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力单,随着衣裙一片片被扯碎,不断的发出尖叫。周遭围了上百兵士,齐声叫道:“强奸公主!强奸公主!”
瑞林大叫一声,一口血哇地喷了出来,五内倶焚。也顾不得细想,火急的集合队伍,大开城门驱兵杀出。对面的士兵见了,掳过公主掉头就跑,追了不到一里多地,看看就要追上,发一声,丢下公主四下跑散了。瑞林大喜,匹马单枪来救公主,不料公主却忽然噌的跳了起来,一溜烟儿的窜上山梁去了。瑞林骑着马上不去,急得大叫道:“公主!快下来!是我,我是瑞林!”
那公主猛回过头来,尖着嗓子嘎嘎大笑道:“我的儿,我不是什么公主,是你老祖宗是也!”
瑞林眼前一黑,气的浑身发抖,差点一头撞下马来。只见那人身材干瘦,神情猥琐,分明的是个男人,哪是什么公主?暗叫一声:中计了!拨转马头没命的望回跑,大叫道:“有埋伏,快撤!”
一声炮响,伏兵四起,子弹、炮弹冰雹一般丢了过来。数百人顿时成了活靶子,鬼哭狼嚎,抱头鼠窜。
萧然似乎铁了心要慢慢的把瑞林折磨死,并不赶尽杀绝。几百号人剩了大约有三分之二连滚带爬的逃了回去,瑞林这一次可就没这么运气了,虽然逃得性命,但肩膀挨了一弹片,鲜血几乎浸透了半边身子。
大青沟镇只剩下不足六百士兵,给萧然连番的折磨,弄的好生心惊肉跳,做梦都怕。想打打不起,想逃逃不掉,一时间人心惶惶。萧然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大喇叭,离城一箭之地,叫手下的弟兄喊话,只要放下武器出来投降的一律免死。到了晚上果然有不少士兵偷摸逃了出来,还有一些在逃跑时被汶罕发现了,就地处死。这样一来,人数又去了百十号。
瑞林这厮倒也诡计多端,情急之下,倒真急出个点子。派亲信士兵假扮成百姓,混在逃难的人群中,趁夜驱赶出城去,分别向建昌跟山海关去求援。如果快的话,六七天之后就会有救兵到了。打定主意只要闭门不出,估计坚持一阵子应该问题不大。
第二天早上,萧然估计重施,又派了一堆士兵在城门外调戏“公主”。汶罕不敢定夺,派人把受伤的瑞林抬上城楼,向下看去,百十号兵正在那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瑞林心说我他妈再上当,我就是头猪!索性叫士兵整顿了酒菜,也在城楼上筛起锣来,一边远远的看热闹,还下令士兵一起叫好加油。只见人丛中一个穿着花里胡哨地家伙施施然走上前来。摇头叹道:“瑞额附果然够牛逼,眼看老婆遭调戏,竟能谈笑自若,岿然不动,佩服佩服!更难得竟有兴致一同欣赏,此诚雅人高量也。我萧然自愧不如啊!古往今来的驸马爷中,瑞额附堪称个中翘楚,首屈一指!”
瑞林一怔,只见公主挣脱了众军士,跑上前来,直指城头大声哭叫道:“瑞林,你,你好!……”
一听这声音。瑞林险些昏了过去。这却是如假包换的宁薇公主!一时气的五脏六腑片片碎裂,恨不能一口水吞了萧然。急取弓箭要射时,奈何肩膀着伤拉不开弓,便交给汶罕,颤声道:“射,给我射死那王八蛋!”
汶罕战战兢兢的在箭垛刚拉开弓,只听砰的一声脆响,撒缨凉帽忽然飞了起来,脑袋上爆出一大蓬血花,一头载到城下去了。萧然哈哈大笑。一把拉过宁薇,搂在怀里道:“瑞额附既然有这种特殊地嗜好,我便索性吃一点亏,成全了你吧!来,公主,咱们亲个嘴来让瑞额附瞧瞧!”
宁薇本就病的厉害。折腾的一番之后,身子更是虚弱极了。听了萧然这话,顿时急得晕了过去,软软的倒在萧然的怀里。瑞林在城头望下去,一时头发尽竖,眼睛里几乎滴出血来,连声嚎叫,操起鸟枪就要开枪。亲兵慌忙抱住:“小将军。小心公主!”
