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您小声点吗?这里是公共场所。”
我装作尴尬的挠了挠脑袋:“我是第一次喝咖啡,不太懂。”
“这样啊。”
刘淑珍的脸色稍稍好转一点,而就在她刚要转过身去的时候,我连忙问道:“姑娘,你能教教我怎么喝咖啡吗?”
听到我称呼她‘姑娘’,刘淑珍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出现笑意:“呵呵呵,我可不是姑娘了,我儿子都快跟你一般大了。”
闻言,我故作惊讶:“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您才十**岁呢。要是你跟我姐站在一起,我肯定觉得你们是闺蜜!”
“咯咯咯,来,我教你喝咖啡。”
“好嘞。”我连忙端着咖啡杯,十分自然的坐到刘淑珍的桌子旁,近距离观察下,我发现她的皮肤很细腻,而且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可不是萧鸾喷的那种廉价香水所能比拟的。
刘淑珍不知道我的鬼心思,面带微笑,轻声道:“这喝咖啡呀,其实并不是多么高贵典雅,说起来还没有喝红酒讲究多呢。这个勺子的作用,只是为了搅匀咖啡,并不是用勺子来喝,如果一勺一勺的喝,就显得太做作矫情。而且喝咖啡的时候,要小口慢品,不能出声音。”说完,她演示了一下。
我满眼小星星的看着刘淑珍:“您懂得真多,又漂亮,又博学,真不知道谁这么好福气能娶了您。”
可能是被我的马匹拍的舒服了,刘淑珍掩嘴轻笑:“年纪不大,小嘴倒挺甜。”
她这一笑,更显美丽;最近我可能魔障了,口味有点偏老,对这些成熟女性,总是有着一种莫名的冲动。女人总是喜欢说男人朝三暮四,其实我觉得刚好相反,你看女人这一辈子,十五六岁的时候喜欢同龄的,二十三四的时候喜欢成熟的,三四十岁的时候喜欢青稚的。而男人呢?十五六岁的时候喜欢二十来岁的女人,二三十岁的时候喜欢二十来岁的女人,五六十岁的时候还是喜欢二十来岁的女人,这口味可是始终如一。
可能是我不挑食吧,只要长得漂亮,下到十六,上到四十,我是来者不拒。
见我一直盯着她看,刘淑珍有点尴尬:“你在看什么?”
其实我就是看呆了,在想着晚上用什么花样嘿咻她,但这话可不能明说;我用了零点几秒的时间就想好了对策,故弄玄虚道:“不瞒您说,我会点面相。”
“呵呵,我可不信这些东西。”刘淑珍笑道。
闻言,我把腰板挺得笔直,煞有其事道:“要是您信,我就不说了;您不信,那我还真得跟您说道说道,像您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我可不想让您有个好歹。”
“别再用这些糖衣炮弹搪塞我了。”刘淑珍冲我摆了摆手,可脸上却乐开了花。
我眼睛盯着她的嘴,咽了下口水,言道:“相面这种事儿,其实讲究的就是第一眼;我看您的第一眼就发现,您的脸型属于典型的红颜。所谓红颜薄命这句话您是听过的,您虽未到薄命这个程度,但这辈子肯定也不会一帆风顺。我看您身上穿着一身的名牌,肯定是豪门太太,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肯定生活并不开心吧?”
刘淑珍来了点兴趣:“继续说下去。”
我心中冷笑,脸上却道貌岸然:“你的眉毛和眼睛很漂亮,可以用眉黛秋山、秋水剪瞳来形容您。但也正是因为您的眉毛和眼睛太过完美,总是散发着说不尽的万种风情,随意就可以迷倒万千男人。这么算下来,你和你老公的关系应该不太好。”
“你怎么知道?”刘淑珍一愣,抛开刚才的不屑一顾,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怎么知道?你家的资料都被我翻烂了,我特么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老公肯定经常怀疑你出轨,我说的对不对?!”
