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天意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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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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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出乎意料,想不到直接用面粉还能做出这种饭来。我对了两瓢水,她说多了,结果我们一个人吃了三碗,还剩一碗让小人也饱了口福。

  在这之前,我们的心情都有点灰暗。但是之后,心情都好了。可见吃饭是生活中的头等大事,老子里面也说甘其食美其服。

  昨天没有写东西,但是上街拍了不少照片。我觉得这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晚上看着看着电影睡着了。她上网到十点多才睡,很偶然,当时我以为快天明了,正在梦见爬山。

  昨天红军妈来站了一站,说了很多话。晚上我们说到种地的事,没有达成一致意见。今天早晨在厕所里见到红军,他说,这个小学可能会划规中学管理。赵集就是这样的。

  今天又出去拍了一些照片。

  我想我还要再开朗一些。要把自己的这点长处发挥好。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如做点实实在在的事。


天道(第55章)许町中学



  我很庆幸我能生活在中学这个环境里,使我可以活得更丰富多彩。

  今天逢集,我和她一道到街上转了几次,买了点菜,给几个人拍了照。到了下午,又去中学,拍了王启仓上美术课的视频。还拍了中学多媒体教育的视频。那个女老师好象是马志云和李之法的女儿,我奶奶当领的好象就是她。起初她对几个和我一起进来的学生很厉害。但她见我在拍她时,很和气地向我笑了笑。

  今天写的一幅字,比较满意,所以我的心情感到很不错。王启仓给了我一本黄庭坚的字贴,我拿来家了,但我并不怎么喜欢这种字体。有人把黄的字形容为枯蛇挂树。但我还没有听到什么人批评过怀素张旭的字。但是这种字对我也不是没有一点借鉴意义。

  小学里有个叫赵铃的老师,背地里说我是神经病,而鹿文龙的老婆叶侠则当面说我神经病。但是在我看来,她们都是很低俗的人。给她们拍照就是看得起她们了,还说这说那的,真不知好歹。还有那个叫李影的,平常非常爱打扮,但是走近了看,长得也就那么回事,有一次我从那个教学楼前走过时,她对小孩子们说:“白买乎他!”还有中学的刘洪民,大约因为我拍了她的老婆,他就对我说,不能乱发。昨天下午拍照,他不仅是不配合,简直是在抵触了,说我因为拍照而影响了他们的劳动效率。有个新来的女教师,她有一次见到一个敞着怀的,大概就是她,她和刘洪民的老婆走在一起,我拍了她们,这个女老师也说了同样的话,王启仓给她们拍照时,她说,这是侵犯人的隐私。王说,我这是宣传许町中学,你们就好比许町中学的脸面。

  这些事情都让我对这些人和产生了新的看法,他们并不和我想的一样,他们大多是世故的势利的。

  但王启仓是不错的,这两天他一直在绘声绘色地讲起有关艾未未的裸体行为艺术的事。我于是将他摸拟时的姿态录制成视频,现在看来这是不可多得的精彩。我于是又找了一些相关的东西来看,发现这是个敢于挑战权威敢说真话的人。某些方面,似乎有点象我。

  王启仓上课时,讲到了凡高,真是绘声绘色。他说凡高有精神病,常常发作,因此才会割掉自己的耳朵,并把这只耳朵作为礼物送给他的情人,因为他没有钱。这个人生前靠着自己的弟弟接济,没有卖掉过一幅画,死后画作却一路飚升,直到升到世界第一。

  我听了这些,总觉得这个人和我的身世有某些相似的隐义。

  他说,我把书谱写得太熟了,所以要临些篆隶。但他也肯定了我的某些书法,书谱的味道很浓,确实不错。他问我是否卖掉过字,我说没有,他说可以炒作,就是让自己出钱让别人买。他怪我没有把他要的书还给他了。

  他这两天总是问,是不是有了一定的点击量之后,就能评上什么级别,然后就会有某种好处和利益。

  中午的时候,先是周浩来,后来是韩童谣来,其中给韩童谣拍的,经过剪贴后,显得很好。韩童谣要看她的照片,因为都是和我的合影,她是和另外一个叫吴习习的同学一起来的,她就没有全部给她们看。那一第照片,拍得很好,但是让别人看到了,可能会觉得不妥。韩童谣说,韩影是她的亲姑。而那天和韩墨馨一起的韩萱萱竟是水利的女儿。

