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想想究竟谁这么大谱;能把这些太子爷聚在一起。”那人说着还沉吟;而后挑起大拇指说:“难道来的人是这个?”
专机平稳的落在了地上;玄齐带着雪獒往外走;已经通晓人性的雪獒;智商能赶上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虽然懵懂;但却已经懂得了规矩。老老实实的跟在玄齐的身后;雪白于净的一坨;特别像个大号玩偶。
刚出了候机大厅;玄齐就看到一群的年轻人;一个个鼻孔都快望到天上了;倨傲的脸上带着生人勿近的冰冷;当玄齐出现在候机大厅后;他们立刻笑了起来。
“财神爷爷”这个名字刚喊出来;黑脸就意识到不对;立刻改口说:“玄总;我们大家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黑脸说着;就伸出双手来与玄齐相握;同时自我介绍说:“我叫左贵;你可以叫我小左。我旁边的人这位叫王朝;他是丁于……”等着一圈人都介绍一遍后;左贵对着玄齐说:“这也到中午;我们也知道你贵人事忙;不管如何一定要在我们这里吃上一顿午饭。大下雪的路上不好走;开车路滑也不安全;王朝给你准备了一架直升机;一准不会误了你的大事……”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左贵的姿态又摆的这么低;再加上周围人这般热络的做派。玄齐也感觉到不留下吃顿饭;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便把头一点说:“行啊那今天中午我可就客随主便了”
睡着跟着左贵一起往外走;王朝凑到玄齐的身边;还不无羡慕的说:“玄总也喜欢养狗啊我看这一只好像是雪獒吧?这个头;这毛色;还有这份机灵劲;这只狗不凡;价格恐怕不低吧”
“朋友送的;没花钱买;随便玩玩”玄齐说着冲着雪獒说:“白毛;跟大家打个招呼。”
雪獒立刻张开嘴巴汪汪叫了两声;而后挥了挥前爪。这一下把周围的太子爷们吓了一呆;而后感觉到与玄齐之间的差距。他们还在玩车的时候;玄齐已经玩上名犬了什么玛莎拉蒂;什么保时捷;恐怕都顶不上雪獒的一只狗腿差距就是差距;不服不行啊
一行人大摇大摆的往外走;立刻有引起周围人侧目;特别是神骏雪白的雪獒;谁都能看出这只狗的不凡;再加上周围的太子爷们隐隐以玄齐为首;一瞬间就秒杀了大部分人的眼球。
败顶男立刻往身旁的男人:“那个年轻人是谁啊?好像比周围的人还强上三分;你再看他喂的那只狗;像不像一只大狮子?”
“我还真不认识”另一个好似什么都懂的男人;这一刻无奈的抓了抓脑袋:“不过这架飞机是从京城飞来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既然能够凑在一起;看来这位也是个太子爷。”
玄齐没在乎周围的人怎么说;抬脚上了领头的宾利;白毛就趴在玄齐的脚下。坐在宽敞的宾利中;玄齐不由得夸赞说:“这辆车不错;钱没少花吧?”
左贵立刻对着玄齐笑笑:“还是托玄总的福;如果不是你给赏下这口饭;兄弟们也没现在这般滋润。早就听闻玄总有千杯不醉的海量;今天中午我们一定要多敬玄总几杯。”
“左兄这般说可就见外了;能够挣下这份家业;那是大家共同努力的功力。没有大家的精诚协作;玄雷也做不了这么大”玄齐说着望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可惜玄雷只有这么大的发展潜力;估计以后赚的也没现在这般多。”
什么叫境界;这就叫境界当左贵他们满足玄雷日进斗金的营业额时;玄齐开始嫌弃玄雷赚的少;每天的营业流水好几个亿这样的营收还嫌少;这一下可是让左贵无语;当然在无语的同时左贵的眼中又闪过贪婪;玄齐既然嫌弃玄雷赚的少;那么在他的心中一定还有个赚得多的法子;也许这也是个机会。
不用左贵开口;玄齐就跟左贵说:“年前大家也都忙;等明年暑假的时候;大家伙在京城聚聚;我先给你们提个醒;分到手的分红尽量别动;到时我们有个大买卖做;做好了说不定能保半世富贵。”
功名利禄;这些永远都是最吸引人;也是最抓人眼球的东西。听到玄齐的许诺后;左贵和王朝相互望了一眼;神情中都浮现出一丝难耐的喜色。这般赚钱的玄雷;在玄齐的眼中都只是个小生意;那么玄齐口中的大生意究竟是什么?非常让人期待啊
