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军师的目的。”荀攸却摇头道:“陈到将军的特征也十分明显。可以被人一眼看出来,依我看来,还是由我们江东地战将凌统来担任这个任务吧。”
众人闻言纷纷叫好,这种情况下,那个有着不逊于关羽张飞勇猛地凌统的确是最好的人选。此人自幼便经过曹操手下猛将典韦的调教,早就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若是由他出手,青州军在措手不及下,定然会吃上大亏。
历史上的凌统当然不会有这般厉害。但是因为历史地改变,现在的凌统已经跨入了超一流战将的行列。庞统哈哈一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原本还在担心两位先生会不会舍得凌统将军;没有想到两位将军如此深明大义。〃
戏志才心中暗骂;即便已方不说;那么庞统最后也会有办法逼迫凌统出战。反正结果如此;。已方何不大方点?
凌统却没有想那么多;当下一抱拳道:〃各位请放心;凌统一定不辱使命!〃待商议好一切之后,庞统便命令益州大将吴懿带领一支五千人的益州军队,出外讨敌骂阵,吴懿命令而去,凌统紧随其后,伪装小兵去也.
不多时,吴懿便领着大军出城讨敌骂阵,要青州军派人出营受死
青州军斥候不敢怠慢,连忙进营通报.太史慈正和众人站在中军打仗的沙盘之前观看着通盘地形势,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众人错愕,许褚嘿嘿一笑道:“娘的,益州郡居然有这个胆量,还真是小瞧了他们,只是不知道益州军中哪位将军活的嫌命长了,竟然有何种勇气出来送死?嗯嗯嗯,我许褚应该出去见识一下,算是大开眼界了。”
太史慈制止了许褚的胡言乱语,目光闪动到:“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阴谋,益州军现在根本就没有挑衅的资本。”言罢,太史慈的目光已经落到了他面前的三位军师的身上,郭嘉淡然道:“主上言之有理,不过我看这是益州军想要给咱们来个下马威,所以抢先挑战,大概是认为我们不出战是在消耗他们的锐气吧?”
太史慈啼笑皆非道:“真是莫名其妙,我不去攻击成都城,是为了让诸葛小子的军队休整三天,没有想到到了他们的眼里居然变成了别有深意,行军打仗当然要三思而行,不过他们能读出别的意思是来是否有点过犹不及了呢?”贾诩阴冷道:“这也是十分重要的,现在益州军军心士气低落,而诸葛小子在攻打江油城地时候采取的战术都是动摇军心,然后夺城,他们当然会在意这一点,而且主上请想,诸葛小子的大营就在成都城的北面,我们则在成都城的南面,那么益州军为何不派人到北门去挑衅,反而跑到这里来?难道是巧合吗?我看未必,只怕是因为诸葛小子的嘴巴太厉害,他们怕派出去的将领被诸葛亮的言语说挑拨,万一在弄一个像马超一般的受伤者,那岂非是雪上加霜,更加动摇军心?”鲁肃冷哼一声道:“正是如此,不过敌人一旦这样,我们反而不能出战了,因为我们如果不出战,那便变成不战而败,虽然对我军没有什么影响,但是敌人却可借机利用这件事情提高己方军队的军心士气。这无疑将会给我军攻占成都城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不可不防,也不可不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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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苦笑道:“没有想到到了这等时候居然还有被人家牵着鼻子走的时候。若是如此,仲康你便出营应战吧。”许褚大喜。战起身来便向外走,不过马上又退了回来,对太史慈道:“主上,有一件事情我得问清楚,外面的人是谁啊,若是个无名这辈我才懒得出去呢。”
太史慈没好气道:“益州军想要给咱们来个下马威,又怎会派什么无名之辈?那岂非是来送死?
