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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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 欲-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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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不可能是齐真河。
  
  「忍,你一直都在处心积虑监视齐真河吧,早在他一出生你便没打算让他回到凤家吧!」白子辰俊美的脸庞此刻也浮出几分惊异,如果凤忍对他们之言一切属实,那以他当时才只有四岁稚龄来看,他就已经有计划的监督著齐真河的一举一动,准备在齐真河侵犯到他的位置时默默出手给他狠狠一击。
   
  他知道凤忍一向都是心狠手辣,却不知道凤忍连对齐真河那样与世无争、独然淡定的男人都能抱有这样恐怖的心眼,在那一刻他个人内心忍不住感谢上苍:能幸运的身为他的挚交好友,而不是成为他的敌人仇家。
   
  凤忍的心机及手段,真令人心寒………
  
  「出生在凤家的我跟他,都没有选择,权利是会腐蚀人心的;欲望是会侵吞灵魂的,这是为了登上凤家掌权者的宿命,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为了那样眩目的位置,我早就已经放弃当人的权利了,你们还能在我面前不耻我的行事作为,那是因为你们从头到尾就没被人逼著当魔鬼,你们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准备好的,没有争夺,没有杀戮,你们,天生就注定要当个什麽都可以手到擒来的太子!」
   
  然後,一切的一切,都回归到无声…
  
  
  今天再来个被雷打到的三更吧。。。。如果更得出来的吧。。。
  
  希望票数。。礼物。。。留言也来个三倍。。。。
第三十七章~震撼的告白3
  「那也不能成为你的理由,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知道童瀞嫁给了齐真河!然後才计划了这一切!」,在经过亢长又难堪的寂静沉默之後,上官隐月打破了众人无语的凝窒,淡淡的问著凤忍。
  
  「如果我知道了,她就不会有机会成为齐真河的妻子!」凤忍简单的回话一瞬间便解决了上官隐月他们四人的猜忌。
  
  「为什麽,当年你们都不坦白的告诉她呢!」
  
  上官隐月痛苦的垂眼,内心陷入严重的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要正视童瀞已是人妻的事实,继续说服对童瀞仍怀有异念的好友们及他自己放弃,但奔腾的情感却在心里叫嚣著反对要认同凤忍他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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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所有人都愿意放弃她,让童瀞回归到齐真河的身边,但齐真河跟童瀞都可以假装无事的接受,然後粉饰太平的过日子吗?
  
  以他对齐真河的认知,他知道齐真河是绝对可以的,那麽样一个思绪纯净又心胸宽阔的男人,能在知道童瀞过去的一切遭遇还能面不改色、温柔如昔,深情如往,矢志专一的爱著她;照顾她;呵护她;保护她,但童瀞呢?如果真如凤忍所言,掳走童瀞的上官开阳,最终并没有放过她,她真的可以再一次坚强的从上官开阳再一次给她的伤害中痊愈吗?
  
  「坦白承认去爱一个人,还是爱著一个被我们轮流玩弄过的女人,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气以及不停一而再、再而三的自问自思自虑,当我们都拥有了一切时,反倒弄不清我们真正需要的是什麽,我们这六个人,全部都一样,拥有很多,欠缺很少;欲望太足,失望不多;自持快乐,其羡平凡,所以,我们唯一做错了这麽样的一件事时,才会不停的牵念!然後在不知何时,牵念变成了过份的执著,执著再催化成了致命的爱意!」
   
  不晓得是谁代表著,这麽样一长串的直接又毒辣告白心声,让上官隐月觉得飘乎又遥远,他第一次有著这样不真实的感觉。
  
  「既然已知是个不可弥补的错误,那为什麽还要试图去拥有呢?为什麽不能就这麽让她过著只属於她的幸福呢?」上官隐月此时的话语已经变得低沉,他像是在询问著他们四人却其实又是在自问著自己。
  
  「开阳的举动引出了我们所有最原始的情绪,惊慌;害怕;不安;愤怒以及嫉妒,自她嫁给齐真河的那一秒起,如果论立足点,我们这六个人早就已经都完全失去,开阳不该在七年後才硬生生的插入这场游戏里,会要你带我们去老宅的原因很简单:如果开阳自始自终没碰过她,那就当我们今天所说的一切完全都不算数,而且,我们也会在此立誓,只要齐真河还活著的一天,我们,不会再去打扰他们夫妻俩,完全还给他们一个幸福的时间及空间!」
  
