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还好,一说安然听了哭的更厉害了,抱着我的肩膀说道:“石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在作践自己!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个!”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但是我看出来,她是好人,那梨花带泪的样子让我感觉很心疼。我伸出手,抹干她脸上的泪痕,道:“姐姐,丫头说,我们需要很多的钱,要给丫头的姐姐治病。所以不论丫头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安然的小脸上有一丝红晕,却没有躲开我的手,我看着她,忽然发觉她很象一个人,但是又想不起是谁,总之跟我关系很亲密。我晃晃脑袋,尽力摈除脑海中不断想涌现起来的各个记忆片段,我不敢去想,那滋味令我痛不欲生。我只是贪婪的摩挲着安然的脸庞,那种滑不溜手的触感令我着迷。
“姐姐。”我吞了一口唾液,目光游离的看着她:“丫头说,我要让姐姐舒服才能挣到钱,我让你舒服吧!”安然一下子羞红了脸,捶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死石头,就算变傻了也改不了你的风流本色!你是不是也上过我妹妹?”
“你妹妹?”我纳闷的看着她。安然白了我一眼,道:“安静啊!你忘了她?要不是有天晚上她说梦话,我还不知道你居然跟那个死丫头搞上了!不过她现在也结婚了,嫁给一个香港人,你想见也见不到了!”
安静?我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脑袋一下子又疼起来。“嗷!”我抱着脑袋,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安然吓坏了,连忙把我搂在怀里“石头,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想这些!你别想了,别想了!”
她的怀抱很舒适。高耸的Ru房包围着我的脸庞,我能闻到里面散发出来的阵阵||乳香。我迷醉其中,使劲用鼻子往她的怀里拱,象个依偎在母亲怀里的婴儿,寻找着自己最甘美的东西。“姐姐,我要咂奶。”
安然的拍了一下我的后背,然后叹了口气,自顾自的说道:“石头,你知道吗?我以前好喜欢你!那时候你成熟,渊博,倜傥,要不是我已经结了婚,我肯定会勾引你的!可是,你现在变的象个孩子!以前的石头呢?呀!你——”我才不管她在讲什么呢?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掏出一只丰满雪白的Ru房,把暗色的||乳头塞进了嘴里。
安然惊慌的想推开我,却被我死死抱住。我贪婪的吮吸着她的||乳头,在她的一阵阵发软中,把她按到了床上,压在她的身上。“石头,不要!”安然在我身下无力的挣扎着。我不管她,把她的上衣全部解开,用手抓着她另外一个Ru房,慢慢拈磨起来。
“啊!——”安然呻吟一声,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石头,快起来!你这样子我—我会受不了的!”我停止吮吸,用颤抖的语气问她:“姐姐,你会打我吗?”安然楞了,突然又咯咯笑起来,道:“我怎么会打你?再说我也不舍得啊?”我放下心来,嘴巴又含住她的Ru房,既然不打我,你再受不了也不关我的事了!
安然被我亲吻的又颤抖起来,压在我小腹下面的腿间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湿意正浓,我听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安家上辈子欠了你的!以前是妹妹,现在又换做我——”说着,安然用力推开我,坐了起来。
我看着她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叠好,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浑身的肌肤如白色的绸缎般闪耀在眼前,竟然呆呆的一动都不敢动了。安然拉过被单盖在自己身上,娇羞的对我说:“你还傻坐在那干什么,过来啊!”
我楞楞的挪到她的身边,安然把被单掀起来,盖在两人身上。我看着被子里她那错落有致的身体,高耸的Ru房,深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双腿间黝黑的丛林,不由“咕咚”一声咽了一下口水。任她把我的衣服脱光,搂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她的胸前,“来吧,石头!以前我想做没有做的事情,今天我们来完成它!”
我不知道她以前有什么事情没敢做,我只是畅快的吸吮着她的Ru房,肆意揉搓着这一对高挺的美物。安然在我身下渐渐的扭动起来,仰起脖子,小嘴里发出阵阵呻吟:“慢点—石头—轻点—别咬——对,好舒服——”我把两个||乳头挤在一起,轮流吮吸。她的Ru房可真大,估计一手托起来,自己也能吃的到!
