了想,说道:“大概是有人想得到更多吧!欲豁难填,嗯!就是这样。”
凌叮嗔他一眼,说道:“你是在说你自己么?听说,你在学院还有好几位红颜知己。”
话题迁跃如此之快,以岑牧的大脑袋都有点承受不住。
岑牧摸了摸鼻子,并不隐瞒,说道:“是有些好朋友。”
凌叮瞪了他一眼,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深究,她说道:“我后天就去云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一面呐!”
“战争结束,我就把你们接回来。”
这也是一个敷衍的答案,因为谁都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开始,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凌叮停下脚步,靠过来,环住他的腰,忧虑道:“答应我,不要太拼了,天大的事,有长辈们顶着,你跟着打打酱油就好了。”
岑牧这次却没有回应,有些是责任,有些是使命,他必然不能坐视他的几位亲人和敌人拼命。
凌叮想来也理解他的心思,幽幽说道:“你不知道,那天古拳联盟大赛上,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你这个家伙胆大包天!竟然敢和泰勒天王对抗!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万一霍大师没有拦住他怎么办?!你扛得住他一击么?!他向你冲过去的时候,我都吓懵了!”
说着,竟带着哭腔。
岑牧抚着她的背,解释道:“没事的,如果霍大师没有拦住他,我顶多再翻一张底牌。”
凌叮白他一眼,斥责道:“你就知道逞能!!”
“不是逞能,有些戏你不做全套,人家不会上当啊!”
凌叮撇撇嘴道:“还不是为了苏灵姐姐,不然,你哪能那么拼!”
岑牧摇头道:“不是为了她,霍大爷对我很好,士为知己者死,他敢设局,我为何不敢陪他?!”
凌叮忿忿不平道:“你给我仔细记好,我才是你第一任老婆!哼!也没见你对凌家这么上心?!”
岑牧讪然笑道:“你爸没给我机会嘛!如果有机会,自然义不容辞,你要相信我,我这人确定很多,但一个不能忽视的优点是知恩图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待我滴水之恩,我必将涌泉相报。”
虽然有自夸的嫌疑,但凌叮确实能感受到这点,她说道:“你呀!浑身都是缺点,大概就只有这个优点比较亮眼吧!”
岑牧唯有一笑。
凌叮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一热,说道:“昨天我看了小馨的肚子,已经有一点点凸起来了。”
“是吗?没那么快吧?”岑牧掐指一算,大概也就一个多月的功夫。
“她比较苗条嘛!小腹平坦,一点点异样,就能看出来。”
岑牧嘴角一歪,扯出一抹邪恶的笑容,道:“唔!是么?那我也要看看。”
说着,凌叮身体开始发热,腿一软,岑牧只觉得双手一沉,用了点力气才将她托起来。
凌叮仰起头,双颊绯红,脸蛋发烫,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羞涩,她说道:“这两天我有一个很强烈的想法。”
“什么想法?”
凌叮支支吾吾道:“我……我也想要一个小孩。”
听到这个,岑牧有些惊喜,身体不禁起了反应,他问道:“你不怕你家里人骂你啊?”
凌叮红着脸,爆了一句粗口:“去他娘的!该死的规矩!不管了!”
岑牧赞道:“小叮儿真是霸气!那……我就不客气了!”
凌叮央求道:“我们现在回去好不好?”
“回去干嘛?这里挺好。”岑牧张目四望,往一侧的偏僻小径一指,说道:“那边有个亭子,有桌有凳,我们就去那里好了。”
凌叮大窘,说:“那怎么行,这可是光天化日,哪怕是晚上,也顶多算黑天化日。”
岑牧抱着她柔软的躯体往小径走去,边走边说:“回去的路,我差不多忘了,等摸到路回家,感觉早就凉了,反正今天家里没人!”
凌叮犹豫着,抗拒没那么坚决,很快被他拖入密林之中。
百步的距离是那么难捱,一路上,两人不断摩擦,挤出一串靡靡之音,哼得让人心旌摇曳,岑牧胯下早已涨得无以复加。
坐到长凳上,凌叮挂在岑牧身上,迷迷糊糊之间,往下一摸,抓住那条顶得她生疼的东西,说道:“你身上带着什么东西?”
