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方圆和文晓梅,惊讶地喊了出来:「姐,方圆哥,你们怎么都在这?」
来者正是文家姐妹中的妹妹文若兰,这文家姐妹,姐姐是医生,妹妹则当起了护士,两人都在同一家医院里工作。无巧不成书的是,文若兰看护的病人,就是自己的老母亲。
由于现在是夏天,护士都穿起了蓝色的短袖夏装。文若兰和姐姐文晓梅一样,都是美人胚子,那身浅蓝色的护士制服,穿在她的身上实在是太适合不过了!
和文晓梅今天的新打扮相反,文若兰则梳了一个马尾辫,戴着一顶小巧的蓝色护士帽,看上去很是娇弱秀气。
文若兰一看到文晓梅身边的方圆,有一点发愣,她的眼里有点欣喜,但是也有一点黯然,但是她的眼神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就像一潭波澜不兴的死水一般。
这些许的黯然被方圆看在眼里,他的心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这个柔弱的女孩子,到底还是没有从一年前的噩梦中走出来。
文若兰走到病床前,从制服的口袋里拿出温度计,弯下腰来,把它放进老人的腋窝里,动作轻快麻利。在文若兰弯腰的一瞬间,方圆不经意瞥到她腿上穿着的||乳白色丝袜和浅蓝色的护士凉鞋,那几个可爱的脚趾头躲在薄薄的丝袜下面,特别有魅力。
方圆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一点干了,心里头的欲望火焰霎时间被点燃,他的下体有一点硬了。
老人笑着对文若兰说:「小兰,今天妈可真高兴,你姐要和方圆结婚了!保不准明年你这个小姨子就有外甥抱啦!」
文晓梅和方圆对望了一眼,两人都有一点尴尬。
文若兰一听,身子震了一震,不过她并没有说任何话,而是细心地询问老人:「妈,你今天按时吃药了没有?」
老人有点小孩子气地说:「这药忒苦,妈不爱吃!」
文若兰哄起了老人,「妈,你不吃药,身子就不会好,姐姐和方圆哥也不会高高兴兴结婚的!来,我喂你吃药!」
老人架不住小女儿的循循善诱:「妈这就吃药,妈这就吃药!」
文若兰倒来了一杯温开水,将两粒药片放进老人张开的口中,老人喝了几口水,把药一古脑儿地吞了进去,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吃过药,老人又和方圆三人聊了一会儿,耐不住药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文若兰拉过被子,盖上了老人。然后转过身子,急匆匆地对方圆打了声招呼:「方圆哥,你和姐慢慢聊!」
不等方圆答话,文若兰就跑出了病房。向来知道妹妹脾性的文晓梅看到妹妹这样子,赶紧追了出去。一下子,病房里就只剩下方圆和躺在病床上的老人。
方圆坐在病房里的椅子上,看着白色墙上的时钟指针在「滴滴答答」地走动着,他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件事……
「要是当时自己没有第一个到达现场,今天我会在这个地方吗?人生啊,总是充满了种种难以预料的事情!」
方圆忽然觉得自己老了很多,他很想找一个人,将心中的无限事尽情地诉说出来。
但是人生有如果吗?既然没有如果,那为何还要苦苦地在往事中纠缠不休?
是对未来感到惧怕,还是对现在心存不满,抑或是对过去进行美化,将那不堪回首的过去,掩饰成充满了人生光辉轨迹的神话?
