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可是我想骑车游巴黎。”瑨儿指着前面不远处地自行车租赁点。“等我们从卢浮宫出来再租自行车。你可以沿塞纳河骑个来回。”出租车在身边停下,星星把瑨儿塞进车里,三人坐好,报上地址,车子启动。“我们又不赶时间。”“可是卢浮宫很大。”“是的是的,卢浮宫非常大。”前面的司机这时候也插上话,语气里非常的自豪,“一天时间是逛不完整个卢浮宫的。它大得让人难以想象,里面的馆藏也非常的丰富,尤其是我们地镇馆三宝,来巴黎旅游的游客都一定要去看看。”“再大也没有故宫大。”瑨儿小声嘀咕一句。“吉美博物馆现在还有什么藏品吗?”“哦,有的有的,不过没有以前好看了,里面很多来自中国的藏品很早以前就陆续还给中国政府了,说是什么‘这些藏品都无法解释其合法来源’。就为这可笑的理由就让这些精品和我们法国人民说再见?”司机很怨忿的抱怨。“不是还留了一部分吗?”“那能有什么,都不是什么精品,最好的东西都让中国政府拿回去了,要不是我们找到了一些藏品是合法来源地证据。说不定中国政府会把这所有的藏品都打包回去。”“没了中国藏品,其他亚洲国家的藏品不就有更好的展示空间了吗?”“那到是,没了中国藏品,吉美博物馆还有埃及、希腊、日本、印度这些国家地藏品,就是没了以前那种规模了。要我说呀,当初就不该把那些东西还回去,我们也是花了好大代价才收集到的,凭什么他们一句话我们就要听啊。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卢浮宫。真正的宝贝都藏在那里,我们的欧洲古代艺术品每件都是不可多得的艺术瑰宝。”敢情这位司机先生压根没有发现坐在他车上的乘客是来自哪里……瑨儿也懒得跟司机争辩,这种牵涉到两个国家的历史问题一句两句也扯不清楚,真要说起来,那得从英法联军烧圆明园说起,估计就算她有那耐心。司机都不见得愿意听。幸好后面这些宝贝都要回去了,再放在这里,那简直就是耻辱。车子驶抵卢浮宫,三人买了门票进去,直接就奔绘画馆放置《蒙娜丽莎》的展厅,卢浮宫镇馆三宝之一的绝世宝贝,自然保安严密,游客根本不允许有任何接触到画框前面玻璃罩地行为,一旦摸到就触发报警装置。瑨儿站在画像前近看远看左看右看,足足研究了半个小时。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外行人欣赏油画,还是不要靠得过近才好,否则就只能看到毫无美感可言的一坨坨的颜料和刀铲刻画过的痕迹。倘若是专业人士,倒是建议能凑多近凑多近,近距离欣赏大师原作学到的东西远比临摹一百幅印刷品要多得多。欣赏完了这件宝贝,三人转往古希腊和古罗马艺术馆去看另两件镇宝之宝,“胜利女神”和“维纳斯”,这两件宝贝来到法国好多年了,也不知道希腊打算什么时候要回去,不知道法国政府有没有付过出借费哦?近距离的欣赏真品,那感觉可比看那种石膏复制品要强烈多了,复制品复制得再完美,也少了真品地那种美感,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看完这三件镇馆之宝,瑨儿就想走,不是其他的宝物吸引不了她,而是不敢看,怕一旦看入了迷,这一天就要耗费在这里了。偏偏这卢浮宫还不是一天就能看完的,要是到时候对其他展馆的展品念念不忘,估计她要连续几天都来这里报到了。“现在时间还早,要不再去东方古文博物馆看看吧?不想看看汉谟拉比法典长什么样子吗?难得来一趟。”星星如此建议。星星的建议甚好,仔细研究了一下展馆地图,三人奔那神奇的汉谟拉比法典而去。2多高地黑色玄武岩柱静静的立在那里,虽然看不懂上面的阿卡德语,但不得不让人对将近四千年前的古巴比伦人心生一分敬意。四千年前的中国,那时候才刚出现了第一个奴隶制朝代——夏。很可惜,古巴伦最终成为了历史。没能延续到现在,只能让现今地人们通过从地底下挖出来的破碎泥片来重新组合那个时代的历史记忆,重现璀璨光芒。“你们说如果这些文明都延续到了今天会怎样?”“估计西亚局势会更加混乱。”星星点头,附和莫的说法。“乐观一点撒,也许会更好呢?”“那不可能,他们的生存环境比同时期的中国还要恶劣,西亚那块地方穷山恶水,虽说美索不达米亚平原有那么大的面积。