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几乎是口不择言,海伦脱口而出,身后传来了一阵哈哈大笑,那是安笛亲兵们的笑声,笑的海伦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恨死安笛了。
“别碰你,我现在不碰你怎么可以,要不你可要摔下去了。”安笛有些装糊涂,而后又将嘴靠进海伦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我的营帐里似乎缺一个暖床的,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老觉的有点冷,你怎么样,你冷不冷,要不咱们两挤挤。”
海伦几乎现在就想从马背上跳下去,永远也不要看到这个流氓,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她嘴巴动了动,很想大骂安笛一通,可是她只是动了动而已,到嘴边的话又咽到了肚子里,她觉的她最好反击手段就是不开口,打死她都不开口。
身后有传来了一阵笑声,那是安笛的笑声,笑的海伦的心一阵的颤栗,从着笑声里,她似乎感觉到了一种生死罔顾,霹雳天下的气势来。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海伦的心里暗暗的发着誓。
安笛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以前他似乎顾虑的太多,很难放的开,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眼见着那块黑压压的石头,从头顶上飞过的时候,安笛的心里似乎突然有了一种明悟,人的生命似乎太过于脆弱了,谁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突然的死去,什么拿的起放的下,通通的都去见鬼去吧,我只想做个自己,做一个真实的自己,万事到头来,终有它的归宿,我又何必太过于执著眼前的虚幻,因果轮回,我只需要从因找到果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似乎完全的都可以放的开,即使连生命也无所谓,与其把握不住自己什么时候死,还不如让自己把握我什么时候还活着。
安笛不知道,此时他心灵的枷锁正打开了一面,他体内的那黑色力量一正的跳跃,似乎是在欢喜什么。
从今以后,安笛将拥有的是全新的生命历程,一个霸者故事也将拉开新的篇章,只是此时他心中悟别不完整,还需要以后的日子里渐渐的去明了。
第一四九章 死亡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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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安笛下令全军进发,弄的多多龙他们奇怪不以,难道安笛找到破敌的方法了?还是要不顾士兵生命的去硬攻?
然而面对多多龙他们的询问,安笛只是微笑不语,弄的多多龙和科而曼迷惑不解,可是由于对安笛信任,他们也不再多问,按照安笛的命令去整军去了,而另十几位都统就更不必说了,他们都是安笛一手提拔起来的贫民军官,更有原本是奴隶的军官,自然对安笛的命令毫不迟疑的执行了,估计就是安笛立刻让他们去跳火海,估计他们也会眉头不皱的跳下去,他们来自平民,本身脑子就比较单纯,谁对他们好,他们自然就听谁的。
安笛的军队排着巨大的方阵,高唱着嘹亮的战歌,踏的大地轰轰的作响,朝着巴隆城开去,看着士兵们高仰的气势,安笛欣慰的点了点头,他们的歌声也吸引的安笛一阵热血豪迈。
从士兵的气势上,安笛知道,那是一种必胜的信念,那是一种慷慨赴死的抉择,士为知己者死,也许此刻就是他们心中所想的吧。
安笛的军队直接的开到了底特斯人的阵地前方,同时也在投石头机打击的范围之外,和安笛士兵的高昂的气势相比,底特斯人则显的毫无斗志,在看到第七军团方正的身影的时候,他们就一股脑的涌到了阵地的前方,紧握着武器的手轻轻的颤抖着,他们心中就没有胜利的影子,的确,原本一百万大军,和人家野战,没想到却一败涂地,而此时,他们被杀被俘或者逃跑了近一半人马,此时又如何能再次的和人家比,这是底特斯联军每个士兵心里真实的想法,对他们来说东方人无疑带给他们的只有恐慌和死亡,他们的气势早就被夺了,如果不是军法太过严酷,他们也许早就逃跑了。
