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心情非常好,当然了!但我心情糟透了。
我非常想直接扔他一句:“滚吧!”但是为了皇位那件事,我有点犹豫了。
以防万一,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好感值:
「夜信者玩坏值:200MAX(人际衡量关系+100MAX)
@懵懂+50×3(还来?我的脑袋开始有点不正常了……)
@强夺值变更为欲惑值(我已经无法离开你了)
@兴奋+30×3(我才刚刚……很敏感的,要变得奇怪了!)
@恍惚+40×3(已经完全想不了别的事情了……爱我,继续爱我!)
@欲惑值变更为玩坏值(我是谁,我在做什么……啊,一切都无所谓了……)
@崩坏值+72×3(太激烈了!我要死在这里了!)
@人际关系恒量+666(奴隶……我是奴隶……或者是一只宠物……也许连宠物都不如。好开心……为什么,不明白全都不明白了……)」
一夜之间刷爆好感值,直至不能进化?这么惨绝人寰,难以直视。
他还在不停的摩挲着我的后背。
随便甩他一句吧,否则要变得奇怪的人不止是他了。
我该如何面对这位王子殿下……?
第五十一章:双生树和骰子
我转过身,将王子压在床上,看着他深情的眼眸,说道:“给我唱首歌吧……”
夜信者红着脸颊回答道:“是的冕下,但请容我起身,否则发音会不顺。”
我放开他。
他站到床边。
他脱掉了如丝绸般的白色衬衣,露出好几层裹胸布。
他开始一圈一圈的摘掉裹胸布,一对白皙的玉峰弹在我的脸前。
他清了清嗓子,似乎正要唱歌,却发现我瞠目结舌用手指着他……啊呸,她!于是满是羞怯的对我笑道:“您是指这个吗?裹着这个我会气息不畅的。”
为什么王子会有一对胸部?
稍微小点,所以全世界的裹胸布都应该烧光。不,这不是重点,为什么他会长出来这个?
大吊萌妹?
我带着绝望至几乎崩溃的心情爬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下面。
没有。
还是不能放心。
我直接将手伸进她的裤子。
中指因液体滑倒跌死在峡谷里。
她的身体伴随着喘息声颤动了几下,似乎已经被开发的非常敏感了,且不说只是轻轻一碰就泛滥的份量,仅是刹那间全身散发出来的燥热就很惊人。
……女王子?这是什么套路?我又要变成爱妃了吗?
不可能是女的!
我把她推到在床,脱掉裤子,仔细的看清楚。女的,确实是女的。
她只是用手虚掩着嘴唇,等待着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事情,并说道:“冕下是要求我用这种羞耻的姿势唱歌吗?”
唱歌的梗还没过去吗?
见到我迟迟没有回答,她保持着后庭大敞的姿势开始唱歌,一听就是正规学过的天籁之音。
《双生树》
彼青空,此归处,
彩蝶飘落双生树,
错起舞,惘歌唱,
艳花不知在哪旁,
夜藤长,叶飞扬,
同根异果难为祥,
莫驻,
渐生疏,
曾经沐光雀戏无数,
如今待君两分路。
歌词不多,曲调悠扬,我是不太懂韵律的,反正她这个姿势无论唱什么也必定会变成另一番味道。
平常说话时可能有些压着嗓音,但是在唱歌时就很难控制了。好听的声音,令人陶醉,软绵绵轻悠悠。
“你是女的?”
她愣了一下,回答道:“如果冕下想把我当成男的、或者其他什么,也可以。”
多谢殿下厚爱,我拒绝!
我一边拍着她的屁股一边努力的集中精神整理思绪。
刚才和她在床上并不是我本人,利用画质不清的俯视角确实看不清什么,所以事到如今才发觉。
最初见到她时,确实穿着一件宽松的外衣。长发、俊美,模样羞怯,我本应该料到的,但一想到王子啥的总觉得中性美似乎可以有。她当时的声音非常有威压感,是男是女我反到没有关注。
“对了,莫非教典也有问题?”我突然想到王子啊呸,公主殿下一反常态的起始点就是因为那本教典。
她听罢,尽量保持着那副羞耻的姿势,缓缓爬向床尾,从外套口袋里翻出来那本教典递给我。
我拿到手里就无语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教典!当时我在皇宫花园里,随口忽悠他,周围隐身兵又不让我拿手机,于是伸手从怀里抓了一本书就递给她了。按理说,应该是临行前白井辉给我的教典才对,但居然错拿成我最后一次「走私」过来的里书。
给纯洁女性看这种书简直是犯罪!