瑞林狂吼一声,气急败坏的抽出腰刀冲下城楼,出城径去找萧然死磕。周围的亲兵也有二三十个一拥跟了出来,刚出城门。迎头就是一阵狙击子弹飞了过来,顿时卧倒一片,只剩七八个侥幸逃了回去。萧然早哈哈大笑,抱起公主去得远了,剩下瑞林一个人站在城下,喊天不应喊地不灵,茫然呆立良久,忽然晃了一晃,口里连喷鲜血,栽倒在地。
却说萧然这一番大大的刺激了瑞林,按说心情应该十分舒畅才对。但是看到宁薇脸色苍白如纸,呼吸若有若无,却怎样也高兴不起来。这丫头这一回可病得着实不轻,看着她昏睡不醒,萧然很有些愧疚。弟兄们把叛军丢弃地营帐拣了回来,在山谷中扎了营,过来请他歇息。萧然让手下把公主抬了进去,自己信步闲走。
转过一座营帐,只听里面隐隐有人在说话。凑过去一听,却是程通跟花和尚的声音。
“大人这一招,可真是够绝的。你才没瞧见,瑞林那厮当场就吐了血,倒在地上都爬不起来了。也是,老婆给别人这么羞辱,自己却在一边看戏,要是换上是我,非他娘的找棵树吊死不行。”
“活该,那厮罪有应得。要说祸及妻儿,那也是瑞林先开的头。哼,怎么办他都不嫌过分!”
“那倒是!只是换上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么馊的主意。顶多也就是把他老婆给上了,然后一刀杀掉!”
“切,你说那是禽兽,把咱大人当什么了?不过话说回来,大人对宁薇公主,好像……”
“好像什么?”
“大人一看见公主就有些愣神呢。公主这一病,他连着几天都愁眉不展的,你说他会不会是心里喜欢上她了?”
“喜欢?你别说,还真是保不齐。那小妞儿可真是个大美人儿呢,生的水灵,但凡是个爷们瞧见她,有几个不动心的?”
“和尚,要不咱们去给大人说媒怎样?反正公主还没有下嫁,直接跟了咱大人,那才叫郎才女貌,天生地设的一对儿呢!只怕那公主性烈不从啊。”
“为什么不从?咱们大人英雄盖世,况且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可是宁薇公主,好像对那瑞林很是死心塌地地,可别到头来让咱们大人白惦记一回。”
“那有什么!我看也用不着说什么媒,简直就是脱了裤子放屁么!要我说,衣服一脱,把事一办,生米著成熟饭,管她是什么贞洁烈女,还怕不从么?哈哈,男女之间不就那么回事么!”
“去你娘的!你说那还是禽兽!”
萧然忍无可忍,撩开营帐冲了进去。
“啊,那个,我去巡视。”
“我,我去陪他。”
……
下午,忽然有瑞林的亲信来到大营,抓住一问,原来是替瑞林下战书的。萧然有些纳闷,不知这家伙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耍些什么花招出来?拆开书信一瞧,写的倒也简单,寥寥数句,大意是说:男人的恩仇,就要在刀枪上一较高下。是条汉子,来日一对一武将单挑,一决胜负!
武将单挑,这在冷兵器时代是一种比较流行的战法,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确实比较男人。两军对垒,立马横刀,举手之间斩对手于马下,然后挥兵掩杀……这样的场景想想都叫人热血沸腾。不过对于已经拥有了新式步枪的萧然来说,这个提议就显得过于白痴了。
花和尚第一个跳了起来:“去你妈的!回去问问瑞林那王八蛋,是不是脑袋让母猪啃了耗子嗑了,***,小命随时捏在老子们的手上,武将单挑?***白日做梦!”
一边说着,叉开巴掌就要把那信使煽了出去。萧然皱眉道:“素质!注意素质!有道是成人之美,君子所为。既然瑞额附有这样白痴的要求,我们怎么好拒绝呢?回去告诉他,明日一早,战场上见!”
其实那信使也根本没料到萧然会答应,而且答应的这么痛快,一时竟有些发蒙,追问了好几遍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欢天喜地的回去复命了。程通担心的道:“大人,尽管瑞林那厮受了伤,但毕竟是侍卫出身,单挑的话,只怕你……”
盛左也哭笑不得的道:“是啊,有道是诸葛亮三气周瑜,哪有拎着鹅毛扇跟周瑜单挑的道理!”
“靠,小样儿!”萧然轻蔑一笑,“还怕他会翻天不成!弟兄们,明儿看我怎么折腾他!”
