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和这件事相对照的是我的写作,正和他相反。在网络这个虚拟为主的世界里,我偏偏是什么都要用真的。这样,会给我带来一定的成功,但也许会给我带来更大的困难,这些困难,也许是为当初幼稚的我所不曾料到的。
但是事已至此,就让我用新一轮的奋斗来对抗这新一轮的打击吧。
天道(第83章)宋词三百首
昨天晚上,我正在写作,发现网络突然不行了。我就老早睡觉。她看了我写的,也睡了。但是我看她似乎很不高兴似的。摸着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我们就抱在一起哭了一场。然后,我数落了她一顿。于是各自睡了。半夜起来看到她只盖了一个被子,把上面的被子都放到了我这边,头发凌乱,表情却是很祥和的。那一刻,我感到一切都冰释了。清晨,她跑到我的怀里。
今天网络还是不行,我们就一起到中学去看。看到正在开会。张春节在李廷金办公室里,我走过去和他拉了一会儿话。他说鹿亚章回来两三天了。一会儿,李廷金和李志都出来了,李廷金说,所有的人不能上网,他不能上,李志不能上,校长也不能上,还专门问了一下李志。李志说是的。我也就此走了出来,看到她已走到大门口了。我们在理发室理了一下发。回来家正好第一节课下课。陶通晓来问我网络的事。还说叫我不要给他们钱。本来我今天是带着钱准备给他们的,想不到连田怀林也没见。我看了一节课的宋词,她上街买了两个大白菜,一个镜子和一小袋绿豆圆子。我宋词也快看完了,她说街上很热闹,叫我和她一起上街,我们就从小学里一起上街。看到街上有死了一个妇女,正在韩龙九家附近办白事。我们一直走到东亚的店附近。东亚叫住我,笑着问我怎么把他的视频传到网上去了,要找我的事。但他只是说说,就坐下来打开他的QQ,我说,你也有QQ,他就笑起来。然后给我看了一个叫什么爱的一个尚什么的QQ,加了我的号,她顺便给拍了几张照。
街上新开了一个二元店,生意很是红火,我在那里面买了一个手套。而那一家二元店改成五元三样了,还是门庭冷落。我还见到了张向阳,小鹿,和我前妻。还见到了王美容腿一瘸一拐的在走路。还见到了张恩衡、李福、郭学恒。叶兴文、水利家的、彭化臣、毕继华、纪勤芳、葛佳佳、毕传学、徐枫等人。
我忽然想到了昨晚做的一个梦。我梦见,我在给舅舅推荐一个女人,而他竟也欣然接受,准备享用那个女人一晚上。我又梦见了张恩成,他把我领到他家里,看一棵很大的树。接着我到了中学里,看到中学的人的排名都象在百度搜索的一样。我在那里看照片,他们见了我,都毕恭毕敬。我记得最先是穆卫东等人,接着有张恩成、韩克朋等。
这第二次上街,我先回来的,她原准备买细粉的,但是嫌太脏,就买了一些豆腐和血,还有豆芽。她自己动手把我的那个袄给我缝好了。
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我记得我昨晚狠狠地骂了她,叫她考虑好决定去留,而我也打定主意她要是走了我也要坦然以对。想不到今天一天的云彩都散了。女人的心真是让人难以捉摸。还有这个网络的事,又出现了问题,连李廷金也说经常出问题。不过我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觉下心来看一下自己想看的该看的书。同时也可再好好修炼一下书法。
而最主要的是,我可以把我的小说继续深入地写下去,争取越写越好。
天章(第84章)章法
长期以来,书法的章法都是我的一个难点,也一直没有什么突破。但是今天似乎上天让我对此有了本质的领悟。
那么,如何经营书法的章法呢?在创作中,要坚持什么原则呢?我今天悟到,简单地说,就是和用兵一样的,要避实击虚。这是最根本的一点。我以前光知道计白当黑,当然这个也很重要,但是光凭这个,还不能直接落实到实践上。但是当明白了避实击虚这一点以后,可以说就豁然开朗了。也可以说是势如破竹了。我用这种方法写出来的字,感到十分的分朗,有力度和气势。
