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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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太史慈仿佛又回到了前些时候诸侯会盟的时候肆虐各地诸侯的场景,胸中振起雄心:好,就要我太史慈陪你们玩玩,先给你们来个厉害,等日后管宁到长安后便慢慢收拾你们!一夹马腹。太史慈胯下战马仿佛知道太史慈心一般长嘶一声,带着太史慈向皇宫奔去。当太史慈到达汉献帝所在的宫殿的时候,朝中的中药大臣以经济济一堂,只等他一个人了。在场的所有人都面色凝重,显然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太史慈参拜过汉献帝后,汉献帝便对史太慈道:“太史卿家,你可知道汉中战事的最新发展?”
太史慈心中冷笑:果不其然,才要张嘴回答说自己知道了,心中一动。沉声道:“陛下,请恕臣下孤陋寡闻,并不知道汉中的事情。”自己哦知道的关于汉中战事的情报乃是贾娄告诉自己地,可是现在满朝文武并没有人知道自己和贾诩地关系就是汉献帝都被瞒住,只是隐隐约约知道贾诩和自己有点瓜葛而已。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绝对不能把和贾诩的关系透露出去,否则定会有人一次大做文章。要贾诩名正言顺的投向自己最好的时机当然是在于禁入关之后。至于自己回答说不知道。那当然是为了收拾某些人。
汉献帝见太史慈说部知道,便命身边的小黄门把传来的战报年了一遍,那里面所写的东西和贾娄告诉自己的相差无几。虽然已经是第二遍听到这情报,大厅上的众臣闻听之后还是发出了一片嘤嘤嗡嗡的声音。显然对眼前的这种形式各有各的想法。而汉献帝也是面色凝重。
好一会儿,众人见太史慈和汉献帝都不说话,这才想起自己这么做有失礼数,才渐渐收声。
汉献帝对太史慈皱眉道:“太师卿家,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太史慈木无表情道:“启禀圣上,臣下没什么看法。”
此语一出,大厅之中一片哗然,谁也没有想到太史慈会这么说。
汉献帝也是一愣,不过他对太史慈为人了解甚深,知道太史慈做什么事情都会有自己独特的目的,很多看似无关的事情都是别有深意的,故此在听太史慈如此说之后,脸上先是一阵不悦,旋即又沉思起来。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了解太史慈的性格,一直与太史慈不对付地大鸿胪周奂不屑地对太史慈道:“太史大人不是号称青州战神吗?一向是所向披靡,否则圣上幽岂会把大司空一职托付给太史大人,满朝文武、天下百姓都以为此一项任命实数名至实归,无不以为自即日起朝堂之上、普天之下可焕然一新,岂知太史大人居然说没有什么看法,岂不是另失望之极。”言语中极尽讽刺笑骂之能事。此语一出,大厅之上声音立顿,众人无不看向太史慈,心中知道汉献帝回长安后第一轮权利交锋的斗争开始了。这大鸿胪周奂一向以牙尖嘴利著称,而前几日太史慈又得罪过他,故此现在大鸿胪周奂的言词特别的犀利。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周奂的话还是有一些道理的,若是太史慈无力化解的话,那么太史慈在众人心中地地位就会一落千丈,虽然他们对太史慈谈不上有什么好感。但是却绝对不会像以前那样惧怕太史慈。原本应该出言呵斥周奂言语不恭的汉献帝居然保持沉默,显然是想要看太史慈的笑话。
太史慈转过头来看向周奂,平淡道:”周大人,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太史慈虽然是圣上新任命的大司空。但是始终是初来乍到主人,又会对汉中战事知道多少?回答没什么看法是因为我不知道前因后果,难道要我不知而强以为知?那岂非是欺君犯上?“周奂闻言为之语塞。却不知如何反驳,若是自己强词夺理说太史慈的话乃是一派胡言,那岂非是说太史慈应该对汉献帝说假话,欺君罔上?