看看我都做了什么,把一个堂堂公主殿下荼毒成污女。
我偷偷看了一眼她,此时正保持着用下巴抵床的跪姿……撅这么高也不怕灌风着凉?
“吓的我心脏都快停了,以为被掰弯了呢。过来,我得好好惩罚你。”
她我一把被搂进怀里,显然没有听懂,但仍然红着脸点点头。
惩罚游戏就是一边欺负她,一边让她把自己的事情讲清楚。
过滤掉那些嗯嗯啊啊,总结内容如下:
她是极为罕见的龙凤连体婴儿。尽管现在分析可能是由于人类与机器人的战争结束后世界充满了毒素,导致那个防毒措施并不尽善尽美的年代夭折、畸形胎儿非常多。她和他的兄弟诞生之后,母亲就去世了,竭尽最先进的医疗技术也没能挽回,传言说是因为生无可恋。
连体婴儿是不吉利的,是丑闻,但刚刚失去了爱人的皇帝无法承受再次失去唯一的血脉,就尽力掩盖了事实,对外只是宣传「男孩,身体虚弱」。现在想想,可能是打算切除她,保住她的兄弟吧。
尽管凭皇宫的医疗技术是可以进行手术的,但婴儿的身体难以承受如此大的负荷,手术一直拖到他们14岁。这其中可能有很多因素,最大的缘由应该是皇帝心软了,想将两个孩子都保住。如果不是他俩体内挤在一起的雌雄器官已经开始互相妨碍,大概还会拖延更久。
手术很顺利。
倾尽帝国最优秀的医疗力量,她和兄弟都完全恢复了健康,唯一略微有影响就是第二性特征会比同龄人稍微晚一点,这也是她胸部稍小的原因。
但是后面的事情就不顺利了。由于已经对外宣传了十几年「皇帝有一个男孩」,如今一时不知该如何澄清事实,这关乎皇家的信誉和颜面。一来二去,事情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发展成了她和兄弟轮流扮演王子在公众场合露面。在皇宫时我最初见到的王子是她,逃出厕所之后遇到的则是她的兄弟,后者那天并不负责办公,正在和身边的侍女们玩乐。
她和兄弟关系从小就很好,从未发生过争执。至于继承皇位,自然是男性担当,她也没有奢求过什么。至于轮流出现在公众场合,她是很愿意的,她喜欢这种掌握众生的感觉。而她的兄弟则乐得偷闲,每隔一天就可以撇下负担厮混胡闹。
原本这种和睦的共生关系可以一直持续,但是皇帝突然遇刺。
一向退让的她第一次和兄弟产生了不同的主张:她认为,凶手另有其人!而他的兄弟则执意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去追捕那个“逃亡”的侍女。在政局动荡的情况下,原本就各自亲近的超策局和污控局迅速站到了新主人身旁──她支持的是超策局。
他俩不再和睦了。皇帝遇刺的时间还很短,但他俩之间的关系极速降温,相信不久就会夺嫡争位吧。
然后她遇到了我,看了里书,心灵新世界的大门被强行踹开,处于好奇和青春期的冲动,她趁着第二天不必负责在公共场合办公,瞒着几乎所有人偷偷来到我身边,只带了几名亲近护卫。最后新世界直接被我开拓成新次元了。
我让她一夜没睡,很困。
以上。
我觉得内容啥的不重要,关键是我严重怀疑她是渴望被惩罚的久一点才故意讲诉的如此详细,连她爸妈如何相爱相识或她喜欢什么颜色都事无巨细。
我把外挂替我玩的那部分补了回来。
忽然有人敲门。
“爱妃,很抱歉打扰你大清早就有这么好的兴致,但我们好像有麻烦了。”是雅如兰,她居然在门外守了一整夜吗?
