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地躺在那儿,静静地等待着暴风雨来临的那一刻。
这时刘泽也扯掉了他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裳,处在半醉半醒之间的刘泽所有的行为都成了一个自然的行为,他的意识中,只剩下了一个女人的名字。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压了下去……
一阵尖锐的痛楚向全身扩散,红儿疼得打了一哆嗦,她拼命地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喊出来,耳边却传来刘泽的低喃:“琰儿……”
她的心房猝然一缩,在失去女人最宝贵东西的一霎那,而身上的男人喊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她的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她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名字叫琰儿的女人的替代品。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把第一次奉献给自己所爱的又爱自己的男人是何幸福的事,但很不幸地这个男人却爱着别的女人,甚至把她当做了那个女人。一时间,红儿竟恨起那个叫琰儿的女人来,虽然她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此时的窗外,风雨大作,豆大的雨点疯狂狂地敲打着窗棂,天地为之失色,狂风暴雨肆虐着倾泄下来,似乎要将大地生生地撕裂掉。
这场暴雨几乎下了一夜,在天将破晓之际,风停了,雨住了,天地之间恢复了宁静。
再睁开眼时,一缕强烈的光线照进屋内,晃得刘泽几乎睁不开眼,刘泽用手挡住阳光,目光扫处,一个女人光滑雪腻的脊背映入他的眼帘。他猝然心惊,这是什么情况——他一掀被子,发现自己也是赤着身体,而雪白的单子上,落红点点。他的头在一瞬间爆裂了,天呐,怎么会这样?
昨夜的酩酊大醉,现在还是头痛欲裂,刘泽狠狠地揉着太阳穴,脑子在飞快地转动着。但他昨天醉得一塌胡涂,发生了什么真得记不得了,依稀记得做过一个男欢女爱的梦,天,难道这不是梦,是活生生地交媾?那这女子又是谁呢?
刘泽伸手过去,想看个究竟,但手指堪堪触及她的肩头之时,却又停下了,一霎间他失去了去看清她容颜的勇气,想不到自己在醉酒之下竟干出如此**不如的事来,那点点殷红证明了这个女孩的处子之身,更使得刘泽惭愧不已,心底里已将自己骂了几十遍畜牲了。
红儿此时睡得正沉,昨夜风狂雨猛,将她的体力消耗殆尽,她背对着刘泽,蜷缩着身子,光洁而带着弧度的背,高高隆起充满弹性臀部,雪腻修长的**,肌肤嫩得就如水做成一般,浑身散发着不可阻挡的魅力。更难得的是这具娇躯玲珑婀娜,曲线毕致,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把刘泽直看到痴了,天底下居然会有这么完美的躯体。
这时,红儿兀自醒了,缓缓地转过身来,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晃得刘泽都快睁不开眼了。四目相对,红儿“啊”地惊叫一声,不胜娇羞地拉过被子捂在了胸口上,满面通红。她被子拉得慌乱,只捂住了胸口和身躯,那雪腻修长的**依然坦露在被外。
刘泽看清了她的面目,失声道:“红儿,怎么是你?”
第一百三十二章十步芳草
红儿羞得满脸通红,低低地道:“公子……”却也不敢再看赤身的他,微闭双眸,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地在颤动着。
刘泽也不禁有些难为情,自己也是不着一丝。他慌忙穿了衣服,本想说上两句话,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是尴尬地干咳了两声,飞快地逃出房间去。
红儿凝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两行清泪,在颊间滑落。
关羽张飞正在外面吃早饭,看着刘泽一声不响地走了过来,感到很奇怪,平日里刘泽起得比谁都早,想不到今日却晚了许多。
刘泽黑着脸,沉声道:“昨晚是怎么回事?红儿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里?”
张飞率先道:“哈,俺昨天可喝多了,啥也不知道!”他把目光投向了关羽,昨天三人之中,没喝多的只有关羽。
“大哥你昨夜喝醉了,是我把你扶回房间,那时你已是不省人事,红儿姑娘执意要留下来照顾你,我想这小姑娘也不会有什么歹意,故而就同意了,大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关羽更多的是考虑刘泽的安全,那时刘泽醉得跟死人差不多,真要是敌人下手谋害还不是轻而易举。
刘泽重重地叹了一声,没有再言语。张飞瞧出现端倪来,嘿嘿笑道:“难不成大哥这么快就把她摆平了?”