  所以我越想越觉得上周的网络事件是有人故意所为。恐怕毕继华是脱不了干系的。有一次我们上街,整好看到毕继华同几个人在一起,其中有韩文敏、彭化臣,还有一个中学的老师,他站在离我们较近的位置,一看到我,就马上向其他几个人示意,其中似有戏弄的成分。所以我很有距离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这一阵子,也许是因为我不论谁的照片都拍,所以让一些人产生了一些错觉。其实我不过是初学摄影,感到很新鲜,由不得人想多试试,还有就是想拍到我小说中写到过的人,以及我认为是比较特殊的人。

  大约这也就是王启仓所说的走万里路的过程,通过这件事,我觉得我对社会上的人的看法又前进了一大步。总之他们是有各种派系的,有着复杂的利害关系的,而我是清澈见底的,所以我不能和他们同流合污,而只能独善其身。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并不是说我就不必深入社会做事了,而是说我要有选择有鉴别地去做,分清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哪些是本质哪些是次要的。只要我能抓住根本就行了。

  小孩子们都很喜欢我家的狗。晚上,她起先说狗不见了,但是后来还是在它的窝里发现了它。

  晚饭的菜是我炒的,炒的豆腐,很不错,很嫩。

  她中午出去晒被子时,碰到张如,张如又带了一个女同学来,问,这个漂亮不,她说漂亮,但是也没有要给她们拍照。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走出去,看到她在屋拐角处嘴里吃着东西向西张望,我看了她一会儿她也不往我这边看,我就说,吃什么这么香啊。她看了看我,没什么明确的表情,恰好这时她的这位女同学来了,她们一起进了屋。

  叶兴文今天早晨从我家过,大概只是自己一个人,他显得腰弯了一些,说,叶睿智生病了,他给老师请个假。我是看到他在找那个叫代道静的老师请假,当年堂堂的一个中学校长,现在要向一个小学老师请假,更为难得的是,他昨天弯着腰忙了半天给我们把菊花心的菜种上了。这一点让我们都大为感动。

  据说美国总统奥巴马首次访华,动静闹得不小。我已经几天没有看新闻联播了。

  我也不大关心这方面的事。好象迫不得已才要提一提此事似的,我记得以前我是很关心国家大事的。现在我真的变了。

  拥护的女儿和赵光的女儿红军的女儿以及张杰的女儿,她们几个总是走在一起,这几天总是从我家经过。但是就数拥护的女儿表情不好看,好象受到了谁的欺负似的。我疑心是在感情上受到了挫折。

  晚饭时,她在放宋祖英的歌曲《望月》,说喜欢听她的歌,但我不怎么喜欢。我喜欢听刀郎的十送红军,中午吃饭时放的就是这支歌,但是她不喜欢,她说好象就那一个调重过来重过去似的。

  她这几天在看资治通鉴。这本书我看了个开头,就看不下去了。易经也是如此。但她能看得津津有味。她并且说我的字写得看起来飘,不厚重。对此我不敢苟同。

  王启仓昨前天对我说,鹿亚章有本道德经集注,是台湾出版的,他看到过,这一点说明鹿亚章对这本书有过一定的研究。这让我对鹿亚章一下子另眼相看起来。怪不得他能当校长,怪不得他有时说的话显得那么有智慧,怪不得他能团结到那么多的人,能克服掉那么多的困难,皆因他得了道啊。等他回来,我一边还给他上次借他的那些东西,一边要把这本书找过来看看。

  中国文化的根,是个真家伙,这个千万不能丢,只要不丢了这个,一切就都好办了。

  昨晚梦见张恩文张舜尧等,大火烧了自家的房子。

  这说明,自己愿望中的一切,即将就会得到。

  田心的那封信的事,一直没有结果。她说可能是田心根本就没有寄,故意卖的关子。可是这封信已经闹得尽人皆知。

  韩文敏夫妻领着她要的那个女儿,象个有钱人似的在那儿修缮房子,其中还有李良凤。一个中学教师叫我专门拍墙上的裂缝。

  王启仓、田怀林、张恩成、毕玉金、张新生一伙一直没事就在打乒乓球,我给他们拍过两个,但是有的还要求再拍,我就没有兴趣了。我对这种体育运动也象打扑克一样提不起热情和兴趣来。也就是这一点,让我和他们比较疏远。

