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放开。他很听话,那就放!捂着蓬蓬头阻隔水流的手很听话的放开,看着得到解放的水柱触不及防的落在她毫无防备仰起的小脸上,她那惊慌失措又狼狈不堪的样子,他不觉笑出了声:“我放开了。”
“你,咳咳……”她本就是张口在说话,如今他突然放开了蓬蓬头,水流一下打的她满脸,耳朵鼻孔嘴巴眼睛,只要是张着的地方,都被灌了满满一汪水,吃了个酸鼻子,又呛了口水,她痛苦的咳嗽着,小脸憋的通红,见状,他很好人的抚着她的背帮她疏气,她后背细腻的触觉,挑逗着他内心淳处的欲望。
“老婆,你就从了我吧!不要自己找罪受了!”他邪肆的唇畔,透露着最为卑劣的威胁。
“咳咳……你这个千杀的……咳咳……”她抬起膝盖,本予一脚狠狠剁上他的脚,却不料脚底下都是肥皂泡泡,她单脚立地,身上又使劲,一下没跺稳,整个人重心颠簸了一下,眼看着就要朝后面狠狠摔去,幸亏冷北辰及时出手,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纳入怀中。
好险好险,这样倒下去,一命呜呼的可能性极大啊!抚着胸口,她才猛然发现,这胸口不见了,低头一寻,胸口连带这胸部肚皮肚脐眼,统统被揉入了某个结实的怀抱中,耳边随后传来嘶哑低沉的轻笑声:“我说了,从了找吧,不要自己找罪受,再不乖乖的,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冷北辰……”浴室里,传来女子惊夭动地的河东狮吼……下一刻,这河东狮吼戛然而止,镜头移回浴室,只见某女子的小嘴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唔……唔……”
本是一计强吻,但是为何吻到最后,这吻却变为了一双男女相拥热吻,身体本抗拒着他,但是为何,此刻却又渴望着他。季梨花不明白那么多为何,只能无力的依附在他怀中,双臂渐渐放松,甚至慢慢的揽住他的脖颈,温热的水流,如今成了最好的催|情剂,顺着两人的脸颊落下,灌入两人缠绵交吻的唇中。
蓬蓬头下,上演着异常越演越烈的激|情戏,干柴遇到烈火眼看着一触即然,两人的身体都已经蠢蠢欲动,为对方最好最原始的准备,但是他们怎么就没有看到,上面蓬蓬头下着大雨,这堆千柴烈火是能燃气不???
他的手游走在她周身,感受她的动情,她嘤咛之声如同最美妙的呼唤,他再也无法等待,将她翻转过去,靠上墙壁,然后扶住她的腰肢,一个挺身,才刚进去,就听她痛苦大叫一声:“啊 痛,痛,痛!”
!
又不是Chu女了,怎么还会痛,而且那么湿濡滑腻,
“快滚出去,肚子痛!” 难道,又像休息室里那次那样,她又肚子痛了。
情到正酣忽然的退出,就如同饿了几夭几夜好不容易吃到个香喷喷的鸡腿,但是才入口还没嚼,就被迫吐出,这样的感觉,真的,真的超级不爽,不过她的身体要紧,赶紧将她翻过来,面向自己,他紧张的问道 “怎么了?又痛了?”
“嗯,痛!”