安然扭动越来越大,双手抓着我的肩使劲往上拉,“石头,你上来啊,别光亲啊——”我摇摇头,道:“姐姐,上去做什么?我只想咂奶。”安然被我弄的哭笑不得,使劲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把我弄成这样就只想亲那里啊!你说上来干什么!”我最不喜欢别人叫我傻子,别看她给我咪咪吃,我听了也很不舒服。
看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安然歉意的抱着我说:“对不起石头。姐姐不骂你了,你上来吧!”我这才原谅她,爬在她的身上,轻轻对她说:“姐姐,我这样趴在你身上不好的,我很难受的!”安然知道我难受什么,因为她已经感觉到我下身的坚挺了。安然红着脸,白了我一眼道:“你石头哥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礼貌了,淫人还要询问一声的?人家都这样了还不是任你所为了?”这句话我听懂了。我高兴的抚摩着她的Ru房,道:“姐姐,我能放进去,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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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白了我一眼,道:“快进来!我有点想要了!”我却一咕噜爬起来,从衣服里拿出那个小盒子,举在手里对安然说道:“姐姐,丫头说,工作的时候要戴这个!”安然脸色变了一下,良久才叹气说道:“石头,你从来没有接过客人是吗?”我点头,“姐姐是第一个!”安然把我手里的盒子拿过去,又塞回我的衣服口袋,道:“那就不用这个!姐姐没病,你也是干净的,知道吗?”
我点点头,重新爬回她的身上,分开她的双腿,把已经胀挺到极限的荫茎在她的双腿间蹭了几下,找到那个潮湿柔软的地方,用力一沉屁股,“啊!”在安然的一声惨叫中,Gui头已经深入到她的身体里面去了!
九十二其实看的出来,安然是生育过的女人,肚子上有几道细微的妊娠纹。可能是很就没有做过了,当我的荫茎突然插入的时候,她的脸瞬间变的煞白,把我吓了一跳!
我把荫茎停留在她的身体里面不敢动,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你还好吧?”安然皱着眉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双手死死抓着我的后背,道:“疼!先别动!”我哪里敢动,只能趴在她的身上,低头亲吻她的||乳头。
荫茎四周一团火热,Gui头上不断有液体浇灌下来,丝丝渗透到两人交合的每一处地方。想不到安然的荫道居然这么浅,我的整个Gui头几乎全部陷入到她身体深处的软肉里面了。那开口处的小嘴一张一合,如小鱼啄食般逗弄着鸡蛋大小的Gui头。真舒服!
安然的小脸越来越红,脖子下面Ru房上面的地方都泛起了一片嫣红,搂着我肩膀的双手松开了一些,嘴中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石——石头——”我吐掉嘴里的奶头,抬头认真的纠正她:“姐姐,我叫小宝!”安然拍了我的屁股一下,嗔道:“好,小宝小宝,你现在就是我的小宝贝!你动啊!”
我恩了一声,撑起身子,把早已按捺不住的荫茎全根退出,然后再大力贯入,荫茎带出荫道里面的一汪泉水,顺着安然的花园裂缝一直流到那紧凑的菊蕾上面。
安然神志开始迷糊,小嘴大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仔细听来也只能听到她喉间轻微的骨碌声,那是她咽口水的声音。我不停的把荫茎拔出再插入,安然的双腿也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抬高放下,两人结合处开始变的越发滑腻与泥泞。
“小宝,——你老低着头干什么?——”安然想亲我,却老是够不到我的嘴,心里不免有些着急。我一直在看着自己粗大的荫茎在她狭窄的通道内进出的情况,那红色的黏膜被我带出,上面居然还有||乳白色的粘液,在青筋怒暴的荫茎上面涂得象一副迷彩,不过色调只有黑与白,很是好玩!