大厅之中的众人更是为之一愣。没有想到太史慈一句话就会令周奂哑口无言。太史慈看着有点不知所措地周奂。微微一笑道:“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种人才可以叫做有智慧的人,阁下身为大鸿胪,对军事一窍不通,因此说出这种无知之言倒也不算是丢人。不过身为朝中大臣,自然应该知道朝廷的法度,是不是因为周大人作大鸿胪的时日太久了。接待的番邦蛮夷之臣太多了,反而忘记了我大汉朝纲的法度呢?若是如此,周大人可要回去闭门思过一番了。”言外之意,当然是周奂不适合坐在大鸿胪地位置上了。周奐闻言为之色变,喝道:“太史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周奐自幼饱读经史子集,在朝中为官一直兢兢业业,自问没有忘记朝廷地法度,何故出言讽刺!”
言罢转过身来。向汉献帝哭声道:“大司空言行无状,请圣上为臣下作主。”太史慈最烦的就是男人哭哭啼啼,看着眼前着一把花白胡子的周奂作涕泪交流装心中一阵恶心,再不留半点客气,截断正要说话的汉献帝道:“周大人说自己知道朝廷的法度,我倒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想要请教周大人:在下身为大司空,为何我来到长安着许多时候没有人向我报告过汉中的战事?难道我这个圣上金口玉言任命的大司空是个摆设吗?即便是长安新定。百废待兴,负责此事的官员一时疏忽也是情有可原。但是今天汉中战事的战报传到长安后,身为大司空的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此事的,这难道也是朝廷的法度吗?”众人闻言心中一凛;这才知道太史慈原来为这件事情生气;只有少数的人敏锐的铺捉到了太史慈的真真意图;知道太史慈这是故意设下的圈套为自己立威。看着包括汉献帝在内的众人,太史慈沉声道:“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但凡有战事情报,应该先行呈报给我这大司空,然后根据事情的轻重缓急再呈报给圣上,可是现在呢?我这个大司空居然一无所知,还要圣上反过头来告诉本人,这是朝廷地法度吗?臣下直斥其非,大鸿胪居然忘记自己乃是礼仪之官,居然当着圣上和满朝文武面做妇人啼哭状,这是朝廷的礼仪吗?此三者皆大史慈百思不得其解之事,未知满朝贤达谁人可否为太史慈解释一二,以解茅塞。”众人闻言默然;虽然知道这是太史慈在趁机立威;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太史慈这一番话言之有理。
太史慈悠然自得地看着汉献帝;这件事情汉献帝不可能置之不理;否则刚刚树立起来的一点点皇帝的威严将会荡然无存。
只要汉献帝一追问起此事来;自己便有机会对付那些敌对自己的人。这件事摆明了是周奂他们一伙人在整自己,故意地知情不报,现把情报送到汉献帝那里,然后再猝然发难,以为自己在短时间内一定想不出什么对策,好看自己的笑话。
实际上,若是还没有解决潼关和青泥口的问题,自己的确没有什么办法,但现在自是不同。不过太史慈在四面皆敌的情况下也变得厉害了;他是不会轻易地表明自己已经有办法了的事实的;他希望于禁大军可以秘密入长安;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便彻底颠覆长安的军权。
故此;现在太史慈这么做一方面是在杀周奂等人的威风;一方面也是在迷惑对方。
现在把想不出解决办法来的责任推到对方的身上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吗?果然,周奂和王子服等人的脸色变得要多么难看就有多么难看。因为这件事情若是追究其责任来,肯定是要牵连上他们的责任。
太史慈心中冷笑,即便是你们可以化解此事,我还有对付你们的后招。
心念电转下,太史慈知道找到了自己大军进京、颠覆长安兵权的正当理由。
第三部 一统 第二卷 第五章 混战(七)
看着太史慈,汉献帝皱了皱眉道:“太史卿家,这件事我们可否暂时放一下,毕竟现在大敌当前,我们还是先解决汉中和西凉的问题为好,至于有关官员玩忽职守,忘记通报大司空战报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论如何?”言下之意显然不想追究此事,毕竟太史慈这般得意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一般情况下,皇帝亲自出面说项,自应该不再在此事上纠缠,但太史慈却是另有所图。故摇头道:“圣上,为臣现在这般斤斤计较一意要治有司玩忽职守之罪,并非是因为臣下小肚鸡肠,而是恰恰与眼前的战事有莫大的关系,兵法有云:庙算胜者。夫庙算着,要君臣上下一心、同仇敌忾、集思广益方可制胜,现在外难以至,可笑我们这些站在朝堂上的人还有人置国家大事于不顾,利用国家的生死存亡大搞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试问在此情况下如何能齐心协力、克敌制胜?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内不平而天下静者,臣下未之闻也。况今日事情虽小,但窥一斑而见全貌,其中险恶用心昭然若揭,实可令天下之士心寒齿冷,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往往是小事和细节决定一件事情的成败,所谓‘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今日若不追究用心险恶者,只怕会令百官莫衷一是,还望圣上三思而行。”
一着急,连刘备教训他儿子的话都搬出来了,不过看样子在自己所在的这个时空里刘备只怕是没机会说了,这么精辟的话若是不说出来岂非是一种浪费?
