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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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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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哎呀,小花,我不是说你要给人宰杀,你怎么会给人宰杀呢,迟点大家都知道我的本事,有钱了,便将你买下,供养你。。。。。。”

    咯噔!武松心头大震:“听他此番言论,大有怀才不遇的悲凉,看来他就是神医了!”

    “好你个严方,长大几岁,知道女人的好处,在外面没本事,却要到我家来拐带母猪,告诉你,你喜欢它也可以,必须给我三书六礼,才能迎娶它过门!”

    陈二狗大大咧咧的调侃着严方,羞得严方跳起来,红着脸,低估道:“大哥,你是在笑话兄弟了!”

    “嘿,你真是不懂得规矩,在都头面前,不先给他老家人磕头,倒是来叫我大哥,想把我折煞死吗?”

    “哦,都头,小人给你磕头了!”

    严方吓得连忙跪下给武松磕头,武松一把扶起他,失望道:“大家自己兄弟,何必多礼。”

    心中却是十分郁闷:“凡是有才能的人,必然有一股傲气,虽说大隐隐于市,可也埋没不了那股气质,这严方做人闪缩,卑躬屈膝的,不像是神医的架势,看来是找错人了,起码他不可能是。”

    “都头,敢问武大娘子的伤势可痊愈了?”严方恭敬道。

    “可以下床了,多亏了你的药方,不知何时方便,待我准备礼物,上门跟你的家。。。。。。”武松想说“家父”可也有可能是家叔或者爷爷,只好改口道:“家中长辈道谢。”

    “家中长辈?”严方摇头道:“小人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

    “那你送来的药是谁开的?”

    “是小人自己上山采的药!”

    武松仔细的端详着严方,只见他头上除了那根用来扎头发的稻草,还有一条母猪吃剩的枯黄菜叶,衣服上还沾惹了一点猪粪,形容岂止是猥琐,简直是令人敬而远之,怎么看也没有半点神医的风采。

    “那谢谢兄弟了!”武松从怀里拿出五两银子,放到严方手里说道:“这是我嫂子吩咐,要给你的诊金!”

    “都头,不用那么多,那些草药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只是大家不懂医理,所以没有采摘而已!其实很多人治病,根本不用花费那么多的银子,中药除了几味稀有的,其余都不值半文!”

    武松听了点头称是,对这个人有了半分的好感,即便是现代的医院,其实很多病,只需要几块钱的药费便可痊愈,医生偏偏开几十甚至几百元的药,这是跟药商提成挂钩使然。

    “你收下就是!”武松将他手中的银子往他怀里一塞,想试探一下他,说道:“其实我近来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请你把把脉。”

    “不用把脉,都头身体强壮,没有半点的病!”

    武松又是心中一惊:“这人甚是了得,只看我外表便知道没病,可我身体壮健,这谁都看得出来,再试他一下。”

    “我替一位长辈问一下,他常年有心痛症,而且一个手一个脚不是很利索,会麻痹,甚是恼人!”

    “这是血脉不畅,只要在他两个中指下一刀,令积压的淤血放出,在少阴心经上下针,便可痊愈,此病须得赶快治疗,否则病人遇事恼火,心血堵塞,立刻晕倒,一炷香时间,不诊治,回天乏术!”

    “兄弟果然医术高明!”武松听了十分欢喜。

    “嘿,这算什么医术,你要问我,我也懂得!”陈二狗不屑道:“都头所说之事,便是我爹爹在鸳鸯桥遇到的事情,他老人家回来后,每天说上十次八次,凡是进出陈家庄的人都知晓!”

    武松心中一凛:“对了,我本来是用陈太公的事情来考验他,他说的方法跟木婉霏一样,只是这事情是人人都知道的,没有秘密可言。”

    “敢问兄弟学得如此精湛的医术,师承那位国手?”武松直接了当,问他师父,要是当代名医,便可放心。

    “小人的师父是华佗!”严方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脏兮兮的衣服,一脸严肃的说道。

    “噗!华佗!”陈二狗笑了出来:“你说的是汉代给关羽刮骨疗伤的华佗?”

    “正是!”严方神色凝重的说道,十分的真诚。

    “哎!”武松叹了一口气,心道:“这人说得十分认真,看来他说的是真的,他是真的失心疯!你要说自己是华佗的传人,已经是难以置信,谁都知道华佗没有徒弟,医书又给烧了,你现在还说自己是华佗的徒弟,难道你跟我一样,也穿越了!”

