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嫣然一笑,妮声道:“我好快乐,好舒服,好轻松噢,谢谢爷!”
李玉虎取出一粒九转上清丸,以“玉髓灵乳”喂林灵服下,道:“躺着别动,放松四肢,看为夫为你换肌筑基。”
他含住一大口“玉髓灵乳”,站起身子,把林灵身上的棉被揭开,双手一伸,掌心射出两股紫霞,将林灵的裸体平平的凌空提起三尺,“噗”的一声,将一口“玉髓灵乳”喷入紫霞之中。
同时间,林灵身子滚转,那一口“玉髓灵乳”化做一片霏霏细雾,平均撒落林灵全身,连她睁得大大的眼睛里也落入了少许。
接着,李玉虎十指收拢,林灵滚转的娇躯不但陡然停住,而且又平平落在地上,笼罩全身的紫霞也迅速透入身体之中。
李玉虎收回双掌,低声道:“起来坐好,瞑目凝神,体会真气运行的新路线!”
林灵依言起身,顾不得穿上衣服,便即赤裸裸地面对帐篷盘坐,闭上双眸,全心体会内部的变化!
她觉得“脑中”藏“丹”的穴窍之中,有股异於往常的暖流,穿行在周身穴脉之间,所经的路线也异於往常。有些竟是过去绝对走不通的。
她强捺惊喜与疑问,凝砷一志的默记於心,不多时便已“阳”“阴”合一,忘去身外的一切,进入空灵境界!
两个时辰之后,林灵醒了过来,觉得有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包裹全身,通体轻松舒畅,似已羽化,而心头更是暖洋洋,被一种满足、幸福、充实的复杂心理所淹没。
她首次觉得自己已真的变成“人”,而且是一个不折不扣、幸福无比的女人,过去那种冰冷躯体,淡漠孤寂的心情已不复见,她,重生了!
她仍呆呆坐着,有些疑幻疑真,而一双明澈闪亮的大眼睛里,不知不觉流下两行百感交集的泪水!
一只温暖的大手由被后伸过来,覆盖在右胸耸起的乳峰之上,她微微一惊,旋即转过身子,面对着横卧地上的李玉虎,泪眼未收,却已嫣然而笑,细声妮语道:“老爷忙碌了半夜,还未睡吗?”
李玉虎目如朗星,望着她头上秀发披垂两肩,娇靥白里透红,眉如春山远,眸若潭水深,瑶鼻挺秀,菱唇如弧;贝齿洁白细小,排列整齐;面颊窄展,清丽如天上仙子;而玉颈以下,虽则削瘦,但肌似羊脂白玉,自然红润;胸前双乳,小巧尖挺,让人瞧见,忍不住想伸手揉揉捏捏那峰顶两粒小樱桃,甚至想把她整个楼过来,轻怜密爱,好好地“呵护”一番!
不过,他看到那两行泪痕,却也微微吃惊,悄声道:“怎么啦?哪儿不舒服吗?”
林灵揉身钻入被底,贴紧李玉虎赤裸身子,趴伏在宽广胸口,用手背抹抹泪痕,笑如百花齐放,愉悦之极的妮声道:“没有不舒服,是太舒服了!我觉得好幸福,好快活!现在才真正有做人的感觉……”
她把玉葱也似的中指伸进李玉虎口中,又道:“爷,你狠狠咬一下……”
李玉虎聪明绝顶,俊目一转,已了解她的意思,却不狠咬,只含住那玉指轻轻吸吮。林灵立时全身一麻,芳心一颤,“哎!”的一声,急忙抽回。
李玉虎双手在她赤裸的背上肆无忌惮的乱揉、乱摸,一边笑道:“放心吧!从今以后,你是爷的贤妻、心肝、宝贝蛋,绝不是做梦,明白吗!”
林灵捧住李玉虎面颊,主动凑上前去,吻如雨点,自额头、印堂、双眉、双眼、玉鼻、两颊的酒涡一路吻了下来,最后才停在那孤角分明的朱唇之上,香舌一伸,也已主动的探幽口腔!
两人缠绵长吻,半晌方始分开,林灵娇喘微微,若不胜情。李玉虎笑道:“现在胆子也大了?不怕羞了?”
林灵“嗤”声一笑,情意缠绵的道:“妾已全心全身献於夫君,只怕不能让夫君快乐,其馀都不怕了!”