玄齐望着路边的高楼大厦;既然房地产会不可避免的来临;那么就让整个行业升级;钱总是要有人来赚;别人赚不如自己赚。另个行业又即将风雨再起。
第四百零四章 全都疏远
天香楼一共八十八层;是山城的地标建筑;同时也是最豪华的酒店。在这里消费是不收现金的;只全刷卡。没有最低消费;最便宜的白开水是三百块一杯;曾经有个小白领与女友约会;为了摆阔在天香楼点了八个菜;结账的时候刷爆三张卡;听说回去啃了半年的馒头。
豪华车队停在天香楼门口;酒店经理挂着灿烂的笑容;自古以来就是贫不跟富斗;富不和官争。再有钱;即使富可敌国的红顶商人;也顶不住官家上下的两张口;虽然来得这些年轻都不掌权;但他们的老子掌权啊
“左少;王少;丁少……”说着又挨个行礼:“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们给盼来了;顶楼八十八层;房号八八八至尊厅已经给你们预备下;用的是虎骨汤底;保准你们满意。”
王朝为玄齐介绍说:“咱们山城的火锅那可是一绝;天香楼的大厨也是个妙人;用虎骨做的汤底不光滋阴壮阳;而且还强身壮体。”
酒色财气本就是人间享受;无所谓堕落与否;抓住了机会是可以爽一爽;平日里这帮太子爷玩疯之后;多少都会透支些体力;而后就想法子滋补;一二来去发现天香楼的虎骨汤底还真是非常不错。
神骏的白毛刚一亮相就惊到大堂经理;好在他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见到这般神骏的獒犬后;立刻压住脸上的惊诧;笑呵呵的说:“好神骏的藏獒……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里面走;乘坐观光电梯上了八十八楼。至尊厅内早就摆好的座椅;可坐三十人的大包桌被改造成大汤锅;乳白色的汤水咕咕嘟嘟的冒着热气;整个屋子内热气腾腾的;再大冬天吃上这么一顿的火锅;真的很惬
虎骨飘扬里面又加诸了数十种中草药;玄齐望向汤汁;居然看到了淡淡的灵气波动;老祖宗把各种各样的好东西传下来;这些传承下来的秘方;正在各行各业发挥着效用。
“坐坐坐”左贵与王朝把玄齐让上了首座;因为桌子比较大座位与座位之间不挨着;倒有些像再吃自助餐。
每个座位旁站着一个穿着黑丝女仆服的服务员;脸上都画着淡妆;嘴角含笑;虽不是什么天香国色;也算有些姿色。
各种各样的食材摆在左侧;各种各样的酒水摆在右侧。望着白气升腾的大号汤锅;玄齐脑袋中只剩下一个词汇;那就是奢侈
王朝满上一杯路易十三;左贵喜欢法国拉菲酒庄八三年产的拉菲;玄齐也没藏量;交朋友就要拿得出豪情;斟上一杯白兰地;大家满饮一杯后;便开始吃饭;虽然桌子很大;却不惊扰大家的谈性;三言两语;一时间屋子内显得热热闹闹。
玄齐从锅子里捞出两块虎骨;又让服务员给白毛切了十斤生牛肉;原本满脸哀怨的白毛;立刻摇晃着尾巴;活脱脱是一只贱狗。
就在至尊厅高谈阔论的时候;楼下又走上来一群公子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派系;在山城如果左贵、王朝、丁于属于一个派系的话;那么李四乾和他的兄弟们就属于另一个派系;看着左贵他们日进斗金;说不羡慕嫉妒恨;那是骗人的。
这几日他们凑在了一起;也打算开个连锁网吧;不说和玄雷一样日进斗金;能每日进半斗也行啊
李四乾走进天香楼;对着大堂经理说:“把至尊厅打开;虎骨汤给我们熬上一锅。”李四乾的父亲是副书记;在山城属于第三号人物;因为一号人物年龄快到杠了;很有可能会退下来;老李接班好似顺理成章;所以也有一帮人跟在李四乾的后面。
大堂经理笑的于涩;在山城李四乾也是横着走的主;一言不合他可是会大吵大闹的。所以大堂经理陪着笑脸说:“李少啊至尊厅已经被左少订出去了”说着他还怕李四乾犯楞;连忙说:“王少和丁少他们也陪着;今早上开着十二辆豪车去接这位大神;听说这位还来自京城。”
“京城来的?还有那三人做陪?来的难道是鲁卓群?”李四乾也收起脸上的狂傲:“既然至尊厅没有;那就开八**。”
一行人往楼上走;一面走还有个人问李四乾:“李少;你说小左他们摆出这么大的阵仗;究竟是招待谁?大过年的鲁少也不会来山城啊?”
