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昱,而我则是大义灭亲,是为赵昱大人报仇的英雄,更有资格决定彭城的命运。”薛礼者时已经是苟延残喘,闻言恨声道:“你将来会不得好死的。”窄融微笑道:“但我不会拒绝死在自己的徒弟的手中,因为我绝不会相信任何人,好了,老师请上路。”言罢,一剑当胸贯入,薛礼惨死当场窄融这才猛的大声喊起来:“赵立大人死了,快来人啊。”这才有人闻声闯了进来。
而事情的结果正如笮融所说的那样,彭城群龙无首,在笮融的主张下,彭城打开城门,引徐庶大军进城。
这标志着曹操的侧翼彻底崩溃,曹操大军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军。
徐州,朐城。
曹操看着拜服在地上的乐进和曹纯两人,一脸的阴晴不定。此时,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蓦地,曹操喟然长叹一声道:“乐进、曹纯,你们起来,今次的失败全在我草草一人身上,因为决策失败,才导致了现在进退两难的地步,与你等全无半点关系,更可惜了夏侯恩和夏侯杰这两位将军。”乐进和曹纯闻言,眼泪再一次忍不住地流了下来,只觉得自己的头脑一片涨热,唯唯诺诺地站起身来,根本就是泣不成声。
夏侯惇却叫了出来道:“天杀的青州军,我定要把他们杀个干干净净,为两位兄弟报仇!”
夏侯渊则咬着牙对夏侯惇说道:“兄长所言极是,不过这件事情还要孟德为我们做主,不可轻举妄动。”生性冷静的曹仁则沉声对两人道:“两位兄弟的仇我们当然要报,只是现在形势不容乐观,我们还人从长计议。”
夏侯惇闷哼一声,他虽然勇猛过人,但是却并非没有才智的鲁莽之辈,当然知道现在曹操正处于危险之中,青州军实际上已经把己方包围了,现在的问题是曹军何去何从,而决不是逞匹夫之勇去报仇。
此时,大厅之中因为乐进和曹纯的话而弄得气氛沉闷,众人无不心事重重。良久,谋士荀或对曹操淡然道:“丞想也不必自责,要知道这次计划我们每个人都推算了好久,均觉得天衣无缝,方才实行,自从主上陈留起兵以来,主上就一直把太史慈当成是最大的敌人,这些年来更对太史慈和表州进行了细致的观察,若是说到了解太史慈可以说天底下没有人可以与主上相比。我们定下的计策更是万无一失。太史慈绝对没有识破的可能,但是现在太史慈居然开始反击了,这只能说明我们的计划在某个环节的施展上出现了我们不知道的意外,被太史慈发现了,这应该是运气问题,非谋之罪。”曹操摇头道:“荀缄你不必安慰我,要知运气也是谋略的一种,和所谓意外?那只能说明我们在计划方面还是百密一疏,没有做到算无遗略。我这么说并不是说丧气话。而是希望找到我们地疏忽之处,以免下一次遇见太史慈的时候再犯同样的错误。”
长着三倃须髯的谋士程昱眯起眼睛冷然道:“主上言之有理,不过问题是我们现在不知道长安出了什么状况,也就无法指导我们的计策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此时,站在谋士一侧的一名文士用沙哑的嗓子出声道:“会不会是王子服他们走漏了什么消息?”
众人用厌烦的眼光看着这名文士,陈昱则不动声色道:“蒋干先生说得有一定道理,但是我们在长安城内的主要计策又岂会告诉王子服等人?王子服等人知道地不过是些皮毛,再者说我们有于吉先生在,王子服等人当然不会知道我们的计策。”生性直爽的曹洪在一旁忍不住讽刺道:“蒋干先生在荆州与江东互通有无方面是专家。若是说到徐州攻略和天下全局的走向,蒋干先生知之甚少,说出这等话来也属正常。”
曹操瞪了曹洪一眼,怪他多嘴,要知道这个蒋干原本在曹军中没有多少地位。不过因为此人和孙策手下的头号军师周瑜乃是昔日的同窗好友,在和孙策联盟的过程中这个蒋干还有很多用处,故此曹操才把他提拔起来。不过曹操看人极准,知道这个蒋平就是个蠢货,现在用他只不过是用在一时,日后和荆州关系稳定后。曹操自然会和蒋干站到他应该有的位置上。
至于说周瑜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对曹操不满。曹操则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像蒋干这样的人物,周瑜又岂会放在心上?不过现在的曹操并不想在现在便疏远蒋干。要知道自己这次在中原和长安两地地攻略均一败涂地,回到江东后,内部的敌人就会趁势而起,而荆州的孙策也会蠢蠢欲动,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蒋干还有一定的作用,不可以弃之不用。
现在曹洪这般讽刺蒋干,曹操当然怕蒋干这心胸狭窄之辈将来对自己进行制肘。岂料蒋干居然一本正经道:“还是曹洪将军知我,让在下大起知己之感。”
曹洪张了张嘴巴,看着眼前的蒋干说不出话来了,这人实在太不要脸了,又或者是太愚蠢,难道听不出自己的意思吗?