「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想到这,方圆开怀了些许,他站起来,走出病房门。
文晓梅在外面的走廊上注视着他,「圆,我把事情都告诉小兰了!」
「哦,我知道了!」
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方圆看着身边的文晓梅,她的脸上很平静,那种恬美的感觉让方圆觉得她身上仿佛存在着某种圣洁的光芒。可就是这样一位看似纯洁的女子,却是一位冷酷的凶手,她用自己的医学知识,把两个男人的生命给毁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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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有时甚至觉得,造物主并不全是用慈爱来创造人间万物,而是往往带着恶意,更多的时候,他是率性而为,看着俗世里的人们上演着一出出鸡毛鸭血的闹剧而自得其乐。
不一会儿,两人一同走出了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文晓梅抬着头,略带笑意地看着方圆:「圆,谢谢你
今天是小周末,要是以往,方圆在吃过晚饭以后,总是打开电视机,看大约半小时的电视,然后读两个小时的书籍,最后上床睡觉。
但是今天晚上,方圆总觉得内心憋得慌,电视看不进去,书读起来也索然无味,他的脑海中总是文晓梅的影子,怎么也挥之不去。
从一年前开始认识文晓梅,到今天知道她患上了绝症,方圆在和文晓梅的交往中总是无法掌握住主动权,总有一种被文晓梅玩弄于手掌之中的味道。方圆觉得,他是一个男人,但是却在文晓梅身上找不到那种男人主导一切的味道,他和文晓梅之间,似有那么一种情愫在里头,可是这种情愫却伴随着方圆的憎恨、厌恶在里头。
说到底,文晓梅是杀人凶手,而方圆却从本应将文晓梅绳之于法的执法者一角,转换成和文晓梅同流合污的毁灭证据者。这一错综复杂的角色转换和扭曲,让方圆无法用平常的心态去面对文晓梅和文若兰。
没错,方圆是在逃避,这一年来,他在逃避着外面的世界,逃避着文家姐妹,更加是在回避着那个不堪回首的雨夜里的可怕回忆。
方圆此刻想找个地方将自己内心的重重郁闷发泄一空,他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家门,漫无目的地一路走过去。
为了上班方便,同时也为了远离伤心地,方圆在衡水社区租了房子。这一带可谓是滨海市的红灯区,各类型、各档次的Se情场所充斥其中,不少男人都爱来这里寻欢作乐。如果外地人来滨海市,没有去过衡水的话,那肯定会被别人笑话了。
衡水既然如此「大名鼎鼎」,以至于现在滨海市的人们一吵架,总会诅咒对方,「你家就是衡水的!」
被骂的一方也不甘示弱,马上回敬,「你们全家祖宗十八代才是衡水的!」
方圆平素对这一带的众多「娱乐场所」均是敬而远之,但是今天晚上,被文晓梅活活精神上折磨了一年的方圆,决定也放纵一回。
方圆在一家家「娱乐场所」前经过,但是这些场所的女孩子们,长相很是一般,当然无法勾起方圆的「性趣」。
正当方圆恼火地找来找去的时候,他一抬头,就看见了面前一家酒吧上面挂着「一剪梅」三个大字。好啊,「一剪梅」是梅,文晓梅也是梅,看老子不活活把你们这些都带「梅」的骚逼们全部干翻!一想到这,方圆的小弟弟雄赳赳地挺立起来,被裤子紧紧摩擦得发痛。
「一剪梅」门口站着两位穿旗袍的小姐,她们看到方圆走过来,立即热情地招呼起来:「老板,你要寻什么乐子?」
「给我开个房!」
方圆很直截了当。男人来这一类的地方,难道只是找个女人陪自己喝酒?所以方圆也不玩虚的,在他看来,起码在这里明码实价,各取所需,男女双方做足安全措施以后,尽情地发泄,而后第二天一早相忘于江湖,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去你妈的爱情,去你妈的始终如一!
