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笛看的哭笑不得,她那哪是抓鱼啊,鱼抓她好差不多。
突然,丽雅在巨石边停了下来,眼睛看着安笛,嘴上急急的叫到:“鱼。。。。鱼。。。。我抓到一只了,你快过来。”
安笛纳闷了,你抓到鱼喊我干什么啊,直接抓上了不就得了,不过他却不敢这么说,只是很无奈将靴子脱了,下了水,潭水虽淹到了丽雅的臀部可却只能到安笛大腿的位置。
安笛过去一看,心里乐歪了,原来那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丽雅吓到了,竟然一头钻到了石逢里被夹住了,丽雅的两只小手使劲的抓着鱼身将它往石逢里挤,要不是这石逢丽雅还真抓不住她,不过丽雅还象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并没有把鱼拿出来,而是使劲的控制住鱼然后喊安笛过来抓。
等安笛将鱼抓起来,一看,什么鱼啊,他还以为是是多大的一条呢,原来还没有巴掌大。
鱼随不大,但丽雅却十分高兴,因为这鱼是她“抓住”的,“给我。”安笛刚将鱼抓上来,就被丽雅要了过去,那是她的战利品。
丽雅双手抓着鱼,兴奋的咯咯笑着,可惜好景不长,那鱼一扭竟然从丽雅的魔爪中跳了出来,落入水中。
丽雅的笑容顿时顿在脸上,嘴撅的老高,生气的不停用手拍打着水面,嘴里直哼哼着,“该死的鱼,该死的鱼。。。。。。。”
丽雅固然在发着自己的脾气,可却让安笛眼睛花了,丽雅薄薄的春衣服因为抓鱼全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将身材的凹凸完全的显现出来,她自己还完全不知道。
安笛马上将脸转到一边去,再看一会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流鼻血,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姐姐,给他看他也不见得有这个胆子。
发完脾气的丽雅独自的上岸了,只告诉安笛她今天非要吃鱼不可,看来那条无辜的鱼真的惹丽雅很生气,不过还好,她没要求安笛将那只逃跑的鱼给抓回来,安笛还真怕她会这么说。
熙熙微笑着看着依然撅这嘴的丽雅,轻轻的指了指了她的胸前,丽雅这才发现自己走光了,俏脸发烫的偷偷瞟了一眼正在抓鱼的安笛,发现他没在看自己之后,才舒了口气,她哪里知道该看的安笛早看完了,就只有她后知后觉了。
丽雅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小声的说到:“这水真暖和,洗个澡也不错。”其实她的心里也正是这么想的。
听了丽雅的话,熙熙也颇为意动,女孩子都是很爱干净的,虽然她们每天也擦洗身体,可依然想真正的在水里清洗一下,哪怕她们并不脏,但这是个很微妙的心理,女人是水做的,她们天生对水就有着亲切的感觉。
“可是他。。。。。。”熙熙偷偷的看了一眼安笛,脸色微红,难道要她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脱衣服吗?别说洗澡了,她连做也做不到。
很笨的丽雅这次到是很明白熙熙的意思,怂恿的说到:“他不敢偷看的。”不过想了想,觉得这保证也不保险,谁知道安笛会不会真的偷看,于是站了起来冲着安笛喊到:“我和熙熙姐姐洗个澡,你不许偷看,要不然哼。。。。。。。。”她后面也没说下去,大概也不知道如果安笛偷看了她会怎么样。
正在抓鱼的安笛听到她这句话,差点一头栽进水里,刚才香艳的场面还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弄的他抓鱼也没那么安心,现在到好,要直接脱了洗澡,而且还和熙熙一起,这不是明显刺激他吗?
