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这一周,是一个从脏乱差到好净齐的过程。
总之他目前的感觉还不错。
他感到,人的幸福快乐与否,和别人无关。
和别人有关的快乐,往往是虚妄的。
把自己的事做好,心调理好,自身修养搞好,就会有平静的心境。
71
进了货,买了所有吃的东西,交了电费,清理了垃圾,拾了小学的食品袋子。这一天,他过得很是充实。
现在,他感到做家务也是一种享受。因为可以换换脑子,把心从电脑跟前拉过来。同样地,烧火也是种享受,看着台长摇着尾巴跑来跑去也是一种享受。
人不能停下来,不能失去目标,不能太得意。一切的不好的事,也许都未必是真的不好。
过去他是很浮躁的。但是,这种浮躁,在一次次的打击之后,得到冰释。
正写到上面,外边摩托车响,拥护来了。
在他在电脑里找歌时,马人在想,一个很好的网友,就这样消失了,会不会是自己的武断和轻率?
说来也巧,就是这位朋友,在拥护走后,来找他说话。原来真的是一场误会。那是马人最初加她的时候,和她说话,她理也不理。今天知道,原来她根本就没看到他发的那些话。
宁吃鲜桃一个,不吃烂梨一筐。用在这位朋友身上应该十分合适。
盼盼的事不用再想了。很多人也不用再浪费时间了。
生活,有时真的是越简单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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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穿上了丝棉袄,说明冬天终于来了。
上午,他看着看着电影睡着了,睡了半天。醒来后,又从头看这个电影。
他觉得百无聊赖。
清晨醒来时,他觉得被窝里有股腥味。就知道昨晚梦遗了,可是回忆一下做的梦,也很平常。大约这就是健康的性,没有束缚的性。这让他觉得很快乐。可是不想动弹,也觉得周围吵的很,台长也不时地叫。
下午三点,他才下决心洗了个冷水浴。把所有的衣服换了、泡了,然后接着做饭吃。他想这样一天好好吃这一顿就结了。他做的米粥,炒的芹菜,最后又掺了一小把嫩蒜苗。这回菜炒得很烂,不用吐丝子。
做完这一切,天也快黑了。
这本书的第三部至此结束了。
他想接着往下再写一部。毛选不是还有四卷吗,不一定非是三。
但是不知写什么。
一个朋友说,他的脑子被掏空了。
是的,也许他该好好休息一下,好好构思构思再写。
关于这本书,他早已忘了自己的初衷。那时,大概是很忧愤,快要发疯了。可是,目前他活得很消停。
不过有一点是真的,要说说道理,比他会说的多的是。讲故事,比他会讲的也多的是。吸引人,比他能吸引人的也比比皆是。总之,他所做的,不是一般的写小说的写文章的做的。
他知道他没什么专长,也没什么才能,也没什么技巧和灵活性。
但他有点傻劲呆劲。他很真诚很实在,也比较善良。尽管,这也是他失败的根源。但是,毕竟象他这么彻底的失败的也不多见。在他身上,也折射出了这个社会。
大家都来看一下,他是如何失败的,如何与亲人反目,如何众叛亲离,如何失去一切,一无所有。是不是一个象他这样的,就必然要有这个结局。
现在,他的情况似乎还不坏,起码还能将就混得下去,混口饭吃。但是,这是很巧合的。假如现实有一点变化,他也就不是这样了。
也正因如此,他能和最下层的人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
有一天,我人不在了,但我的这个书还在,你们也都在。
人一辈子,有一本书传世足矣。
这也就是他做这件事的意义。
天真(第六十六章)忘情
1
人是多么容易改变啊,这么快马人就不再想盼盼了。只是他觉得生活一下子变得很空虚,老实说他就是闲得难受。但他也不去干一点邪事,往往看个电影,或睡一觉,或劳动劳动,也就好了。
其实,要是保持前面的水准,这样一直写下去,实在也就和写日记差不多,对他来说很容易。但他又不满足于这样。他想不断超越自己。但有时也确实很难。
不管怎么说,到2009年还有俩月,完成这本书,不成问题。那么,明年他是想上今年一半的网就行了。这样的想法经常会有。
写完这本书,就不写小说了,更不写长篇小说了。因为编故事,不是他的擅长,只能写写他自己。可是写他自己,写来写去,好象也就那么些破事,再写他都感到没劲。为了凑够三十万,看来还真要再好好挖掘挖掘。
不过就是他自己,小学,小学生,台长,网络,生意,感情,饮食,身体,家务,时间……这似乎也比较适合他这种婆婆妈妈的性格。