“呀!神了!”刘淑珍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见她那副崇拜的模样,我意识到这条大鱼已经开始上钩了,便趁热打铁:“我从你脸上还读到一些东西。”
“什么?你快说。”刘淑珍已经开始有点急不可耐。
相反,我却开始放慢速度,不紧不慢道:“你儿子肯定特别能花钱,虽然你们家有钱,不差这点。而你老公肯定很好色,而且自以为是!再反观你,虽然儿子老公都有,又有花不完的钱,但你却觉得自己生活在牢笼里,无时无刻不想挣脱枷锁,展翅翱翔。”
“全对!你……你……你好厉害!”刘淑珍结巴了半天,就蹦出这么一个不痛不痒的词儿来赞美我。
“小帅哥,你有没有办法帮我?”刘淑珍有些激动。
我摆出一副老生常谈的模样,轻声言道:“解救之法自然有之,不过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心思了。咱们俩相遇即是有缘,只要你肯下定决心,我可以帮你救回处在崩溃边缘的家庭。”
“小帅哥,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请您务必帮我!”刘淑珍抓着我的手,生怕我这个半路出家的神仙会跑了一样。
第64章 老草才有嚼劲儿
她的手很细很滑,抓的我春心荡漾,现在就算没有李文渊这档子事儿,我也上定她了!
为了把她给彻底忽悠迷糊了,我东侃一句,西侃一榔头,反正她已认定我是半仙儿了,我怎么说她都信,扯淡谁不会?侃大山谁不会?我直接从玄学聊到人和宇宙的关系,再从人和宇宙的关系聊到莎士比亚的爱情学说,可以说是大到外太空,小到内子宫,就没有我聊不到的。
我俩一口气从傍晚聊到深夜,最后整个咖啡厅就剩我俩,是越来越投缘,越聊越精神。这期间司机进来催过她好几次,最后实在是把刘淑珍给烦的没辙了,便让司机先回去了,等会自己打车回去。
我心中,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想着回家?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我见差不多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便冲刘淑珍言道:现在太晚了,要不然咱们改天再聊吧。
我怎么联系你?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不喜欢用手机,也居无定所;如果我们有缘,自然会再见。我说的挺玄乎,差点把我自己都给骗信了,真以为自己是个半仙儿。
一听这话,刘淑珍不干了,拉着我的手:这不行,你得先帮我解决家里的事,要不然咱俩换个地方继续聊,你放心,我不会白白浪费你时间的。
我心里欢呼雀跃,脸上却平静自然:既然如此,那只好这样。
等买单的时候,服务员笑眯眯道:李太太,还有这位先生,你们俩一共消费了九百二十块。
闻言,我一愣:我俩总共喝了两杯咖啡,怎么这么多钱?
服务员虽然眼神鄙视,但出于职业操守,还是笑着解释:李太太喝的蓝山咖啡是平价,而您喝的猫屎咖啡可是我们这最高档的。
到这,我才终于知道猫屎咖啡原来是我辈**丝喝不起的东西,幸亏刘淑珍抢着买单,要不我把裤衩赔在这都不够。
离开咖啡厅的时候已快接近午夜了,虽然夜生活正是精彩的时候,但酒吧迪厅显然不适合谈正事,于是乎刘淑珍打了个车,把我带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像我这种**丝,那来过这种高档地方,一进门,锃亮的地板差点没闪瞎我的狗眼。
妈的,还是钓富婆好哈,以后得再接再厉,连小雨衣都不用自己买,岂不美哉?
本来刘淑珍是打算在酒店里的咖啡厅继续聊,我心想这哪成?眼看着就要上床了,你跟我侃节操?我可没那雅兴。我装作浑身不自在,哪怕是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我还是一个劲儿的吆喝着太吵了。
没辙,刘淑珍只好开了个房间。一进套房的大门,我就开始不说人话了,什么莎士比亚,什么维克多雨果,什么张爱玲,把我知道的爱情名言好像竹筒倒豆子一样给说了出来;什么虚说什么,女人嘛,就爱听这样花里胡哨的话。
刘淑珍就像是一片久未耕耘的沃土,突然碰见我这个拖拉机,也完全把相面那回事儿给抛到脑后了,听的如痴如醉。我恰到好处的开了瓶红酒,跟她浅酌漫谈:淑珍,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想到,跟你会是这样的投缘。在没遇到你之前,我的世界是一片黑白,你就像是空中的那枚最闪耀的明星,照亮了我惨淡的未来。
呵呵,小海,我儿子跟你一样大,而且我是有夫之妇。刘淑珍喝的有点迷糊,但理智未乱。
看着她那微醺的脸颊,我心想,床离咱俩就几步之遥,都现在了,你还跟我装清高,是不是有点晚了?
