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中打开了自己,任凭渴望的指尖,长久地停留在自己的娇点;任凭灵魂深处的战悸,涌成无法抑制的颤抖。
甚至有一回,当华放肆地伏在她的背后,却只是一心为她捶打劳痛的腰背,她竟也不安份地拱起身体,用柔软丰腴的臀部去揉挤华的小腹,直至感到坚硬的隆起了,又被华恼怒地掀转过身子、三两把扯光了羁绊,她才咯咯笑着求饶,而华柔柔的滑人一下子令她忘记了玩笑,在呻吟中皱紧眉头,拥抱再一次黑暗的眩晕。
华喜欢翻弄他她小小的褐色玫瑰,喜欢咬食她滑腻又硬挺的雪峰。。。。。。面前这具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使他欣喜若狂,缠绵着,一秒钟也不原意离开。
他们甚至疯狂到了这样的地步:有一回,在华的小屋子里,他正玩着一种叫做“阿拉丁”的电子游戏,欣也凑过来看,拿华的笨拙取笑着,两个人闹作一团,接着,再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欣已经被推倒在小床上,红潮如火,半裸的身体剧烈地起伏着,紧闭双唇,忍受着快感的冲击。
床太小,隔壁是一家老小,不可能有机会Zuo爱的,华是立在床边,俯过身,用自己的勃起摩擦着欣的双||乳。血红粗壮的欲望与雪白柔腻的Ru房,在剧烈起伏中游战的景象,是一幅何等绝艳的画面!这也许就是几天以后的那个清晨,懒起的欣,为什么会躲开茜的视线,偷偷探起身来,隔着华的牛仔裤,轻轻咬那个地方的原因?欣抬头一瞥的眼神,是含羞又渴望的,华闭上眼,享受着性欲的吮吸。
然而在每一回的高潮,华都克制着自己,总在担心最后的爆发会失去控制。每一回欣在呻吟中要求:
“快一点、再快一点,不要停”时,华都只有无可奈伺地充耳不闻,及时从爆发前的一刻抽出自己。华怎么也忘不了各自的身份,摆脱不了终将分别的苦痛,Zuo爱是相互拥有的验证,却无法达到真正渴望的结局,他在Xing爱中这种自我放逐,也许正是对于痛苦的发泄和妥协吧?
信:
我忘记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了:当你说要午睡,离开餐厅的我们时,我看见你的眼神,心想你一躺下就会要水喝,不如这会儿端去。
我把水杯放在你的床头,拍拍躲在被子里的你,发现在阳光下你的眼睛是淡褐色的。
这会儿,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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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前几次温存的时候,心里总怀着一种恐惧和不安,害怕你拿我和他比较;也害怕这种危险的关系;更害怕会突然间发现一切到此为止,你不爱我,我也并不爱你。
也许你只是我的偶像,一旦完全得到了现实生活中的你,我会发现梦幻在一瞬间毁灭?
我与你肉体相融,精神却未交合,我是一边沉浸在肢体的快感,一边惊疑在精神的折磨中。你是第一个让我明白人类的Xing爱,是建立在灵与肉的和谐之上的女人,如果我不能投入,你也不会快乐。
我知道你没有得到快乐,是我的错。
每一回,或者匆匆结束,或者步调不齐,几乎都是因为我在想着别的事情——在想着你和你的生活,而不是此时此刻。
你无数次提醒我,要懂得享受眼前的快乐,可我做不到。我不能停止爱你,因而也就不能停止希望和痛苦,不能在你我这种关系中保持心平气和。
可是今天,明媚的阳光撩拨着我的心,让我充满了对你的渴望,我不想再为那个注定的结局烦恼了,就任凭自己的爱情,只关注眼前活生生、娇美可爱的你。
你藏在被子里的身体充满诱惑,我抚摸它的柔软和隆起,听到自己和你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又轻快,象两片云朵,在海面上相互追逐。
