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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阿当然知道贾诩的这个计划。苦笑道:“谁知道王允派人护送刘璋的军队刚出长安城不久便遭遇到了不明人物的袭击,派去的军队没有活口,刘璋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好像凭空消失在空气中。”太史慈和徐戚面面相觑,千算万算,算不到会出现刘璋被人劫持的事情。
太史慈皱眉道:“这件事情现在有没有有着落呢?”
史阿摇着头说道:“刘璋到现在还没有下落,因为这件事情太过丢脸,又因为关乎汉中的战局发展,所以王允严令手下人保密,我的这个徒弟对这件事情也是一知半解。要不是我对贾诩那小子的布局知之甚深,也猜不出这其中地内幕。我的这个徒弟只是在事情发生后随王允到现场其实过。”太史慈冷哼道:“可有什么蛛丝马迹能表明是什么人干地?”
史阿冷然道:“我的徒弟说下手的看样子是西凉人。虽然在现场没有一具西凉人的死尸,但是却在战场上找到了一些西凉人特有的武器。”
太史慈心中以为然:那又如何?当初自己来长安的时候不也被张任骗了吗?自己当时还以为是并州骑兵呢。史阿看了一眼太史慈,知道太史慈在想什么,缓缓道:"主上想得不错,这些事情的确不能说什么,但是王允本身就是生性多移的人,在暴跳如雷后就开始调查水(谁)的嫌疑最大,偏偏这个时候长安传来了消息,说刘焉在长安达到另外两个儿子也失踪了,并且软禁刘焉两个儿子地地方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只有几个行人看到在那府邸的外面曾经来过大队的人马,有人进到那俯中,不长时间后这对人马便消失了.而那时间正好是王允接到刘璋被劫持的消息赶往城外的时候."太史慈一愣,若是说在长安城外用强横的武力把刘璋抢走,那能做到这一点地人是大有人在,可是现在就连在长安城中刘焉的儿子都会消失,那显然不是外来势力所能办得到的。能办到这一点的人在长安城中必定会有莫大的势力。
太史慈目光闪动,凝声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王允把杨彪抓了起来。”史阿点了点头道:“主上明鉴,杨彪大人和西凉人马腾本来就是莫逆之交,所以王允的怀疑是很有道理的。总之,在王允回来地不长时间后,王允便把杨彪抓了起来,罪名没有透露,但是显然和私放刘焉的两个儿子有关系。”太史慈当然知道刘焉的三个儿子对于王允的重要性。在王允看来,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对长安一带的控制权力,而汉中的刘焉一直是自己地心腹大患,即便使自己不去招惹刘焉,刘焉也会蓄意谋夺长安,他不可能不考虑自己的接班人问题,那么刘焉的三个儿子这个时候就成了刘焉的软肋,只要掌握住这三个儿子,王允就可以从容的布置,慢慢收拾刘焉。
可是现在刘焉的三个儿子丢了,拿自己还拿什么去遏制刘焉呢?不过王云显然把刘焉想得太高了,这时代,对于那些世家大族来说,家族的利益是最重要的,刘焉和王允现在还不知道呢,益州的名士张松已经跑到了中原,拿着进入益州的地图左送右送呢。
只要有必要,这些看似不可一世的大人物马上就会被别人在背后捅上一枪,天下间除了自己没有这个担心之外,只怕其他诸侯都对这些世家大族又爱又恨吧,顷刻间让你实力强横,顷刻间,又让你一无所有。不理太史慈沉思,徐盛在一旁接口道:“原来如此,若是换了我,我也会怀疑杨彪,毕竟在长安之乱的时候,马腾就是杨彪请来的。现在杨彪借助西凉人的势力来营救刘焉的儿子也无不可。唯一值得怀疑的地方是,马腾对刘焉前一段时间自造工辇黄袍的事情很不满,在这种时候,马腾未必会帮助杨彪援助刘焉。”太史慈沉声道:“莫要忘记马腾的那位好友韩遂。这个韩遂可是一直对大汉朝廷不满意,早在先帝在位的时候,这个韩遂就在边关图谋不轨,若不是有张温大人,这个韩遂早就为祸一方了,所以说杨彪若是真的打算这么做,韩遂是可以帮忙的,但是问题是这件事情真的是杨彪做的吗?”