大厅中的人一个个面容古怪,想笑又不敢笑,生怕蒋干反应过来,这些人当然知道蒋干对曹操的重要作用。曹操看着蒋干,又好气又好笑,没有想到自己还是把蒋干高估了。
不过也因为蒋干小丑一般的表演,弄得大厅之中的紧张压抑地气氛为之一空,大家地心情轻松起来,头脑也便跟着活络起来。
曹操的头号军师荀彧想得都是如何解脱眼前的困境,哪有时间看蒋干在那里表演,沉声道:“现在我们唯一可以怀疑的漏洞就是张绣和张济两人,很有可能是他们出了问题。”曹操苦笑道:“你何必说的那般委婉,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我的错误,实在是看错了贾诩的为人,误认为这人只有自己的利益,所以绝对不会和太史慈合作,却没有想到贾诩根本就是太史慈的手下。从现在看来,贾诩和张绣一开始就是太史慈放在长安的诱饵。我现在就是担心戏志才会不会有危险。”和昱沉声道:“说他们是诱饵并没有错误,可是这诱饵一开始并非是用来对付我们的,太史慈到了长安之后为了稳定局势不得已向圣上妥协,而圣上则为了自身的权力,所以趁机提拔别的势力和太史慈相抗衡,王子服一党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日渐强大起来的,更大肆扩张西园八校尉的编制,太史慈出于稳定局势的目的,帮此没有办法对王子服一党大开杀戒。所以才会有张绣这支奇兵出现,目的就是为了搜罗对付王子服地证据。至于我们,只不是过是误打误着一般,根本不是太史慈的主要目的。至于戏志才兄,他的才智不在贾羽之下,定然有脱身的方法,我们不必为他担心。”夏侯渊沉声道:“说到底我们是误中副车,不过我们这支副车未免太过巨大,跟王子服那种一碟小菜相比实在是让太史慈赚着了。”荀彧摇头道:“张绣确实会坏了我们的大事。但是我们和张绣联系不过是最近一段的事情,而且张绣对我们的策略知道得并不多,太史慈不可能比张绣身上得到多少我们的底细。可是现在看来,青州军对我们的策略明明是策划已久,所以我们的谋略失败和张绣关系不大。充其量不过是我们没有办法控制长安,话又说回来,其实张济对我们的影响反而更大,正是因为我们错估了形势,这才导致了刘繇大人的被俘,按照刘繇大人的威望看,下蔡的张英大军定然放弃抵抗,归顺了太史慈,否则我们现在的局势也不至于如此的不利。”顿了一顿。旬或用一种肯定地语气道:“从现在的形势看,徐庶不过是假投降,那么我们就可以推断出来,自徐庶进到长安城司空府那一天之前,太史慈就已经识破了我们的图谋,而在那之前,我们所作的事情只有两件,第一件便是刺杀丁斐。免得这小子泄密;第二件事情便是要尹夫人进司空府。若是太史慈在此时识破我们的计策,定然是这两件事情出了问题。但问题是太史慈当时不可能识破我们地这两条计策啊,因为他完全不具备这个条件,他的视线当时根本不可能放在这些看起来与大局无关的人物的身上。真是不明白太史慈到底是怎么看穿我们的图谋的,更何况当时在执行这几项计策地前后,我们反复地核实过所有地细节,根本全无问题,太史慈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众人也被荀彧说得头痛起来,他们哪里想地到太史慈乃是后来人的身份,因为知道尹夫人在历史上的地位所以才会轻易的识破曹操的计策。这一点完全是鬼使神差的运气问题,曹操等人当然想破脑袋也向不出来了。
荀彧苦思良久,才长叹道:“这些事情我们都不需要考虑,只要我们回到江东,早晚会知道这些事情的答案的。”
夏侯惇闷哼道:“那就让我们大开杀戒吧,没想到今次出征徐州竟有这么多恶战可以打,真是大快我心。”众战将闻言立刻被夏侯惇的神采飞扬所感染,纷纷摩拳擦掌,连连冷笑,显然是对青州军很不服气。