第二天,辰时二刻,人马饱餐。城下列阵。三通鼓响,旗开处,两边各捧出一员大将。但见西首那将军,正是原六品蓝翎侍卫、山海关统兵熙拉布之子、准额附瑞林,头顶烂银精铁盔,身披连环镔铁铠。前后铜镜护心,披一领猩红团绣战袍。坐下点花胭脂马,迎风长嘶;手横走水绿沉枪,寒光迸射。
东首出战,正是原坤宁宫重生小太监、官至大内副总管、自封特种军校校长萧然。破布缠头,身穿花里胡哨一件半长不短地布袍,坐下长耳瘦脊小毛驴儿,蔫头耷脑;手擎老大一只鸡腿。张口便嚼。
这一身打扮,堪称单挑武将第一人。古往今来,无出其右。两边助威军校见了,扑通通晕倒一片。
瑞林一瞧见萧然,两眼冒出火来,霹雳般大喝一声,挺枪骤马,飞也似赶来。萧然呵呵一笑,顺手从怀里摸出一件物事,当头掷出。瑞林这几天吃了手雷的大亏。以为这厮耍诈,竟然用手掷开花弹,不禁吃了一惊。急躲时,那东西扑通掉在地上,定睛一瞧,还是个鸡腿。
盛怒之下。瑞林打马抢来,萧然见一鸡腿没有砸中,拨转驴头便跑。奈何这毛驴又瘦又瘸跑不快,看看转过山嘴,就要被追上。瑞林恨不能一枪戳他个透明窟窿,没命的踢那马腹。眼看就要够着了,忽然坐下一轻,轰隆一声连人带马掉在老大一个陷坑里。头盔也跌没了,额角磕了老大个青包。
萧然拨转驴头,靠近陷坑笑嘻嘻的道:“瑞额附何必心急,单挑而已。干嘛这么拼命?有道是刀枪无眼,何必打打杀杀的跟耍猴一样。我看这样吧,咱们来划拳定输赢,石头剪刀布,你说好不好?”
“你,你这卑鄙小人,竟敢使诈!”瑞林气的浑身发抖,也不知哪里来地力气,连蹬带爬的竟然从陷坑里跳了出来。萧然摇头叹道:“可惜了我一番好意!来人呐,姑娘们伺候着!”
话音未落,只听哇呀呀一阵怪叫,两边不知从哪里钻出一群十来个粗壮村妇,哪里是什么姑娘,一个个腰似水桶,赘肉横生,容貌粗蠢,眼露凶光,张开两臂恶狠狠的朝瑞林扑了过来。瑞林哪见过这场面,吓得腿都软了,刚要纵身跳回陷坑,早被一名悍妇拦腰抱住。众妇人齐齐涌上,将其按到在地,卸了甲冑,就开始七手八脚的撕衣服剥裤子。可怜瑞林一声自诩文韬武略、风流倜傥,此时纵有通天彻底的本事也挣扎不得,连声惨叫中,眼睁睁瞧着一帮悍妇肆意凌虐,不一时便被剥的赤条条的。
这里被山嘴挡住了,手下的兵也看不见,瑞林又气又怕,险些晕了过去。偏着些个村妇根本不鸟什么妇道,全无羞臊,兀自身手在他身上乱捏乱摸,七嘴八舌地嚷着:
“好白!”
“好嫩!”
“好小喔!”
……
瑞林再也忍不住,眼泪登时滚了出来,连叫救命。便在这时,只听山嘴那边忽然响起一连串的枪炮声,爆豆一般,震耳欲聋。瑞林两眼一黑,心里拔凉拔凉的,情知手下士兵也遭了算计,大哭道:“你这卑鄙小人,说好单挑的,呜呜,你不守信用!”
“哈哈,你真是太可爱了!”萧然跳下驴来,拍拍他脸蛋儿道,“这位小朋友,叔叔告诉你:第一,跟你这种人,根本就用不着讲什么信用;第二,你跟我单挑,无非就是缓兵之计,对不对?我在去建昌跟山海关的路上,连设十二道哨卡,所有经过的百姓一律搜查。如果我没说错,你一共派出四个送信的,对不对?”
瑞林听了,眼前一黑,只觉万念俱灰。却听萧然接着笑道:“第三,我承认我很卑鄙,但我不是小人。因为,我哪里都比你大。”
瑞林的残部一共五百人不到,不过盏茶时分,战斗便结束了。这次一个活口也没留,全部杀死掩埋。赤身裸体的瑞林被一帮村妇押着回到营帐,一路跟展览一样,这时真的巴望着天上掉下块石头砸死,可惜却不能够。
把瑞林绑在木桩上,大伙就七嘴八舌地出主意,商量着怎么摧残这个可怜的家伙。萧然笑道:“瑞额附当日意气风发,对我是穷追猛打,还下毒来害我妻儿,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瑞林这时已是披头散发,面无人色,嘶声叫道:“你若有种,快快一刀杀了我!”眼见没有了生路,索性把心一横,破口大骂。萧然道:“好样的,看来你身上还真是有两块硬骨头。什么时候把你这硬骨头磨没了,咱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