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吗?”
寇封闻言语塞,旋即苦笑道:“还是老兄你说的对。”吕蒙不再讨论这个问题,转头看向那名通风报信的特种精英,笑道:“你知不知道跟随孙翊公子来的达官贵人都有谁?”
那名特种精英摇头道:“属下不知道。这件事情是邓当将军派人来通知将军地,要将军随邓当将军前往安乐城,其余的事情一概不知,只不过邓发将军听说寇封大人在将军这里做客,所以才要寇封将军一道去安乐城。”吕蒙点了点头道:“你下去吧。对了。给我召集亲卫,准备好装备,随时出发。”吕蒙在“装备”二字上发音很重,自然是在暗示那些特种精英暗中带好家伙,但是不要露出马脚的意思。
吕蒙的意思很明确,这一次去的话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说不定会找到搅乱荆州北部地机会,带着特种精英去自然是方便行事。不过在表面上,这些特种精英的装束还是要用荆州的服装的。
那名特种精英先是一愣。马上明白过来,下去准备了。寇封看着那名特种精英离开,才赞叹道:“你小子带兵真是有一套,这般精锐的士兵在荆州都是很难找到的,真不知道你这小子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吕蒙微微一笑。并不接言,心中却道小弟已经很收敛了,若是这些特种精英不刻意改变自己的精神气质,只怕早就被人认出是青州军了。当下微笑道:〃小弟只不过觉得运粮这种事情最忌讳偷袭;因此兵不在多而在精。只有精兵才可以力保粮草不失;所以一直到现在;小弟手下的士兵还是少得可怜。〃
寇封倒是知道这一点;吕蒙手下地士兵现在加在一起也不过才两千人;自然不会怀疑到其他事情上。
只是他不知道这两千人中倒有一千人是特种精英;另外一千人倒是有五百人是力工;剩下的五百人则是新军。两人在这里准备了一些时候。不久之后吕蒙德大头姐夫邓当便赵上门来,寇封和吕蒙两人这才出门,带了一百名特中精英出发。
同去的人还有邓当手下成当、宋定、徐顾等人,只留下谢奇和袁雄守城。看看邓当身后的军队倒是带了不少,那原因很简单。现在荆州军和青州军正在交战,多带点人去自然是为以防万一,毕竟路上不太平。不过吕蒙却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孙翊来了,谁知道这小子会弄出什么事情来,自己地姐夫不得不防上一手.毕竟,邓当乃是孙策的心腹.
说实话,虽然吕蒙能够做到公私分明,但是在内心中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姐夫和青州军作对到底,若是落了个战死沙场的结果,自己的姐姐不还是要当寡妇吗?只是这段时间下来之后,吕蒙发现邓当因为孙策地事情而对青州军恨之入骨,现在就算是想要招揽邓当,只怕也没有那么大的把握故此唯有作罢,走一步算一步了.一路上众人倒也是说说笑笑,但是都可看出来彼此之间心不在焉,毕竟现在荆州大乱,自己何处何从的确是颇费脑筋的事情。
不多时,众人便到了安乐城,在通报过城门守军之后,安乐城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干人等把军队留在了城外,只带着亲卫进了安乐城。
才一进城门,就看见孙河派来一名偏将迎接,在这名偏将的带领下,众人很快便来到了孙河的府邸,在门卫通报之后,便被引了进去。才已进大厅,便看到孙河正和两名少年子弟在那里谈笑风生,当然,孙河的那个不成器得儿子孙恒也在那里陪坐。
吕蒙不管怎么说叶到过荆州数次,因此对于这些人还是相当的,正在和孙河说话的一名较小的少年乃是孙氏家族中接触的后生,孙韶。
至于坐在一旁虎背熊腰、看起来极有声势的少年人自然是孙栩虽然是敌非友,但是吕蒙见到孙诩之后还是不由得暗赞一声,这小子长得这般雄壮,难怪连孙策也要对其赞叹不已,假以时日恐怕又是一只猛虎又或者是小霸王。
在座的人中还有陈应和鲍隆这两个在荆州北部暂时驻扎、却手握实权的人。