你侧过脸,闭上眼睛,皱起好看的眉头,我看见你的双手攥着被单不放,身体象宁静港湾里的一朵小浪,轻柔地起伏。
我让自己的一只手,滑过你的小腹,隔着被子,轻轻挤压那个神秘的所在。你的身体一下子挺直了,又放松,在颤抖中做一回深深的呼吸,不由自主张开的嘴,这会儿牙齿咬着下唇,忍耐着,不出声。
我用两只手,尽量温柔又用力地揉弄那个地方,你轻轻摆动头颅,头发在枕头上扑成一朵繁茂的花,你就枕在这乌黑亮丽的花朵上,一次次,向空中温柔地挺起你的胸膛。
你胸前的被子开始滑落,先是白晰的脖颈,然后是美丽而硬挺的Ru房,我爱那洁白山峰上的一点嫩红,就忍不住俯下身,将它们含在口中。
不禁记起那个永恒的醉酒的夏夜,我曾在迷乱之中饥渴地寻找你的||乳头,而你,则把它们递向我的唇边,手从下面捧着,一边轻声颤抖地说:“吃吧,吃吧,吃奶奶。”
从那一夜直到今天,我象个婴儿般地依赖着你,深深地迷醉于这一段柔美的起伏和它的馨香。
你把手插进我的头发,轻轻抚弄,我能感到你手指的温暖和渴望,也能感到自己的急切。
我终于把你的被子全部推开,探起身,为你褪去内裤,你的微隆的小腹因紧张而轻轻颤抖,双腿紧紧并起,遮掩着那一小丛秘密。然而你还是配合着我,将束缚身体的最后一块丝布剥离,任凭膏脂般雪白的躯体,完全铺放在洒满阳光的小床上。
当我起身为自己解除武装的时候,你始终蜷起身子,把脸埋人枕头,这回我们是裸呈相对了,我扳过你的身体,贴住你,让我们光滑的肌肤紧紧相亲。
你的胸脯。在我的胸口激荡,让我觉得温暖又柔软,我将一条腿覆盖在你两腿之间,你懂得我的暗示,就由得我将另一条腿也放了进去。
我用自己的勃起,轻轻摩擦你的小腹、你的草坪、你淡褐色的丘陵。。。。。。这种刺激,令你我都无法忍受,你的双腮已变成醉人的酡红,你的小嘴,也在大口的呼吸间无声地呼唤。
是的,我感到了你的潮湿,带着你的体温和芬芳的液体开始打湿我,使我们的下体,在闭合的摩挲中一起变得湿润。
这是来自你的深渊的滋润,如清晨的露水般甘美,我想用自己的尖端,多舔吮一点这样的晨露,收集它们,如同收集致献众神的宝石。
然而你在焦渴中呼唤,撒娇似地扭动身体,打开自己,迎向我,也迎向那个你我都了解的瞬间的欢愉。
我顶触着你柔软的秘密,滑动着,浅浅地翻开你的书页,你在战悸中愤怒了,猛烈地摆动,想要得更多。
是的,更多。我被你的意志所左右。任凭一股无名的力量把自己推向你的深渊,你轻轻地呼喊了一声,我们被这共同的巨大快乐带进了一个新的境界。
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
被你温厚的唇页紧紧攥住,一下、一下,我们压低声音快乐地呼喊。
在我面前是漆黑一片,间或有光明急逝而过,我是在宇宙的中心,在所有星辰光芒聚集的地方!
我深深地进入,然后停留,在你的身体里撞击和摆动——就象你教给我的那样。而你,剧烈地起伏着,下颌扬得高高地,在欢愉的极尽处跟随我的节奏。
那是怎样的疯狂!
我仿佛是游曳进大地子宫的一条鱼儿,在这漆黑温暖的怀抱中欢乐得不知所措,你是我耕耘的土地、是我膜拜的殿堂。我要着你,又被你要着,我们搭乘的这列呼啸之车,无人能够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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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不问你的感觉,我知道你会说的,你果然说了——在我又一次抽出的同时——你说:
“要死过去了!”
你从紧咬的嘴唇中说出这句话,我不等你稍事休息,又一次努力地挺入。从你被快感扭曲的表情中,我听到你在心里重复着说:
“要死过去了,要死过去了。。。。。。”
我要你这样——我要你快乐,要你快乐得无暇思考、无暇说话。我要用快乐击碎你,也击碎自己,我要用我们的碎片融造出一个完整的世界。
这也是你的愿望,对吗?
