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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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传>-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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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完)
一 凌辱
曾让感觉有点跟不上傅悟铭的身形了,进了山只能靠乱草摇动来辨明方向,很难看得清楚傅悟铭的身影,曾让对自己的轻身功夫还是一直比较有信心的,因为自己好歹也在“五道盟”当过两年的转信使,可傅悟铭实打实地在前面跑,自己展开身法在后面缀着,已经感到力不从心了,要不是对方时不时地停下来搜索下,真让曾让有点担心他是想甩了自己。

  呼叫声已经再也听不到了,之前传来方向还是能辨清楚的,曾让在疾驰中已经很难有空暇观察痕迹了,傅悟铭的追踪给曾让一种老到的感觉,不由得就已经以他为前哨了。

  当曾让赶到事发地时,之前脑中的闪念得到了证实,只见傅悟铭正趴在那具尸身血迹模糊的下身在闻着什么,死去的姑娘面目发紫,曾让远远就认出来是鲁德通的大闺女了,死者的惨状让曾让感到血一下子“腾”地涌上脑门,凶徒行径令人发指,曾让看到傅悟铭的行动,下意识地想在四处搜索一番,可是没等他开始,傅悟铭一下子站了起来,抬头嗅了嗅鼻子,嘴里象是自言自语又象对身后的曾让说一般,干脆的蹦了三个字出来,“没跑远!”字音未落身躯就蹿了出去,曾让自己都稀里糊涂居然“嗯!”了一声也跟了上去,什么都顾不得了,感觉傅悟铭下了“追“的命令一般。

  这一跟曾让明显感觉到自己平时深为得意的轻身功夫不够用了,自己全力施为,但是和傅悟铭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开,又是上坡,在后面跟了一里多,曾让已经视野里失去目标了,只能依着大方向往前赶。就在曾让心底越来越焦急的时候,总算看见了傅悟铭又停在一棵树下了,曾让连忙提气强撑了两步,赶到傅悟铭身后,脱口叫道:“会把我拉下的!怎么样?”

  傅悟铭回头看着曾让,曾让突然看清楚傅悟铭的表情,不禁吓了一跳,只见傅悟铭本来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露着凶光,整张脸都给愤怒与仇恨纠结得异常骇人,字一个一个从嘴里蹦出来,“他只有一人,比我慢,比你快,一定要在山里追上他!”

  “对!出了山就麻烦了!”曾让完全是下意识地接口道。

  “他还不知道我们在后面!”

  “那就好!是硬点子不?”

  曾让话还没问完,傅悟铭已经掉头奔了出去,“我给你留记号!”

  “好!”

  曾让寻着一路上傅悟铭在树上留的记号往东北方向追了大半个时辰,翻过了夹山,山那边的树林更加茂密,使得曾让前行更加费劲。眼见得就快过亥时了,傅悟铭仍然未能觅得踪迹,都已经下到半山腰了,曾让都不禁开始担心能不能在夹山里追着凶徒了。就在曾让心里患得患失之间,顺着山势往下远远就瞅见傅悟铭的身形,左手提刀站立在那,右手握着一根树干,四周空无一人,曾让心头隐隐感觉失望,但并没有泄气,身形反倒加快了起来。

  曾让到得傅悟铭五丈开外,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自觉第停下了脚步,只见傅悟铭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右手握的树干用刀削成了梭标,尖头斜对着曾让,隐约能感觉到他身上又散发出那曾经令曾让慌乱的无形凶气!曾让刚想开头问,傅悟铭却先发了声,“小心!”两个字象是傅悟铭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给曾让一种紧迫感,曾让不禁把戒备提升到了极限,可能凶徒就在左近了,想到这个曾让又闪过一丝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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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死一般的静谧,就连虫鸟之声都听不见,曾让开始听见自己还不曾放缓而压制住的喘息声,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真气开始在双臂凝结,举头环视前方茂密的树木,余光在杂草中扫过,没有丝毫异动,曾让开始尝试往傅悟铭再接近些。

  “小心!”就在曾让一抬腿的刹那,傅悟铭牙缝里又挤出两个字,右手的梭标连一丝征兆都没有,就向曾让的上方激射了出去,与此同时,曾让听到了自己后上方传来暗器破空之声,直奔自己脑后及后背而来,曾让来不及多想一个前扑就翻滚了出去,只听得暗器打入杂草之声在自己身后响起,一个跟头才翻到一半,左脚腕一紧,给绳子缠住一般,身子一下子就腾空而起,向后被拽飞了过去,只把曾让惊得大叫一声“不好!”,便只觉一个人的身子贴了上来,两条手臂如蛇一般缠绕过自己的双肋,胸腹“天池”“期门”两||穴一麻,那手臂象蛇一般从自己肋下反锁住自己双臂,那人的身子就紧贴着自己的后背把自己平平地压着砸向了地上,“砰”地一声,幸亏杂草很茂盛,饶是如此,曾让胸骨和肋骨还是被砸得象齐齐都断了般撕心裂肺的疼,没等曾让叫出声的功夫,身子就随那制住自己之人一起直直地站立了起来。