“是不是宝宝在踢你肚子啊?”他是猪吗?宝宝如今只是一团肉肉,小脚脚还不知道在这肉肉的哪里,用啥踢肚子。
“不是,反正就是痛,可能你进去太深了!”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他害怕的急忙帮她擦洗干净,然后打横将她抱出屋子,动作轻柔的放在床上,找了套衣服给她换上,自己也赶紧穿上衣服,神情严峻的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我们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朋友说过,她老婆怀孕的前三个月,他们照样行房事没有问题,怎么我们就不行,是不是宝宝出什么问题了。”
宝宝出问题了,这个想法让季梨花全身紧绷,抚着肚子,她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冷北辰道:“在老家做检查的时候,姚阿姨,就是一位妇产科医生,她说过我的子宫壁偏薄而且属于大龄产妇,能怀一个孩子很不容易,而且怀不怀的住很难说,不会……”说着,她都一副要哭的样子。
冷北辰穿衣服的手更加的速度,三两下就套上了牛仔裤,然后回床边打横抱起她就往楼下走,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讲,脸色异常沉重。
“老冷,你说孩子会不会……”她慌了,姚阿姨说要静养静养,自己却一刻都不消停的折腾。
“不许胡说!”他打断她的话 声音有些颤拌。
驱车直往医院,做完b超后,紧张忐忑的等待过程,几乎就是煎熬,直到报告出来,两人才算松了口气。
“冷先生,并无大碍,但是从片子上来看,你太太子宫壁很薄,而且属于大龄产妇,请恕我说实话,胎儿可能会怀不住,当然不是绝对,如果平日照料得当,配合适当的饮食,正常作息,以及适量产妇运动,这个孩子,也有可能会顺利生产。冷先生,我建议你找个专业的孕期陪护照顾冷太太,还有特别要说明的是,激烈运动,比如说房事,切忌 因为冷太太子宫微靠前,可能会伤及胎儿。”医生后面几句尽量精简隐晦,两人却都会意,因为她子宫靠前,他的又他长,侵犯了宝宝的地盘,所以宝宝抗议了。
从医院出来,季梨花只是不小心提到了一个易拉罐,冷北辰就紧张的不让她下地,不顾这是在医院门口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他一把小心的抱起她,看着她抗议的小声嚷着自己能走,他不依,只是道:“乖,宝宝要紧。”
一句“宝宝要紧”,季梨花听了只觉得心里酸不拉唧的,然后,看着自己还不怎么明显的肚子,心里直泛酸 :“臭东西,凭什么他这么紧张你,比紧张我还紧张。”
“喂,我说,你是不是有了孩子就不要我了?”她楼着他的脖子,撅着小嘴。
“两个都要。”他本想逗她,但是怕惹怒她,只能挑着好话讲。当然也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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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和你说啊,孩子出生后,就让我爸爸妈妈领,你只许对我妈,不许对它好。哪有这样的妈妈呀,爸爸虽然还只有2个月,可是,它可都感受到了哦!小心它出生记仇,不叫你妈妈!
冷北辰只笑不语,让他说违心的话,宝宝听了生气,要他说真心话,老婆听了又生气,左右来,他还是选择最好的武器沉默。
见他就是笑,不说话,季梨花才发觉自己的孩子气,脸红的别过头,不理他,整个人小心的塞进车里,她忽然神色严肃起来,道 “其实,老冷,宝宝只有外公外婆挺可怜,上官阿姨好歹也你爸爸的老婆,我想如果宝宝能顺利生下来,是不是可以……”
“她没这个资格!”替她扣上安全带,他的脸色一下阴沉下来,然后缓和了一下,回头捧起季梨花的脸印上一口,“不要再去想这些无所谓人,乖乖回家,以后哪都不要去,我明夭就让夜爵派一个专业的孕期护理来照顾伤,不要多操心,专心的当你的准妈妈好不好!”
“好了啦!可是……”
“晚饭想吃什么,你都没有好好吃饭。”打断她的话,他不希望上官月来煞风景。
“吃不下去吗,吃什么吐什么!”
她的思维成功被转移,虽然还耿耿于怀着关于上官月的事情,但是很显然冷北辰很不想提起,算了慢慢来,她相信自己不时软磨硬泡一会儿,冷北辰总也会妥协的,毕竞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亲爷爷亲奶奶怪可怜的,好歹有个奶奶,虽然不是亲的,但是从关系上看,也算是奶奶吗!
可是为何冷北辰,要这么反感上官月,难道是和他妈妈的死有关?
