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句:“我答应做族医就是了!”
“哈哈,好!”阿怒老爹闻言顿时喜笑颜开,大碗一端豪迈的说:“喝酒,喝酒,今晚大家不醉无归!”
阿泽一家有点莫名的看着一脸郁闷的林晓强,还有突然间性情大变的阿怒老爹,不明白两人在搞什么飞机,可是族里终于有了一个真正的医生,那确实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于是纷纷端起碗中的酒,交碰在一起
“马六呢?马六哪去了?”在甘省某处临时的落脚点,黄兴龙问他的手下。
“不知道啊,刚才我们一回来,他就开着那辆报废车出去了!”其中一手下道。
“一回来就出去了?”黄兴龙疑惑的问了一句,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便沉吟了起来,细细一思索回来之前的情况便站起来骂道:“MB的,这家伙瞧上人家那个麻包袋了!”
众手下面面相觑,不知道老大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还不明白?那死老头从被我们救上艇,一直到被我们扔下车,就连我用枪指着他脑袋的时候,他由始至终都不是紧紧的抱着那个麻包袋吗?”
众人仔细的回想,果然好像有那么回事。
“你们知道那麻包袋里是什么吗?”黄兴龙故作神秘的道。
“什么?”众人齐声问。
“那个麻包袋拱起来的棱角,让人看着像是书,可是能让那死老头如此紧张的,连生死关头都无法放下的,除了钱还会是什么?”
“哦!”众人恍然大悟。
“我早知看出了那麻包袋里的是钱,不过就那么一小麻包袋,撑死也就二三十万,这点小钱,我还真的看不上眼!”黄兴龙很不屑的说。
众人这回没发表意见,但心里却齐道:老大,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管着皇朝的兵部,还被尚书大人看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么点钱你自然是看不上,可是那么点钱我们却是很看重的,马六那丫的眼睛真TNND的毒,这样都看出来了,难怪他要比我们有钱很多了。这会儿肯定又去找那老儿发财了吧。
黄兴龙的想法和手下是差不多的,他也认为马六是去抢那老头的钱了,可抢就抢吧,反正暗金皇朝什么生意都做,发死人财都没什么,更何况只是一次小小的抢劫呢!只是他有点奇怪,马六的身手他见识过,搞掂一个老儿,至于花这么长的时间吗?
“不好,马六可能出事了!”黄兴龙惊声叫了起来,在怒江之上,他已经一下子就损失了六个部下!这剩下的,他刚刚才清点好人数报上去,尚书大人此雷霆,处罚决定还没下来呢,这会又丢了一个,他怎么能不着急。
于是乎,他赶紧的带着一帮手下挤上了商务车,朝那鲜少人经过的盘山公路急驶而去。
还没到地头,黄兴龙就看到了那辆报废的桑塔拿,就停的路边上,而且连车门都没关上,钥匙也插在上面,可是车里车外甚至周围数十米都没见半个鬼影!
“马六呢?”手下们左右寻找,连马六的尸巴影都没看到,只看到了散落一地的钞票与那麻包袋!
钞票大过天,众人哪顾得上马六的死活,像是狗抢屎般一哄而上争先恐后的抢着地上的钱。
黄兴龙起了地上的一捆线,仔细的看了看,走近前去,对着那几个见钱眼开的部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抢抢抢,抢个B啊!这钱是假的!”
“假的?”众手下愕然,纷纷检验起手里的钱,果不其然,除了头一张和底一张,中间的全是假钞,原本狂喜的表情瞬间像是死了爹娘一般的沮丧。
“这死老儿给别人骗了,马六又让这被别人骗了的死老儿给骗了!”黄兴龙像是绕口令一般说了一句。
第九章 大小狐狸精
黄兴龙的手下搞不清楚老大说的到底是谁骗谁,他们只知道马六不见了,连个影儿都没了,一手下终于忍不住疑问:“老大,那你知道马六人哪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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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手下都以为黄兴龙会喷一句:“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然而黄兴龙只是故作神秘的反问:“你们不知道?”
手下们齐齐摇头。
黄兴龙满意手下们的无知,因为他们越无知,就能显出他越是高兴,往脚下的悬崖指了指道:“如果我猜得没错,马六和那个老头,估计都在这下面!”
“啊?”一干手下脸色巨变,齐声问:“老大怎么这么肯定啊?”