  曾让龇牙咧嘴皱眉惨叫的同时就看见傅悟铭在自己身前三尺嘎然止住了来势,脑后传来一声阴柔无比的冷笑。

  “信不信我让他上半身没有一根整骨头!”身后那人说话声音阴阴的,一口口热气喷在曾让的后脖子上,反倒让曾让凉到了心底。

  傅悟铭的眼神现在仿佛就是在看着那颗躲在曾让脑后的脑袋,但是他明显被曾让痛苦的表情和脑后传来的话语镇住了。

  “昨晚我差点就死过一次在你手了,你还顾忌什么!动手啊!”曾让皱眉裂嘴从牙缝里狠狠地把话挤了出来,“不能放过他!”

  “啊——!”曾让一下子把胸膛高高挺起,脖子伸得直直的仰头惨叫起来。

  “不行!”傅悟铭几乎不作任何考虑也从牙缝里挤着字出来,

  “你死了这事说不清楚!放了他!”

  “嘿嘿嘿”的冷笑声从曾让的脑后传出来,“大爷的!你家大爷在死乡下找个乐子还能蹦出你们两个玩意来!后面撵得倒挺快,出了山还碰不上你们了!放了他?嘿嘿嘿!你们可真对大爷脾胃!大爷我还正愁乐子不够呢!你们就往上凑!真难为你们两乖孙子了!嘿嘿嘿!”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手上劲力,那阴恻恻的声音在曾让凄厉的惨叫声应和下分外的刺耳。

  “你想怎样?”傅悟铭目光散乱,吐字干脆。

  “有得你们两乖孙子玩的了!嘿嘿嘿!”曾让脑后的声音兴奋异常,傅悟铭的目光愈发的散乱开来。

  “把裤子脱光了!乖孙子!”

  傅悟铭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利索地把裤子全褪了下来。

  “就这样!褪到脚腕那就好了!嘿嘿嘿!”曾让脑后露出来一张白灿灿的老脸,约莫五十开外了,一张脸光净得很,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眉毛拧着往上挑起,盯着傅悟铭的耻部,任谁给他那样看着都受不了。

  “乖孙子好大的鸟!跪下!”

  依旧没有一点犹豫,傅悟铭“砰”地一声跪了下去,目光散乱的近乎迷离。

  “孙子真乖!叫我!”

  “爷爷!”

  “好听点!”

  “亲爷爷!好爷爷!”

  “妈的!真乖!”白脸皮话音透着更加兴奋了,曾让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他不能理解傅悟铭的举动。

  “孙子手里刀挺快吧!把鸟毛刮了试试!嘿嘿嘿!”

  没有犹豫!

  傅悟铭右手揪起自己的鸟儿,左手持刀刮了起来,曾让把五官挤到了一起,耳朵里却还能听到“吱啦吱啦”刀刃刮过皮肤切断毛发的声音。

  “慢慢刮!小心别割破了!好大的鸟儿!”白脸皮的声音渐渐猥亵起来,“那丫头的下体乖孙子都看见了吧!跟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还是剥了皮的水蜜桃,简直碰不得的!一碰啊那汁水就会淌你一手都是,乖孙子的鸟和她真般配!你要用鸟头一碰那水蜜桃啊照样淌你一头汁水!一不小心就滑进去了!嘿嘿嘿!”

  “我日你妈妈!”曾让爆发出一声怒吼!双臂无力的挣了一挣,睁大了眼睛,都快流出血来了,却兀然发现傅悟铭居然有了反应,尘根高高昂起,还在突突得跳动,把曾让惊得后面一连串骂人的话给硬生生的噎住了。

  “嘿嘿嘿!等会让乖孙子日你这个龟儿子,一边日你你再一边骂啊!”白脸皮狠狠地在双臂上加了把劲,说得曾让冷汗一下子就从脚底冒了出来,莫非今日要遭受奇耻大辱,曾让顿时萌生死绝之志!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二 权衡
“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怕我的命也不保!嘿嘿嘿!龟儿子诶!”白脸皮象是能体会到曾让此刻心理一般,左手拇指与中指几乎同时闭了曾让“颊车”“扶突”两处||穴道,手法迅捷无比,随即左手扣住了曾让左手锐骨内侧“神门”||穴,只要一发劲内力便能注入曾让的手少阴心经,“本来想听龟儿子骂的!嘿嘿!就怕龟儿子没有乖孙子老实,等会听龟儿子学哑巴‘咿咿呀呀’的也挺过瘾!嘿嘿嘿!”白脸皮手上麻利,嘴也没闲着,曾让眼珠爆了出来,死死地盯着傅悟铭,仿佛是说“别管我了!赶紧动手!让我死个痛快也不能放过这狗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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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悟铭低着头斜着眼睛望向曾让,手却没停,可能自己的棒棒直挺挺地翘着,脸上表现出羞愧的神情,目光发散到无尽的远方。

