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具?什么新家具?」
我奇怪地问道。
「嘿嘿,这可是为你特意做的,来来,看看,喜欢的话你就搬回家,不要你一分钱,哥白送你的。」
我赤条条地跟在狗胜的后面,到他的房里,这应该不是他睡觉的房间,里面竟然是一个我从没有见过的木制的架子,架子上是一块很大的木板,木板上有三个月牙形的弯,中间大,两边小。
我傻乎乎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见过这种家具。」
「来来。」
狗胜牵着我的手,把我拉到那东西前面。
突然之间我像是明白过来了,原来那就像是一个枷,我正想跑开,狗胜用劲压住我的头向将我的脖子向木枷上那个大的弯曲靠过去,我拼命顶住,嘴里叫着:「不,不行,你放开我。」
但我挡不住他的手,不到半分钟,我的头被他压在了那个弯里,胜大声喝道:「陈美玲,你这个臭表子,如果你再反抗,老子马上放了你,你今后就是来求老子日死你,老子都不干,你信不信?」
狗胜的话在我心里起了作用,这些话震撼着我的心,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慢慢了,我顺从了。
我乖乖的将双手手腕放进了旁边的那两个小的弯,狗胜从地上拿起枷锁的上半部份,套了上去,枷上有铁制的扣子,扣子一扣,我的头和双手失去了自由,而且我的身子上半身和下半身弯成了九十度角,我的两团奶子沉甸甸地垂在半空中,屁股向后挺着,我知道,这个姿势,使我交配用的生殖器和排泄粪便用的肛门都露在了他的眼前,一点也无法遮掩,这姿势和我在那个噩梦一般的晚上被凌辱非常的相似。我感到无助与恐惧。
狗胜的手伸向了我的股间,他拍了拍我的大腿内侧,示意我张开腿,我照办了,这一来,更方便他的入侵,他的手用力地擦拭我的阴沪,我的荫毛磨得我的外阴生疼,然后是一根指头进入,然后是两根,紧接着是三根,狗胜的将三根手指插进了我的荫道,像交媾一样用力地一抽一插,虽然我现在的姿势让我非常难受,但生殖器被这样淫弄着,不可能不会有反应的,我感到我的阴沪湿了,我轻声地叫出声来,不一会儿,我感到我大腿内侧有湿湿地液体流下。我咬住了嘴唇,忍受着生理性的反应,我的汗水从我的身上滴落到了地上。
「湿了不是?美玲妹子,你就是淫啊,喜欢干那事,喜欢男人日你,你看看我的手。」
说着,狗胜拔出了插在我阴沪上的手指头,伸到了我面前,上面湿漉漉的,让我看了脸红。
「上面是什么?」
狗胜问我。
我没有回答。
狗胜用另一支捏住我的脸颊,将我的嘴捏成了「O」字型,说:「你说不说,不回答,我就插进你嘴里,让你自己品尝自己淫||穴的味道了。」
我知道这种情况下只有配合,否则情况会更惨,我小声地说:「骚水。」
「哪来的骚水?」
「狗胜哥,别,别这样,求你了。」
我哀求着,心里觉得羞辱极了。
「不行,你不说,那我插进去你嘴里了。」
狗胜威胁着。
我没有办法,只好低说声:「别,别,我说,我说,是,是我骚||穴里流出来的。」
当我说完时,狗胜满意地将湿漉漉的手指在我的脸上抹来抹去。
狗胜得意地走到我身后,他脱下裤子,把他的鸡芭放在我的股间摩擦着,我咬紧牙关,忍受着荫唇和阴Di被他的鸡芭蹭动着带来的快感,不一会儿,狗胜的鸡芭插进了我的阴沪,抽插起来,我终于被这个男人玩弄了。
当狗胜的淫精射进我的身体的时候,说真的,我松了一口气,我想,终于结束了。
狗胜湿淋淋的鸡芭拔出了我的阴沪,他也长吁了一口气说:「真他妈的爽啊。」
等他稍稍休息一下,我求饶地说:「狗胜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放开我,我的脖子和手都快断了。」
「饶你?好吧,看你伺候得不错,我先放开你吧。」
说着,狗胜松开木枷上的两个金属扣子,拿下了木枷的上面部份,我「啊」的叫了一声,整个人松软到地上,脖子我自己是看不见,但我的两个手腕却是通红通红的。
我揉着手腕,道:「真残忍,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这样子玩人家。」
「怜香惜玉,嘿嘿……」
狗胜笑了起来,道:「美玲妹子,你干嘛不说你金枝玉叶啊,你不过是个表子,顶多也就是个残花败柳,还怜香惜玉呢。」
「你真坏,这样糟蹋人家。」