  「万一,开阳要了童瀞呢?他碰了她呢?」上官隐月的声音持续黯然,宣昂的话语并没让他解脱,相反得反而让他更形沉重,要开阳不碰童瀞,那他何必大费周章又故布疑阵的掳走她。
  
  「月,就带我们去确认吧,这样我们大家才能该放手的放手!还是你也想学开阳就这麽把童瀞独霸住吗?」白子辰的声音淡淡的传来,但话里背後给予的压力却是那麽的明显,之前他们六人还是那麽亲密的叫著彼此名字中的单字,如今上官开阳的名字的单字已被他们剔除。
  
   而这一切,只为了他们彼此心目中的她。
  
  「好!我带你们到老宅,但是你们得对我保证:不管发生什麽事,绝对不能再伤害她!」终於,上官隐月下定了决心,带著他们前往老宅,但临行前,他仍是需要得到白子辰他们不动童瀞的保证。
  
  「放心吧,只要开阳没有破坏这一切的基础,我们就不会任意在你们的地盘上乱动!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我比较担心,到时轻举妄动做出不合宜举动的,反倒是你这个冷情的男人!」
   
  宣昂不轻不重的讽刺著上官隐月,上官隐月只能假装没听到他这句意有所指的讽言,转身便率先走了出去,白子辰、雷御轩、凤忍、宣昂四人彼此互相看了一眼、也不再多说什麽、紧接在上官隐月的身後出去。
  
  然後,这一去,从此改变了所有参局者的命运。
  
  
  我太看得起自己了
  只能两更啦~。~
第三十八章~记忆的记忆1


  
  
  
  
  一个带著眼镜,相貌温文俊雅,一身斯文的书卷气息却飘逸著些许狂放的男人,他正坐著画著眼前的人,地上到处爬行并咯咯牙语的小男婴,以及旁边一位美得惊人却又泛著一身莫名清冷气质的少妇,她弧型完美的嘴角正露出宠溺的微笑,笑里,满满是浓得炙人的爱。
  
  男人和女人的眼光不停交会,看著他们共同孕育的骨血并发出会心的笑容,任谁看了,都会发自内心由衷的称赞并羡慕他们的幸福与和乐。
  
  这应该是他最深刻的儿时记忆了,或许也应该说是他潜意识里对他原生家庭的双亲所描绘出的人物景像勾勒图。
  
  记忆中,他从不曾这麽近距离的看过他的生父,那个带走他母亲所有一切喜乐及生存欲望的男人,原来,他跟他的父亲是如此的相像,所以,当他日复一日的长大,五官相貌;言行举止,也一日一日的肖父,那时,面对著他且又必须照顾著他的母亲才会更加痛苦吧!
  
  不可思议的是;即使他已经年近三十,他却还依稀记得父亲的神情举止,原来,他的专情温柔,是遗传自父亲,以画画为生,终年常日执笔的齐维真双手十分修长有力,骨节分明,他依稀记得被父亲抱在怀里的感觉,在父亲宽大的胸膛中感受父亲大笑的心脏跳动声时,那是多麽温暖的幸福;他也仍然记得父亲温柔的为他及母亲作画的神情,父亲的眼中满是醉人的愉悦;而抱著他的母亲给予父亲回应的笑容又是那麽满足,但他最记得的:却是当他父亲残缺不全的遗体被送回母亲身边时,母亲那双美丽的眼中流露出那份无声的心碎神情。
  
  他一直都知道,看似寡情无欲的母亲是如何的以生命在爱著他的父亲,从父亲死後,母亲宁愿自毁美丽脱俗的容貌,也不屈服娘家给予的逼迫再嫁,当他看著母亲右半边鲜血淋漓的侧脸对著他迷蒙微笑时,当时才年仅两岁的他就已经明白的知道:母亲的美丽;母亲的笑容,母亲的爱情以及她的整个灵魂,都已经随同父亲火化。
  
  母亲剩馀的今生,再也波澜不兴……………
  
  母亲到他死之前不曾哭过,即使面对父亲死去的那一刻,她坚强的独揽下该是父亲的责任,倾其所有的照顾他;抚育他并保护著他,以她一个孅柔的女人发挥出坚毅却薄弱的母亲角色及力量,拼尽全力也要护卫著他,不让他,她今生最爱男人的仅存骨血落入凤家的手中,这样伟大的母爱,让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还会为母亲感到心痛。
  