却在几个国家的控制中,否则几千年前那块土地上地国家也不会互相混战就为了抢夺土地和奴隶。如果他们有后裔延续至今,再加上这后来的犹太人和阿拉伯人,也许第三次世界大战就是从那里开始。他们的消失说不定就是为了后世的和平呢。”—“那也是,如果古埃及人延续到了现在,那现在的埃及也就不是阿拉伯人的埃及了。可是好好的一个人种,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了咧?”“那是人类学家研究的范畴。你还想看别地吗?”“不了,走吧。”花钱买了门票进来就只重点看了四件藏品。顺带浏览了同一展厅的其他藏品,搁普通游客身上或许会觉得这门票花得一点都不值。可瑨儿不在乎了,她看到了她想看的东西,她就觉得这门票花得值。省下来的时间她可以去参观别地古迹。卢浮宫就在塞纳河的右岸。出去走不多远就有一个自行车连锁租赁点,租辆自行车满城骑着遛达,更显自由惬意。瑨儿三人租了三辆自行车沿河岸边骑了一段,离开河岸后拐上了香谢丽舍大道,直接骑到了凯旋门,在门内门外进出几遍,没上凯旋门顶观景,因为人太多,只在戴高乐广场兜了一圈。之后出来经过中国大使馆和夏乐宫,巴黎的地标性建筑艾菲尔铁塔就远远的站在了河对岸。过桥到南岸,先在一家犹太人餐馆稍事休息一下,骑了这么久累了饿了也渴了,所幸巴黎是美食天堂,不吃西餐还可以找到其他国家的风味美食。这时间已经过了餐馆的营业高峰。位子比较空,瑨儿找了个窗口的位置坐下,外面就是塞纳河岸,有不少和他们一样的游客来来往往,也有人倚着岸边栏杆喝水休息,还有人干脆就找个露天咖啡茶座坐下吃点小食再继续游览巴黎风光。瑨儿正看菜单,莫却突然起身向外面走,可他也不走远,就是拿着照相机在岸边左右拍了几张照片就又回来。“怎么了?”点了一个素食套餐,打发了侍者。瑨儿问。“我好像看到了那天的杀手。”莫压低了嗓音小声说道。“你确定?”瑨儿一惊,这可不是闹着玩地,那个杀手在这里,难道那位检察官也在这里?“看体型和小半张脸很像,上次线索太少,在国际刑警的网站里我没有比对出有价值的结果,这次我已经派了‘小黄蜂’继续跟踪,是不是很快会知道。”小机器人百宝盒就藏在莫的体内,他那能吞噬所有金属的特性让他有了一个机器人百宝袋。“这大白天的,他不会又要行刺某人吧?”莫说像就一定很像,瑨儿不会有任何怀疑。“近身杀手,他要暗杀谁,根本没有人会防备,在人群中捅暗刀,谁会知道是谁干地。”瑨儿考虑三秒钟,拿出了她的PDA,。u。种事不是谁都有机会能碰到的。隐身状态的小黄蜂始终跟在一个红褐色头发的男子身后,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随他一起漫步在这河岸边,星星则开始分析这个背影的衣服里是否藏有什么危险物品。侍者送餐来的时候,还以为瑨儿在看电影,觉得那个电影场景好眼熟。“注意他右手的袖子,阴影不对,手腕处藏了一根细长的东西。”等侍者走远了,星星才轻轻说出她刚才的分析结果。“三棱刺?”瑨儿一挑眉。“有可能。”“既然有这么好用地东西,那他上次为什么要用刀呢?”三棱刺刺进体内8米就能致人死亡,怎么着也比用刀刺人背心来得方便吧。“那人说的没错,杀手其实也是个充满个性的职业。”“切~~,说不定他死就死在这个性上。”瑨吃了一口饭,想想又觉得不对。“东西藏在手腕就表示即刻要用,就算是杀手的习惯也不会在游客众多的地方把那么危险的东西藏在手腕这个最显眼的地方。莫,找到什么东西没?”“正在找,但没有目标。”瑨儿和星星在说话的时候,莫也没闲着,他正调动着他所控制的卫星在那位杀手方圆几百米的直径内寻找着可能的倒霉蛋,不过现在还没有什么结果就是了。“他上次没有成功的那个目标也没找到?”“没有看到,不知道他到这来干什么。”“难道换目标,不杀他了?”“外行人的猜测,也许觉得杀他目标太大,会惹来大麻烦,换个小目标,反正目的就是不让他查案就对了。”“不知道他在办什么案子,居然会引来人买凶杀他,检察官耶,居然说杀就杀。”“很正常啊,为了自保,当然要铲除眼前一切障碍。快吃,饭要冷了。”