我和夜信者草草穿上衣服。
开门。
雅如兰的外貌依然是女性路人脸。
她脚下有一大滩积水。
我有种不妙的预感,一忍再忍还是问出口:“地上这是什么?”
“是汗。”雅如兰斩钉截铁的回答道,“都怪某人让我听房一整夜,以及另一个人叫得像只快死的麻雀,我为你们感到汗颜。”
哦。
雅如兰指着外面的广场,我顺着所指扒着阳台看去。
是王子殿下?有幽色深渊和宇扩局局长伴随左右,还带着两百多名穿着动力铠甲的士兵。他们正在命令我的信徒排列整齐,逐一排查。广场上挤满了人。
我看向夜信者:“这就是你的兄弟?”
她嗯了一句,开始迅速的整理自己的仪容,并披上连帽斗篷。
我抓着她的肩膀,严肃的说道:“公主殿下,我现在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她显得一脸茫然。
换个姿势。
“妹子,我现在要你去办一件事。”
她显得很困惑。
再来!
“王女婊,替我滚去办事!”
“是的,冕下。”
总算能正常沟通了。“想尽办法杀死你那个兄弟,不要让其他人发现痕迹。之后你要代替他,并且以最快的速度登基!我会给予你最大的帮助,还有,不要再我面前做出这种伪装,这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她毫无犹豫的答应了,而且当即脱光除掉裹胸布扔到一边。
我下楼,迎向那个真正的王子殿下。
让我来会会他吧!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是因为什么?
雅如兰行刺皇帝?我屠杀科研局一众?我窝藏克隆人和机器人?我窝藏温斯特博士?我窝藏月偶愚?我用嘴炮害死内务局局长?我杀死了从泊北镇抓来的那个联纹贵族?我派遣星羽千之夏渗透帝国?我向帝国境内征募信徒?我猥亵帝国王女?……现在回想起来,我搞的事情还真是不少,一堆东窗随时事发。
我来到王子面前,白井辉立刻赶过来附耳解释目前的状况。
王子一脸困惑的看着我。
幽色深渊对他附耳,后者一脸不屑的说道:“哦,原来你就是七夜浊,赐你免礼。”
我说过会下跪吗?
“王子殿下,此行前来有何要事?”
他的表情从原本的「懒得告诉你」,变成了「说了也许有用」。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件东西,伸到我的眼前,问道:“这种裤子是你们女性教徒的标准制服吧?叫无敌神教,有没有弄错?”
咦?
他拿着一双黑丝。
他怎么会有这个?……莫非是我当时被他的侍女硬生生连同裤子一起扒下来的那个?
我捂脸逃避眼前赤裸裸的女装铁证。
“我正在寻找这个东西的主人。”王子看到我的奇怪反应,不禁问道:“她一定是你们无敌神教的人。”
“不,王子殿下你搞错了!”我总不能说那就是我穿过的吧,而且打算矢口否认到底,“我们不是无敌神教!而是「科学神教」!”
全场惊讶的看着我,包括白井辉。
“冕……冕下?”
“我教的教义是「种田平推,炮弹即是正义!万物非虚,科学解释一切!」。”
白井辉听完怔了怔,随即对身后振臂高呼。
众信徒齐声呐喊,声势震天:“种田平推,炮弹即是正义!万物非虚,科学解释一切!”
我满意的点点头。
王子皱起眉头看着我:“好吧,就算你们不是「无敌神教」,而是「科学神教」。七夜浊,这个薄如蝉翼的裤子是从我手中逃脱的角色美女身上穿的,我看上的女子没人可以逃出我的掌心。她一定就是你们教徒里的一员,立刻交出来!否则……哼哼。”
谢谢你对我的谬赞。否则……你就变成一头哼哼的猪?
我笃定自己对夜信者说的话是对的,这种家伙必须尽快弄死。
我看了一眼王女,后者点点头。
她走上前,来到王子的身旁,稍微掀开一些兜帽。
王子一脸惊讶:“是你?为什么你也在这里?”
“和你的目的差不多,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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