就拿今天来说吧,有个进步,就是知道把货摆放整齐了。以前都是大而化之地乱放的。这样整齐摆放后,一来能多放货,少占空间,二来也不会压着,一目了然。虽是一件小事,真的见精神。
今天看了一个很长的电影《拯救大兵瑞恩》,最后竟然忍不住被感动哭了。真是教育人的好电影。
2
这天雾很大,生意也很差。台长有一次跑到了后面李金院里,在他门口不停地叫。但是它的叫声很特别。马人唤了它一下,它就出来了,原来他是从外边的下水道钻进去的。可是听说它接着就跑到了教学楼上,而且是跑到了二楼。
它不仅象个孩子,还象他的孩子。无论它跑多远,无论它在外边怎么快活或危险,它总是要回来的。那个后门的门口,就是它常驻的地方。马人要是不开门,,它就能在那儿睡着。
不知为何,他今天没什么食欲,做了个鸡蛋羹,炒的蒜薹,可是米饭怎么也吃不完,给台长倒了不少。
以前三个很调皮而且常来他这儿买东西的男生,叫韩浩、毕志豪和孟逢弟的,都从他这儿赊了帐,但是都没按时还帐。
于学尧中午的时候,在园子里在操场上转悠了好大一会儿。他似乎有着特别的嗅觉和能量。
中学这两天放的歌曲丰富了一些。李文志、李金、曹金似乎活跃了一些。
他有时很困,所以常常就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他觉得网上很虚幻和荒凉,现在没什么让他感到爱玩的了。
但他比较关心政治,比如有关毛的历史。下午的时候,看了一些。
他觉得,这样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那时,他决定去找盼盼时,实际上也是处在这样的生活状态中,一潭死水。他觉得他的灵魂也需要一件事一个人来拯救,可是目前没有。
几十年来,就是这样,一晃而过。上学,当兵,打工,在家过日子,都是老实本份的、平淡的,也都是好象在虚度。因为常常在忍耐、煎熬之中,好象从来也没舒心过。
于是他开始怀疑这种生存的意义。
他很不满意和满足这个社会。记得他当兵时,萧人的一个同学叫王怀森的分在武装部,他就评价过马人,说他是反社会的。现在他欣然接受这个评价。他还是觉得,一个普通的善良的百姓,在这个社会是没有保障,没有尊严,没有幸福的。
现实就是这样了,无法改变,怎么努力都没有用。生气也没有用。
不如接受它,试着和它周旋下去。要有和它周旋一辈子,斗争到最后一刻的思想准备。
每当这样的时候,他对一切的看法就都是负面的。他不想搭理人,不想说话,不想见人,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于是他就听柔在听的佛教歌曲,感到心静了许多。
他还记得,他去年从淮北回来时,是带着对佛教的认识,好象重生之感一样回来的。那是因为他看了一些圣贤的话,其中就说到: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还说到,百年以后,再没什么东西是自己的。还说一切生物都是亲戚。这些话对他很有触动,让他感到要死要活的痛苦都不必要,,从而一扫而光。而且,他那时很喜欢和人说起这些,说自己信佛了,和尚能做到的他都能做到。并且把李娜引为知己。
可是,这一切后来都被其它心思冲淡了。尽管他也回头过两次,可是他觉得,他的心实际上并不在这里。只是在很痛苦的时候,他在去那儿寻找慰藉。
可是今天,他觉得这是他应还长期坚守的一个信念。
这样想,让他比较平和,比较接近理智。不然,他就会感到处于失控状态。那是非常非常可怕的。
在这世上,爱情注定不会长久。一切都不会长久。
也许只有一颗平静的心,最为珍贵,也最为真实,和长久。
可是想不到寻找这一颗让他的灵魂感到安详的心,竟然用了大半生。
他想,一切都是假的。什么金钱,什么儿女情长,什么社会制度,即便是到了共产主义社会,,人类依然会感到痛苦。
拯救人类自身的,不是什么生产力生产关系,也不是革命和战斗。那些只是解决表皮的问题。要解决根本,只有触及灵魂,只有修心。
他想,不然,我这后半生还有几十年该怎么过?因为我现在就很厌倦,就看厌了一切,就活够了。
可能有这种想法的人也不少,但是他想现在办法有了。
那就是拥有一颗平静的心,做一个安静的人。
3
昨夜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英俊的军人把他带出危险。清晨,他梦见了琼和末。
上午上街去买了豆腐和吉列的刀片。
韩浩今天还帐了,可是毕志豪和孟逢弟没有。今天的生意也正常了。可是昨天究竟是咋回事,难道与人的心情有关吗?难道孩子们能敏锐地觉察到他的心情和态度,在他心情不好时就不爱来了吗?