  今天在街上看到我前妻的店里,没有一个顾客。张向阳穿着一个带毛领子的衣服。一直没有见到过东亚,但是见到了他的老婆,还有向东,还是剃那种象黑社会的人一样的板寸的头。

  给张杰的兄弟张虎和戚守强拍了照片。中学的门口不断有人在送货。

  老子我每天都在读和看,至今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日渐觉得通透。

  在这种极端不利的条件下,我们要立定脚根,以不变应万变,才能闯出一条新路来。


天道(第56章)悍妇



  早晨和她一起到电厂去交电费,看到李永民、李永强和李莉都在。说还剩八十多。接着我们走小路去许町的西头吃饭,吃完饭,顺便到那个送信的家里,那人不在,但是他的老婆在,她就在一堆信里给我找了一会儿,我给她拍了一张照,她当时就变了脸色,问我们拍了干什么,叫删掉。我们删除后,她依然嚷个不休。我觉得很异常,就说了她一顿,最后不欢而散。她的这种态度倒是为我所没有想到。作为我的本意,并无恶意,但她这种态度,倒让我觉得她肯定有问题了,不然有什么可怕的,有什么值得激动的。我们以这种身份出现以来,也碰到过几次这样的事,但是从没有一个象她这么蛮横无礼的。她的这封信看来是没希望了。在以前我从没想过是邮递员的问题,而今天我觉得并不排除这种可能。在那人的屋里,我们看到了满地的乱七八糟的信、报纸等。有一些是寄给许町中学的学生们的。的确现在写信的少了,而且邮政部门我也干过,知道他们的待遇很低。但这和职业道德低下并无必然关系。

  我们又往西边走了一段,见到了赵永赵铃,我忽然想到,赵铃有可能是赵永的什么亲戚。同时我还见到了王殿兰、鹿亚章的父亲。在快回到家的路口,见到了孟庆伦的丈夫。早晨我也到中学的校园里转了一圈,没有见到什么人,我曾经拍过视频的那个教室里的凳子都放到了桌子上。

  一路上,她说,怕这个女人向他的丈夫煽风点火,来找我们的麻烦。我觉得她这样想是正气不足。她还提到了她曾经的公司的老总打记者的事。把一个去拍照的记者打了,结果不还是当上了全国的劳模,还受到了胡锦涛的接见。因为他的社会贡献大。其实,他不过就是趁火打劫发了一笔国难财而已。这个社会有时真是是非不分,黑白颠倒。拍照,有什么不好,可是为什么有人会有那么多的顾虑呢?这说明这个社会的黑暗性和复杂性。人们都害怕见光。人们都活在伪善的世界里,人们都不想直面现实,捅破那层窗户纸。

  所以现在我需要再大胆一些,再勇敢一些,正因为邪恶势力的强大,所以才要大张旗鼓地激浊扬清。就拿许町中学来说,好象也是如此。只是目前我还不知道,究竟有哪些人是代表好的,哪些人是代表坏的。可以说,现在这个盖子还没有被揭开。

  在早晨出门的时候,我看到了叶兴武在劈劈柴,而毕传学夫妻在拉垃圾,是在做好人好事。李良凤总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韩文敏的老婆打扮得象个贵妇。穆卫东在校园里遛达,刘洪民的老婆在教研室门口。二楼好象有几个班在上课。

  由于昨天给周浩拍了照,他今天很早就跑了过来。

  早晨我看了张舜尧的一期杂志,用的是崔自默的画作封面。张舜尧,已经彻底堕落得象个汉奸了。

  关于这封信,我今天想,也许因为太早走露了风声,所以很有可能已被什么人劫持。但她要是不出这么多岔巴,也就不会有这些事了。看来这个钱,暂时还不属于我们。即使属于我们,也未必是个好事。

  昨天晚上的文章,老是发表不出去。经过反复的调查,才查明是“本道”前面不能出现“一”字。这可真是奇怪。

  很久以来,由于我并没有真正生活在凶险的环境里,已使我放松了对坏人坏事的警惕,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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