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虎拿着小剑,在小手中一阵揉擦,那奇硬无比的九天玄铁,如同面条一般,立时被揉成一个小丸子,他交还李玉虎,笑道:“这也不是藏私,实在是这两天在宫里翻查古人典籍,得到了一点启示。”
他神色一庄,又道:“第一步,先将此丸收入体内,交元婴与它练合为一,第二步,元婴离体再独自修练七七四十九天,便可完全凝固,第三步,你每日服食一滴五蛇液,增强元阳,接着再摄取一、两个女子的元阴加以化合,功力自然增长一成。关于这一点就需要公主帮忙,先把陪嫁秀女调过来了!”
李玉虎摇摇头,道:“这不好吧?”
李小虎正色道:“公主准备秀女原就是伺候你的,以你现在的情形若再收而不泄,不用多久,老兄你就变成个大磁人了,你若是愿意留下一堆孤儿寡妇,自己得道成仙,我没有话说,若是要留在世上与诸位佳人美女共享家室天伦之乐,除此之外,似乎并无别的路子。”
李玉虎苦笑道:“从此我不找处子,不就行了!”
李小虎笑道:“先前我不是说了吗?你若是常常泄身,自动削减功力也是可行。但仍有两点隐忧,一是依你体质泄一次并不容易,若旦旦而伐,这几位只怕承受不起。二是你已养成习惯,对方一泄真精便自动吸收化炼,功力仍然不断增长,搞不好哪天又会达到极限。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早为之计,你们好好想想吧!”
平阳公主摇着他肩膀,道:“爷,您不是答应要收那几个丫头吗?妹子在宫里早巳对她们讲明,若是变卦,妹子如何交代?”
李玉虎苦笑道:“私心之中,本想待你嫁过来将她们编在外面,有机会替她们另找对象遗嫁出去……”
张出尘道:“爷,家里目前人手已显不足,妾身一直未调人进来,就是等她们几个,你这种打算立意虽佳,却不是大家乐见。”
李小虎望望天色,道:“你若想顺顺当当的做新郎倌,就得赶快动手,否则到时候出不了关,那才糟呢!”
李玉虎为难道:“外面还有许多事情,怎生是好?”
李小虎笑道:“这些有我和大嫂照应,用不着你操心,回房去吧!从现在起功未练成,不可出房一步。”
李玉虎无奈回到后洞,李小虎挑起指挥权,庄容道:“公主,你先带若兰她们回去,把另外十二人送来。这几天不必再来,在宫里乖乖准备上花轿吧!”
平阳公主应“是!”
小虎又对张出尘道:“第一,传令下去,由田文忠老先生设立一个官务室,田老为堂主,二王兄派来的三人为管事,负责与户部、吏部打交道,管理地方上的采田农户,若人手不够,请田老自行设法,聘用民间合适的年轻儒生。地籍农户、铁卫粮饷,造册两份列管,一份呈交档案室备查。”
他语音一顿,又道:“第二,通令府内全体武士,明晨卯时集合,由本王亲授步法、掌诀,五日后考试,通过者发铁卫、侍卫铁牌一面,较优者为小队长,特优者为大队正副统带。”
“第三,传令武老,从速收购一家药房,地点要大,有制造成药设备者最佳,若有愿意合作者亦可,本王准备教他们大量炼制成药,以为济世之用。对于转回鞍山的车队也须及早做安排!”
“第四,通知灵儿、玉莲、如意,年底前一定要赶回香山,准备参加大爷的大婚庆典。”
“第五,自明日起后洞列为禁区,各位夫人嗲朐菔卑岬叫÷ド显葑。洗蟮囊秤杀就跤肓斩涸稹K越裉煜挛纾魑环蛉说囊挛锵刃惺粘隼窗桑?
众人向来看小虎嘻嘻哈哈,十足顽童Q及阉背沙げ淮蟮男『ⅲ丝碳遄帕晨祝慕不埃鹣然咕醯煤眯Γ忍接刑醪晃桑婷婢愕降某率龇⒘睿呕腥换嵋猓抢钣窕⑸硗饣恚聿乃洳灰谎腔坌惺氯次薏煌?
这一来,连张出尘都不得不服,答应一声,却向前楼走去。
张出尘是去传令,出云等则是去找小蓉等侍妾,一同收拾东西准备搬迁,平阳公主与四名秀女则是准备回宫,这且不表。
且说李玉虎回洞,立即盘坐在床边玉案之上,将九天玄铁小剑丸放在顶门百汇穴,凝神内视,与体内新进练成、却已功达十二成的阴神元婴交谈起来!