“你猜。”
凌叮上下摸索,发现它长在岑牧身上,心里大概明白了,然后,触电一般地松开手,怯怯说道:“它……它好像跟别人有点不大一样!”
这话好像有点问题!
岑牧问道:“你还看过谁的?”
凌叮也意识到了不妥,急忙解释:“岑哥哥,你别误会,我还是清白的。”
岑牧笑道:“我相信你。”
也许是岑牧的淡定感染了凌叮,她解释道:“我以前在圣彼得女子军事学院读书,在宿舍里,舍友放过一次那种片子。”
岑牧故意问道:“什么片子?”
“就是……就是那种男女爱爱的片子。”
岑牧惊异道:“原来你们女生也看这种?”
“也不是经常看,就是会好奇嘛!”凌叮笑嘻嘻,说道:“像我这种比较乖的女生,当然不会看,顶多是偷偷瞄两眼。”
岑牧伏身噙住她细嫩的耳垂,笑问:“那你都看到了什么?”
“哦哦~”凌叮不由自主发出两声愉悦的呻吟,说道:“看……看到他们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
“比如说呢?”
岑牧开始动作,他双手从下面插入她的毛衣中,熟门熟路,将胸衣脱了下来,可见胸部处衣服兀然一弹,两团QQ弹弹的东西得到解放,这是他的最爱,以前怎么玩都不尽兴,今天终于可以一饱福泽。
可惜是冬季,衣服都脱掉,就怕小叮扛不住寒气,好在衣物并不能阻挡岑牧探索她的美妙胴体。
此刻,凌叮已沉沦在他的挑逗之下,只是嗯嗯啊啊不停,已经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直到岑牧脱掉她的内裤,凌叮才稍许回复一些清明,她羞涩说道:“岑哥哥,听说第一次比较疼,你……你轻点啵?”
岑牧点点头,和凌叮做这个就不想双修的事情,自然要让她感受到极致的愉悦。
“屁屁有点凉凉的。”站起身来,凌叮一手捂着下面,笑嘻嘻地看着岑牧脱掉了裤子。
岑牧招手示意她坐上来。
然后,两人很快贴到一起,当然没有入,小弟被夹在中间,陷入她肚皮的软肉中,饱受折磨。
“唔~好……好奇怪……的感觉。”凌叮抱着他的脖子,在脑后发出如是感慨。
野生环境让两人都感觉到十分刺激。
这个姿势让她脑袋清醒一些,两人结合部位慢慢厮磨,身体传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轰击在脑海中,如绚烂烟花,一束又一束地绽放,让她徘徊在沉沦的边缘。
“有点点痒。”
“啊!啊!我是怎么了?”
“好爽啊~”
“怎么老有一种不尽兴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呢?!”
小腹处的水越来越多,每次起伏都能感觉到一丝凉意,岑牧一直默不作声,而凌叮像是在做现场直播一样,不停地发出一些奇怪的感叹。
应该差不多了。
岑牧抬起凌叮的屁股,在她耳旁轻语:“小叮,要来咯!”
凌叮还没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慵懒地回道:“嗯嗯。”
一抬,一落,不经意间,通红的物事滑入一团火热之中,如此顺畅,如此自然,一道柔软的屏障在巨力坚挺面前,应声撕裂。
“痛!痛!”凌叮两腿一紧,人往上一冲,却被岑牧按住,无法动弹,那物事将她钉住了,钻到最深处,纹丝不动。
一种难以言语的肿涨感和刺痛感袭来,之前的旖旎风情顷刻间消融。
“放松。”岑牧的话语不容置疑,让她无法抗拒。
凌叮眼泪立刻冒了出来,啜泣道:“你这个骗子,说好不弄疼我的!呜呜……”
岑牧不说只做,他放缓了动作,一下,两下……十下……百下……
“咦?好像只有一点点涨了……”凌叮破涕为笑。
然后,随着动作幅度变大,凌叮终于感受到了被填满的幸福滋味,那感觉如同在海潮尖上玩浪,一浪凶过一浪,似要冲破云霄,突破无穷极限。
于是,这片小树林中呻吟声越来越大,无关性格,无关矜持,只为在爱人面前表现真实自我……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高亢的哀鸣,婉转曲折,惊起林中一群飞鸟,而后,归于平静。
唔~好一个静谧的夜。
第0009章大风起兮
初尝人事,年青人容易把持不住,这两天便是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岑牧总算将淤积了好长时间的火气泻了个干净。
周日,岑牧送走依依不舍的两女,傍晚,开车回到学院。
电话约好赵扶风和甘能,来到湛明轩的实验室,岑牧有想法把甘能吸引进团队,自然要拿出一些让他满意的干货。
岑牧说道:“今天把两架加特林K9组装好,安装上去,差不多可以完成风骑士的组装。”
赵扶风兴奋地搓搓手,道:“太好了!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甘能惊异道:“加特林K9?!这可是禁枪,小岑师傅从哪里采购的?”