听到安然叫我,我抬起头,凑上去吻着她的小嘴,身子却是耸动不停。安然呼吸很急,盘着我的双腿开始夹紧,我知道她应该快要高潮了,于是,我干脆把她的双腿抗到了肩膀上,然后身体压了上去,让她的下身完全凸现出来,荫茎全根砸入,不留一分一毫。
安然被我撞击的浑身乱颤,眼睛睁的大大的,却没有焦点,双手在我肩头胡乱的抓着,最后摊开铺在床上,反手抓住被单拧成一团,后来干脆扯过被单,塞进自己的嘴巴!我知道,她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对自己与老公以外的人Zuo爱时流出的愉悦感受感到羞耻。
安然的上身突然反弓起来,双腿用力的踏在床铺上,紧密的花径把我粗大的荫茎全根吞入,Gui头被那团柔软的肉团死死咬住,随着身体的阵阵痉挛,安然挺直了脖子,连颈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而我的荫茎也在此时几乎被她夹断!
她,高潮了!
但是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安然颓然放松的时候,我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不断的抽送着还和她连在一起的下身。安然已经失魂,任由身体随着我的抽插晃动,眼睛安详的闭上,只有在鼻翕间偶尔传出疲惫的呻吟声。
等我在她体内爆发的时候,安然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几次高潮了。我累的一塌糊涂,她却已经清醒过来。床上到处都是斑斑水痕,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安然体内的爱液,把整个白色的床单涂成一张巨大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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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安然丰满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纤细的手指拨弄着我寥寥可数的几根胸毛,“跟我走吧,不要做这个。你不属于这里,不应该沉沦在这种世界,我帮你把病治好,让你回到从前的生活,好吗?”我没有说话,身体的劳累让我一句话都不想说,精神已经到了入梦的境界,只有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吐出两个字:丫头!
回到那个依旧喧闹的场所,我四处寻找着丫头。真是奇怪,不光丫头,连桃子和那个老男人都不见了。我着急的在人群中大喊,可震耳欲聋的音乐立即把我的声音淹没了,我急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丫头,你在哪里?
身边的人群随着音乐的节奏不停的摇摆着。有几个人还向舞厅中间的人吹着口哨,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我知道丫头在哪了!
丫头就在舞台上。她正抱着一根白色的钢管扭动着自己美妙的身体。丫头跳的真好看,我兴奋的摘下自己的帽子,拿在手里冲到台前用力的向她挥动,“丫头!丫头!”旁边和她同样飞舞的桃子先看到了我,双手抓着钢管一个旋转,笑着向我眨了眨眼睛。我得意的咧开大嘴哈哈的笑着,拉着旁边一个小妞的手指着丫头叫道:“那是丫头那是丫头!”惹的那小妞使劲挣开我的手,翻着白眼骂我:“神经病!”我不以为忤,犹自对着丫头的身影陶醉不已。
一曲音乐放完,丫头从台上走了下来。我赶紧挤到她面前,笑嘻嘻的把兜里的钱全部塞进她的怀里。丫头紧张的四处看了一下,把钱往怀里一塞,就放在她的||乳罩里面,那不经意春光一现,直把我看的口干舌燥,心驰神往。丫头抓着我的手,把我拉进后面的空包厢,把门反锁,这才把怀里的钱掏出来,数了数,咋舌道:“五千多,怎么这么多?!”我得意洋洋的笑道:“那个姐姐给的。”丫头的脸沉了一下,幽幽说道:“那看来伺候的不错啊。”我看她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心里很失望,以为她在生气,小心的问道:“丫头,我不能要很多钱吗?你生我气了吗?”
丫头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似乎有些不忍,又有些嘲弄,总之那眼神令我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惶恐,她把钱放进短皮裙的口袋里,对我说:“生气?生什么气?只要你能多挣钱,我每天都很高兴!”看到她终于露出了笑脸,我也放下心来,拉着她的手说:“丫头,我以后会挣很多钱的!我一定会把姐姐的病治好的!”丫头唔了一声,目光定定的看着我,可能在想心事,但是我肯定她已经听到了我的话。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躺在床上,我很快就沉沉睡去。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丫头带着我去医院门口接她的姐姐,丫头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可是,小家伙说什么也不让我抱,弄的我一点脾气都没有。丫头的姐姐也很漂亮,但是我却怎么也看不清她的模样。她走过来握着我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