孙河明显很故意的和孙韶说话,那倒不是在冷落陈应和鲍隆两人,而是在创造孙诩和这两人说话的机会。陈应和鲍隆两人都是猎户出身。以前原本在桂阳太守赵范的手下任职,但是在第一次长安之乱后的围捕赵云那假“太史慈”的行动中因为表现出色而受到了荆州高手文聘的赏识,故此在孙策取得荆州之后,这两人地地位大大提高,虽然名义上仍然在赵范手下任职。但是手中的权力却是大大的激增。
现在,赵范很明显地站在了孙权的一面。但是这并不等于陈应和鲍隆两人也在周瑜一面。若是可以把这两人拉拢过来,对于孙珝来说就有了兵权,自然势力得到大大的增强。孙河也是手握重兵之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会该给孙翊创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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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吕蒙马上就猜出今天孙河与孙翊一定会对自己的姐夫邓当大肆打扰。若是他料想是没有错的话。荆州城北部的所有实权者今天都会到场,而且也会被孙翊拉拢。
淡然,文聘和孙静两人也一定会到来,孙河这么做自然是向这两人示威。仿佛为了证明吕蒙地判断似的,当邓当走进大厅的时候,孙河以及孙翊还有孙韶、孙恒都站起身来,热情地向邓当一行人行去,嘘寒问暖,十分的亲切,叫人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不过邓当也不是什么省油地灯。虽然看荆州局势不像吕蒙这般看得那般透彻,但是凭借直觉他也知道宴无好宴,所以对于这份突兀的热情只是谨慎以对,对几人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
随后,邓当便把吕蒙推到了前面,向这些人介绍吕蒙的身份。众人对着吕蒙客气了一番,当然是看早邓当的面子上。他们看向吕蒙的时候那种在眼中的漠视还是一目了然的,又岂会瞒过吕蒙的眼睛。
这倒不是吕蒙的错觉,而是有自知之明,这些人根本就未把自己放在心上。站在自己旁边的寇封说起了和自己在身份上旗鼓相当,都是运粮的小将。但是就就看不见他们对寇封有好脸色。
后来虽然得知他是樊城县令刘泌的亲戚,这些人的态度才稍微改观了一点,不过却不像对吕蒙般至少表面上还算看重。在这些人的心中,一个文官刘泌必然比不上手握兵权的邓当了。
寇封当然也感觉到了对自己地歧视,心中十分气恼,就想找个借口离开,却感觉吕蒙在拉自己的衣服角,知道吕蒙并不想让自己走,这才忍耐下来。
这些人客套一番之后,便纷纷落座。孙河一反常态地放下架子,拿出如沐春风地手段和孙翊一唱一和的和众人大肆拉拢关系。不多时,其他荆州北部的重量级人物也都纷纷到来,比如沙摩柯,还有驻守在郟下城的朱然也带着崔禹、周平等人,齐齐到来。
孙河看了看,便邀请众人到偏厅,那里已经摆好的筵席,准备来访的招待众人。
由于青州宴会制度的普及,所以今次孙河摆设的宴会并非是传统的双席制,而是青州人惯用的简便自助餐式,可以在偌大的偏厅中随意的走动。宴会刚一开始便是一阵毫不客气的吃喝,至于为何召开宴会的目的则要放到大家稍微填饱肚子之后再说。
场面虽然热闹,但是却绝不混乱,毕竟这些人都是荆州北部地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是出于各自的目的形成了很多的说话圈子。
吕蒙和寇封当然是自成一家,这两个孤家寡人当然无人理睬,唯有聚在一起说话。寇封显然还在生气,闷声道:“他奶奶的,真是一群势利眼。”吕蒙看着正和沙摩柯竭力套关系的孙翊,微笑道:“你这是生哪门子气啊,我告诉你,若是说起生气来,有人只怕要比你更胜千百倍。”寇封闻言一楞,没有明白吕蒙的意思。吕蒙嘿笑道:“你没有注意到吗?现在场上几乎所有的荆州北部的重要任务都已经到了,可是就没有文聘将军和孙静大人,这可绝对不是一时的疏忽,根本就是要两人下不来台,你说若是两位大人知道了这件事情能不生气吗?”