第五四章 不是偷看 是明看
安笛被丽雅指派他背对着石潭坐在一个大石头的前面,这样能看见他以便知道他会不会偷看,这比安笛藏到一个地方偷看而不让她们知道要让她们放心的多了。
安笛从空间戒指里拿出的给丽雅换的衣服也放在身后的大石头上,听着身后那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一股热气直冲安笛的脑门,但安笛很老实,拼命的忍住了回头的念头,心不在咽的拨弄着眼前的火堆,火的上面是两条被穿在木棍上的花斑鱼,这是丽雅交给他的任务,她们洗好了好吃。
没多久,他身后的石潭里就传来了泼水声和女子的嬉笑声,无论哪一种声音都对安笛有着无比的诱惑,因为他知道,那石潭里有着两个裸女,而且还是十分美丽的裸女。
哎。安笛啊安笛,你是不是回头一下呢?拿怕事后被两女痛扁也值得啊,安笛的心里不停的交战着,他心里随这么想的,可却有另一个声音在警示着自己,不能看,不能看,我没有那么无耻,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姐姐,自己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战斗在安笛的心里剧烈的进行着,连那穿在木棍上的鱼烤焦了也不知道。
熙熙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狐疑,不停的看向安笛,看到安笛总是在那里坐着一动也不动,也就放开了,和丽雅一起调笑起来,其实她们那里知道安笛此时比经过一场大战还累,还真不是人能忍受的,哎,她们就不能考虑一下安笛的感受吗?洗个没完没了了。
就在安笛几乎忍不住想回头看看的时候,心中腾的升起里一鼓警兆,安笛下意识的一个后空翻,一只翠绿色的箭带着劲风“哆”的一声插在了安笛刚刚坐的地方。
安笛还没爬起来,就检起一块石头,朝射出箭的地方激射而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卷起大石头上放着的两件衣服,跳进了水潭里,什么话也不说,用衣服裹起两女,抗一个夹一个再迅速的跳出水潭,将她们带到石崖底下的一快大石头的后面,那里是弓煎的死角,唯一的缺口也被安笛用身体给挡住了。
做完这一切,安笛将挂在腰间的剑拔出放交在了左手,而右手则拿着一块石头,小心往外张望着,感应着周围的动静。
熙熙和丽雅浑身颤抖着抱在一起,她们没有看到丛林中射出的那一箭,当安笛跳下水潭时才发现,但她们都惊呆了,以为安笛要对她们做什么禽兽的行为,此时都无助的颤抖着,惊恐的看着安笛,熙熙已经打定注意要好好的保护丽雅不被糟蹋,她怎么也想不到安笛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她觉得此时的安笛是如此的陌生,她心中隐隐的期望也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
想到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揉虐,熙熙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而她旁边的丽雅自始至终都没睁开眼睛,她很难相信眼前的事竟然是真的,她怕睁开眼睛发现这一切都是事实而不是一个梦,一个恶梦。
许久,耳边传来了一丝的风声,被遮挡住的阳光也再次的照耀在她们身上,熙熙好奇的睁开眼睛,眼前哪里还有安笛的影子,难到他良心发现,一个人走了,还是去做什么准备了,熙熙的心里不由的想到。
安笛在发现某处的草木轻轻的动了一下,急速的射出了手中的石块,然后电射而去,迎接他的是一柄迎面抛射而来的粗糟的长矛,安笛一把抓过长矛,眼角却只瞟到一点绿色的身影消失在茂密的草叶之间。
安笛也暗暗的惊叹那绿色身影的速度,要知道,普通人能难在这丛林的行走自如,何况是奔跑。
安笛看着手中的长矛,那矛十分的粗糙,矛头是骨制的,用柔软的藤条牢牢的捆在一根直木棍上,整个矛身比安笛放在石头边上的普通长矛要短上一些,看起来似乎更方便在丛林中使用,安笛知道,对方似乎十分熟悉丛林中的生活,可他们为什么要攻击自己呢,这就让安笛想不明白了。
刚才那绿色人影呆过的地方的树叶上有几点血迹,无疑那是绿色人影留下的,安笛砸出的石块伤了他,这也很让安笛惊讶,对方的体质明显好过了他的想象,虽然他在射出石块的时候就想过要抓活口,但自己的力道自己是知道的,对方没有躺在这里反而那么快就跑了,这不能不让安笛惊叹。
想不通安笛就赶紧赶回了到那个石崖下,他怕熙熙和丽雅出事。
说起来慢,其实安笛从跳下水潭到石头伤人也只是几个眨眼的工夫而已,当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的时候,两女依然香艳的躺在那里,那浑身的雪白是那两片衣服怎么也挡不住的,尤其是熙熙,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饱满的乳房完全的暴露在空气底下,那两点嫣红宛如熟透的葡萄,她的身下,两腿之间,隐隐可以看到一片芳草。