“管他招待谁;他吃他们的;我们吃我们的。”李四乾嘴上虽然这样说;心思却有放在斜对门的八八八上;如果不是和那帮人不对付;李四乾真想拎着酒瓶子去敬一圈酒;只要能够结实鲁卓群;丢点面子不算什么。
在八八八至尊厅内;大家吃的欢畅;喝的欢畅。越说越开心;也越说关系越近。从中午吃到了下午;一直酣睡在玄齐腿边的白毛焦躁起来;围着玄齐小声的叫了叫。
灵动的白毛已经有了一些智慧;知道不能随地大小便;一定要去卫生间。吃下虎骨与牛肉的白毛;这是要去卫生间。
玄齐便带着白毛走进卫生间;白毛熟练的找了个坑把需要放走的东西都堆进了坑里;而后还不忘拉水冲刷。
玄齐在一旁洗了把脸;正用烘于机烘烤手掌时;耳畔就听到一个声音:“好大的一条狗难道是雪獒?”
李四乾也在洗手间里;正好看到雪獒上厕所;如此灵巧的狗他还真没见过;心中不由得升腾出一丝的欢喜;对着玄齐问:“这狗是你的?”问罢不待玄奇回答;便自顾的往下说:“我也是爱狗之人;不如你把这只狗让给我;我出一百万。”
玄齐摇了摇头:“不卖。”说着转身:“白毛走”雪獒转身用不屑的眼神看了李四乾一眼;而后跟在玄齐的后面往外走。
“我靠居然被狗鄙视了”李四乾想不到白毛居然通灵气;心中对它更是喜爱;抬脚追了出去;对着玄齐说:“朋友;一百万嫌少;咱们可以再商量;我给你一千万。”
玄齐见李四乾一直纠缠;不由得转过身来:“别说是一千万;哪怕你给一个亿;我也不卖;因为它不是一条狗;而是我的朋友。”白毛听到玄齐这样说;立刻畅快的发出低唔;而后对李四乾露了露尖锐的獒牙。
“我靠这狗真通灵了”李四乾在山城还未被人拒绝过;见玄齐几次三番的说不;李四乾火红的脸色;逐渐的变黑:“朋友;在山城这一亩三分地;还没有人敢不给我面子。”说着还怕玄齐拎不清;又开始亮字号:“你出门打听打听;我李四乾是个怎样的人物”说着把手往前一指:“这条狗我买了;今天你不卖还真就不行。”
玄齐上下打量李四乾;想不到吃顿饭;带条狗还能遇到这样的人物;撒泼耍横和地痞无赖没分别啊
李四乾见玄齐发楞;还以为对方怕了自己;从皮夹里拿出一百块;对着玄齐甩了甩:“把钱拿走;把狗留下。要不然……哼哼”
玄齐的眼睛微微一眯;两步走到李四乾的身前;伸手抓着李四乾的衣领随意就把他给提了起来。
李四乾见玄齐过来;还以为对方服软了;要拿钱走人;嘴角上不由得带着一丝冷笑;正待继续出言侮辱玄齐的时候;却没有想到玄齐抓着自己的衣领;把自己拎了起来。这一下惊得李四乾颤抖;色厉内茬吼:“你想于什么?告诉你;今天老子少了一根头发;都要诛你九族”
玄齐无语的耸了耸肩膀;和声细语的说:“我不打你;只是想问问你;你在外面这么屙;你爹妈知道吗?”
李四乾被问的双眼疑惑。玄齐把手伸出来;拽向了李四乾的头发;狠狠的拉来一把;一下拽掉了百十根;疼的李四乾哇哇大叫。
玄齐冲着李四乾摇晃着手中的头发;带着满脸的不屑;领着白毛推开了八八八的门。
气怒攻心的李四乾;看到玄齐走进了八八八眼睛中闪过了诧异;不顾脑袋上的疼痛;拉过一个服务员问:“刚才进屋的那个人是谁?”
服务员怯生生的说:“我不知道他是谁;就听左少他们称呼他为玄总”
“玄总?”李四乾伸手擦掉脑门上的鲜血;咬牙切齿:“哪里冒出来野孩子……”话刚说一半;李四乾的手脚都颤抖了起来;玄雷玄总财神爷爷难道会是他?这一刻李四乾一点儿也不屙;心脏吓得嗵嗵乱跳;自己怎么就得罪了他
八八八的房门再开;李四乾看到丁于;便打个招呼试探着问:“玄总的雪獒可真机灵;好像个小孩子。”
丁于不知道两个人刚发生过冲突;还以为李四乾认识玄齐;也笑着说:“全华夏也就玄总能把雪獒调教成这样……”
李四乾勉强的笑了笑;身躯在走廊中颤抖;脚下猛然一软;眼前接着一黑;李四乾软在地上;懊恼着说:“我怎么就这么不开眼;得罪了他是啊全华夏也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