张飞这家伙经常就是口无遮拦,少不了刘泽饱拳相向,这次刘泽居然沉默不语,根本就没理会他的调侃。刘泽苦笑着摇摇头,道:“真是喝酒误事,想不到我刘泽一世英名,竟然折在了酒上。”
张飞哈哈大笑道:“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大哥你是艳福不浅呐,虽然俺们没见过蔡家小姐,但这红儿姑娘论身材样貌,那也堪称是绝代尤物,得此红粉佳人不虚此生。”
刘泽心里却是别样的沉重,他平生最恨的,莫过于那些猥亵强奸之徒,这类人根本就人渣,男欢女爱本来是两情相悦的事,但为了满足私欲强迫弱小的女子做违背她意愿的事就是**不如,这种人百死莫赎。但昨夜恰恰是他犯下了这种不可饶恕的罪过,酒能乱性,真得是一点也不假。
关羽看出刘泽沉重的心思,道:“大哥不必自责,红儿姑娘本来就是你买回来的,就算让她侍寝也是合理应当的,只是大哥想好安置她的地方了吗?”关羽知道刘泽不是那种始乱终弃之人,故而有此一问。
刘泽长叹一声道:“事已至此,也只能将错就错了。现在到处兵荒马乱的,也只能等到了凤凰谷之后将她送往芒砀山。”关羽点点头,舍此真得是别无他法,要知道他们此行去涿郡,与黄巾必有一番恶战,带上她无疑是累赘。
刘泽没再言语,缓步向客房走去,虽然他无颜去面对红儿,但大错已铸,刘泽可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该面对的他绝不逃避。
“大哥,你先吃了再过去吧。”张飞在后面叫道。
刘泽摆摆手道:“我不吃了,你们先吃吧,通知潘凤,准备起程。”他走了两步,似乎又想起什么,返身回来从桌上端了一碗粥和一碟包子,向房间走去。
张飞叹道:“俺要是个女人呐,说什么也得嫁给大哥。”
关羽脑门子上泛起一道黑线,诧异地道:“为什么?”
“不说大哥对蔡家小姐用情之深,光是对红儿姑娘的这份细心就羡煞旁人了,何况那红儿不过是大哥买回来的女人,要打要骂还不是随心所欲,上她更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大哥喝多了酒乱了性,也用不着这么负罪吧?这样的好男人,绝后倒是不一定,但空前那是一定错不了的,要不然说换作俺是女人,一定要找大哥这样的。”
关羽哈哈大笑道:“得了吧,你若是女人,大哥恐怕早得逃命去了。”
张飞不以为然地道:“俺黑归黑,可俺温柔着呢。”
连关羽这样不苟言笑的人今天都差点笑爆了肚皮。
刘泽似乎没有听到他俩谈的话,很快地来到了客房,他本以为红儿已经穿好衣服了,但进来却发现红儿依旧裹着被单,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了一下四周,却发现她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散落一地,一看就知道是自己昨夜的“杰作”了。刘泽只好放下碗碟,去到她的房间里取了一套她的衣服,放在了床边。
红儿满面羞红的低头不语,虽然昨夜有了肌肤之亲,但少女的羞涩还是无法让她当着刘泽的面穿衣服。刘泽只得背过身去,听得身后传来窸窣的穿衣声,半晌听得红儿低低地道:“好了。”刘泽转过身,红儿已换好了衣服,只是那如瀑的长发还没盘起来,斜斜地披在双肩之上。
刘泽深深地吸了口气,道:“红儿,对不起,昨夜的事乃是我酒后糊涂,对你造成很大的伤害,我深表歉意。”
红儿面带一丝失望,很快地低声道:“公子不必自责,奴家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不管公子做了什么,奴家都毫无怨言。”
刘泽上前一步,将红儿的柔荑紧握在了手中,道:“红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刘泽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红儿悚然一惊,但却没有抽回手去,两片红晕浮上脸庞,低声道:“奴家此身已属公子,至死不渝。”
刘泽将她偎入怀中,道:“红儿,此番我前往幽州与黄巾作战,凶险至极,我只能将你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你放心,只要黄巾平定,我定会去芒砀山娶你过门的。”
巨大的喜悦充斥在红儿的心田,刘泽的话让她陶醉在幸福之中,她嘤咛着,紧紧地靠在刘泽的胸膛上,对刘泽所说的话自然是百依百顺。。
刘泽端起了那碗粥,含笑道:“红儿,来吃碗粥吧。”
红儿不胜娇羞地道:“公子,我不饿。”