史阿皱着头道:"我看杨彪不会这么做,虽然杨氏家族和袁氏家族是联姻关系,但是炎彪和袁书术有着本质的区别.像刘焉这种私自企图称帝的人,杨彪应该是避祸慎行.敬而远之,若是说杨彪利用刘焉的事情和王允斗法,争夺在长安的权力那倒是很有可能,但若是把刘焉的儿子放走,相信杨彪不会那么蠢."太史慈一拍大腿道:“正是如此。而且即便四杨彪真地这么愚蠢,那么他和韩遂之间又是怎么联系的呢?现在西凉战乱,马腾与韩遂和李傕郭汜对峙,杨彪。。上韩遂,要韩遂瞒着马腾派一部分西凉兵穿越过李傕郭汜地兵力封锁,神不知过(鬼)不觉地来到长安的近郊。这事情难度太大点了。所以我怀疑这事情的主谋是另有其人。”徐盛冷哼一声道:“那就一定是吕布了,这小子在长安也有足够的实力做到这件事情,莫忘记,吕布手下本身就是西凉骑兵,而且本身就是绝顶高手,即使是出事当天他没有离开长安,但是他手下的那一干悍将要去劫持刘璋并非是难事,不说别人。就说华雄吧,即使是放在青州,那身手也绝对在前十名之内,至少张合那小子不是他的对手。”
史阿马上大摇其头,显然认为徐盛说的不合乎逻辑。太史慈没好气的瞪了徐盛一眼道:“可是在长安城内吕布可没有足够的政治实力营救刘焉的另外两个儿子,莫忘记那些看押刘焉儿子地护卫可是凭空的不管怎么说,吕布在名义上还是王允的手下。王允派去的那些护卫可不会听命于吕布,吕布若是要救出刘焉的两个儿子,只有来硬的。所以说至少在劫持刘焉的两个儿子的事情上,惁彪地嫌疑反而更大一些,毕竟杨彪乃是太尉,身为太尉,要见一两个犯人。那简直是在正当不过的事情。不过这种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王允派出的那些人一定是自己的心腹,肯定知道自己的主子和杨彪不和的事实,在这种情况,要王允的那些手下把刘焉的儿子交给杨彪,并且连自己都心甘情愿跟着别人走,这根本就不合理。”史阿两人点了点头,徐威搔了搔头,哭笑道:“这件事情还真是跷蹊,现在看来,做这件事情的人一定是有能力兼顾长安城内外才行,问题是杨彪手中无兵,不可能劫人,吕布手中无权不可能悄声息的带走刘焉的另外两个儿子,不过若是吕布和杨彪联起手来,那倒是有可能了,但问题是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变成一党了?而且最关键的事情是正如主上所说,杨彪也没有足够的把握带走刘焉地两个儿子啊。”史阿断然道:“这件事情一定和吕布有关,因为在刘焉的两个儿子消失之后,王允曾经派人在长安城中严密的搜查,但是一无所获,那即是说劫走刘焉的两个儿子的人已经出城了,当时因为刘璋在城外别劫持的原因,虽然长安的守军不知道什么事情,但全城都处于戒严状态,但是若没有王允又或者吕布的同意,哪有人可以大摇大摆地离城?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吕布和杨彪两人勾结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看看现在吕布自己划城而治的架势,就知道王允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徐盛想得头都大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苦笑道:“不过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原因了,至于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我看就没有必要再去费神寻找了,反正现在长安大乱,我们大干一场的了。
太史慈这时候脑中却因为两人的交谈脑中灵光一闪,高声道:”我知道这事情是谁做的了。“史阿和徐威闻言愕然看向太史慈,后者兴奋道:“我看这件事情最有可能是王允在故布疑阵,王允实在找不到对付样彪和吕布的借口才出此下策。自导自演弄出了这么一出戏。刘璋的三个儿子肯定还在王允的手里!”