许诸一拍大脑袋嘻笑道:“这也对啊,若是他们派出一个人来战败了。那岂非更加糟糕。嘿嘿,应该是个像样地人物,说不定是关羽张飞呢。众人为之莞尔。
郭嘉却阻止道:“仲康之言也有一定的道理,我们还是先问清楚是谁比较好。”
那名斥候闻言接口道:“禀告主上和各位将军,成都城内派出来的人乃是将军吴懿。身后人马大约在五千人左右。”
众人闻言一愣,太史慈闻言也吃了一惊道:“竟然是吴懿?”许褚却会错了意;嘿嘿低笑道:〃怎么?主上您想不到吗?恩恩;听说吴懿的妹子现在正寡居在家,有倾国倾城之貌。在成都城内想要打他妹子主意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听说连刘备都为之心动,只不过吴懿从来不对任何人稍假辞色,难道主上也听说过这位吴小姐的芳名;有点心动了?若是如此。属下出战的时候定然不会痛下杀手;留下吴懿一条性命;如此一来;日后主上进到成都城内想要一亲芳泽的话;那便容易了很多。。。。。。〃太史慈气得等了许褚一眼,但是看着许褚一付自以为聪明地憨头憨脑地样子。忍不住又笑了,没好气道:“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一亲芳泽,我是觉得这个吴懿武功一般,又怎会被派出来送死?益州军疯了不成?”许褚这才恍然大司,一付自作聪明的样子道:“是了,定是刘备追求吴家小姐没有希望,便假公济私,派出吴懿出来讨敌骂阵,来个借如杀人,借助我们的手杀掉吴懿,如此一来,在吴懿死后,刘备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吴家小姐接入到自己的府中,借口照顾吴家小姐的后半生,然后便可将这等绝色藏于私房,没有事情地时候便拿这房中恩物来大快朵颐一番,嘿嘿,真是好手段,佩服佩服。”众人轰然爆笑,太史慈指点着他笑骂道:“你这小子是否跟杜远和徐威两人学坏了,满嘴的油腔滑调和色欲之想,看来真的需要给你讨一房女人了。”
许褚却贬了贬眼睛,一脸的冤枉,引人发笑。
郭嘉却在一旁哈哈一笑道:“主上不要骂仲康,这个说法倒也是新鲜有趣,我们不妨拿来用上一番,说不定可以收到奇效,反正益州士兵大多是百姓,也算得上是粗人,咱们反仲康这个说法说出去,定会有很多人相信,到时候刘备可是作茧自缚了。”太史慈闻言一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倒是个很妙的主意,满脸笑意道:“好倒是好,可惜徐威又或者杜远都不在这里,否则他们一定可以说出更过分的话来,现在只好仲康去做这件事情了,仲康,你没有问题吧?”
许褚却嘟嘟囔囔道:“这不是难为人吗?我从来都是举刀杀人,现在叫我去骂人,真是的。”
许褚在那里说,不过众人都不理会他,他也就无话可说了,于是再次抱拳,便要转身离开。贾翊却叫住了许褚,对许褚道:“仲康你急什么?敌人为何派无人出战的事情我们还没有说明白呢,嗯,若是我料得没有错,他们定然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看是吴懿讨敌骂阵,而在吴懿的背后则有另外一名无敌猛将掠阵,伺机一举格杀我方将领,仲康你若是麻痹大意,说不定会吃上大亏。”
贾翊的话令众人一惊,这才明白过来。许诸虽然头脑简单,但是并不傻,闻听此言登时明白过来,登时嘿嘿笑道:"多谢军师提醒,只要我稍加注意,那便没有问题.关羽张飞两人实在太明显了,我定可一眼看出,尤其是关羽,只要我注意,即便是他想要暗杀都没有机会."
贾羽却淡然道:"问题是敌人很有可能派出江东地猛将凌统,这个人若是放道人堆儿里,你可找不到."
许诸点了点头道:"许诸晓得了,定然会小心行事."贾诩淡然一笑道:“要你出战就是为了向庞统示威,告诉他他们的计策不足为虑。早已经被我军识破。”
许褚哈哈一笑道:“我明白军师的意思了。”太史慈却忍不住笑道:“只怕仲康今次出战了作用还不止于此呢……”
许褚把眼睛一瞪道:“那还用说?刘备今天做色鬼做定了!”