太史慈此言一出。朝堂上众人对他刮目相看,虽然早就听说过太史慈地厉害,但更多的是集中在太史慈的军事才能上,没有想到头起嘴来太史慈夜这般犀利。
王子服等人虽然有心反驳,却又不得不承认太史慈以大司空的确良身份说出这番话来实在是名正言顺,而且立论极为牢*。即使要出言相讥也不知道如何入手。汉献帝万般无奈下才道:“太史卿家所言极是。
下面的事情就好说了,先是问到了长水校尉种辑的身上,因为这件事情本来就该有他的通报,所以问罪就应该在他的身上,不过太仆鲁馗却极力为种辑开脱,说种辑有伤在身。正在家中休息,这件事情只怕也不知道,要治罪只能治种辑手下暂摄其职的人,太仆鲁馗此言一出,王子服等人立时出班齐声赞同。如此一来,自然是大事化小事了。这当然在太史慈的意料之中。不过自己打击对方嚣张气焰的目的却已经达到了,尤其是大鸿胪周奂被汉献帝罚了一年的俸禄,令太史慈极为开心。
代借汉献帝之手教训了这一干人等之后,汉献帝没好气道:“太史慈卿家,这回我们可以讨论汉中和咸阳的战事了吧?”太史慈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分,更何况现在他更关心的是如何名正言顺地把自己的军队掉进长安而不落人口实,又在心中计划了一番,觉得毫无纰漏,于是恭声道:“陛下圣明。不过天下凡事有果必有因,若我们可以找到现在战局发展不利的原因,我们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众人点头,太史慈沉声道:“首先我们要弄清楚一件事,汉中、西凉的军队来势凶猛,到底是冲谁来的?我想长安新定,王允伏诛,圣上回长安地消息汉中和西凉到现在还不知道呢,否则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此等事情来。”众人点头,太史慈的意思很明确,这场战争的起因和汉献帝与自己全无关系,所以责任不在汉献帝和他太史慈身上,自然也就无法追究战事不利的责任。太史慈先行撇清关系,自然就会站在不败之地。要是勉强追究责任,那只好怪在王允的身上。这个结果当然是皆大欢喜了。毕竟谁也不愿意把这战局不利的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现在太史慈这么说是在息事宁人,并没有弄个什么“王允余党”来趁机打压别人,却长出了一口气,庆幸太史慈不在此大作文章,虽然有汉献帝护着,但被太史慈反咬一口却是一件十分头痛地事情。他们又哪里知道太史慈这么做是另有目的?看着众人都同意自己的意见;太史慈才问道:敢问各位大臣;汉中战事的起因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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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骑校尉王冷哼了一声道:太司空这是明知故问;汉中的战事根本起因在于益州刺史刘焉有谋反之心;当时大司徒王恂大人才会主张出兵征讨汉中;更何况太史大人因该知道;益州的张任曾经半路上袭击过圣上。太史慈不理会王颀暗中讽刺自己劫持汉献帝出京的事情;相反他正是要引出这么一番话来;故此微笑道:原来如此;那我倒是奇怪了;为何汉中和咸阳打得热火朝天;周围的城市地守军居然按兵不动不去救援?汉中且不说;单说张绣的粮草重地咸阳;既然张绣大军乃是为朝廷出力;为何到现在却是一种孤军奋战的局面?那扶风、武功、新平三地的守军在干什么?张绣既然把粮草之地安置在三座城市之间,就是为了起来遥相呼应相互支援的作用,为何现在会岌岌可危?而最令人感到奇怪的事情是围攻咸阳的不是别人,居然是李傕郭汜这两个人人得而诛之地逆贼,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