“猪,你们全都是猪!”黄兴龙乘兴大骂起来,指着悬崖边道:“你们没看到,这里全是挣扎打斗的痕迹,他们除了失足掉下去之外,还能有别的可能吗?”
别的可能肯定是有,但他这种可能的机率要大一些,而且他这样瞎蒙一气确实也蒙中了,马六和阿黑瑞都在悬崖下面。
“呃!”众人再次恍然大悟,一手下就顺势拍起了马屁:“老大果然就是老大,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丝一毫都瞒不过你的金睛火星,属下对您的敬仰是犹如滔滔”
“MB的,闭嘴!这套烂词老子听得耳朵都起茧了!”黄兴龙腻烦的骂着,一脚就踢到了那手下的屁股上。
众手下默然,不敢再吱声,那个被踢得屁股差点开花的手下,更不敢吭气。
黄兴龙也默不作声的站在悬崖边上,注视着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头,不知道在装酷摆造呢,还是确实在思考着什么。
“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啊?”一手下忍不住问。
另一手下也赶紧接过话茬儿,“要不咱们下去找找马六?”
“找个毛,这么高摔下去,不死也残了,找到又有什么用,像马六这种为了几个钱擅离职守私自行动的人,死不足惜!”黄兴龙愤然骂道。
众人噤若寒蝉,心里只想到一句话:伴君如伴虎啊!
没有人说话了,也没有什么事好做了,于是众人就打道回府,当然,他们没忘记开走那辆报肺的桑塔拿也没忘记带走那袋假钞,最少,里面还有几张真的不是!
总到了临时的落脚点,黄兴龙清点了下人数,心顿时变得很灰,因为他带来的十二个精英,除去了沉下怒江的六个,摔下山崖的那一个,仅仅只剩下五人!让黄兴龙最感觉惋惜的还是那沉到怒江里喂了王八大鱼的六人,他们可都是杀人不见血的一等雇佣兵与退役特种兵啊,可惜的是他们的本事还未展示出来,就被暗里汹涌澎湃巨浪涛天的怒江所吞没了!
“MB的,还特种兵,雇佣兵呢,过条小河就让你们挺尸了!”黄兴龙骂骂咧咧的泄着悲愤。
剩余的五人没说话,因为他们福大命大,逃出生天了!而且他们也不是特种后或雇佣兵,他们是某某拳馆里的金牌打手,某某巨富的贴身保镖,某地某区的一流手所以他们感觉不到黄兴龙在骂他们。
更何况他们五人觉得现在跟着的这个老大最喜欢站着说话不腰疼,那是一条小河吗?那是一条江,一条杀人不见血的怒江,这会你就站在这里空口说大话,当时不要吓得小脸铁青双腿筛米就算你本事
那五人敢怒不敢言的话还没在心里说完,黄兴龙吆喝声已经传了过来:“开会开会!”
这五人只好懒洋洋的走了过来,围坐到小桌上。
“今天一战,我们损失了六位队员,嗯,那个马六除外,他的死是属于自己咎由自取的,所以谁也不能怨,而这六位为了咱们暗金皇朝所牺牲的战友,都会得到一笔数目绝对可观的安家费,让其家人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暗金皇朝绝不会亏待每一个替它卖命的人!”黄兴龙滔滔不绝的给五人洗着脑,顿了顿又道:“但我相信,在座的每一位,都不希望自己的家人拿到这笔安家费是不是?”
你MB才希望拿到安家费,你老木才希望拿到安家费,你全家都希望拿到安家费!五人一起在心里诅咒乌鸦嘴的黄兴龙。
“是的,没有人愿意,我也不愿意!我已经把今天的情况都向尚书大人禀报过了,她也请示了主上,得到的回复是,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作出多少牺牲,咱们都必须得找出林晓强。死,他们要见尸,活,他们要见人,否则的话,让我们都不用回去了!”
众人闻言再次脸色数变,谁都明白这不用回去意味着什么!
刚刚那屁股挨了踢,话却挺多的手下竟然还没学乖,忒不识趣的又冒出一句:“老大,那咱们真的不回去了?”
