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半夜里忽然醒来,我的手正搭在她的腹部,我的另一只手搭在我自己的腹部,我在那一刻感到,我和她是一个人,她的呼吸也在向我这里传递,我的痛苦她也能全部觉察。而我的灵魂正住在她的心里,那是个安全的所在。
昨晚正吃饭时,中学又停电了。我们都在说这个事,都说看来中学的这个顽症忆经转化成了癌,就好象我们的官僚队伍里出的一些问题,也已积习成癌。
她老早烧了一大瓶热水给我洗澡。叫我用肥皂才可以洗得更干净。我很快洗好了,她还准备给我再换水呢,她说:“没想到你这么好伺候啊,用一盆水也能把全身那么大的地方洗净。”连说了几遍。
我从MSN博客来访的网址里看到了一个人的一篇妙文,其中有“四大祸根: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气是下山猛虎,钱是惹祸的根苗。 ”这话我好几年前听我舅舅说过一次,当时没记真切。原来出处在这里。还有“上班族的四大理想:活少钱多离家近,位高权重责任轻。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话也是被人常引用的,想不到出处也在这里。我当时就想把此文原文转发。因为有一些不雅的话,她不主张,在此就折衷一下,略摘一二:“婚姻新四制: 打破老婆终身制, 实行小姨股份制, 引入小姐竞争制,推广情人合同制。人生四大悲: 久旱逢甘雨,一滴;他乡遇故知,债主;洞房花烛夜,隔壁;金榜提名时,重名。四大黑:公检法,国地税,三陪小姐,足球队,另外才是黑社会。四大坏:大盖帽,黑社会,贪官污吏发廊妹(走进新时代)。四大惹不起:公安局,刑警队,舞厅小姐,夜总会。四大虚:领导的肾,三讲的稿,小姐的感情,统计局的表。”
我在网上那么长时间,有不少时间是在看和学习别人的东西,但我看自己的东西也是津津有味的。我今天想,我的天意写完了,我还可以写天道,天伦等,形成一个天字的系列。
天意(第一二六章)披星戴月
“十个女的九个肯,只是怕他嘴不紧。”我问她听说过这句话吗,她说没有。我是在吃饭时和她说这些话的。她说,女的丑了好,这样才能和你同甘共苦,才是会过日子的人。说完又拿出那本书来给我看。
这天天气奇热,我看到家后的地里已有大型的联合收割机在行动。
所以幸亏昨天出去散了步,看了一下最后一眼完整的麦地。那时,我对她说:“我有好久都没有出来了吧?”她说是的,从电脑主机拿来家那天——她说了一个具体的日子,连这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到现在也得有二十几天了。我就没到地里散过步。
在晚上停电的时候,她给我说起了她们厂里有个叫施伟华的人,留学日本,一开始任总厂的厂长,后来被调为部门经理,后又降为部门助理,老板找茬撵他几回他都不走,就不发给他工资他才离开。除此之外,她还说,象他这样的人还有,文凭很高,后台很硬,正因如此,才会被人挖进来,但是等到他的价值被利用尽了的时候,他也就该倒霉了,这就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她还说,员工在工作中断了一个指头,那么老板顶多就是给你几个钱,把你打发走人。我想也是,她说的这些,在全国可能并不算什么。
昨天的电视里温家宝出现了。他在用一种迟缓的语气说着有关爱的深沉大义。他戴着红领巾,显得十分滑稽、虚假。我想他就是靠着这种温吞吞的性格才能在强手如林的北京以柔克刚站住脚的。他们这些领导人,包括胡锦涛习近平在内,都有一种比较相似的潜质。这种东西我可说不准,似乎和余含泪有几分相似。
我看了一个部队军官的文章,他说朝鲜放原子弹的原因有一二三四。最主要是朝鲜不怕美国了。他的意思是说,美国就好象现在的中国政府,对大部分官员的腐败昏庸是包也包不住,不软也不行,软就是硬,硬就是软。但美国人务实,他们靠战争发了财,不过这种发财的捷径有点象守株待兔,再次幸运的机会十分渺茫,可是美帝国主义又是吃惯了狗屎运的饭的,怎么办呢?于是就想孬点子,多印钞票,让你们这些全世界憧憬着美国天堂梦的人们都早日进入天堂。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金正日让人肃然起敬,很有毛老头之风。