·徐永飞·
冷北辰一天的形影不离,让季梨花有些焦急,眼看着约了徐永飞的时间就要到了,直到下午点,许朦打电话来说国外的客户在会客厅等候,请他务必去公司一趟,他才叮嘱了季梨花好好待在家里,不讦乱跑,驱车出门口。
他前脚刚走,季梨花后脚就带上门打的直往约定地点,还好她出门及时,到那也才刚刚过三点,徐永飞早已经等在那,看着一身清凉裙装的他,他和他温柔的笑容一同迎接了上来。
“来很久了吗?”季梨花只象征性的弯了弯嘴角,态度生疏的很。
“嗯。”他上前为她开门,道,“外面日头晒,进去聊吧。”
他对她,就这么用心?入内坐定,点了两杯奶茶,医生不让喝刺激性液体,所以当服务生卖力的推荐新品咖啡的时候,季梨花听也不听完,就直帮礼貌道:“给我一杯草莓奶茶。”
“一样 !” 徐永飞随后将菜单放入服务生托盘中。
服务生离开后,季梨花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形形色色人心中五味掺杂,她和他,来过很多次上岛,以前交往的时候,大冬天压马路压冷了,就会找一间奶茶店或者咖啡店进去小坐,很多次,去的就是上岛。
同样是上岛,为何每一次,却是不同的心情,以前是喜悦的,沉静在恋爱的甜蜜中,他们之间,总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两根吸管,分享着同一杯奶茶或者咖啡。然后7年后重逢的那次,他们形同陌路,他试图靠近她,她却回避所有一切的过去,只当他是一个老朋友,那一顿来上岛吃的饭,索然无味。再有今天,她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有多痛多难受,她是来质问他的,如果他亲口承认了,她又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一巴掌落下然后流泪离去愤然离去:或者抱歉的说时不起徐永飞我真恻没办法再爱你了;又或者,可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放声大笑,笑他的痴情到恶劣;还是,将滚烫的奶茶泼到他脸上,然后彻底将他当作路人甲乙丙丁,连朋友都做不成。
结局有无数种,只等他一个敢作敢当的承认。
“听说,你和芮莹离婚了。”她不想直白的进入主题,至少等奶茶上来,不然如果真的选择泼奶茶,她手边都没可以泼的奶茶。
听她这么问,他心里欣喜,以为这有所指代,但是表情还是装着沉重,道 “嗯,她心里一直有别的男人,就在我要认真对她的时候,她忽然提出和我离婚了。”
真的是这样吗?毛雪莉不是说,是因为他在外面有女人的缘故吗?看着他的眼睛,却尽然捕捉不到一丝虚假的成分。
“先生小姐,你们的奶茶来了!”
“谢谢!” 捧着热烫的奶茶,现在奶茶来了,她可以直接切入主题了。
“永飞,我想问你,3月9日,金海湾那一幕,是不是你安排好的。”徐永飞僵在嘴角的笑容,很好的说明了一切。
她,都知道了?那么,她已经见过冷北辰了?是不是说,她知道一切后
又回到了冷北辰的身边?不,不可以
“梨花,我……”
“我不许要多听解释,你只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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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他承认了,在他蠕动双唇还待说出什么话之前,热汤甜腻的触觉迎面而来,她眼眶中蓄满了泪水,站在那整个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提起包包愤然离去,脚步却在跨出不到三步,被他强行拖拉住,季梨花回身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面无表情冷言道 “放开我。”
徐永飞握着她手臂的大手松开,看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忽然发了疯一样的冲出咖啡店,追上她,一把把她抱在怀里,他害怕,怕她这样一离开,自己这辈手都无法再见到她,季梨花觉得浑身被他楼着恶心极了,用力的挣扎,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放开我。”
过路行人纷纷侧目,以为是情侣之间吵架没有在意,甚至还有人替徐冰飞默哀,女朋友这么彪悍,肯定他吃了不少苦头。都不知道他是个魔鬼,不,他比魔鬼更可怕。
梨花双手被她紧紧的握住,双腿虽然奋力的踢打,但是她最近吃的少,又很久没运动,如今都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任由着被他拖进他的车里,一上车,他便直接锁上车门,然后驱动,朝着梨花不认识的方向飞驰而去。
看得出他如今的情绪异常激动失控,只听他边飓车便吼道:“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为什么?”
“你让找下车,我不爱你,行不行。”她吼回去,看到他听到回答后,如同罗刹般的脸色,她有不详的预感。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不爱我了,你就不会租下我家的房子,你不爱我了,那次舞会上,毛雪莉说出当年我甩了你的真相的时候,你就不会那么难过,你不爱我了,你会躲我躲的远远的,你是爱我的,爱我的。”他真的神经错乱了吗?居然能把这些都误会成为她对他还有牵挂和爱恋。
租下房子,只是因为他的房子比较便宜,仅此而已,她只把他当普通得房东,她会难过,只是因为她没有想到自己会败在不相信这三个情侣间最禁忌的三个字中,她不躲,不是因为他,是因为冷北辰,她要治愈冷北辰,就要在上海住三个月。
但此刻的徐永飞,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