赵扶风笑道:“你还担心这小子背景不够深?!”
岑牧解释道:“不是采购的,是我弄到了图纸,自己找零件做的,就当练手。”
甘能抽了口冷气,能采购到K9和能弄到图纸,又是两种不同的档次。
岑牧说道:“小甘,对于机甲,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能答上来,就不会藏拙。”
说着,岑牧开始工作,说道:“加特林K9比普通机枪稍微复杂一点,有两百三十七个零件,比普通的机枪多十倍,不过跟机甲比,又算是小菜一碟了。”
甘能问道:“小岑师傅,你把图纸全部记住了?”
岑牧看他一眼,说道:“你不用客气,叫我小岑,或者岑少,随意一点。加特林K9的图纸当然容易记了,一共也就那么些零件,它的设计经过许多年的去芜存菁,几乎没有再优化的空间。”
“冒昧问下,岑少是有脑域开发方面的能力吗?”
岑牧点头道:“没错,脑子不够用的话,要改装机甲还是有点难度的。”
岑牧边说边做,手里的活并没有停下来,很快加特林机枪已见雏形:“这架机枪因为要安装到机甲上,我把它按1:1。5比例放大了一点,市场没有合适的零件采购,所以这一百多个零件几乎都是手工制作的,还好,湛老师实验室的设备比较齐全,它的口径提高了一点,采用14。5毫米的口径,子弹是反器材狙击使用的子弹,更重,携药量更多,威力更强。”
甘能不解道:“岑少,可是你也知道加特林机枪的缺点?它在旧时代1860年被设计出来,二三十年间就被新的自动机枪技术所取代,它的射速毫无疑问是世界上最快的机枪设计,但可靠性差多了,连续工作状态,枪管会很快发热,容易卡壳和炸膛,遇到问题,枪就哑火了,无法立刻恢复。”
岑牧笑了,解释道:“这个问题我考虑到了,我知道你还想说什么,你会提到加特林机枪和现代科技结合到一起,通过安氏水冷技术,可以极大改善它的发热问题,但是依然不能让它火力全开,因为射速追求到极限的结果,就会让某个问题成为一种无法避免无法逾越的天堑。”
赵扶风见甘能呆滞的模样,就知道岑牧肯定说中了。
岑牧接着说道:“所以,你认为如果加特林机枪不能保证火力全开,还不如给它安装其他的机枪,比如说马克沁重机枪,它对单兵来说过于沉重,但是对于机甲来说,完全不成问题。”
甘能吞了下口水,说道:“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谈话的功夫,岑牧将两百多个零件飞速组装到一起。
“我来告诉你,我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岑牧将组装好的一挺加特林K9拿在手里,从采购的货物中搬出一个沉重的弹药箱,说道:“走!我们去试射间。”
走到实验室一侧的弹药试射间,岑牧分别给每人递了一个耳塞,说道:“最好戴着它,不然,耳朵会受不了的。”
然后,岑牧把加特林架起来,固定在操作台上,安装好弹药箱,向赵扶风打个眼色。
岑牧扣死扳机,沉重的枪管如同从沉睡中苏醒的狰狞野兽,碌碌旋转,枪口喷射出一束金属鞭子,子弹连成一条线,肉眼可辨,然后,只见百米开外,那具钢铁靶子如同蚁群中的面包屑,一点点被啃食完毕,十几秒内一个弹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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