黄兴龙那个气啊,真恨自己当时那脚为什么不踢重点,把他踢到悬崖下面去和马六作伴。
“老大,今天你也看到了,光是过那条江,就让我们损失了一半人马,保安族里面到底什么情形,更是让人无从猜测,你说要在那个地方查探那该死的林晓强下落,不是比登天还难吗?”另一手下问。
“今天的行动,我们确实鲁莽了些,欠缺周全的考虑,所以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我们得改变策反,不能力敌,必须得智取!所谓知已知彼,百战百胜,你们凑过来!”黄兴龙低声的在众人耳朵旁嘀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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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泽家的酒席结束后,阿怒父子与林晓强相互搀扶着回家,确切的说是林晓强扶着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的阿怒父子,而他自己,却仍未感觉怎么尽兴,可是酒桌上的人全都烂醉如泥了,一个人独饮哪能有什么滋味,只好草草的结束了这场宴席。
回到大宅,一阵药味在空气中弥漫着,林晓强以为是谁在给阿泽熬药,也没多心,把阿怒父子扶回房间后,就进了帐蓬,查看了一下阿泽,看到一切情况都还好,这才安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宽衣还未解带呢,房门就被轻轻的敲响了。
打开房门,却见冰妮端着一碗黑糊糊的散发着浓浓草药气息的玩意儿走了近来。
“妮儿,这是什么?”林晓强不解的问。
“爷爷说这是给你解毒的草药!”冰妮小心翼翼的把药放了下来,原来今天阿怒老爹终于把那些药草采集齐备了,加上已经制好的血,出门之前就已让冰妮开始煎熬起来。
冰妮不说,林晓强还真把这事情给忘了,体内的那股烦躁之意随着奇异能量日渐灵活自如的运转,已经越来越少涌上来作怪了,这个解毒的药喝不喝,林晓强都觉得没什么关系的。()
“我已经没什么事了,不用再喝这药了吧!”林晓强看了一眼那碗黑糊糊还冒着不知什么气味的东西就感觉胃里有点翻腾起来。
“这怎么能行,爷爷出门时就交待了,让我用文火慢熬三个小时,务必得让你喝下去的!”冰妮有些着急的道。
“妮儿,我真的没事了,你看我,现在干活倍棒,吃嘛嘛香,哪有一点什么事?”林晓强伸出手臂,展露出有棱有形的肱二头肌。
“不行,你必须得喝!”冰妮不理林晓强的花言巧语,态度十分坚决的道。
林晓强真的很想遂她的意,可是看到那碗东西,他就已经感觉胃不舒服,这真要喝下去,哪还不得把黄胆水也吐出来,所以他跟冰妮拧了起来,也是很坚决的道:“我已经没事了,真的不用喝!”
“你真的没事了??”冰妮一改往日的温柔依顺,露出了少见的泼辣;从床边的蚊账上取下一玫针,抓起林晓强的手就扎了一下,然后挤出一滴血在一碗白水里,然后道:“你有没有事,不是你说了就算的,咱们去验证一下就知道了!”
冰妮端着那碗血水拖着林晓强,一直到了鸭舍,为什么不去鸡舍呢?鸡上一回全都让林晓强的血给毒死了,哪里还有鸡,所以冰妮只能找鸭子来代替了。
林晓强上次听说自己的血把一鸡舍的鸡都给毒死了,也是惊讶万分,现在虽然已经老长时间不发作了,但他还是想看看自己的血到底还带不带毒性。所以这会儿,不用冰妮抓着他,他也不跑了。
到了鸭舍,冰妮伸手捉了一只鸭子,她没敢把血水倒到喂食的盆子里,因为她害怕又发生上一次那样的灭门惨案,所以只捉住一住鸭子,捏开它的嘴巴,把大半碗的血水全都灌了进去之后,这才把它放到地上,然后二人便眼也不眨的看着那只受了一点惊吓的鸭子。
那只鸭子重获自由,抖了一下全身的羽毛,畏畏缩缩的站在原地犹豫一阵,这才缓缓的往鸭舍走去。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一点问题都没有。
“妮儿,这回你看到了吧,我确实没事了”林晓强的话音还没完,突然间,呱呱的叫声便响了起来,就是刚刚那只被灌了血水的鸭子,突然发疯一般叫了起来,不停的挥打着翅膀,满地的乱转起来
林晓强与冰妮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一直到那只鸭子倒在地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仍回不过神来。
“现在,你告诉我,你有没有事啊?”冰妮虽然受了惊吓,却仍是故意气着林晓强说。
“唉”林晓强长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