其中的一位小姐见怪不怪地带着方圆顺着楼梯走上了酒吧的三楼,这层楼上有五六个独立的房间,方圆选了其中的3 号房。小姐打开房门,请方圆到椅子上坐下。
小姐随后递上一本花名册,「老板,你想点几号?」
方圆随意翻了翻,大多都是平常货色,倒是27号看上去十七八岁,十分秀气。方圆指了指27号,「就是她了!」
小姐笑了起来:「老板,你真会挑,27号是个雏儿,今天还是第一次上班,到时你得多多照顾一下她才行!」
方圆一听,心里还是有一点后悔,他并不想找一个Chu女来开苞,可是他转念想到,来到这里卖身的,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好女孩,与其把这雏儿让给别人来享用,倒不如让自己经手。
方圆也笑了起来,「你放心,我知道轻重的!」
小姐有点感激地说:「那我就替27号谢谢老板你了!」
看着小姐的妩媚模样,方圆的心里一热,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我也想要你!行么?」
小姐迟疑地摇了摇头:「老板,我还要在门口值班,按店里的规定,我是不能陪客人的!」
方圆没有放开小姐想竭力抽走的小手:「那你什么时候下班?」
小姐好几次想将手抽走,都没有成功,只好轻声说,「还有半个小时。」
方圆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到:「半个小时以后,你来我这里!」
小姐好像完全被方圆的气势压制住了,「嗯」了一声以后,就将手抽离方圆的掌握,向门外走去。
方圆追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叫莉莉!」
方圆在房间里头等了两三分钟,房门再一次被打开,一位怯生生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她应该就是方圆点到的27号小姐了。但是27号不敢走近方圆,而是把门关上以后,背靠着大门,两眼看着地面。
女孩子身穿红色的短袖T 恤,两只发育良好的Ru房,把胸前的衣服涨得鼓鼓的。由于穿了牛仔短裙的缘故,她那纤细白皙的两腿在室内昏黄的灯光映射下,反射出奇异的肉欲色彩。她的不着袜子的小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平底凉鞋。
方圆的欲火一下子从自己的下腹处升腾而起,此刻的他,浑身发热发烫,需要尽快地放纵和发泄。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女孩子的身边,用左手的食指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女孩子紧张得闭起了双眼,两手攥得紧紧的,身子有点发颤,使劲地倚住房门。
方圆稍微一发力,将女孩子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把她拦腰抱起,27号的身子很轻盈,方圆没几步就把放到了椅子上。
在椅子上的27号等了一会儿,却没有感觉到方圆的下一步动作,不由得惊奇地睁开了眼,却发现一具充满力量和阳刚之美的男人裸体,硬生生地闯进了自己的视线。让27号过目难忘的是,男人的左胸面前有一道深深的伤疤。这可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当她看到了男人两腿间那条狰狞的凶器时,一种巨大的耻辱感让27号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方圆伸出双手,摸到了27号牛仔短裙的纽扣,将这个碍事的东西解开,然后双手一拉,牛仔短裙就从27号的两腿上褪下。27号今天晚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内裤,她还处于发育阶段的阴阜,被内裤遮掩着,有一点鼓鼓的,煞是迷人。
方圆没时间慢慢欣赏,他轻轻拍了拍27号的小腿。27号会意地将两腿尽量合拢,方圆再一扯,白色小内裤就扯到了手上,这时,27号的下体已是一丝不挂。
方圆走到椅子后面,将27号的双手举起,将T 恤从她的双臂上脱掉,然后将||乳罩的扣子在背后解开,||乳罩随即落到地上。尽管27号有一点慌乱,但是在整个过程中,27号都很配合方圆的动作。
方圆从椅子后面伸出手去,握住了27号的一个Ru房,力度适中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的两腿间,快慢不一地抚摸起荫部。27号还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她一开始就被方圆的挑逗弄得找不到北,整个人一下子闷了,她的思维停了下来,除了体会到紧张、抗拒之外,还感受到那逐渐出现在自己体内的不知名的波动。
这些感觉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更加是她无法用言语可以描述出来的,27号只知道,自己身体被方圆碰过以后,会变热,同时还有那么一点酥麻无力在体内逐渐地汇集增多,很是舒服。
另一方面,方圆继续着自己在27号身体上的游戏,他揉捏Ru房的力度持续加强,手指在荫部活动的范围也不仅仅局限于荫唇一带,而是加重了对于27号阴Di的挑逗力度。27号很快就被方圆弄得无法招架,身子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方圆对自己摆弄女人身躯的技术很是满意,为了奖励27号的良好表现。他的两只手指一下一下撩拨27号的阴Di,将阴Di按下去以后,用力左右研磨。这种有点变态的刺激,让27号的脸上出现了怪异的神色,想哭又想笑,想张大嘴巴叫喊却又在苦苦压抑。她的两腿自动地夹紧,似乎想阻止方圆的进一步戏弄,身躯反而在用力地向后移动。
方圆没有顾念27号的反应,而是走到椅子前面,蹲下来,举起她的两腿,架到椅子两边的扶手上,鸡芭对正荫道,「噗嗤」一下子破关而入。巨大的痛疼,让27号一下子喊叫起来,眼泪也随之掉落。
方圆觉得自己的小弟弟闯进了一个极端逼仄的地方,被一层层嫩肉夹得轻易动弹不得。看着27号的点点落红,方圆心里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