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伤口上的血液正在迅速的凝结,卷皮,而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的时候,他只觉得身下一阵臊热,他被吓得失禁了,这,还算是个人吗?人是这样的吗?
久久才回过神来的林晓强,看着或倒或跪的十几个人及一地的鲜血,感觉十分的古怪,这都是我干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怎么会这么残忍,做出如此血腥的事情!可为什么我又感觉如此的痛快呢?
“饶命,饶命啊,大爷,我以后再不敢了!”毛狗跪在地上,吓得全身都控制不住的哆嗦。他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连活生生的人放到搅拌机里搅碎都见过了,却从来没有这么害怕的感觉。面前这人的残暴与嗜血并不是后天际遇所造成的,而是先天的,与生俱来的,试想想,一个人一出世就带着这么残虐的气息,那他是一个怎么让人恐惧的人,而严格的来说,拥有这种奇迹般康复能力的人,已经不是人!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来杀我的!”短暂的震惊之后,林晓强已经恢复了正常!用手里的刀轻轻的敲着毛狗的头,敲出一道道轻轻的刀痕,顺带溅起细细的血珠。林晓强并不是以刀背敲的,而是用刀锋,锋利无比的刀锋。毛狗这种唯利是图,认钱不认人的禽兽,是不值得林晓强仁慈的。
“二胖,是二胖!二胖让我杀你的!他出八万块!”这个时候,别说是二胖,就算是亲爹,毛狗也会毫不犹豫拿来出卖了。
“嘿嘿,我早就猜到是他!毛狗!我没叫错你的名字吧!”林晓强闷哼一声;八万块;我就这么不值钱吗?二胖;你给我好好等着吧!
“没,爷你没叫错我!我就叫毛狗!”毛狗唯唯诺诺的应道。
“毛狗,你觉得我们还会在见面吗?”林晓强笑着问。
“不……。呃……。会,爷,你说会就会,不会就不会!”毛狗看着阴晴不定的林晓强,终于衡量出一个合适的回答。心里却在道,***龟孙才想见到你了!
“嗯,我觉得我们一定会见面的!下次见面,你该送我点见面礼哦!”林晓强说着,手里的刀又轻轻的砸起毛狗的头来。
“爷,爷,你要什么啊?”毛狗战战兢兢问。
“我要二胖和二赖身上的一件东西!见一次,我就要一次!至于是什么东西,你自己衡量着办吧!”林晓强心里愤恨无比,你叔侄俩要我死,我偏偏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别人敬我一寸,我会敬别一人丈的!但是别人犯我一厘,他这一辈子都别想安宁了!
“好,好,爷怎么说怎么好!”毛狗此时只想保命,别说是只要二赖叔侄身上的零部件,就算是要了这两人的命他也再所不惜!何况二胖这次给他生意让他血本无归,这笔账他迟早得找二胖好好算的。
走出巷子,林晓强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林晓玉打来的。
“……爹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林晓玉的声音低沉中透着沙哑,好像刚刚才哭过。
“怎么样?什么结果?”林晓强立即追问道。
“医生说爹的脑袋里有一颗肿瘤!”林晓玉的声音已经哽咽了起来。
“肿瘤?是良性还是恶性的?”林晓强紧张的问。
“现在还不清楚,但医生说不管是良性与恶性都得做手术切出来。”
“手术有多少风险?”
“风险倒是不太大,就是这手术费……”林晓玉欲言又止!
“要多少手钱?”说到钱,林晓强感觉头痛欲裂,现在他最缺的就是这玩意。
“最少得十五万!”
“这……。”十五万对以前的林晓强来主,还够不上零用钱!但现在,却是一笔天文数字!
“……和你打个商量好吗?”林晓玉的声音低低的问。
()
“什么?”