  这也是他为什麽会接受凤泰帮助的原因,当年十岁的他再也不忍母亲为了他而东躲西藏的南北奔波,在连呼吸都会觉得痛苦,在每天都要被惊慌母亲再三确认著他的生命安全与否,在看著母亲失去了她所有美丽,耗尽了她一切的力量时,心怀善意的凤泰找上了他,对著他分析谈论所有事情的始末;对著他保证会负责他们母子二人的安全;他同意了,然後和凤泰花了五年的时间来说服他的母亲,最终终於让他母亲相信凤泰没有私心且有能力保护他,避开凤家的一切。
  
  可是经年累月的躲避,日夜不分的恐惧彻底拖垮了凤鸣青的身体与心灵,在齐真河步入十五岁的青少年之际时,一场普通感冒带走了凤鸣青,也或许是对人世间的一切已经厌烦,更或许是在今生已经受了太多笔墨难以形容的苦痛,凤鸣青离开人世的时候,已经没有太多痛苦,也没有费力挣扎,齐真河记得母亲弥留之际,一遍又一遍温柔的,深情的,眷恋的抚著他的脸- -
  
  「真,我这个样子,你不会怕吧!很抱歉,我变成这麽丑的样子来见你,可是我没有办法,如果不毁去这张脸,他们会抓走我,让我今生再也见不到我们的儿子,那这样子,现在见到你之後,我就没有办法很骄傲、自信的说:『我没有辜负你对我的期望,瞧,我把我们的儿子照顾得多好!』」
  
  齐真河望著已经神智不清的母亲,在那半张疤痕扭曲交错的脸庞上,竟然还闻得到当年母亲自残的血腥味,但令他心痛的却是才不到四十岁的母亲在这样的危急时刻却还像个小女孩一样,担忧著自己丑陋的容颜吓到最深爱丈夫,他的胸口及喉腔像哽著硬块,他只能任由母亲抚著他的脸庞,却说不出任何话语,
   
  凤鸣青的人生已经到了尽头,她看著齐真河的身後不远去,丈夫已经在含笑等待著她,仍如当年他们初相识的模样身形,她的心安了,齐惟真并没对她食言,“今生今世,唯心而已”!再回过头望著孩子,在不知不觉中,孩子已经由童稚天真的小婴孩长成了青涩解事的少年,少年的眼泪凝在眼眶,却硬忍著不滴落,虽然害怕著她的离开,但仍然装出一副要她放心走的模样。
   


  她不舍呀,毕竟孩子是她和他的唯一骨血呀,她多不忍抛下这孩子,让未成年的他必须独自面对往後人生的险恶,可是一路撑到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元气再带著他了,眼前一片黑雾,丈夫的身影已经愈来愈清晰,她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多,凤鸣青在此刻强撑起身体,用尽馀生最大的力气,抓紧了儿子的手臂,力道大到几乎陷入他的骨髄,她瞪大双眼,嘶哑著声音对著齐真河说道:『答应我,今生今世,你都姓齐,是齐惟真唯一的儿子,而不是凤际的外孙,生不沾凤氏,死不归凤家,真河,答应妈妈!』
   
  看著母亲在临终之际还对他的安危念念不忘,齐真河还能再说什麽呢,他轻轻却有力的点了点头,低低的说了声:「妈妈,我答应您!」
   
  然後,看著得到承诺母亲含笑而逝………
第三十九章~记忆的记忆2
  「你以後要怎麽办呢?真河!」凤泰怜惜的嗓音朝著齐真河的身後飘起,伴随著海浪一波又一波的拍击在岩壁上的声音不停的盘旋。
   
  两个月前,凤鸣青不敌病魔抛下了齐真河撒手人寰後,齐真河便跟他断了所有联系,好不容易在避开凤家眼线下,艰难的以他自己的管道辗转反覆的搜寻到他的下落,人更亲自来到他的住处,让齐真河在连躲闪都没得躲闪的状况下,他才能成功的将他约出来海边谈谈。
   
  两个月不见,他这小表弟,倒是长大了不少,脸上不但多了他这年纪才会有的微微苍桑之感,眼睛也多了拒人千里的冷度,身子骨是符合他这年纪的增长,但皮肉却没达到他这年纪该有的标准,脸上的神情也是苍白得吓人,以医生的直觉来看齐真河,凤泰怎麽想怎麽不对,即使丧母的打击再怎麽大,这孩子,也不该憔悴如厮。
  
  「真,你不太对劲,要不要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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