史阿和徐威听得心头一震,觉得事情有点不可思议,不过仔细的想一想,似乎只有这个解释才说的通,在长安城中可以调动西凉的军队、可以随意打开城门、可以把看管刘璋轻易的调离开的人可不就是王允吗?太史慈冷笑一声道:“这个王允真是毒辣,居然用上了苦肉计。只可惜那些护送刘璋出城,前往张绣那里的那一队士兵,全都做了糊涂鬼,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死在自己的主子的计谋之下。”
言罢,太史慈的脸上浮现出了阴云。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显然是在为什么事而担心。史阿却没有注意到。只是长长吐了一口气道:“主上言之有理,这么一来,王允去抓杨彪可就是名正言顺了。尤其是说杨彪和刘焉乃是莫逆之交的这一点上简直令杨彪百口莫辩,而且还可以顺带着吕布给牵扯进去。”徐盛却皱眉道:"可是我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王允暗中把刘焉地三个儿子弄哪里去了呢?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要知道攻打汉中一直是王允地心愿,而且在他和贾诩先生制定的计划当中,刘焉的三个儿子是(实)在是无比重要的一环,可是现在呢?这三个刘焉儿子不能露面,那王允攻打汉中的计划不是失败了吗?谁都看得出现在单单凭借武力.张绣大军绝对没有获胜的希望。。。。。。难不成!王允是在怀疑贾诩先生?"徐盛的话令史阿矍然而惊,太史慈面沉似水,冷哼道:“这才是我担心的问题,徐盛你说你和文和之间的联系比原来困难多了,在赶往张锈大军的路途上不是有很多王允地人吗?这说明王允很有可能已经开始防范文和了。否则,王允不会放着已经订好的战略不用,反过来把刘焉的三个儿子藏起来不给文和送去的,看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令王允对文和产生了怀疑。”徐盛色变道:“若是如此,张绣将军他们就危险了。”
太史慈冷然道:“文响,你知道文和那里的粮草可以支撑多长时间吗?”徐盛闻言面色一缓,道:“粮草倒是不成问题,贾诩先生在出发前带足了粮草,我就是怕贾诩先生一个不小心,吃了王允的暗亏。”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文响。这天底下能令贾诩吃亏的人只怕不会超过五个,但我敢保证,王允绝对不是其中之一。”
想一想贾诩那惊人的才智,徐盛心中稍安。太史慈冷笑道:“你们想一想,长安出现这场变动已经有一个月地时间了,可是为何王允却没有对文和他们采取任何的行动?那是王允知道自己没有把握对付张绣的大军。所以只要粮草充足,张绣大军的安全在暂时之间绝对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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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和史阿点了点头。太史慈面容一整。皱着眉头道:“我现在是在担心王允到底怀疑文和到什么程度,又或者王允现在到底在设置什么据,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文和,至少我们也应该先知道王允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而对文和有了疑心吧。现在我们一无所知,只是看到了长安之乱的一些表面现象,而且胡乱猜测事情的真相,若是贸然行动,绝对是兵家大忌。”太史慈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沉声道:“现在看来,我担心的事情一共有三件,第一件事情,我允有没有怀疑道贾诩和我青州地秘密关系上,若是王允一旦动了疑心,那么最危险的人就是正在参加袁绍诸侯会盟的张济,王允和袁绍一直有来往,若是王允把这消息告诉了袁绍,那么再我青州军和袁绍开战之前,张济危矣。”
徐威闻言马上坐立不安,站起身来大声叫喊,叫进一名亲兵,简单的吩咐了几句,要他火速赶往豫州,把这个消息传递给张济,要他小心行事。太史慈等那名亲兵出去后,便冷然道:“我担心的第二件事情是,若是王允真的在怀疑我和文和的关系,那我们现在渡河来到长安地附近是否会是一个王允设下的陷阱。甚至史阿你的那名徒弟都有可能是这个布局的一部分,若是王允真的想要提防我,没有理由不预先防备到史阿你的。”
徐盛脸色立变,史阿却冷哼一声。太史慈心事重重道:“我在担心的第三件事情是,王允现在长安的局势并不占优,至少吕布和他对立,若是王允再猜到我们和文和的关系,那么现在他应该明白自己在长安已经是孤军一支了,可是他还敢玩这么大,这分明是另外有强大的帮手。”看两人有点不明白,太史慈耐心的解释道:“王允把刘焉的三个儿子都藏了起来,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人都可以猜得出其中的关键,难道王允想不到以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