“手术费的事情,你别管了好吗?我来想办法!”林晓玉底气不足的说,话语也有气无力的。
林晓强一听这话就跳了起来,意识到什么的他大声对着电话吼:“你想办法?你想什么办法?你是不是瞧着自个还值几个钱,想把自己给卖了?然后用卖身的钱给咱爹做手术。”
“你,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林晓玉的声音更低了。
“那你说是不是?”林晓强就像是一把见血封喉的利刃,不见血就不收刀子,厉声质问。
“……。村里的人知道咱爹生病的事情,有人愿意出这笔钱,但前提是要我嫁给他……”
“闭嘴!你这样做和卖身有什么分别!这事不用商量,不就十五万么!我就不相信我还弄不了十五万给你,你等着,过两天我就把钱汇给你!”
“你,你去哪弄这么大笔钱!你,你别乱来好吗?”电话那头的林晓玉泣不成声的道,话语之中透着浓浓的忧虑与担心。
“反正你别操心了,我有办法!以后再不许提这样的事情,你知道你这样的想法有多伤我吗?”林晓强痛心疾首的道。
“这……不是没有办法吗?”
“再没办法也不能出卖自己!我挂电话了!你好生照顾咱爹!钱的事情别担心!”林晓强说完就合上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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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醉酒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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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的宝马消失在工地上,二胖叔侄同时松了一大口气,世界总算安静了。
“叔,你说这叫什么事啊?怎么人人都找这混球啊!”二胖莫明其妙的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是自己脑袋锈斗了,还是这些找林晓强的人神经短路了。也没瞧出林晓强那丫的有多金贵吧,怎么就变成众人争抢的宠儿了。
“你问我,我问鬼去!都是你带来的事!”二赖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我……”二胖主到这里,他的板砖落鸡鸭呱呱的叫了起来。
“操,设置什么狗屁铃声!”二赖正心烦意乱的时候听得这种声音,更是怒从中来。他现在就像个炸药包,一点就着。
“是毛狗!估计是好消息!”二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对二赖讨好的说着便接听起来。
“……。”
“什么?你说什么?”二胖一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了毛狗刮臊的叫骂声。
“……。”
二胖又听了一会电话,突然一脸惊骇的叫道:“不,毛……毛哥,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
很可惜,他的毛哥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电话被挂断了!二胖愣愣的握着手机愣在那里。
“二胖,他说什么了?”二赖狐疑的问。
“毛狗说我摆了他一道,他十几个人在枫林巷被林晓强干掉了一大半,连他自己都受了重伤!”二胖也不敢置信,可这是毛狗亲口对他说的。
“怎么会这样?毛狗这个窝囊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二赖十分不屑的说。
“不,叔,这会我们可能撞铁板了!毛狗说林晓强根本就不是人!是个杀不死的人!”二胖话语中带着颤音。
()
“怎么?你怕那孙子?”二赖盯着侄子的丑脸问。
“不是,我不是怕他,我是怕毛狗!毛狗说我摆了他一道,这笔账等他的伤好了,要和我慢慢算!”
“靠,不是吧!毛狗可是条真正疯狗,你干嘛去招惹他!”
“又是你叫我找毛狗做掉林晓强的。”
“你怨我?这些事还不全都因你而起!”
“我……”
二赖叔侄俩正在狗咬狗,咬得欢,咬得一嘴毛的时候,一辆高头大马的警用吉普车风尘滚滚的冲进工地!
警用吉普车冲到了工地门口才急刹出一道炫丽的弧形,带起一股烟尘!烟雾散去之后,下来一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的女警——柳心雨!
“林晓强呢?叫他出来见我!”女警进门便冲二赖叔侄喊。
MB的,还没完没了了!叔侄二人同时在心里骂道。
“警官,他不在这里做了!”二赖哭笑不得的道,今天这都叫什么事啊!难道他真的看错了那个林晓强?
“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二胖小心翼翼的问。
女警柳心雨从心底里看不起二胖这种暴发户式的包工头,但是对某个民工来说,却是另当别论!“我找他什么事是轮得到你来过问吗?当然不是好事!”
好事的话,我是找不到他的,但不是好事,或许我能提供点线索!二胖这个时候仍未忘记算计林晓强:“警官,我听说半小时前,他在前面的枫林路。”二胖不敢具体的指出是枫林巷,因为他怕毛狗一等谋害林晓强的事被揭发,把自己拖进去。
“哦!”柳心雨听完之后立即就出门出车往枫林路驶去……
林晓强满身血污的走出枫林巷,感觉前所未有的疲惫。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喂,哪位?”