李玉虎大受感动,伸手将林灵的娇躯扶正,双腿分开,跨伏他身上,已缩入体内的“玉杵”又悄悄探出头,没入林灵的阴窍之中。
林灵秀眉一皱,全身肌肤一阵颤战,妮声呻吟,道:“爷!爷……”
只觉得窍内玉杵一顶到底,逐渐涨大,塞得她虽不再有疼痛之感,却有种喘不过气的酥麻,找不着搔抓之处。
她忍不住颠动臀部,想要抓搔,哪知被李玉虎双手按住,不许乱动,且以蚁语传声,在她耳边道:“别动,凝神熟记口诀,默察‘阴神’行走路线,五天之后,阴神凝炼,就可以独立自主了!”
接着,他又传授“太清两仪降魔玄功”诀要,并加上自己的体会讲解,片刻间说了两遍!
而同时,李玉虎的阴神,也即是他的“元婴”“老二”,又循玉杵进入林灵体内,结合了她的阴神,在全身运行起来!
林灵适才打坐之时,已对这巡行路线记热,此际对照口诀讲解,不仅已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一待李玉虎住口,立即也以蚁语道:“多谢老爷,妾已记熟了,这诀要果然是吕仙所传,比妾过去所修玄功高明多了,妾现在就觉得阴神正能单独运作了呢!”
李玉虎笑道:“你的元丹真阴都已融合在我纯阳元婴之中,现在在你体内的,是我分出的部分和合之气,还不算是你的。近五日中,你须先设法使阴阳合一,再进一步使之分开,才算完成脱胎换骨的手续,也才能灵活运用它们!”他语音一顿,又道:“现在不可乱动,配合着老二的协助,先练阴阳合一吧!”
林灵惊喜问道:“二爷在我身上吗?真是辛苦他了!”
李玉虎笑道:“好啦!别说客气话!现在离天亮还有个把时辰,快练吧!”
林灵迟疑道:“这样压着老爷,妾心不安,还是换个姿势吧!”
李玉虎捏一下光光的屁股,佯叱道:“罗嗦,再不听话,爷可要打屁股了!”
林灵连忙妮声道:“好嘛!好嘛!老爷别生气嘛!”
於是,她乖乖地维持着趴伏姿势,专心一志追求“阴阳合一”。
第三章蜕化人形
次日清晨,张出尘三人相继醒来,悄悄起身着衣,望见李玉虎仰天拥着林灵一动不动,便彼此施个眼色,会心一笑,轻手轻脚攒出帐外,又把帐篷封起。
到了洞外,张出尘凝神查听,确定昨晚来客,酒丐文一奇、神愉武昌犹在憩睡,便约同两姝一齐入潭沐浴梳洗。
收拾妥当,三人分工合作,张出云、朱如丹入厨准备早餐,张出尘则独自提了半袋原石,坐在晨曦中削琢。
她手艺精巧灵活,心思细致敏锐,再加上雕刀乃九天玄铁制成,锋利无比,任何一个石头经过她手,三两下便已杂质尽落,现出了最美丽的真面目。
因此之故,不到一个时辰,草地上滚转着一地碎粉,而数十成型宝石,映着辰末的日光,闪放出一片五彩光芒。
酒丐、神偷已然起身,悄悄走出来,在经过外洞时,发现神案神像,不由肃然生敬,相继叩头行礼。礼毕,走出洞外,发现十丈外草地之上的张出尘,不由得还是心神震动,因为,远远看去,张出尘秀发高绾,在脑后随随便便盘个髻,用两支灰色的头簪绾住,更衬显得她那羊脂白玉一般的花容,艳丽出尘;而一身淡紫衫裙,轻柔的笼住玉体,由於坐着,显不出曲线,但一双柔荑,一手执刀、一手握石的专注神情,被散在四周的宝石光芒一照,更活像一位憩静、娇艳的绝世仙女,正在勤奋工作着。
两人呆呆怔怔的凝望着这幅画面,心中的震惊、感动,无与伦比,厨中的朱如丹听见步声忽停,扭头瞥见两人这副神情,“嗤”声而笑,恍如银铃划破寂静,道:“文公公,怎么又认不得大姊啦!”
文一奇乾“咳”一声,疾步而出,躬身施礼道:“老朽哪会这般糊涂,只是见长夫人如此专注,仪容恍似仙子临尘,不由有些呆痴,倒是真的!”
张出尘站起来回礼,嫣然笑道:“文老过奖了,本宫愧不敢当。”
说着,一边收拾,一边指指朱如丹两人所在,又道:“两位先请那边坐坐,喝杯早茶,待会老爷起身,就开饭了!”
神偷上前行礼,道声“长夫人早:”又道:“长夫人若是信得过偷儿,这些琐事,让偷儿代劳如何?”
张出尘见他诚敬形於颜色,便不客气,收起小刀,笑道:“武老说什么话:昨夜不是都说妥了吗?这些石头,日后还要仰仗变现,怎会不信?”