众人爆笑。
两军阵前,许褚趾高气昂地端着大刀,杀气腾腾而出,乜斜着对面大咧咧的吴懿,冷喝一声道:“对面的益州鼠辈,在那里鬼叫什么?咱们青州军为了你们着想,希望你们现在成都城内沐浴薰衣,摆好姿态,伸出脖子等着送死,没有想到你们这么不懂得我们的心意,这么风尘仆仆的送死,真是莫名其妙。”
吴懿一见许褚出来,心中一惊,知道对方很有可能已经看穿己方的意图,不过躲在他身后的凌统却低声道:“原来是许禇这个蠢货,这人没脑子,将军和他说话,吸引他的注意力,若是我可斩杀此獠,那么效果更加的明显,定可大大打击青州军的嚣张气焰,太史慈和许褚的关系十分亲密,若是许褚死了,太史慈愤怒之下,说不定会头脑发热作出什么错事出来,那我们便有机可乘了,最好可以骗出鲁肃的大军来,张飞将军便可给青州军以重创,那我们胜利的把握就大了。
这段话说的声音很小,又快又急,吴兰吴懿听着,所以许褚的说话并没有还嘴,他在心中暗暗赞叹凌统的机智,不过许褚的话他却又听得一清二楚,他没有想到许褚骂人这般狠辣,差点能把人气死,已方军队的嗓门居然全部被许褚这屠夫杀猪也似的大嗓门压了过去,更引起了青州军的一阵哄笑,令益州军原本骂出来的气势登时为之一窒,更觉得被青州军说得十分难看,纷纷面红耳赤。
许褚虽然是个粗人,但是他牢牢记得太史慈对他说的话,对敌人要分化瓦解,当时这个分化瓦解不是指对敌人领导阶层内部的分化瓦解。因为世家大族是绝对不可能投降青州的,这个瓦解其实是针对益州百姓而言的,要让益州地百姓与益州集团离心离德。如此一来,青州军便可减少很多的阻力,实际上青州军一直在这么做,从没献帝的事情开始。一直到前不久诸葛亮夺下了江油,都是采取这种方法,现在许褚也不例外,他刚才地话当然十分阴损,简直能把别人气死。
但是许褚却不想令益州军队因此而产生同仇敌忾之心,所以看看对面变得悄无声息的益州军队,哈哈一笑:“我早就听说过益州乃是天府之国。人杰地灵。秦始皇以此横扫六国,夺得天下,今天一见,益州的兵马果然雄壮。绝对不会次于我们青州的军队,真是天下难得地雄狮啊,可惜可惜,益州的将领是酒囊饭袋之徒,这么好的军队落到这群人手里又能如何?真是明珠投暗,暴殄天物。可惜!”
对面的益州军队闻言为之一怔,旋即被许褚说得感同身受起来。人类就是这样,因为面子问题没有人会承认自己的无能,一件事情出了问题,只有智能之士才会从自身找原因,但是大多数只会把责任捡到别人的身上,现在这些益州军队地士兵就是如此,他们原本就对整个益州军团不满意,现在被许褚这么一挑拨,登时把现在造成益州山穷水尽状况地全部责任全都归结到了益州军团的身上,丝毫记不起他们在作战实力方面本身有着和青州军相比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
吴懿闻言心叫不妙;现在益州最第三的就是军心士气问题;若是放在以前,他定然看不穿许褚地主意,但是现在却有不同,此时一见许褚居然才两句话便来挑拨自己军队的军心士气,当下截断冷笑道:“许褚,你在痴人说梦吗?你已经死期将至,却还在那里废话连篇,真是不知所谓……”
吴懿在前面说话,凌统却在后面开始集中精神,借助吴兰身体的遮挡,准备虽是奔涌上前,给许褚以雷霆万丈的一击,务求一招毙命,以此来振作声威。许褚在对面神光一闪,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若非贾诩提醒,他还真的很难注意到对面吴懿地身后还藏着一个人,一丝凌厉无匹的杀气被他艰难地捕捉到了,心中暗叫好险,同时大怒,没有想到敌人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玩这种鬼花样。当下嘴角一咧,嘿然道:“不知死期将至的人恐怕是吴兰将军你吧?哼,这就是你们这些益州军内部的世家大族的内斗,在这种情况刘备居然还为了一已之私把吴兰你派上来,益州有这样的领导者焉能不败?嘿,也罢,待会儿我许禇送吴兰将军一程,只是希望将军在天之灵不要怨恨我许褚,要找就去找刘备吧。”吴兰听得莫名其妙,同时也是为了吸引许褚的注意力,忍不住冷笑道:"阁下放屁不少,不要以为这么说就可以挑拨我们益州军内部的关系.我吴兰心如磐石,又岂是阁下三言两语说能说得动的?勿要浪费唇舌了."
许褚哈哈大笑,随即木无表情道:"你吴懿是行将就木之人,正好比如扁鹊三见蔡恒公,望而还走,既然阁下已经病入膏肓,我许褚又岂会多费唇舌?只是可惜了你手下的大好儿郎,虽然和你一起了糊涂鬼,实在太过可惜."
许褚的嗓门极大,声音传出去了很远,故此许褚这番话一字不落地传到了成都城上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