“兄弟,是我啊,智深!有空没有,我请你吃饭去!”
“不吃了,改天好不,我现在心情有点差,想一个人静一会!”
“哦!这样啊?失恋了吗?”
“失什么恋,我连恋都没恋过,失个屁的恋!让我一个人呆会!改天我找你好吗?”
“好,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欢迎你二十四小时骚扰!”
“好的!”
“那886~~~~”
“等等——”林晓强这才想起高智深是个有钱的主,借个十来二十万虽然有点难,但大体上应该没问题,主要的问题是面子!
“嘟嘟嘟嘟……。”高智深手脚利索的挂掉了电话!
***高智深,好像算准了我要跟你借钱似的,闪得比猫还快!林晓强心里嘟哝一句,想再往回拨却已经没有了那个勇气,他不是个死皮赖脸的人,不到山穷水尽绝不求人!此时,他也算是穷途末路,但他仍放不下脸面来向人家借钱。
行了几步,看到前面有个小饭馆,便一头撞了进去,这会他很需要用酒精来麻醉或是清醒一下自己。
酒菜端上来的时候,林晓强闷声不响的埋头喝酒。
十五万的手术费?短短两天就要筹齐,我去哪里找啊?我又不会印钞票!打劫银行,给我个水缸做胆都不敢,那可是死罪,更何况我有那个胆也没那个能力啊!买福利彩票,这是个好主意,低投资高回报,可我任何一期的彩票号码都记不住,买了是白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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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瓶高度数的九江双蒸酒尽数埋葬在林小强的肚子里了,他却没有丝毫醉意,不但老板与伙计傻眼,就连他自己也哭笑不得,变异后的身体想要买个醉都那么难么!手一扬叫道:“老板,给我再上六瓶!”
“这……兄弟,你是不是喝得有点多了?”那老板还没见过这么牛B的主,一口气喝六瓶九江,脸不红气不喘说话也不哆嗦,竟然还嚷嚷着上酒!这是酒鬼还是酒仙下凡啊?
“怎么?怕我付不起酒钱吗?”林晓强见老板迟迟不上酒,十分不悦的怒喝。但还别说,他还真的付不起这酒钱,那三千大元寄给林晓玉之后,他身上一毛钱都没有了!可是现在他哪有心思管这个,他在想那十五万的手术费!
喝喝喝,喝死你!老板的好心遇着了吕洞宾,不,遇着了狗。咒怨一遍后就让伙计又上了六瓶九江!其实他很想让林晓强先把酒钱给付了,以免一会喝出个三长两短没人来买单,可是当他看见林晓强那阴沉沉的脸色,又硬生生的把话吞了下去。
又六瓶酒下去,林晓强终于感觉头脑有点眩晕,把脑袋伏在桌上,看来这变异的身体并不是水火不侵的,还知道醉,这多多少少让他感觉庆幸,如果这下半生连醉的滋味都没有了,那这样人生也太没意义了。
在林晓强心绪烦乱昏昏沉沉的时候,一男一女的悄悄话清晰的飘进他的耳朵里,如果在平时,他是没有兴趣去探听别人隐私的,可是他们提到了一个十分敏感的字眼:钱!林晓强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松哥,怎么约这么个地方?眼多耳杂的,连个包厢都没有!”女人的声音尽管很低,却也能让人听出媚浪之意。
“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你应该最明白这个道理吧!何况现在已不是饭点了,没什么人,在这里谈事情最方便!”男人压低的声音有点耳熟,林晓强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过。
“可是那边桌子还有一个人啊!”那女人似乎颇有顾虑。
“呵呵,一个醉鬼而已!喝了那么多九江,不死也是一滩烂泥了!”男人低笑一声不屑的道。显然他们说的是林晓强!
他这话让林晓强有些愤怒,老子能喝碍着你那根毛了!
松哥早就注意到林晓强,喝了那么多酒,就算是神现在也变成滩烂泥了。“牛兰,事情我已经帮你办了,那剩下的三十万你什么时候给我?”
牛栏?林晓强听到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