我觉得能悟到这一点对我至关重要,对于我的书法起到了起死回生的作用。
上午看完了《宋词三百首》,觉得没有什么好。又看了一点易经的系辞,觉得索然无味,就不想看下去了。至于孔子写的杂卦,我就更不想看了。还好,很快网络正常了,我又能开始工作。但是,我原先的对于书法方面的计划,不能实现,因为我本是想把一些经典再临写一遍的,以便让自己能融汇贯通,争取能有所突破。但对此能不能达到目的,我没有一点把握。但我还是先拿起了书谱,心想这本书里面一定藏着某些特定的密码,等待着我去破解。我看了一下,觉得其用笔很巧妙,而这些基本上为我所继承。我又接着看王羲之的字,看他的十七贴,我并且把它和我某一天看到的一个版本的印象结合起来,那天,我为之一振,觉得,真正的书法还是在他那里,而不是在其他人,比如怀素张旭之类的那里。但是光看着好,似乎很难学得来。但我看到其中的一个耳字的最后一长画时,突然若有所悟。觉得自己长期以来的困惑被一下子解开了。
这个道理就是我本文一开始所说的道理,但是要举例来说,就是,我们在写字时,常犯的一个毛病就是亦步亦趋地临,当时是写像了,但是放到别的地方,就感到不像了。这就是只得其形而忽视其神。其实,名家的字比如王字都是千变万化的。所以,你不能死板地临。要学其结字的方法。这个方法其实就是避实击虚,用这个方法写出来的字,非常空灵。也可以说,因为这样才符合大自然的道,所以写出来者显得好看。
对于她对我态度的突然转变,我感到非常惊诧但她对此有着解释,就是说她看出了我有一颗伟大的心,能把家庭的重担挑起来,而不是等着她去挑,或放到她一个人的肩上。但我不知道,她怎么又和贾宝玉扯在了一起,说我象他。那是哪一方面象呢?有爱心?平等观?反对科举仕途?这我就不知道了。
这一问题的解决,似乎对我的人生的各个方面都产生了影响。比如在生活上,为人处世上,我就不能再象以前那样死板地做,而是要不停地寻找机会,不停地探索。这样的人,才是有生气的人,这样的字才是有生气的字,这样的生活,才是生生不息的生活。现在想来,那个批评我的人说得好啊。
我的小说,《天意》超过了《天真》的广度和深度,但是也是在我后来深入研究了书法之后的事。至于《天道》,也是如此。而我这次写的末篇,还是要从书法上打开一个缺口,才能挖出鲜活的泉水来。
天道(第85章)无法之法乃为至法
现在用五笔依然时能碰到不会打的字,以前我是下载一个搜狐的软件的,后来也嫌麻烦。现在我是从百度查的。也觉得挺方便。
昨天写的字觉得还行,但是并没有人留言,今天看着就觉得不好了。于是就在网上看。李志早晨拿了三张红纸来,叫我给他写一些字布置教室。我写了之后,觉得很一般,她也觉得不是多好。然后我又写了两幅草书,最后一次觉得写得还行。因为我悟到了无法之法乃为至法的道理。俗话说法无定法。又说道法自然。既然如此,在积累了一定的技巧上的功力之后,就应当从法度中跳出来,形成自己的风格。这是最难的一件事。很多人,因为没有经过严格的技巧方面的训练,所以不行,写出来的字不被群众认可和接受。但是光有训练而不敢写自己的东西,或压根自己就没什么东西,读的书少,胸怀不广,这样即使想发挥空间也很小。作为我来说,我觉得现在我可以作一些这方面的尝试。
这两天看了新闻,预报的下大雪,可连场小雪也没下。中央的几个人都忙得可以。此外似乎就没什么新鲜的东西可说的了。要说的就是一边在开气候方面的大会,中国首脑和其它三国的首脑在参加一个石油气的通气典礼。网上似乎加大了对黄色网站的打击力度,但我看到了不少有关门的新闻和图片,当然这些都是从艳照门引申来的也是和那个大同小异的。
赵璟琦来我家买东西,别的几乎没什么人,曹金柱在给一个班级的学生照相。昨天下午,陶通晓来我家问上网时是不是时断时续的,我说不是。