19 9 5年1 1月1 9日
这是华印象中最美好的一次,两个人都是如此投入,全然忘却了现实的种种苦难与烦恼。
在暴风雨过去以后,他们的心还久久不能平静,本应变得迟钝的知觉,反倒更敏锐了,他们甚至同时听到阳光在地板上沙沙的移动声——是时间在悄悄滑过。
欣疲倦地躺在床的中央,小床凌乱不堪,每一个角落都有被风暴袭击过的痕迹,华抬眼看去,欣慵懒的裸体正象一幅“出浴的维那斯”。
“你说,我能告诉别人吗?”欣拨弄着华的手指,突然扬起脸,狡黠地问。
“傻瓜,这会伤害你。”
“如果我告诉了南呢?”
“如果你打箅毁了这段婚姻,那你的随便——你打算终止这段婚姻吗?”
“不,我不想,他知道,非杀了我。”欣低低地笑,停一会儿,又问:
“那告诉你妈妈呢?”眼里满是调皮。
华被问得好烦。其实向天下宣告自己的爱情是每一个男人热切渴望的事情,如果可以这么做,他又何必如此长久而痛苦地压抑自己?他不怕与南竞争,却害怕随之而来的压力会伤害欣,继而毁灭欣对自己的感情。
华太了解自己的家族,也太了解欣。欣选择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生活,已经在家族里引起这样的一场轩然大波,如果她选择了自己的表哥,那将是一幅怎样的热闹场面啊!华几乎可以预见到每一位长辈的表情,还有,来自社会舆论的污水。。。。。。
更重要的是欣。
她的脆弱与任性是华无法逾越的障碍,华能清楚地看到欣对自己的依赖和信任,但这些情感会在欣心底保持多久、多深?这恐怕是任何人也回答不了的问题。
但如果欣自己也在犹豫,并在犹豫中公开了这个秘密,那倒也许是一种解脱——华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可以忘了谨慎、忘了一切想而不能的痛苦,可以有机会将有利的扩大、不利的转变。
这的确是一个天大的机会——
如果欣自己说出来、如果。。。。。。
华仔细地端详欣,发现她凝视自己的眼神是如此地充盈着纯洁和天真,这是一个永远依靠本性生活的精灵,她精致而完美,来自与这个世界完全不同的梦境。华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他怎能利用欣的脆弱,而将选择未来的重负压在她的身上呢?若是这样,同南那自私的爱又有什么区别!
他耸耸肩,含糊地回答:
“我无所谓,”停一下,又补充道:
“除了爱你,什么都无所谓,让我为你死都可以,可如果说出来会伤害你,就不要说吧,你想你经得住吗?一切在你,我希望你别说,我不想这件事给你带来伤害。可如果你说了——那我正求之不得——我会保护你,宁肯放弃一切和你躲起来,也不让人骂你、伤你!”
他的声音出奇地轻柔,欣诧异地望着他,似乎原以为华的回答会是另外一番样子的。
欣轻轻抚摸华肩头被烧灼出来的疤痕,开始落泪,泪水象止不住的小溪,流得华心里难过。
他轻轻抱住欣的身体,小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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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哭,我的好宝宝,你在哭些什么呢?”
欣只是流泪,不说话,华刮刮她的小鼻子,故意逗她:
“让我猜猜。。。。。。嗯,我知道了!”
“那,你说,我哭什么?”欣抽抽嗒嗒地,这会儿了,还在好奇。
“因为烦?”
摇头。
“为了南?”
“为你自己?”
全是摇头。
“那为什么?该不会又说:‘我不告诉你’吧?”
“呸,不告诉你!”欣破啼为笑。
起床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半了,两个人大吃一惊,奇怪于欢爱中的时间竟过得如此之快。
“还要给黄炜去买皮衣呢,我答应他一个多月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去买了。”欣着急地说。
“是啊,再不买,贵州的春天就要到了。”华一句话,逗得欣咯咯地笑。
那边小明听见动静。隔着过廊和饭厅大声说:“起来啦?这个午觉睡得可真好!”
华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个半大小子刚才可是听到什么。回想起欣那张小床摇撼时发出的吱嘎声,不禁心虚起来。
欣却若无其事地一边穿上外套,一边交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