曹操看着眼前的场景,知道夏侯惇其实是故意这么说,目的就是鼓舞士气,谁都知道和青州军作战是件很不愉快的事情,但是被夏侯惇这么一说,的而令众人斗志滔天,曹操当然不会阻挡。一直不说话犹如凶神恶煞一般站在曹操身边保护曹操的典韦闻言冷然道:“若是主上和夏侯元让将军允许,请让我典韦打头阵,让他们知道我这曹军中的恶不在世决非是浪得虚名。即便是太史慈亲来,我也要太史慈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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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敬畏地看着宛若天神一般的典韦,心中更充满了豪情,这可是个连太史慈都无法必胜的无敌悍将,这些年更是武功大进,就馢是碰上太史慈,他也未必是有败无胜。荀或微笑道:“两位将军说得好,大战肯定是有的打,而且依我看来,这场好戏太史慈定然会参与,毕竟敌人是主上,太史慈还不敢如此托大,更对这场战争充满期待,典韦将军会有机会与太史慈再大战一场的。只不过我们和青州军之间的战争并非是硬碰硬那般简单,我们还要好好谋划,只要计划得当,我们未必没有从太史慈身上取得利息的机会。”
典韦爽快地一咧嘴笑道:“先生说什么都有道理,我只要有仗打,先生说什么是什么。”夏侯淳这战争狂人却在一旁嘟囔道:“为什么每次一说到对付太史慈。你们总是在说典韦那小子,我的武功也是很高的,这些年进步很多,太史慈有什么了不起?我照样能够对付。”
众人为之莞尔,均被这粗豪之人的小孩子模样所逗乐。乃弟夏候渊却皱眉道:“先生的意思我不明白,其实我们现在已经无法在长江北岸立足,我军回军之时只要一鼓作气,通过江北,回到江东。太史慈又能奈我何?莫忘记我军的主力部队还在,太史慈为了驻守城市,兵力必然分散,我们呆要不去攻击城市,回江东还不是一如反掌地事情?”
荀或微微一笑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表州军定然会想尽所有的办法来逼迫我军和他们作战的。比如说他们惯用的计策围战打援。”曹仁忍不住道:“先生,围点打援应该是青州大军的攻城战术,我们现在已经放弃了长江以北的全部城市,青州军如何来逼迫我们作战,实现围点打援呢?”
夏侯渊看向曹仁道:“子孝忘了吗?现在还有彭城一地与我互为犄角,青州军可以在这里实现围点打援。其他的城市,青州军都是一战而下,可是鹏程却坚持了这许多时候,赵昱、薛礼等人又不是将才,哪有这个本领?分明是青州军故意为之。”说到这里,转过头来请教荀彧道:“军师,我说的没有错误吧?”荀彧微微一笑,却不作声。
曹仁摇头道:“妙才,你才是糊涂,莫要忘记,彭城的那三个人并非是我军的心腹。我们不过是利用他们。当然,这也是因为薛礼师徒两人一开始便在利用我们,敌人之所以把彭城留在最后,并非是想要用彭泽城围点打援,发明奖是怕彭城破城之后封锁不住消息。毕竟军队一乱,便会难以控制,若是在青州军未完成对我军的全线包围之前便破城的话,说不定会打草惊蛇,相反,薛礼等人胆小如鼠而且鼠目寸光,他们只能看见眼前的利益,只要青州军不破成,他们就会认为彭城是安全的,当然就会在那里老老实实的龟缩不出,如此一来。反而间接地帮助了青州军对我军的消息封锁。”
众人这才恍然,曹仁继续分析道:“按照乐进的说法,现在青州军应该已经完成了对我们的包围,现在青州军肯定对彭城展开了猛攻,因为青州军一向谋定而后动,必定猜得出来主上绝对不会去救援彭城,现在彭城说不准已经是青州军地囊中之物了。”程昱哑然失笑道:“子孝将军见解高明,不过围困彭城的青州军将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