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猪场现在有两只老母猪,和一只公猪,另外还有十几只大大小小的猪,这年头母猪的生产率低,一只母猪一次生了五只就算不错了。
对于养猪,张山长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多养母猪,靠母猪慢慢地生猪仔,当然也可以上山把野猪抓来驯养,张山长安慰了养猪场的十几位农民,叫他们先建好猪舍,母猪会有的,小猪也会有的!
砖窖是刘家的砖窖,烧的砖只供刘家庄修建房屋碉楼用,张山长一看,还是烧青砖的,使用的是柴火,张山长叫来管理烧砖窑的林耿直,对他说以后不要烧青砖了,改烧红砖!烧柴改烧煤!
而且砖窖也要进行改造,现在的砖窖一次只能烧那么一万多块砖,张山长以后打算多多建厂房,这样的速度可供应不上。
张山长又出了一份图纸,把现代的一些砖窖结构画出来,让他们按图建造,完了之后又鼓励了一下林耿直让他好好干,砖窖也是一个重要的工作岗位!
林耿直心里想着三少爷许下的十亩水田,但又不敢向张山长提起,口中唯唯诺诺,心里却急着什么似的,心想应该想个什么办法向三少爷提起,但又不惹怒了三少爷?
眼看三少爷就要离开,林耿直还没有想到办法,眼看急了,于是冲口而出,“三少爷!俺一定好好替三少爷看好这砖窖,做好这砖窖,三少爷,俺…”
张山长心里好笑,于是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本少爷没有忘记,十亩水田,少不了你的,等过几天,本少爷有空了,咱们大家一起再商量这事!”
“俺知道,俺就知道!少爷绝对不会亏待俺的,俺愿为三少爷效死!”林耿直又表忠心了!
这么忠心的人,你不重用他还真不行,虽然他拍马屁有点让人讨厌,主要还是他拍马屁的水平不高,让张山长听一两遍就烦了!
张山长又看了其它的一些牲畜,大约有几十头耕牛,但都放在佃户里养,刘家庄只有二只驴三只马,是用来代步的,这些都有专门的人管理!
刘家除了把田地租出去之外,自己也留下几百亩好田雇人耕种,平常每个佃户每年都要抽出一定的时间无偿地帮刘家耕种这些田地,张山长准备把这些好田分给护卫队的队员,这也算是当兵的一项福利。
由于这些好田有水浇灌,虽然是干旱季节,收成也还是可以,现在还种上了冬小麦,农业组的人就是专门侍候这些庄稼的。
张山长和林子青在田地间走了一遍,说道:“今年,那些干旱田地种冬小麦是赶不上了,就算现在修水渠也赶不及了,干脆今年就修好水渠,做好准备,以待明年吧!”
林子青也点点头,接着问道,“你说过,干革命就是打土豪分田地,可是我看你并不打算把田地分给老百姓,还有你为什么不把刘家庄的粮食都分给灾民,而是要他们帮你做工才发给他们,而且每天才一斤半米这么低?”
“你犯一个以面盖全的错误,”张山长正色道,“打土豪分田地是革命的其中一个手段,但革命不仅仅是打土豪分田地,它还包括发动群众,组建军队等等,而组建军队必须有后勤支持,要有粮食有军械有弹药有被服等等。如果把粮食都分给了老百姓,我们用什么组建军队!又用什么推翻满清!”
林子青道,“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老百姓不会明白,我担心,外面的乡亲会说你比刘老财更加抠门,这样下去,就算你把全部粮食都发了下去,他们也不会多谢你!”
张山长道:“老百姓心里都有一杆称,在平时也许这点报酬有点低,但是现在是灾年,家家都断了炊,这一天一斤半米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给了他们一条活路。再者粮食分给别人也不是刘家庄的一惯做法,如果我这样做,有人会怀疑我的身份的,
而且,我之所以采取以工代赈的方式发放粮食,一方面固然是为了救济受灾民众,另外一方面也是想通过这样一种方式,把民众组织起来,发动民众的积极性。
而最重要的是,这样可以引导他们参与革命事业,革命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也不是那么一小群革命党人的事,而是全体中国人的事!”