看到这情形,安笛在也忍不住的“噗”的一声鼻血飞溅了。
安笛靠在石头上仰着头,他“伤”的挺严重,鼻血一直流个不停,怎么止也止不住,安笛觉得他似乎陷入了幻觉之中,那两具雪白的肉体,老是在他眼前晃啊晃的,安笛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下面是那个样子的。
熙熙和丽雅坐在他旁边,不过却离他有段距离,她们两的脸红的不能再红了,三人之间很默契的没有任何话语,既使有现在也无法说的出口。
看到那只翠绿色的箭即使傻子也知道自己误会安笛了,可毕竟身体被看光了,尤其是熙熙象比完全陷入痴呆状态的丽雅,她可是记忆尤新。
正当闭着眼睛大脑还呈现混乱状态下时候,突然安笛的声音响起,“快。。。。快。。。把衣服穿上,哎吆,我流鼻血了。”
这声音吓了熙熙一大跳,接着便有一件感衣服扔在了自己身上,她睁开眼,看到安笛正仰着头背对着她们,她前面的地上,甚至她雪白的玉腿上都有点点血迹,如果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
不过接下来的事就真的吓了熙熙一大跳,因为她看到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不该露的全露出来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一阵脸发烫,即使现在穿上了衣服,她觉得在他面前依然和什么都没穿一样,她偷偷的瞟了一眼安笛,只见他依然仰着头,从鼻子的位置有两条血线一直挂到下巴,那两个鼻孔被花瓣和树堵的死死的,那样子说不出的滑稽。
安笛的样子突然有让熙熙忍不住发笑的冲动,转而一想,又是一阵脸红,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的丈夫才能看,可是现在却被他看光了,我该怎么办,嫁给他吗?她会愿意吗?可是不嫁给他,自己还能嫁人吗?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甚至并不怪安笛,而且还有着一丝的欣喜,说不清道不明。
安笛的鼻血很难止住,最后不得不带伤返回营地,因为他们遭到袭击的这件事他要尽快的告诉佛克司,而且他还不知道营地怎么样了,带着两个女孩在外面无疑是十分危险的。
熙熙的毒才刚刚解去,刚才那一吓,让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最后不得不脸红的爬在了安笛的背上,胸前那比丽雅大的多两团紧紧的挤压着安笛的背,让安笛心中又是一荡,刚有停息架式的鼻血再次的汹涌起来,吓的安笛连忙稳住心神,如果他的鼻血这么长流不止的话,那么他将无意将是历史上第一个流鼻血而死的人,他可不想那么荣幸。
丽雅也无法走动,安笛只得将她夹在怀来,仰着头,飞快的向营地跑去,就这样,安笛的一只手夹着丽雅,一只手托着熙熙的屁股,和刚才的情形是何其的相似,一路上两女的脸一直红着没有消退的迹象。
“你们跑哪去了。”刚到营地,奥兰克满脸焦急的就迎了上来,当他看到安笛面前的两行血线的时候,惊讶的问道:“怎么,你受伤了啊,怎么搞的?”
这一句话,听的熙熙和丽雅面红耳赤,几乎不敢看人,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小跑着回到了她们的帐篷里。
怪异,奥兰克看着熙熙的她们的样子,脑子里一下子就出现了这么个词,就是姐姐向来都是大大方方的何曾有过这种小女孩的举动,而且奥兰克,刚才看见自己的姐姐是被安笛背回来的,难道她们之间有什么。。。。。
奥兰克狐疑的看着安笛,他虽然依然仰着头,可眼睛却看着奥兰克,怎么说他的心里也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他怕奥兰克问,因为他无法解释,他总不能说,我把你姐姐给看光了吧!
看到奥兰克面带疑惑的看他,他连忙说到:“我还有事,你先忙吧。”说着头也不回的跑了,其实他还真有事,那就找那个药剂师要草药止血,不过草药师告诉他治外伤还是去找牧师,那样效果快一些,还别说,一阵白光过后安笛觉得浑身舒服,血立刻就止住了,看来牧师也是挺有用的吗?虽然前几天中毒事件中把他给冷落了,但以后这外伤方面他还真有大用。
当安笛洗刷过后,去找佛克司的时候,安笛不知道的是奥兰克也去找了药剂师。
“安笛到底是受了什么伤啊,严不严重?”奥兰克问道。
“不严重,小伤,只是受了点刺激,血气上冲,引起鼻子内的血管爆裂,让牧师治疗一下就好了。”药剂师笑呵呵的回答到。
奥兰克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什么事情能刺激到安笛,他刺激别人还差不多,此时,他的好奇心竟然无比的强烈,不行,一定想办法弄明白不可,他的心里隐隐觉得这事似乎和自己的姐姐有关系。
安笛可不知道奥兰克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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