说着,我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准备去外面拿我的衣服。
「你干嘛?」
「穿衣服啊,天晚了,我得回去了。」
「回去干嘛,哥没玩够呢?」
「啊?你,你还想干嘛?」
我吃了一惊。
「干嘛?那事咱都不了吗?还怕哥干嘛?」
狗胜淫笑着,道,「现在,咱们再玩玩新鲜的。」
「什么新鲜的?你,你要干什么?」
我害怕起来,怕这个变态不知道又要用什么变态花样折磨我。
狗胜抓住我,又将我拉到木枷前面,但这次,但并没有按住我的脑袋往下靠在木枷上,反而是让我背对着木枷站好,然后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拉,我的头往后仰,身子不得不跟着向后仰,直接我的脑袋枕在了木枷的弯月形上面。
我难受极了,挣扎着要起来,说:「不行,不行,这太难受了,我受不了,这比刚才那样还让人难受,放开我,放开我。」
狗胜才不管那么多呢,他一手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按在木枷上,一手从地上拿起另一半木枷,对我大声说:「手放在去,不然要你好看,快点。」
「生存」作者:gb11gb 第07章
我不敢不从,怯生生地将自己的手腕靠在了木枷边上的两个小弯月形上,狗胜把两半木枷一合上,扣上金属扣子,我的上身又失去自由了,而且这次是整个人仰面朝上的,整个身子成圆弧形的,两个奶子高高地顶在上面,双腿分开,隆起的阴阜上黑毛遍布,无羞无耻地裸露在狗胜的眼前,而我被大大的木枷遮住,反而看不见自己脖子以下的地方。
「天哪!」
我心里感叹着,心想,这次肯定会很惨的。
果然,狗胜的手伸在我的大腿间,用很淫秽的手法抚摸着我毛乎乎的荫部,就像一个妇科医生在检查女人的下身一样,我感到羞辱极了。但是,阴沪里忍不住又渗出了Yin水。
「美玲啊,你看看,骚水又流出来了,你是真骚,不是假骚啊!」
狗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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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办法,只能忍受。
不一会儿,狗胜放开了抚摸我荫部的手,我感到他的手在我的肚子上擦拭Yin水。然后我突然感到整个房间似乎会转动,我吓了一跳,认真一看才发现他拿下了悬在半空中的白炽灯,解开了电线。
我忽然间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吓坏了,大声说:「不,不可以,不可以。」
「美玲妹子,叫啊,我喜欢你的声音,跟叫床似的,我喜欢,喜欢。」
说着,变态的狗胜拿着白炽灯拂过我的奶头。
我惨叫一声,奶头剧痛。剧痛使我全身几乎痉挛,我感到一阵燥热,似乎全身汗水都逼出来似的,立即,剧痛从我的腋窝传来,我再次惨叫一声。
在夜里,这种惨叫声显得很大声,狗胜大概害怕别人听见,他捡起他的内裤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这样我连惨叫都叫不出声来了。
狗胜的残忍是非常可怕的,他一点也不松手,白炽灯泡移到了我阴阜上,撩过我阴阜上的荫毛,向下,我的大荫唇上一阵疼痛,我全身痉挛着,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大汗淋漓,我闷吭一声,昏了过去。
狗胜把凉水泼到我的脸上,我慢慢地有些知觉,我感到嘴里有东西,我缓缓地挣开眼,才发现我的嘴里是狗胜的鸡芭,这样悬空仰躺着我的腰快要断了,我的脖子酸到几乎无法承受我脑袋的重量,狗胜就这样用他的鸡芭在我的嘴里抽插着,我完全没有任何能力做出哪怕是一丝丝地抗拒,直到他She精在我的精里。我是仰躺着的,我连吞咽他的Jing液都没有力气,Jing液涌出我的嘴,向下流,沾得我满眼都是,我连睁开眼都困难。
狗胜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我枷锁,我一下子瘫在地上,我才发现地上很湿,那居然都是我刚才流下的汗水。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喘气都困难。