连着上了几天的雾了。中午拥护来了。这次没怎么烦他,虽然躺下来休息了。这恐怕还是与心情有关。他来还是听那几首他常听的歌。觉得他真是个老实人,把内心的一切,都暴露在外面。一个叫他老的小孩也来和他一起玩了一会儿,想不到这小家伙键盘摸得还很熟。韩浩是他的外甥,竟然也和他开玩笑。还有一个是他妹妹的孩子,也和他开玩笑。这个小孩,有点象女孩,尤其是说话时。他好象很了解涵的一切。原来他们离得很近。
拥护走后,马人开始洗衣服,完了就抽水。这次的衣服泡了有两天了,竟然忘了洗了。洗衣服、做饭、刷锅,都是很麻烦的,但是不干又不行。对他来说,是让他感到很繁重的事,起码比写作繁重。写作多少还有点乐趣,可是做那些事,尤其是刷锅和洗衣服,简直是一点乐趣也没有的。
他今天老是笑,主要是因为他做的梦。想不到,梦有时可以比真的还真。
他觉得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恋爱。也许纯粹是一种精神的恋爱,就象他爱听这空间歌里的女声。即便是这样,他也觉得满足。
拥护这家伙眼光挺高的,但也看得比较切实。
人有没有眼花的时候,有的,他感到他现在就是。只不过是,和以上的恋爱不同的是。这次的对象似乎高了一个或几个层次。
台长好象也迷上了恋爱,它得点空就往外跑,和那个曾经是敌人的大黑狗玩得很开心。给它东西也不好好吃。真是狗大心大,越来越难管了。
于学尧夫妻两个下午正好坐在他卖东西的窗户下面,堵住路。还说咋不开那个窗户。马人笑着对他们说让他们让开些,孩子们也是照买不误,卖完了他就把窗户关上了。
他今天发现,上体育的那个大肚子有可能压根就不知道他在这卖东西,因为他教完了,让孩子们休息时他还在旁边干坐着,不知道放他们玩玩。恐怕他犯不上有意这样。
昨晚他把电脑开了一夜,但目的只是把QQ在那挂着,他曾想过今后就这样晚上也不关。
他彻底把盼盼忘了。要是他们还在好的话,要是按她以前说的,明天就是他哥的婚礼。可他现在想,是与不是都和他无关。他和她真的不可能再有什么了。他不可能接受她做自己的妻子。
他想,真正的恋爱是一定要见面,在一起相处的,但他还没有。
有谁愿意和他谈一场恋爱吗?那就准备有一天真的相见吧。不然,就不是实质的真正的恋爱。
天真(第六十七章)中国社会
4
老男人23:58:09
小孩指着大楼门口挂着的几块牌子,问妈妈:市委、市人大、市政府、市政协都是干什么的?
其母回答:市委就象你爹,什么也不干,整天背着个手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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