第七军团的士兵到达底特斯人的阵地前,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发起进攻,而是有条不稳的扎起营地来,只是这营地和以前的营地有所不同,他们的前方就象底特斯人一样,也开挖了一条土沟,斜坡上同样插满了尖锐的拒马刺,只是他们挖的沟没人家的深,坡没人家的高,拒马刺也没人家的多,尤其那沟几乎就是平的,士兵直接就可以跳过去或者走过去,只要是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第七军团这样阵地构造形式,并不是为了防守,而是为了进攻,很显然底特斯人也知道这一点,他们没敢派出军队在安笛建造一半的时候突然进攻也就罢了,此时心中却更为慌张,那道浅浅的壕沟无疑在敲打着他们的心。
总之,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敌人的士兵在自己的阵前安逸的扎营,可是自己楞是不敢出兵去打人家,许多低特斯军官的心里都痒痒的,这个时机无意是很好的机会,可是东方人就这么傻吗?这会不会是阴谋?而且自己这方面的士兵本来就已经没有了战意,万一攻击人家不成,人家趁势在杀过来,那自己这一方可以说就完全的要跨了,他们相信只要他们攻入自己的阵地里,他们的那些士兵首先做的事情不是抵抗,而是掉头就跑,相反只要能将他们拒在阵地外面,他们这些士兵还会因为恐惧而誓死杀敌,而这就有了一个大前提,他们只能龟缩着防御工事之内,可这也并不是很保险的事情,毕竟那工事或许经不住人家的一次冲击,他们唯一依靠的就是将士兵前沿士兵的数量来堵住敌人的进攻,那就纯粹是一堵人墙了。
此时,巴隆城墙上的塔楼内,南方联盟的统帅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似乎有着一股怒气,可是最终也只能是长长的叹一口气,上一战终究是让这个年轻的龙骑士成就了他的辉煌,可是这辉煌却是踩在了他的头上,而他也会伴随着辉煌被载入史册,只不过却是人家的踏脚石和失败了可怜的嘲笑的对象而已,如果可能,他恨不得立刻率军和这个年轻的龙其实决以死战,如果他死了也还好,可是他却还活着,出现这样的情况就连他当初撤退也都是没想的,他在忍,忍着南方联盟的军队到来,只要那个时候,他依旧可以一雪残败的耻辱,现在最希望的就南方联盟的那些大佬门,不要因为他的一次败迹,就放弃他,他还要复仇,哪怕是陪上性命也好,总比成为人人嘲笑的对象要好。
他现在都可以看见他以前的那些同僚们嘲笑的嘴脸,一定是这样的,只要他回去,就会是这样的下场,如果是别人遭遇到这样的惨败,他也许也会嘲笑,可是很不幸,这次却轮到了他,一个在别人眼里天大的笑话。
“大人,您看我们是不派军队出去突击一下,乘他们现在还没站稳脚跟的时候。”他的旁边一个身份不低的军官说道。
他猛的转过头去,眼神很吓人,在他灼灼逼人的目光里,那个说话的军官低下了头。
“恩,也是个很不错的主义,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可以派你去试一下。”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甚至还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比不笑还要吓人。
“不,大人,我只是说说而已。”听他的督统这么一说,那军官连连的摇头道。
他心中一阵的鄙夷,难道他就不想去冲击他们甚至将他们大打败一雪之前的耻辱吗?可是却不行如果他全线的攻上去的话,不说人家早就有了准备,就是没准备如果他的军队一次冲击不成,那立刻就会面临的是全线溃退的局面,他不敢去赌。
不过那军官说的话也有道理,如果象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不派军队去打一下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还要再次的给人留下笑柄,说他被吓破了胆。
沉吟了半天,他突然开口道:“也好,也许我们真的应该派人去进攻一下。”说着他指了指那名说话的军官,“你去传令,让底特斯人前去进攻,记住有胆敢后退的立刻格杀勿论,这场战争本来就是他们底特斯人的,他们不去谁去,我相信他们一定也很乐意去报复丢国失土的仇恨的,你去了就不要回来复命了,押在后面督阵。”
听到不是要他去战场,而是督阵,那名军官脸色才由苍白恢复过来,忙道:“是,大人,我这就去。”说着头也不回的下了塔楼。
其他的军官们把头低的低低的,怕他们的统帅看谁不顺眼,让他的军队也去送死。
只见他们的统帅想了想,又说道:“你们也下去,看看如果东方帝国人在底特斯人的进攻下有不稳的迹象,立刻全军攻上去,如果底特斯人没什么用,那么就好好防守好自己的阵地,以防止东方人乘机反扑。”
众人立刻应命转身离开,他们的心里都明白,底特斯人怕是要被他们的统帅给卖了,他们的统帅似乎将大败的气撒在了他们头上。