  曾让瞪着傅悟铭,心里暗叫惨了,自己莫非是在做恶梦嘛!心都激荡到嗓子眼了,怎么还不醒啊!老天爷啊!

  “只要不让我死!让我做什么都行!”傅悟铭的面目此时并不狰狞,失魂落魄中带着几许羞惭,可在曾让眼中简直恐怖到了极点,他实在没想到傅悟铭会这样,还有得救吗!

  “好说好说!就凭孙子这么乖怎么也得给你些好处!嘿嘿嘿!”白脸皮左脚尖一点曾让“阳交”||穴,曾让左腿顿时如废了一般,有膝弯了下却没有跪倒,重又一蹬,独腿站得僵直,“龟儿子还挺倔的!嘿嘿嘿!”白脸皮的阴笑着膝盖一顶曾让髀骨外侧的“环跳”||穴,曾让下半身立刻就不是自己的了,“扑通”一声重重地跪了下去。

  曾让此时用万念俱灰形容都不为过,就觉得身后那恶贼用手一撩自己的后襟,左手扣着自己身腕“嗖”地从自己身前绕了一圈,把曾让带得跪着转了一圈,股间一阵凉意,那恶贼行动间已经扯掉了自己的裤带,也不停顿,顺势往后一退一伏,把曾让上身带趴在了那,右手里还撩着曾让的后衣襟,曾让仰着脖子爆着眼珠只看见那张白惨惨光净净的脸皮。

  “龟儿子还瞪我呢!嘿嘿嘿!”白脸皮发出阵阵阴笑时眼角一抽一抽的恶心至极,“你爷爷我可不喜欢这调调!”白脸皮说着顺手把曾让的后衣襟一扯一甩,正好搭在了曾让的头上,曾让此时真如屠夫手里待宰的牲口一般了。

  “乖孙子!把刀子扔远点!”

  曾让只听见“咄”的一下,刀子扎入树干的声音。

  “真乖!爬过来把龟儿子的衬裤撕了!”

  曾让心里一遍遍地叫着老天爷!可是没有灵验,自己的衬裤“刺剌”一声被撕成了两半,这次连凉意都没有感觉了!

  “天哪!”曾让眼泪唆落落地就淌了下来。

  “龟儿子不乖,爷爷点了你的‘环跳’||穴可惜了,夹不紧了!嘿嘿嘿!乖孙子鸟儿怎么垂头丧气的了!嘿嘿嘿!使劲撸两下!吐口唾沫!”

  “呸!”

  “对了!真乖!嘿嘿嘿!”

  。。。。。。

  “起来了吧!乖孙子鸟儿好威猛!多抹点唾沫赶紧日!嘿嘿嘿!”

  “呸!呸!”

  “龟儿子肯定还是处呢!可惜不老实!没夹劲了!嘿嘿嘿!不过就这样乖儿子也得师把劲!把鸟头进去了就顺畅了!嘿嘿嘿!”

  曾让就感觉傅悟铭的一只手轻轻分开了自己的双股。。。。。。

  恶贼的右手抵住了自己的肩头。。。。。。

  停了好一会。。。。。。

  一阵撕心裂肺的暴涨感差点就让曾让晕了过去。。。。。。

  “嘿嘿嘿!使劲日!乖孙子使劲!偷懒我可使劲了啊!嘿嘿嘿!”

  。。。。。。

  “真乖!真是乖孙子!嘿嘿嘿!好!好!好!狠狠日!对!嘿嘿嘿!不要停!。。。。。。。嘿嘿嘿!”

  。。。。。。

  “爷爷就在山下往东北五十里的武庄!你家爷爷郭东源在那等你们!下次可得玩尽兴了!嘿嘿嘿。。。嘿嘿嘿。。。”

  阴笑声已经飘远,曾让急火攻心,加上创痛袭击,晕厥了过去。

  曾让再次醒来,恍如做了一场恶梦般不愿意接受刚才发生的一切,可后窍的灼痛却又是来得那么真真切切,自己侧躺在地,撕裂的衬裤就扔在不远处的杂草上,仿佛猛烈地提醒着曾让刚才那一幕场景,傅悟铭颓然地坐在他身旁,曾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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