狗胜把我的头发捋到脑后,道:「陈美玲,你是我的母狗,知道了吗?」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只要他不折磨我,做猪做狗我都无所谓了。
「以后,只要我想日你,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你都得乖乖让我日,知道了吗?」
我再次点了点头,无力地说:「知道。」
「好,老子累了,今天就放了你,去洗洗,回去吧,明天晚上再来,我还要日你。」
我哀叹一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只好说:「狗胜哥,让我休息一下好吧。」
「好好,那你就躺着吧,不过,来,脚得分开。」
说着,他抓住我的双腿,左右一分,我毛乎乎地生殖器露了出来,我都无所谓了,也没有力气挣扎了,就这样,把跟男人交配的隐秘器官露在他的面前,无羞无耻地躺着。狗胜就站在我面前,看着。他的鸡芭不知不觉地又硬了起来。就这样,我再次让他日了。
狗胜抽出鸡芭,道:「妈的,真爽。」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挣扎着到外面院子里用凉水擦了擦身子,才穿上衣服,忍住疼痛跌跌撞撞地走回家,婆婆已经睡了,我不敢惊动她,搂住熟睡的女儿泪流满面,一夜无法入睡。
第二天晚上,我再次找了个借口,到狗胜家接受他的凌辱,这次我的肛门也躲不过被他玩弄的命运,他鸡奸了我,但在最后She精的关头,他拔出鸡芭插进了我的阴沪,将Jing液射进了我的阴沪。
完事后,他说:「陈美玲,老子今年都四十了,连个儿子都没有,你现在一边让我玩,一边帮我生个娃,知道了吗?」
「不,不,狗胜哥,这不行,我男人不在,要是我有了,怎么见人啊?」
我吓坏了。
狗胜一把揪住我的奶头,问道:「妈的,怕个鸟?你就是帮我生,你要是有了,老子自然有办法带你离开这里不让人知道,妈的,你要是敢不听,老子让你烫死你这只母猪,听见没有?」
我惊恐万分地点了点头。
从此,我在狗胜面前具有了两重身份,一个是他的玩物,供他发泄兽欲,一个是跟他配种的工具。有时在地里,有时在香蕉林里,有时在他家里,有时是白天,有时是夜里,总之只要他想,就玩弄我,但是不管是Kou交还是肛茭,总之他在最后关头都是将Jing液射在我的阴沪里,但是我始终没能怀上孩子。我想,我可能被人玩得真的没有生育能力了。
因为我没能怀上狗胜的孩子,狗胜变得更加残忍,他变换着花样玩弄我,而且每次我都必须拿出卖淫时的样子不断地叫床。
可悲的事发生了,有一天他用打火机烧光了我的荫毛。这时,小顺放假回来了。我哀求狗胜至少在小顺在家的时候放过我,否则会被发现的。好说歹说,狗胜才答应减少玩弄我的次数。
但是小顺憋了这么久,他早就想着搂着我干那事了。我怕极了,因为我的荫毛被狗胜烧光,到现在才长一两公分长,如果脱下来,小顺肯定会发现的。我躲闪着不答应小顺,但他却执意要和我做,我哭着说:「小顺,不要这样,这样我觉得对不起你哥,真的不要了。」
小顺的激|情是可怕的,他执意地扒我的衣服,我左闪右躲,不一会儿,我的上身被他扒光了,两个硕大的奶子露了出来,当小顺手往下扒我的裤子的时候,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小顺,不要,不要,我,我真的不愿意,要不,我,我用嘴跟你做好吗?」
我说出这样没廉耻的话是因为我知道如果裤子再扒下来,我一定会被逼问我的荫毛为什么会被剃成这样的。到时一切都完了。
小顺一听,愣了。说真的,我跟他乱仑,从来没有用嘴巴含用他的鸡芭。小顺一愣之后说:「真的?」
「是,是真的。」
我哭着说道:「我用嘴巴跟你做,我真的不能再用下面跟你做那种事了,我觉得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都是光着上身,让小顺任意地揉弄我的奶子和长满腋毛的腋窝,然后跪在小顺的身前,用嘴巴吮吸着小顺的鸡芭,让他发泄在我的嘴里。
起初的几天,小顺反而充满了新鲜感,因为我毕竟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