那元婴盘坐在内腑之中,已有尺余,似有形似无形占据他整个腹腔,此时,他睁开双眼庄严的道:“无量寿佛,你当真不愿意上升天界,永列仙班吗k知这是多少修道人、多少异类追求的目标!”
李玉虎道:“天界既已无限美好,需要我尽力的地方一定不多,人间处处饥苦,个个丑恶,才更需要我们去救肋帮忙啊!生而为人,一事未成,便是能人天界也是毫无功绩,上禀天听,岂不白白来此一遭?你若知我,当挺身而出助我完成宏愿,日后咱们与家人再同登天庭,岂不更美!”
元婴一叹,道:“既然如此,我亦无言,只盼你勿迷本性,一本初衷才是。
要知世途多艰,人各有命,杀戮奸邪,无处不有,要想一举救之,谈何容易!”
李玉虎慨然道:“积功立德,尽其在我,既不逆天,亦不强人。我辈但求尽心,救得一人是一人,只求不负此生而已矣!”
元婴送道:“好吧!把剑丸放进来吧!”
李玉虎打开顶心,剑丸循中脉降下,落在元婴头顶。元婴立时缩小一半,顶心升起一朵青色火焰,包住剑丸冶炼!
李玉虎发动阳神与他相合,以三昧真火为助,一同冶炼,转眼之间,三个昼夜过去,剑丸方始遂渐溶化,与元婴合为一体。
李玉虎阳神见大功告成,便与阴神所化的元婴分开,道:“好啦!现在你有铁剑保护,可以出来啦!不过希望你替我留下三成功力,同时,长得要完全像我才好,千万别像小虎,知道吗?”
那元婴留恋的呆了一会,全身化为一片无形气体,由“中脉”直升顶门,经百汇穴飞了出来。李玉虎面前则立即显现出一片若有似无人影,看身材高矮,倒是和他一般,面目也依稀可辨,但……
李玉虎忍不住起身道:“为什么你这般淡,这般单薄呢!这哪里像个人哪!”
李小虎这时与琳儿一同出现,脆声道:“这就是为何要练七七四十九天的原因,他现在还有形无质,当然不像人了!”
说着,小手一扬,掌中已飞出一片白茫茫雾水,直向新出“炉”的元婴罩去。
李玉虎闻出是玉髓灵乳的味道,耳中已听李小虎道:“我以玉髓灵乳加强他的体质,说不定用不了四十九天便成形了!好,你现在跟我,咱们去对面房间,安安静静的修炼。老大起来活动一下,吃点东西,小睡片刻,养足了精神,才能服药。”
李玉虎下了玉案,活动一下,觉得十分疲累。他到厕所转了一圈,排泄一下,回来已不见小虎等人。
他吃了一些琳儿方才端来的食物,吃完倒在水床之上,不一会便呼呼睡去。
一觉醒来,精神稍觉振作,只是体力虚弱,似乎使不出劲,凝神虚空出指,拨弄洞顶的夜明珠护罩,谁知指力射出五尺,便已散去,只丈余距离便已变得遥不可及。
他暗暗心惊,小虎心灵接到讯号,适时进来,笑道:“别泄气!听我安排,不出十天使复旧观,现在把嘴张开!”
李玉虎依言张开嘴巴,见小虎拿着一个透明水晶制成的小瓶,高高倾出一滴“五蛇液”,又道:“药令全身发热之时,你通知我,十二名秀女已然准备妥当,好好享受吧!”
李玉虎吞下五蛇液,骂道:“什么时候了,还穷开心……”
小虎不听埋怨,一溜烟跑了。李玉虎静静躺了一会,便觉有一股生气蓬勃的热流,流向四肢百骸,连一向龟缩体内的玉杵,也跃跃欲试,探出头来!
他心中不能释然的是,与这十二名秀女毫无感情基础,不但一上来就要人家献出最宝贵的贞操、真阴,而且还得忍受极大痛苦,这和邪魔歪道的采补有何不同?