为了尽快切入正题,我故意没拿稳酒杯,在衣服上撒了点红酒,借机去浴室洗澡。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就腰间挂着一条浴巾,朝气蓬勃的小鲜肉,毫不避讳的展现在刘淑珍的面前。
我可以清晰的听到她加速的呼吸声,以及此起彼伏的胸脯。
我缓缓走到她面前,心中暗道:李文渊,你不是牛吗?绿帽子你是带定了,说不定以后我跟你妈发展点什么,还能变成你爹!到时候,我看你见了我面,是叫我父亲呢,还是赵小海,嘿嘿嘿!
我又灌了她几杯,随后当着她的面,一把将浴巾撤掉:哎呀,浴巾掉了!我故作惊慌,弯腰拣浴巾的时候,用余光扫刘淑珍,发现她死死的盯着我。等我捡起浴巾,并没有急着遮丑,而是感慨道:像我这种得道之人,六根清净,心中无欲无求,就算是被你看见了什么,也没什么关系,在我的眼中,你与枯木无异。
于是乎,我顺理成章,堂而皇之的将浴巾扔到一边,就这么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我甚至已发现她在咽口水了。
我俩沉默片刻后,我轻轻的呼唤了一声:淑珍?
啊?!刘淑珍一惊,眼睛还是没从我胯下挪开。
我往前迈了一步,试探性的抓了一下她的手,见她没有拒绝,便紧紧握住双手,温柔的看着她。心里回忆着琼瑶剧,眼睛啪嚓啪嚓的放电。没一会儿,刘淑珍就被我电的晕乎乎的,我趁势地上嘴唇。
唇与唇的碰撞,瞬间撕碎了刘淑珍心中的最后坚守,这片久旱的土地,突逢甘露,贪婪的索取,一发不可收拾。为了搞定她,我脸也不要了,光是亲嘴儿就亲的花样百出,没一会儿她就开始娇喘连连。
我顺势把她抱起,走向那柔软的大床,心想着:苍老师、吉泽老师、龙泽老师等等所有的老师,我没有辜负你们,你们对我的悉心教导,今天就要派上用场了!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我一直觉得,久沙场的荡妇是最彪悍的,现在我错了,饥渴难耐的贵妇才是最疯狂的;我俩从凌晨两点多,一直玩到第二天拂晓,我都快累成茄子了,这老娘们还龙精虎猛,而且因为酒劲儿过去了,越来越精神。那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小海海,你休息完了吗?刘淑珍趴在我的胸口,用手指轻轻的勾画着。
我早就累得丢了半条命,但为了给李文渊把这顶帽子带结实了,我只能硬着头皮,欲哭无泪道:来,再跟爷们大战三百回合!
这可是你说的,三百回合,少一回合都不行!
我去你妈的,我就跟你客气客气,你还真不客气!我现在才明白,敢情这骚一开始就没把相命当回事儿,只是借着这个不错的由头把话题展开,然后直奔主题。这尼玛跟我的魅力无关,而是你情我愿的发泄,让我弱小的心灵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虽说是干柴遇烈火,豺狼遇虎豹。可刘淑珍这战斗力也太强了吧?
怪不得刘学常跟我诉苦,这男人啊最喜欢听女人说嗯~人家想要,最害怕听到女人说嗯~人家还想要。
哎,不愧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啊;我没死在李文渊手里,反而差点被她妈给搞死;等我离开酒店的时候,只感觉双腿发软,眼前直冒金星,大有一副虎口逃生的赶脚。结果还没等我坐上出租车,刘淑珍就衣衫凌乱的追了上来,吓得我腿肚子发软,心中暗道:姑奶奶,您是不是非得榨干我才肯罢休?
还好是我想多了,刘淑珍掏出一部爱疯5塞到我手里:小海,这手机你先拿着,免得我找不到你。
你不是害怕找不到我,是害怕找不到大丁丁!我心里骂她老婊子,表面上却温柔的伸手在她鼻子上一点:还是你想得周到。
等回到家,刘学见我顶着黑眼圈,双腿一直在发抖,似乎明白了什么,笑着说道:你知道吗,你这是在作死!专找那些如狼似虎的老娘们,你得少活十年!前段时间,有个报道说,三个少妇把一个少男给夹废了,你悠着点,否则下一个就是你!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去你奶奶的,为了你们,我连我的贞操都献出来了,还在那说风凉话!
闻言,刘学一愣:几个意思?
等我把昨晚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时,刘学眼睛瞪得老大,崇拜无比的看着我,用震耳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