我看了一下人们的留言,竟有不少骂他的,说他是刚入伍的新兵。还有一些人建议美日韩在中国的默许下先把朝鲜的核武器从空中给它干掉,接着把腐朽畸形的金氏三代家族政权给他摧毁,再由中国弄个傀儡组织个政府。
写这个留言的我直怀疑不是中国人。
还有的人说,中国做人不地道,先是保人家,让人家不得不一分为二,前些年为了钱又和韩国建交,朝鲜能不生气吗。人争一口气,朝鲜人就是强,那么小还是要独立自强,一个突出的标志就是人家造出了原子弹,不服气我照敢往你最繁华的地方撂。所以到时候它急了也有可能往中国撂。
我的天哪,真是高见,这一点我可真没想到。更有人说,这个原子弹压根就是放给你中国看的。看你个孙子整天光顾着经济经济的捞钱,在世界上连个大话也不敢说,害得我们一国的人都骨瘦如柴,此仇不报非君子,把天安门给它炸了丫的。乖乖,这种说法就更让俺咋舌。到你这儿俺才算知道俺的孤陋寡闻。
不过我现在想,说不定都是在演戏,在斗法,最后没人敢玩真的。胡和奥都是气定神闲的样子。
她要去买菜,正帮我改着稿子,因为我太急躁,把一个博客关住了,欲速则不达,把我气得不轻,她倒没事似的去吃剩饭去了,我才想起来,早晨她是饭只吃了一半就去帮我发稿子的。她走了以后,我一片茫然,只好躺下来睡觉,一会儿她带着欢声笑语回来了,说买了一条鱼,八块钱,还买了十块钱的白糖。我听她说着糖的质地,心想她这么傻,这么好骗,肯定又被人家坑了。我本来在床上一动不动想等着她来哄我的,这时就一扑棱爬起来去看她买的什么糖,出去一看,第一感觉就是好货,因为不是那么太白的,太白的我认为反而不好。这时她也这么说,还说这是有科学根据的。我看她买的鱼和上次的一样是活的黑的很健壮的那种。只是我叫不出这种鱼的名字。这时,她在帮我改文章中的错字,我到厨房看了一下,觉得我该下厨做顿饭了,虽然她不喜欢饭后立即洗碗,现在还在那儿泡着,有两次就是因为这本来想干的又停住了,我就想,我是偶尔这样做一次都嫌麻烦,她再喜欢劳动,天天干同样的事,她就不烦?所以我就不吭声自己做了一顿饭,她很高兴地放着音乐,夸我做的菜好吃,并且吃了个精光。但是那条鱼还在水里养着,它活得很欢实。
我在她上网时把我上网时的一些发现给她讲,她找出了我舅舅的几张照片来,说那张正面的非常象我。的确这个家族公认我长相和他最为接近,连个子也几乎一样。“你比他更帅,他猛一看象个风尘仆仆披星戴月的道士,尖下巴,眼光如柱,这点是他异于常人之处,并且他所在之处似乎有一种气场能压住阵势,换了人就不行。但他也显得猴精,有投机之相,这也是官场常态,非你之大气可比。”她的这番论断真是让我吃惊,但又觉得她说得不无道理。
在吃饭时,我说,我本人就是他为政清廉的证明,你看,我是他的亲外甥。和他没什么瓜葛,也不曾得他什么好处,甚至经常说他这不好那不好,而这恰恰证明了他很好。
对了,上次还忘记说了,他的脸上有道疤,少了一个胆,这都是他的异于常人之处。但我能说的,也就仅此而已了,谁还不知道这些怎的。恐怕这也算不上是侵权,也谈不上不敬,我还是比那些口是心非,当面君子背后小人,一心想害死他的人强多了。从他名字那儿来看我的人我都是知道的,在此也不敢保证这里绝对没有他。在此也就算相见了。酒少喝、家早回、听老婆的话、听党的话才能顺利,这是没错的。
她有个哥哥是堂哥叫赵云杰,据说也是个在当地挺大的官。只是在“病”上查不到。
外国有架飞机,飞机上坐了几百人,据说这架已经起飞的飞机与地面失去联系,找不到了。有的人说,和百慕大有很大关系。