    “都头不相信么?”严方失望的问道。


第六十六章 呼巴掌救人

    严方的一句话,把武松问得十分尴尬,本来兄弟间是肝胆相照,而且他对自己有恩,不能不相信,可这话说得太离谱了吧。

    陈二狗在江湖上厮混了许多年,也不是白搭的,他一看武松的神色,便知道一二,立刻笑道:“现在已近午时,我早已饿了,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可好?”

    “这样最好!”武松一把拖着严方的手,笑道:“严兄弟,咱们喝酒去!”

    严方向来都受人欺侮,才投靠陈二狗,哪里有人对他有过半分的尊重,此刻却是阳谷县都头,景阳冈上打虎英雄,武松,拖着自己满是肮脏的手,他如何不激动,方才要说的话语,全部咽到肚子里,烟消云散。

    客厅中早早摆好了宴席,武松和陈太公坐了主位,陈清,陈二狗,严方在下首相陪,余下的庄客和猎户一人分了两个馒头,半斤牛肉,半斤好酒,各自坐在院子里就吃。

    严方坐在那,十分的拘谨,自己从来没试过跟有身份的人同台吃饭,一时间欣喜若狂,一时间又自惭形秽。

    武松看在眼里,为他斟了一碗酒,朗声道:“严兄弟,这碗酒是武松敬你的,感谢你对我的帮助!”

    他声音洪亮,在外面的人都能听到,严方自然知道他的用意,他是要让外面的人对自己另眼相看,心中感激万分,举起的酒碗,竟然洒漏不少,弄得衣襟也是湿了。

    陈太公看在眼里,知道武松对这人甚是器重,立刻吩咐管家:“严方贤侄的衣服湿了,你进去拿一套干净的给他换上。”

    严方来了陈家庄不知多少次,这是陈太公第一次对他如此的友善,心中自然知道也是武松的情分了。

    陈二狗却是懒理,拿着一个大碗,直起身子,把桌上的肉食尽然挑最好的夹入碗中,武松十分的狐疑,陈太公对自己敬重有加,断然不会让陈二狗如此无礼,他没有说话,这其中必然有深意。

    陈二狗夹了满满一碗的好菜,对武松说道:“都头,我的老丈人在陈家庄住了几天,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病倒在床上,连坐起来的气力也没有,只是昏昏欲睡,什么大夫都看过了,也是不见好转,他是我夫人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所以我先把最好的菜都夹给他,你不要介意!”

    武松听了,恍然大悟,这也十分符合陈二狗的性格,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孝顺,武松立刻站起来道:“既然他是兄弟的丈人,也是我的长辈了,我应当进去给他磕头!”

    “也好,都头便随我去吧,只是头不必磕了!”陈二狗十分孝顺,对于武松的这个做法,很认同,立刻同意了,随即又说道:“哎,恐怕你进去了,他未必能说上话。”

    既然武松跟着陈二狗去拜见丈人,陈清和严方自然也跟在身后了。

    在房间里,一位七十来岁的老人侧身卧在床上,眼睛半睁半合,脸颊深陷,似乎已经离黄泉不远了。

    陈二狗把一碗好菜放在桌子上,轻轻扶起老人,恭敬的说道:“泰山大人,我时常跟你说的那景阳冈上打虎英雄武松,来了见你。”

    老人拼力的睁开眼睛,可眼皮似乎有千斤重,怎么也是睁不开,口中气喘吁吁,十分难受,武松见状,立刻上前一步躬身道:“武松拜见老丈。”

    老人并没有回应,眼皮闭上,胸膛不足的起伏,似乎刚才睁开眼睛,已经用尽全身气力,当下便要昏睡。

    “都头见谅,泰山大人他这几天都是那样,整天就睡觉,一点气力都没有,除了喝点水,什么都不愿意吃,这样下去,恐怕。。。。。。。”

    陈二狗摇头叹息,神情悲切,武松摇摇头,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安慰道:“所谓孝感动天,你的孝道一定会令老丈好起来的,这样,我便去请高御医来,他是皇帝身边的国手,定然有妙手回春的法子。”

    “有劳都头操心了,高御医小人已经请来看过,开了药,可泰山大人喝进嘴里,都吐了出来,我再去找高御医,他也不肯来了,说要是泰山他不肯吃药,神仙也难以。。。。。。”陈二狗把后面的话省下来了,大家都明白其中意思。

    “高御医的医术冠绝阳谷县,他要是不肯来,估计也没有。。。。。”武松沉吟着,突然脑子一亮,想到了高御医的一句话,立刻道:“高御医说在阳谷县有一个人的医术比他还高明。。。。。。”

    “谁?”陈二狗喜得跳了起来,武松心中骂了自己一句:“你也太鲁莽了,高御医说的就是严方,可眼前的严方看不出有半点的高明,说出来,给了陈二狗希望,还不是失望更加的大!”