“我现在不把田地分给佃农,其实是我们现在的环境还不允许我们这么做,如果我一这么做,不仅我刘三少爷的身份要暴露,而且其它地方的地主也会视我们为洪水猛兽,就会想尽千方万法来消灭我们,而现在,我们还没有这么大的力量抵抗他们的进攻!”
“哼,不说你怕死!”林子青不以为然,“革命哪能怕这怕那,怕死的就不革命!”
不知道是林子青本身是个似懂非懂的革命党,还是这个时期的革命党只知道用生命迎着子弹往前冲,完全没有策略!总之,张山长觉得自己前面横着一条深深的代沟!
张山长叹一声,“算了,刚才我的话白说了,到头来反而我成了怕死的人了!”
林子青蹦跳着向前几步,用悦耳的声音说道,“你前面的几句话有点道理,后面说的嘛,就两个字,怕死!”
“好呀!你竟敢说你三少爷快报死?”张山长忽然发动,企图向前抓住她,顺便再占点实际的便宜,但林子青身体一扭,躲过张山长的魔手,沿着小路向刘家庄的方向跑去。
“小心你的伤口,慢点!你的伤还没有全好!”张山长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
回到刘家庄,从侧门进入,林子青跑得脸蛋儿红红的,非常可爱,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惹得张山长“呯呯!呯呯!”地心跳加速,直到一个拐角处,看看四周没有人,张山长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林子青的手臂,把她搂入怀里,大嘴对住她的小嘴就狠狠地亲了下去!
林子青起初没有反应,她没有料到张山长会突然做出这样激烈的动作,不知道如何应对,但心里却又有点期待,等到张山长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卷住她的香舌的时候,她才觉得害怕,连忙挣扎开,飞快地向前胡乱地跑去!
“前面是护卫队训练的地方!”张山长在后面叫了一声,林子青立刻站住了,是呀,自己脸红成这样,心似乎要跳出来,十几步远都能听到呯呯呯的心跳声,让那些人见到了,更加谣言满天飞了!
张山长快步走向去,见林子青也没有再逃避,于是抓住她的手,林子青低着头,说了一声,“难道,这也是革命的需要?”说着一双妙目向张山长望来,嘴角却含着愉快的笑意。
“太对了,绝对是革命的需要,我们革命者不仅要面对血与火的考验,时刻奉献出自己的青春,但同时也要追求幸福美满的个人生活,就比如浪漫的革命爱情…”
浪漫的革命爱情…林子青的双眼一眨一眨地泛起小星星…。
张山长见状大喜,心里乐开了花,成了!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把她往怀里拉!
林子青却“哎呀!”地叫了一声,张山长心里一惊,心道:“糟了!碰到她的伤口了!”连忙问,“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我碰到你的伤口了,对不起啦,痛不痛?”
“没事!没事!”林子青见他急,就道,忽然又嘻地一声笑起来,“你呀,看你急成这个样子!”但心里却觉得非常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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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大炮军阀第14章有点军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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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的革命爱情没有进行多久,烦恼的事情又接蹱而来,林小虎跑过来说,弟估佬,(现在应该叫林大敌)跟别人打起来了!
两人快步跟着林小虎跑到操练的地坪上,只见人群厚厚地围了一圈,有人吆喝,有人吹口哨,也有人大喊大叫!就连两个连长也凑前去看热闹。
张山长人群中拉开一条缝,挤进去一看,只见林大敌和张大牛在地上滚来滚去,没有一点套路,像两个无赖一样,你压着我我压着你,你扯我的辫子我也扯你的辫子,竟然斗了个不相上下!
众人见到张山长到来,除了还在战斗的林大敌和张大牛之外,其余的一哄而散,竟然非常迅速地以排为单位站好队!
张山长愣了愣,也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这群兔崽子,训练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这么利索!
东子跑过来,嘻笑着把事情经过给张山长说了一遍,张山长很想把他臭骂一顿,但想想他其实也是一个乡下的村汉,说难听一点的就是泥腿子、乡巴佬。而且还是一个在满清奴役之下的泥腿子、乡巴佬,你要以一个标准军人的素质要求他,也太早了点。
原来张大牛自小跟林大敌不和,从小时候放牛起,就经常打架,而且各有胜负。
今天,林大敌做了排长,看到张大牛,不免会在张大牛面前显摆,张大牛不高兴而且也不服气,你林大敌虽然做了一个排长,但俺不跟你一个排,你也管不到俺!林大敌越是显摆,张大牛越是想找个碴跟林大敌打一架,杀杀他的威风!