寇封闻言嘿然道:“被你这么一说,我这点受冷落倒不算什么了。”
吕蒙微笑道:“本来就是嘛。”这个时候,只见沙摩柯和孙翊所在的圈子里爆发出了惊天的笑声,那里面有着说不出的粗野和傲慢。
吕蒙两人连头都不用回就知道发出笑声的乃是沙摩柯,转过头来看去时,就发现孙翊和沙摩柯两人已经勾肩搭背,丰富是认识多时的老友分别多年再次重逢般,有一种说不出的亲热。
吕蒙和寇封两人对望一眼,知道沙摩柯对孙翊的印象非常不错,已经开始把他当成朋友了,看来这个孙翊还真是有一套,并非是鲁莽之辈。其实这也正常,孙权和孙策虽然冲动,但也并非是头脑简单之人,所以孙翊对人对事还是有一套独特的手腕的。
就比如现在,能够让狂傲的沙摩柯低头,的确要有些本事。
吕蒙的姐夫邓当则领着一干人在一旁冷眼旁观,他们当然也看得出孙翊和孙河在拉拢沙摩柯了。至于郏下城的守将朱然则站在一旁眯起了眼睛,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跑了进来,高声通报道:“文聘将军、孙静大人到。”
一时间,乱哄哄的场面静到了极点。
当走到了他的身边,寇封见到邓当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连忙走开,虽然他和吕蒙的关系很好,但是毕竟自己不是邓当的心腹,故此为了避嫌自然要走开。
吕蒙惊觉过来,看向自己的姐夫,连忙点头,邓当点了点头,一拍他的肩头,低声道:“今天这个局面令我很不舒服,大家明明有一肚子话,却彼此不说,真是让人郁闷,我现在已经不想在这里呆着了,你小子是鬼机灵。我看你注意不少,现在赶紧给我想一个办法出来。好让咱们爷们离开这是非之地。”吕蒙对自己的姐夫地脾气那是相当的了解,这邓当虽然不是粗人,而且深通韬略,但是对于官场上地阴谋诡计一直都佷不喜欢,故此眼前的这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令他分外不喜欢。
现在邓当离开这里的确是最明智的选择。毕竟现在局势未明,邓当只需要做好自己应该做地事情就好了。但是吕蒙却不想要邓当置身事外,在他的计划里,邓当起着非比寻常的作用,故此当下沉声道:“姐夫,若是想要脱身还不容易吗?但问题是现在走实在是不大妥当。”
邓当没有想到吕蒙奇兵突起。当下仔细看了看吕蒙一眼,沉声道:“何出此言?”吕蒙看了看不远处的各个说话的圈子,脸上露出冷笑,轻声道:“我知道姐夫讨厌勾心斗角;但是姐夫要知道眼前的勾心斗角关乎荆州未来地走向。我们没个人都无法置身事外;可以说根本是我们想躲都躲不开的;今天我们走了;难道孙翊公子和孙静大人就不会后来找姐夫吗?”
邓当闻言神色一动,缓缓点头,看着吕蒙道:“有点意思,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等见识,说下去让我们听听。”嘿然道:姐夫要知道。我们最好在短时间内便选择一方〃
邓当闻言道;你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的人;这种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鬼蜮伎俩我可不屑为之;荆州的大权到底归谁所有可不是我们说了算地;我们不可借此机会投机取巧。那完全是奸臣所为。〃
吕蒙:喈〃的一声笑了出来;看着邓当连连摇头道;:姐夫看来真是没有弄明白我的意思。〃顿了一顿。吕蒙沉声道:“现在不是我们在兴风作浪,而是我们根本就没的选择,若是我们不偏不易保持中立,不管是谁都会把我们当成是敌人,人都会怕那种态度不明,摇摆不定的人,姐夫一心想着荆州,可是别人却未必懂得,而且荆州归谁所用,那还不是一看就明。”
邓当闻言一愣,再次仔细地打量自己的这个小舅子,这才发现这小子肚子里面东西不少,居然可以说出这样一番见解来,不过他对于这种事情还是十分反感,有点不情愿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至于荆州的归属那还用说吗?孙权少主便是孙策主公亲口任命地接班人,这就是荆州真正的归属。”吕蒙点头叹道:“姐夫的判断真是令人佩服,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却不是从孙策主公的遗命出发地,而是荆州大师使然,我们无法改变分毫。”
众人闻言登时来了兴趣,纷纷看向吕蒙,不知道他为何如此肯定。吕蒙扫了众人一眼,哈哈一笑道:“那还不容易?关键在于曹操的身上,曹操可不希望自己的盟友过弱,那样将会令青州军轻而易举的击败荆州,荆州一旦失守,曹操便会也跟着大势已去,所以曹操定然想要让自己的盟友不能太强,但也不能太弱,至少要有能力抵抗青州军。”
站在一旁的成当有点明白了,点头道:“也就是说,在曹操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