他站起身子向上跃起五尺,用手指拨动夜明珠一边的翼翅,将珠光遮去三分之二,这样一来,觉得好过了些,最起码不会被人家看清楚自己狞恶的嘴脸。
洞门传来微微声响,秀女之一若梅,满面含笑悄声走进。此时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脸上脂粉不施,连头发都像刚刚洗过,尚未全干,下面赤着小腿大脚,显然浴袍之下一定未着寸缕。
她大大方方的走到床边,双膝跪地行了个大礼,仍然满面含笑,诚挚地仰脸望着李玉虎,道:“奴婢若梅叩见侯爷,多谢侯爷召聿。”
李玉虎心中暗叫“惭愧!”忙伸手拉她起身,道:“若梅不必如此,要说谢谢,是我该谢你……”
若梅顺着手势上床坐在旁边,一边替他解开钮扣,脱除衣衫,一边笑道:
“侯爷千万别这么说,若梅在应征入宫之时,已发誓将此身献于侯爷,永伴公主。如今能得召幸,足见卑微之躯尚堪一用,私心中无比快慰!上次奴婢等失去机会,姊妹们回去懊恼了好几天呢!”
她脱光了李玉虎,又大方的脱去浴袍,娇脸上闪现着春意,双眸放射情焰,一双棻荑轻轻在玉虎胸腹间按摩,挺耸的乳峰也跟着轻轻抖动,这光景看在李玉虎眼中,不由得食指大动,玉杵“忽”的直竖起来!
若梅稍有惊奇之色,旋即笑道:“公主与兰姊说得不错,侯爷人中之龙,连它也大得吓人,大得爱煞人哪!”
说着,双手握住如火般玉杵,比了比长足四把,不由溅出声,跪起身子凑过去用胸前坚挺的乳头,轻轻磨赠。
李玉虎伸手抚摸着细嫩大腿,心中消除了陌生之感,不由笑道:“你们公主把我的事,都搬给你们听吗?太大胆了。”
若梅媚笑道:“奴婢和若棠、若菊、若荷、若竹五人出身八大胡同,小时曾受过不少训练,后来因不肯接客被关入地牢,也受过不少虐待,入府之后始知是侯爷所救,便立誓要报答侯爷厚恩。后来被公主选中担任陪嫁秀女,更是正中下怀。公主待奴婢恩同姊妹,为了求得侯爷欢心,还特地召来一名老太监替奴婢们授课呢!”
李玉虎奇道:“授什么课?”
若梅微微媚笑,伸出香舌,轻轻舔弄玉杵马眼,李玉虎全身一振,拉她睡在一边,笑道:“别这样,等下发起狂来,你可有苦头吃了!”
若梅柔顺的紧贴着他,笑道:“奴婢不怕,只要侯爷觉得快活就好!”
李玉虎双手大肆活动,同时吻吻她的鼻尖,笑道:“傻丫头,头一遭痛苦虽不能免,但也有大痛小痛之别,能避大痛而就小痛,还是避免的好!”
若梅将玉杵夹在两腿之间,不停的磨蹭,笑道:“侯爷这话,若梅不懂!”
李玉虎笑道:“我若是这般顶进去,你必然大痛不止。但若梢加收缩,痛苦自然小些,对不对?若是逗得我狂性大发,哪还收得回来,你不是要吃足苦头吗?”
若梅恍然笑道:“兰姊说过,爷会七十三变,原来道理在此!”
李玉虎搂住她缠绵长吻,好半晌若梅已不胜情。李玉虎镇定心身,腾身而上,先奋力将玉杵收缩一半,方始缓缓进攻。
若梅张腿闭目咬牙忍受,直到已抵尽根,始用双脚缠住他臀部,肢腰用力,缓缓推动水波。哪知窍内玉杵陡然涨大一倍,一阵巨疼,立即由窍口传遍全身。
李玉虎双手捧她双耳,见她玉肌连颤,额头鼻头冷汗滚滚,却硬是未叫出声,不由十分怜惜,道:“想叫就叫,这时候听听叫声也是一种享受!”
若梅张目白他一眼,铅道:“想不到真的很痛呢……”
李玉虎施出“天旋地转”一招,轻轻拨动在心,若梅全身如遭电殛,四肢使劲缠住他,呻吟道:“哎唷!痒死人了……爷,奴婢情愿受痛,您……”
李玉虎缓缓提动,两人如在波上行舟,若梅得隙猛烈回击,直觉得到处都是痒痒酸痛的剠激,那滋味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芳心里犹似有许多蚂蚁,恨不得“老爷”能一枪把她剠穿、剌死!
她忍不住用力挺动,李玉虎经验老到,配合著她逐渐加重打击力量,不多会,若梅尖叫连连,全身如同抽筋一般,不停地哆嗦颤抖,陷入昏迷!
李玉虎还是第一次看到反应如此热烈的女人,俯首吹入两口真气将她救醒,同时下面在不知不觉间,吸入狂泄的真阴内元。
好半晌,若梅吁口气清醒过来,平静疲倦的望着李玉虎,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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