说着,便将托盘递给他,由回去溪边洗一洗手。看看天色,已是辰末巳初,便道:“该吃饭了,老爷怎的还没起来,我去看……”
话未说完,洞里已传出一阵清朗笑声,道:“起来啦,别来催啦!”
接着李、林二人先后出来,文、武二老一见这位玉貌丰神的公子爷,自然从心底升起一股感激、敬服、崇拜的复杂心情,一齐躬身行礼请安,道:“公子爷,早!四夫人早!”
李玉虎抱抱拳,笑道:“二位千万别拘礼,否则就显得太生分了:”
说着又举手相让,道:“来,大家一齐吃早饭罢!”
林灵已端来一盆水,待李玉虎坐定,才绞乾毛巾,为他擦脸,抹手。
李玉虎斜靠在她胸口,任她擦抹。张出尘三人都曾做过这种工作,自然见怪不怪,但文、武二老表面上虽也装做视若无睹,内心又岂不羡慕死呢:这时,朱如丹端上小菜、馒头、稀饭,却又忽然从怀内摸出个小铜镜,递予文一奇,笑道:“文公公,你瞧瞧自己的面,还认得吗?”
文一奇昨夜虽从多人口中知道自己年轻许多,也瞧见神偷武昌望去只有三十馀岁,但终究不如自己亲眼目睹来得实在!
所以一听这话,立即双手接过,不由瞪大双眼,向镜中看去。
只见镜中人黑发黑须,方面大耳、狮鼻海口,浓眉环眼,一副虎虎生威的英武面貌,竟是五十年前形状,哪里是形将就木,白发苍苍的衰老样子!
他双眸含泪,激动不已,退后一步,“噗”地跪倒地上,叩头洪声道:“公子爷再生之德,文一奇终身难忘……”
李玉虎右手微托,已虚空将他托起,道:“哎唷,文老怎么又来了,昨夜不是已谢过了吗?”
神偷武昌也拿起铜镜,端详自己,当然一般的激动不已,不过他见李玉虎不喜俗礼,便只站起身来,道:“文老别俗气了!。反正咱们昨夜已然决定,将这后半生跟定公子爷,还怕没有效劳机会吗?”
张出尘也道:“两位请用膳!我家老爷日后须仰仗之处尚多,还望勿太拘礼才是!”
李玉虎又道:“是嘛!大家快快吃,等一会只怕又有客人来呢!”
林灵也端了一小碗稀饭坐在李玉虎下手,慢慢品尝,此时闻言娇声道:“爷是说天狼会来吗?”
李玉虎边吃这道:“回去之后,发现我还的内丹比过去更为凝炼,必定对我们信心大增。若是老狼谷离此不远,今日必来……”
正说着,忽然顿住,微一凝神,立即起身“哈哈”笑道:“哎呀!。翠儿回来啦!……。翠儿……”
话未说完,谷口窄缝中翠影一闪,已掠进一束翠绿的光影,光影下带着一个大包囊,闪电般飞近前来!。
李玉虎大叫一声,迎上前去,一手托住包囊。光影一敛,右肩上已多了一只红睛绿羽、大有尺馀的神骏鹦鹉,正是“翠儿”
那“翠儿”伸喙在李玉虎颊上擦抹,脆声叫道:“俊哥儿,好吗?可想煞翠儿了,”
朱如丹一跳上前,接过李玉虎手上包囊,大笑道:“翠儿,你说什么?才出走几天,就害相思病啦:”
翠儿“啐”了一声,笑如银铃轻震,脆声道:“呸,小丫头,少奶奶嚼什么舌头,我是说可累死了,你耳朵有毛病啊!。”
朱如丹跳脚大笑,指着她道:“还赖呢!大姊、二姊,你们也听见她刚才的话,对不对,明明是想煞,这会偏又说是累死……”
翠儿尖声尖叫,在李玉虎头上啄了一下,道:“喂,你这老爷儿怎么当的,看着老婆欺负人也不管管……”
李玉虎“哎唷”一声,笑道:“你啄我干嘛!又不是我叫她说的;再说我老婆也没错,你明明在我耳边说想……”
翠儿一跳,跃上张出尘肩头,道:“不理你了,长夫人,还是你好!你婆婆说要你们赶快回家,她……”她说到此处,忽然住口。
李玉虎急道:“我老娘说什么?她还好吗?”
翠儿把头一扭,脆声道:“我不理你,你偏心!。”
李玉虎上前,行礼陪笑,道:“好翠儿,小弟知错,向你赔罪,赔礼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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