从地图上看,中国的猪流感发生区已经包围了安徽。这几天的新闻真怪,我每天都挺仔细地看,可是看完了以后,脑子里就是一片空白。只知道全国有很多地方出了很新奇的值很表扬的事,我们的人民和我们的政府以及我们的官老爷们都是好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好象这两天不再说台湾如何夸大陆好,恨不得立马抱上去啃一口,而是说西藏的人民如何生活在党的光辉之下,一个看起来有八十岁的老太太亲口说了好话。好了,台湾西藏都做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则本届政府大获全胜,很值得在六十华诞的时候大书一笔。对海军的检阅已经有了,就缺军队从天安门前开一次了,那我们就再等着瞧好吧。
对于我每天在网上这么辛苦的劳动,除了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并且准备继续储备知识准备有朝一日超过我以外,别的有一半的人看不起,认为只有无能之辈才在网上,有本事你咋不出来试试?——这是他们嘴边上的一句话。这就是所谓的下士。还有三分之一的认为我不是疯就是傻。干的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还有一部分人是看不懂,今天我在天涯上发的帖子就有人这么说。我只能说,因为这是长篇嘛!你断章取义,轻易就弄懂了,不显得我太没水平了。但也或许是我的水平太不如你们。还有个网友主动加了我,是个漂亮的女生,她也不介意,这在这几个新的网站上还是首次。
中午的时候,正是风燥日炎,但把门打开吹吹风,却也正是写作的佳境,她怕打扰我的思路,提水也不让我干了,自己默默地在那里干家务。
中学院里的老师十之八九家里都有地,因此也显得分外静悄悄的。她说:“你表哥和你舅以及李彦宏都是差不多大,他是个很朴实的人,整天卖卤菜弄得脸都象卤菜一样了,可是两个孩子都长得很白净。”她又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幸福,我们也不比你舅舅过得差,他也有他的不幸和他的烦恼,他一天也是三顿饭睡一晚上觉。”
天意(第一二七章)喝了两杯
我写完上面一篇,有点累了,叫她给我放个电影看。她看了一会儿,心不在焉的,说不想看了,把它关了,我就给他说起那个叫病的网站,她把我和胡锦涛等人的名字输在一起竟然也能显示出网页,这一点是百度不具备的。当她把我和李彦宏的名字输在一起时,首页就第一条出的一个叫魏武挥的人的博客,我也突然记得了我在一个多月前给他留过言,反对他的论点,想不到这人真不简单,当然从他敢和李彦宏叫板这点上来看,他在网络这一行当的道行不会浅,原来他是博客大巴的副总。我大致看了几篇他的东西,我的一切痕迹还都赫然在目。我也忽然意识到了,那一次或许正是因为他。
她说要写点东西,我就把电脑让给她,自己去摘鱼,那条鱼已经死掉了。我赤着膊在小学的操场上摘着鱼,有一群小孩子在球场上玩。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我以为又是不速之客要从我家过,就很不客气地问是谁,开门一看是李廷金。他东看西看了一圈,说李志说的要一起来吃个饭。因为我正在摘鱼,我就说留他在这吃饭。我就叫她去外面买鸡蛋烟酒等。我把鱼弄好,放那儿,陪他坐下来说话。
一会儿她把东西都买回来了。他说回家说一声,就走了。他主要说到了他家的很多电器也烧了,花了三百多块。还说要把房子四周的树枝修修,因为怕下大雨扫屋,容易漏,还说要帮我换电闸刀。
我和她在外面说了一会儿话,就开始准备菜。我们炒了几个菜,有鸡蛋炒辣椒、花生米、小菜瓜等。到了七点钟李廷金来了,我们就边喝边拉话。主要说和我舅舅有关的事。我因为有感冒刚好,就少喝,看着一个杯,他喝了两杯,这时,李志来了,于是重新拿杯子、筷子等。他也过来陪坐。我时而去看一下鱼炖好了没有,只是清炖的,完了水变得很白放点盐即可。
我们吃着、喝着,李志也喝了两杯,他来时是带着一件子啤酒来的。喝到最后,一瓶老口子酒快完,我又用牙给李志开了一瓶啤酒。这时我忽然想到我的牙疼是否与早年老用后牙开啤酒有关。
我们在吃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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