    “哼!你这老匹夫!直娘贼!”

    不等武松回应陈二狗的问题,严方突然一步跨前,抓着老人的胸膛,将之拉起,板着脸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女儿嫁给二狗哥哥,便是贪图他家的富贵,现在来装病装死,还不是想讹诈我哥哥家里的银子,好,让我将你打一顿,替哥哥出气!”

    啪!啪!

    严方给了老人两个嘴巴,打得老人两颊发红,吓得陈二狗和陈清目瞪口呆,武松也是愣了一下,立刻冲上前,一把将严方拦腰抱住,严方还怒气未消,一脚踹在老人的胸膛上,老人咕咚一声,落在床下。

    老人本是教书先生,家境当然没有陈家富裕,最怕的事情,就是人家说他攀龙附凤,当下受了这般侮辱,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冲过来,抓着严方的手,巍颤颤的骂道:“我洪某人是什么人,阳谷县人人皆知,我岂是那贪图富贵的小人,那么多年,我何曾要过陈家一两银子,你。。。。。你欺人太甚。。。。”

    老人转而又抓着陈二狗的胸口,骂道:“二狗,可是你让此人这般辱我?”

    “泰山大人息怒!”陈二狗将老人扶着坐在床边,从长靴里拔出匕首,一把抓着严方的头发,狠狠道:“直娘贼,老子今日要挖你的心出来替丈人出气!”

    “二狗,休得冲动!”武松立刻一把推开陈二狗,严方却躲在他身后,笑嘻嘻道:“二狗哥哥,你为何要杀我,你应当感激我才对!”

    “哇!气死我啦!”陈二狗气得在原地不住的跳跃,想上前杀严方,有武松在,无法动手,不杀他难解心头之恨。

    “二狗哥哥,你休得动怒,老丈人的病不是给我治好了吗?”严方大声说道。

    武松,陈清,陈二狗,都是一怔,突然才想起,方才还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老人,现在不是生龙活虎的要来跟严方理论,哪有半点的病容。

    陈二狗喜得过去抓着老丈人的双肩,仔细打量,只见他满脸红光,眼睛恢复了昔日的神采,那病态竟然全消了。

    武松惊喜的问道:“严兄弟,你这呼巴掌还能救人?”


第六十七章 私奔吧

    “人。。。。。咳咳!人的体质大概分为寒性和火性,而。。。。。而又细分为很多种,老幼不同,男女不同,羸弱和强壮不同,有病和没病不同,得寒症和得热病的又不同。。。。。。”

    严方这十几年来受尽人情冷暖,性情变得十分闪缩,方才是靠一腔热血,现在冷静后,说起话来也吞吞吐吐,像是口吃一般,他低着头,偷眼看了一下。

    洪老伯,陈清,陈二狗都是饶有兴致的听着他说话,武松更是充满了期盼,一只大手轻轻放在他肩膀上,示意鼓励,严方似乎感到一股暖流从武松的手掌传到自己身体里,倍感温暖,说话也就流畅了。

    “洪老伯脸色平和,虽羸病,可不失儒雅,神情内敛,估计寻常不易发火,就算有什么不畅快的事情,也是吞到肚子里。。。。。。。”

    “照啊!”陈二狗一拍大腿,惊讶道:“好你个小子,竟然有如此能耐,你懂面相么?我丈人是读书人,从来不会发火,就算我以前行为不端,给他看到了,也是温和的说几句,嘿,我听起来,就像是在哄三岁小孩一般,所以也是从不放心上,哈哈哈哈!”

    严方一听,信心大增,挺起胸膛,说道:“洪老伯是寒性体质,加上抑郁入心,越积越重,令身体受了寒毒,通体无力,眼皮沉重,寒跟火相生相克,相辅相成,他寒气徒增,便要一腔热火将寒气尽消。”

    “我看洪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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