上网感到没有什么可看的东西,那也有可能是因为思想上某种程度的僵化。所以要解放思想,这是成长进步的第一步。
天道(第86章)放弃书法
下午陶通晓戴着个口罩来,还是问网络的事。李志晚上来拿他的字,又多给我两张红纸。我下午睡了小半天,而她在网上打扑克。
蓦然回首,我觉得我在书法上已无路可走。写的字不但不满意,还好象越来越差。这也是自己急功近利的结果。不过,最根本的是自己好象已经失去了对书法的发自内心的热爱的痴情。技法上的路,在孙过庭那儿就算到头了,理论上的路,在老子那里也算走到头了,所以再走下去,必然无路可走。就好象一个人的所有理想都已实现,而年龄也已七老八十,这时迎接他的也只有死亡一条路了。
鉴于此,我决定暂时放弃书法。
而我在网上也同样感到无路可走。
梦醒之后无路可走,这真是没有法子的事。
今天我到张恩衡家买了米和鸡蛋,她到鹿侠家买了醋和南德,那三百块钱还是没给。并且听她们拉话说,是周强和王侠不让卖东西的,二小那边连本子笔也不准卖了。并且在鹿侠那儿也不再能进到新货。到今天为止,我家的水全卖光了。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天气很冷,李志说,还会下降八度。
我对生活失去了激情,失去了热情,感到没什么让我感到热心的事。
而这一切我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天道(第87章)书谱
我想我接下来还是可以学书谱,在这本书里还有可待发挥的空间。当初学时,也许得到了一些东西,甚至是最本质的东西,但并不代表完全吸收了它的精华。一个突出的标志就是对某些字的写法还是拿不准。这样的话,我就有必要再回到自己的本家上来,深入下去,再下一番功夫,说不定又会有意外的收获的。
因为生活失去了目标,是最可悲的事。
昨天梦见两只大狮子,梦见了刘飞、舜尧,还梦见和她一起在考试,梦见和新华一起在一个楼上,而他快要掉了下来。从昨晚开始,天气变得很冷,外面桶里的水都结了冰。昨天刚看完新闻联播,小草发来一个短信,但是内容还比较长,是她回的,后来她又在QQ上发了个信息,我们都没有理她。但是半夜里有人从新疆乌鲁木齐打来了电话,我们都不知道。但我似乎梦见在和一个有孩子的少妇关系暧昧。还梦见了猪肉和包子两种食物。
早晨在厕所里还是见到了刘洪华和毕强,此外还有万永红的老公小谢。他们在谈论买房子的事。毕传学夫妻还是在那儿收拾垃圾。
我想,她是有一种不爱早起的习惯,而我有一种早起的习惯,这是我和她在生活上的一个很大的差别,也是我以前不太在意的一点。
东亚(就是鹿峰)的QQ级别并不高,而且很少有人进他的空间,在最近转载的日志中,有一些黄色的内容,但是昨天,就进不去他的空间了。
我感到很是无聊,这种无聊,就象当初的痛苦,和痛苦过后的快乐一样,是一个阶段的标志。但我觉得这个阶段也很重要,并且也未必就不好。所以我要享受这种麻木,这种无趣,并且要在这种情况里生出新的希望来。
当初,王启仓说,他没见我的《书谱》这本书,说明他在心里面不希望我看到这本书。而在前一阶段,他又总是想方设法要把我这本书借走,并且说,我不该再学这本书了,已经烂熟了,要改学别的。这也许正是从反过来证明,我正该学这本书才是。因为这是我爱的,也是有一定深度的,很多人一辈也未必学得进去。我为什么要半途而废呢?又有许多人,一生只专精一家,而这一家,也许是不为人知默默无闻的,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的成功。
可见我还没有真正掌握成功的钥匙。或者说虽然掌握了,但是还没有好好珍惜,因此还把握得不是很牢。
这是不行的。我要继续努力,以书谱为抓手,干它一番事业出来。
我看我以前为天真天意所确立的题目,有些太过招摇,这样反而不好,所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