等张山长走后,张大牛就故意找碴了,林大敌新官上任,当然不会允许别人挑战他的权威,于是两人就打上了,一开打之后,这些好事之徒一个个惟恐天下不乱,个个跟着起哄,结果就乱了套,喝也喝不住!
看到张山长到来,林大敌和张大牛两人相继松开了手,爬了起来,正要偷偷地往回自己的位置,张山长却叫住了他们,“别走,你们还没有分出胜负呢,你们继续打,打到你们其中一个认输为止,胜的那个人就做一排长,输的那个人就当一个大头兵!”
张大牛大喜,他本来就不喜林大敌骑在他头上,要不是他妹子傍上了三少爷,凭弟估佬那个傻样,也能当上排长?是好汉就不用靠妹子上位!
林大敌一双牛眼紧盯着张大牛,张大牛也不示弱地回瞪过去!
张山长又叫其余的护卫队员们围成一个四方形,把张大牛的林大敌围在正中央,并叫人拿出一张长凳,自己端坐在上面,然后道:“记住了,不准踢裤档,不准插眼睛,赢了的做排长,开始!“
两头被撩拔得红了眼的蛮牛呼啸着冲上前去,嘣的一声,两角抵在一起,哦!应该说是两个人,两个头颅狠狠地撞在一起!
军人需要纪律,但是军人还需要血性,张山长就是要激发他们的血性的同时,又让他们记住军队的纪律。
所以,张山长就坐在那里,任由林大敌和张大牛搏斗,只要不出人命,就算他们斗到明天天亮,张山长也奉陪。
起初众人兴高采烈地各自为各自的人吆喝,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嗓子叫哑了,张大牛和林大敌也累得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但是张山长却面无表情地喊道:“有没有认输?没有?那就继续!”
林大敌最听自己这个未来妹夫的话了,蹒跚着又向张大牛扑过去,张大牛也不示弱,奋起迎战,两人气喘吁吁地又滚在一起!
张山长不停地喊叫,“别停!除非你认输…”
两人一直奋战到入夜,两人均不肯认输,众护卫队员在旁边看得惊肉跳,心里不由自主地对张山长产生了畏惧!
张山长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而且张大牛和林大敌也没有什么力气了,于是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
接着又环视了四周,对众护卫队员大声喊道:“从现在起,你们就算是一个军人了…”
张山长虽然知道他们离军人还差得远,远得八杆子也打不上,但是又不得不这样说。
“军人,有军人的纪律,也就是军纪!“
张山长环视了一周,眼光最后落在张大牛和林大敌身上,“军营中斗殴,大罪!”
众人脸色大变,以为张山长要拿这两人开刀,关于军营斩将的戏段,他们可是听了不少的,三少爷会不会因为他俩在军营中斗殴,治他们一个死罪,拉出去斩了?
但张山长看了一眼远处站着的林子青,“打架也就罢了,虽然还打不过人家,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林大敌和张大牛,军中斗殴,触犯军纪,关禁闭三天,就是分别找个黑房子关他们三天,另外罚你们两人今晚不准吃饭!”
“另外,林大敌虽然打架没有输,但是也没有赢,撤消他一排排长职务,一排排长暂时由一连长林向东代理!现在,回去吃饭!”
吃过晩饭也就是晚上七点钟后,张山长安排好了哨岗,让林大虎亲自带队,还安排了一些暗哨,然后叫上东子巡视了一遍营房,护卫队组建匆忙,还没有专门的营房,只是在房子两边靠墙处打上两排地铺,一个房子二十人,好在刘家庄的房子也是够。
巡视了一遍,见到那些护卫队员还在那嘻嘻哈哈地胡闹,有唱曲的,有掰手腕的,也有赌博的,乱七八糟!
白天的训练枯燥但其实不辛苦,以至于这些人还有精力在胡闹,见这些人精力旺盛的样子,张山长皱起了眉头。
东子见张山长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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