瑨儿低头吃饭,莫和星星一起盯着那个疑似杀手的人,看着他渐渐的走近了艾菲尔铁塔底下的游客当中,在塔底转来转去,就像普通游客做的那样,时不时的停下来用手上的相机拍几张风景照,然后买票上塔居高临下欣赏全巴黎风光。这人一直很正常,没有任何异常,看够了风景就下塔,找了家露天咖啡屋坐着休息,喝了杯咖啡后就坐出租车去荣军院,那里有很多博物馆,也是游客必去景点。瑨儿这边也结了账,骑车到艾菲尔铁塔下,她不上塔,而是找到那个男子刚才坐过的咖啡屋,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点了三杯咖啡,继续看PDA上的现场直播。那人还在车上,从大铁塔到荣军院的路程可比瑨儿从吃饭的餐馆到大铁塔要远得多,不过倒是让他们看到了那个男人藏在右手腕上的东西。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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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在司机后面的位子,从司机的位置,在后视镜客手上的动作,可是“小黄蜂”跟进了车里,把那男人手上的动作拍得清清楚楚,他正拿着一张纸巾在擦着一件金属物件。是一根闪着寒光的三棱刺。不知道这东西是否有刺进过人的身体。“果然是三棱刺,不知道他的目标是谁。”“不管是谁,都不能让他得手,在他动手前我们要先动手制服他。”“OK。”那人检查完武器,又摆弄相机,看相机里储存的照片,“小黄蜂”没有轻举妄动,对方是杀手,比一般人要更加敏锐,必须得小心。出租车在路边停下,男人下了车,很快就混入了游客当中,随着人流在各个博物馆门前徘徊,手上拿了一沓宣传折页一个个的看,像是拿不定主意到底要参观哪一个一样。莫紧张的搜寻着周围的人群,看有没有哪个人会是这杀手的目标,同时再次进入国际刑警的网站数据库比对照片,这次有了“小黄蜂”拍下来的正面照片,要查找杀手信息就相对容易多了。那人研究完了手上所有的宣传页,像是终于决定了想要参观的博物馆,数着路牌慢慢的找过去,因为过于专心看宣传页,屡次三番跟其他路人发生小碰撞。“小黄蜂”高高飞在那人头顶,把视界打开,让瑨儿能看得更远,可是看来看去。身边来往的都是游客,根本找不到哪个人是倒霉蛋。若说是判断错误,那人根本不打算动手,又为什么要在车里检查武器?如果是因为在袖子里藏太久而不舒服,也大可不必把武器拿出来仔细擦拭,这分明就是在做动手前的准备。那人一路走,最终在一家小博物馆前停下,买了门票却不着急进场。像是渴了,跑到路边小摊买了一小瓶水一口气喝个精光,这才转头准备进场。街上人来人往,都是奔这荣军院的博物馆来地,难免有些拥挤。那人扔掉空瓶子,慢慢往回走,这时那个博物馆的检票口似乎有一个旅行团的人正在排队验票,场面有些混乱。领队在清点人数,把团员和非团员区分开。那人过去观察了一下,似是觉得自己没法插队,就又重新出来。让那个旅行团先进去,哪知在退出的时候,被别人撞了一下,手上的相机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当他弯腰想捡相机时,发现相机滚到了前面,就他所处的位置把手伸直了都够不着,只得起身寻求前面的人的帮助。可就在起身地同时,右手的三棱刺同时从袖口滑出。藏于手掌中。他拍拍前面人的肩膀,对方转头看着他,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胖胖的脸,胖胖的肚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像街上所有这个岁数的男人一样,很普通的长相,看过即忘,瑨儿也没见过这个人是谁。那人指指地上地相机,满脸笑容请对方让个位置,这中年人又下意识的转头看去,想看看是不是如那人所说。结果就在转头的瞬间,身后那人的三棱刺也递了出去,直插肾脏所在地后腰位置,一旦刺中。大罗神仙也难救。“就是现在!”瑨儿一声惊呼。早就蓄势待发的“小黄蜂”迅速出击,尾后的电针刺入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