“红儿昨夜辛苦了,怎么会不饿呢,我可不希望我的新娘子憔悴消瘦,你可要养的白白胖胖的等我回来娶你。”虽然刘泽醉得一塌胡涂,对昨夜之事一无知晓,但他对自己的能力却没有半点怀疑,反倒是他在疑惑初经人事的红儿是如何承受住他的狂风暴雨。
红儿一脸羞红,欢喜地道:“好吧,奴家自己来。”
“还是由我来喂你吧,红儿昨夜服侍相公劳苦功高,现在只要动口不动手就行。”说着,刘泽舀了一小勺的白粥递到了她的唇边。红儿拗不过他,只得张开樱桃小口吃了下去,虽然只是一口白粥,红儿吃在嘴里,比蜜还要甜。
任谁现在推门而进,就会看到风光漪旎的一幕,红儿坐在刘泽的怀里,一口一口地吃着刘泽喂过来的白粥。刘泽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女孩这么近的距离相处,他惊异地发现,红儿那张娇靥竟然是如此的精致,粉嫩的肌肤弹指可破,杏目含情,眉似翠羽,唇若丹红,齿如含贝,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红儿的饭量很小,只吃了小半碗便饱了。刘泽放下碗勺,揽着她柔若无骨的纤腰,鼻端飘来阵阵女人身体的幽香,不禁有些陶醉,偷偷地在她的唇边吻了一下。红儿娇羞地嗔道:“公子,你又轻薄奴家了。”
刘泽爽朗地一阵大笑,道:“人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红儿,既然是上天将你赐给了我,我便今生永不相负!”
红儿依入他的怀中,脸上只剩下了陶醉之色。半晌,她低低地道:“公子,你昨夜一直喊着琰儿的名字,她……她究竟是何人?”
第一百三十三章行云流水
刘泽呆了一下,神情有点黯然,道:“红儿,不必提她了,都过去了,从此我的生命中只有你,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
红儿怯懦地道:“她是……公子的爱人吗?”
“爱人?”刘泽苦涩地一笑,道:“曾经吧……只不过她现在快要做别人的新娘了。”
“天,象公子这般优秀的男人她都要放弃,她也太……”红儿惊讶地失声叫着。
刘泽苦笑道:“也许是我和她之间有缘无份吧,这就是命运,谁也无法逃得出去的命运,现在我早已释怀了,能拥有你,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眷顾了。”
红儿幸福的依在他怀里,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命运,当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命运之神眷顾了她,让她得到了原本看起来根本无法奢求的爱情,让她成为了全天下最幸福的那个女人,那怕这种幸福只有一分一刻,也足以让她心满意足了。
这时,潘凤在门外道:“主公,队伍已集合完毕,就等主公的命令了。”他可不敢贸然地闯进去,不过两人个还是分开了,红儿不胜羞愧,刘泽倒没什么不自在,大声地道:“好,准备出发。”
下得楼来,关羽张飞和锦鹰卫一众人等早已整装待发,一辆马车静静地候在那儿,红儿娉婷地走到马车前,但一抬脚,下体便是撕裂般地痛,她不禁微蹙眉头,刘泽却是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了马车上,直惹得人人侧目。
刘泽到是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翻身上马,喝道:“出发!”
众人鱼贯而出,向北跨越康桥。刘泽走到了桥中间,忽然问关羽道:“二弟,我依稀记得好象昨日喝多了在客栈的墙上写了不少字,可有此事?”
关羽道:“不错,你昨日喝多了,在客栈墙上胡写乱画一通,惹得老板大为光火,最后还是我扔给了他一锭金子让他把墙壁重新粉刷一下才算平息了他的怒火。”
刘泽苦笑道:“看来这酒以后可不能乱喝了,一坛酒惹出一堆麻烦来。”
张飞哈哈大笑道:“依俺老张看来,喝了这坛酒却抱得美人归,大哥你这便宜可占大了。俺老张也喝醉了,咋就没有你的艳福。”
刘泽白了他一眼,道:“口无遮拦——翼德,你也别得意,终有一天有人会治住你这张破嘴。”
张飞嘿嘿一笑道:“只怕这个人还在她娘肚子里没有生出来呢。”
“好了,别贫了,快走吧,今晚必须渡过黄河。”说着,刘泽一马当先,冲下康桥,疾驰而去。
康桥驿站的掌柜一边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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