也不知道那位军官是如何说动底特斯人的,还是他们真的想报仇,底特斯人迈过了那条壕沟,排着整齐的方整准备对安笛的军队发起进攻,无论怎么说他们都是精锐部队,安笛对他们有着足够的重视。
看着眼前缓缓推进的底特斯人,安笛轻轻的挥了挥手,他旁边的军官等的就是他的命令,大声的嘶吼着,瞬间投石机和床弩发出的石头和巨大的弩箭覆盖在了他们头上,虽然他们有着盾牌掩在身上,可并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他们密集的方阵象是撕咬开了的破布,露出巨大的空挡。
圆圆的石头在他们的阵队中滚过,砸的撞的人体飞溅,巨大的弩箭将他们和盾牌一起钉在了地上,然而让人奇怪的是,他们对自己人的巨大伤亡好象没看见似的,只要哪里出现的空缺,就立刻会被人补上了,而他们的脚步依旧是那么的整齐,踩在地上发出的仿佛就是一个声音,他们沉静的似乎有些可怕。
突然嘹亮的战歌在在底特斯人的中响了起来,那是他们的战歌,而此时无论是听在谁的耳朵里,那都是一种慷慨赴死的悲壮的声音,底特斯人,仿佛就是来赴死的。
投石机器和弩箭依旧在剥夺着他们的生命,歌声戛然而止,而此时,他们的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呐喊,猛然的向安笛的阵地上冲了过来,整齐的方阵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到他们该冲刺的时候了,不需要安笛下命令,弓箭再次的将他们覆盖,即使他们有盾牌有坚固的铠甲;可是无处不在箭雨依旧夺去了他们的生命;他们成片的倒下;能最中冲到安笛阵地面前的已经曲指可数。
另一方面,他们的骑兵也开动起来,只是他们的效果似乎比步兵也好不了多少,有些连人带马就穿在了那斜斜的马刺上了,虽然他们有必死的决心,可是安笛的士兵没有给他们多少机会,当回后一名底特斯士兵,同时被几把长枪同时洞穿,而轰然的倒在地上的时候,安笛的阵地面前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底特斯人,就连那军官也满身箭石的倒在了他们的军旗下,底特斯的旗帜依然耸立着,只是它的基座却是人体堆成的。
突然大风一过,那已经千创百孔的大旗也轰然的倒塌了下去,海伦的眼睛湿润了,她紧紧的咬住了嘴唇,目光里满是痛苦,当她看向在一旁的安笛时,那一闪而过的东西似乎叫做仇恨。
安笛的短刀就斜斜的挂在身后,她看了看那刀柄,握紧了拳头,可最终却送开了,她不是他的对手不说,她的心里似乎也有一个声音在阻止了她那么去做。
第一五零章 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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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的一切表情都被掩藏在了头盔下面,安笛当然不可能知道,但是海伦为什么又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呢?明明是安笛救了他,对他她应该感谢才对,海伦似乎蒙着一层面纱,这一切都让人琢磨不定,很是难以理解。
整个战场再次的归于平静,底特斯的联军们并没有乘这个机会发动进攻,由于是攻城战,安笛的攻城武器准备的十分的充足,其实也不需要准备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底特斯联军败退时留下来的东西,数量大的让人惊叹,而今天,可笑的是底特斯人却自己品尝了自己所建造的那些杀人利器的厉害,底特斯的七八万人,几乎有一半都是死在投石机和床弩之下,这些东西几乎全被安笛拉了过来,用在了他们的身上,那打击的力度是何其的强大。
底特斯的友军们呆了虽然震惊于底特斯人的英勇,可是不得不承认,在那石雨枪林下发动进攻那只是送死。
目睹了底特斯人全部战死,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激励起勇气,而是更加的加剧了对死亡的惧怕,底特斯人用自己的生命获得的赌注并没有完全的达到。
见识了投石机带来巨大震撼和杀伤力,安笛让士兵将它们安放到了阵地的前沿,开始了对底特斯联军进行远程打击,那都是攻城用的大型投石机,也只有着种大家伙才能打击到敌军的阵地,他们的射程够远。
底特斯的友军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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