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虎回头龇牙一笑,道:“怎么?文的不成,想来武的吗?”
神女宫宫主心头打颤,脸上行若无事,反显一副媚态,笑道:“哎唷!说什么啊!老姊姊是有点耐不住,谁叫你这般惹人爱呢!”
李玉虎作势便要抽出,道:“好啊!换你先来也是一样……”
趴在床上的老四,这时却回过头,娇媚的抢先抗议:“不行啊!妹子刚刚尝到甜头,宫主您就忍一忍吧!”
神女宫主趁机退下,点道:“好,好,请继续。老四,你别光顾着自己舒服,可记得也得让小兄弟过过瘾,才是真的!”
老四上下磨赠着,呻吟道:“是,是,小兄弟你舒服吧……哎唷……”
李玉虎暗运功力,每一次抵着花心,就吸它一下,老四哪撑得住,也不过三五十次,她已然尖叫呻吟,狂泄阴精!
李玉虎照方抓药,更见娴熟,“收阴精”“点睡穴”,一气完成,最后干脆把老四放到远远的地毯上,让她和老六、老五睡在一堆。
老三惊喜心痒的睡到床上,神女宫宫主一瞥李玉虎胯下并无悬垂之物,不禁惊奇道:“小兄弟,你是天生的‘马阴’?”
所谓“马阴”,是说“不文之物”,长得像马一样,用时才伸出来,不用时缩回体内,以免影响到其他活动。
但凡人有“马阴”者,不但长大,而且身体强壮,性欲特强,是难得的“极品”。
李玉虎没听过这名词,含糊笑道:“大概是吧!”
他俯上床,老三一把拥住,张唇献吻,双腿一张,已如蟒蛇一般,将他的下肢缠住。双手有意无意的在他背上揉摸,时时压按两臀的“促精穴”。
但李玉虎恍如未觉,插下玉杵,鼓动水床,上下波动起伏,身体也随之起起伏伏,大张挞伐,一口气鞭了千余次,老三支持不住,用力收回香舌,张口大喘,漫声呻吟起来。那声音似歌非歌,似叫非叫,听在李玉虎耳中,不由得血脉贲张,打击更强更快。
只可惜功亏一篑,老三只不过挺了两千余下,便已弦断声住,寂然泄身。
李玉虎照常收她八成真阴,点了睡穴,笑道:“真是没用……”
神女宫宫主似觉已掌握了他的弱点,施个眼色,亲自把老三提下床铺。老二接着上去,溅昵声道:“神女宫护法老二,玉狐崔姬请公子指教!”
李玉虎揉揉她的玉峰,笑道:“果然是肌似凝脂,美媚如狐,但不知工夫如何?”
说着,翻身上马,与玉狐缠做一团。
崔姬果然了得,窍内处处肉粒坟起,均会弹动,颠狂起来,宛似没牙的老虎嘴巴,不断地撕咬吞没揉拨,引得李玉虎心痒难耐!
于是他长长吸了一口气,狂抽猛插,着着顶在花心,一连攻击五千余次,才将老二击溃,一泄千里。
这一次他收了真阴九成,觉得似这等尤物,留在世上,实非世人之福,任何男人遇上她都会被她吃干吸净,死而后已。
现在就剩下宫主了!
李玉虎举手把玉狐崔姬轻轻送下床铺,拍拍比较干净的一边,笑道:“宫主,请上来决战吧!”
神女宫宫主咬着下唇,似喜似怨的凝望着他,忽然长叹一声道:“冤家,老姊姊这条命交给你吧!”
说着,在墙边玉盆中,绞了两条毛巾,先替他擦抹身上汗水,举止轻柔优雅,宛如处子,最后又拿起一条抹着他的黑森林,嫣然一笑,道:“小冤家请放出来,净净身吧!”
李玉虎微微一笑,缓缓放出玉杵,却故意收成常人般大小,而且软绵绵的。
神女宫宫主轻柔擦抹,一遍一遍又一遍,又换了两次毛巾,最后总算满意了,却仍爱不释手的握着、揉着、套弄着,然后缓缓俯身,用坚挺的乳尖来回拨弄,又见它仍然挺不起的样子,最后竟把它吸人口中。
李玉虎心神均颤,只觉得她口内不但热如火炉,前后还有一大一小的小舌头,不断的磨擦肉棱,一种电殛一般的刺激传来,忍不住血脉贲张,软绵的玉杵一下子变成了尺余铁棒。
神女宫宫主猛然间几乎噎住,她迅速抬头吐拔,目睹这雄赳赳、气昂昂、杀气腾腾的擎天一柱,双目之中,陡现疯狂光芒,双手握住杵底,漫声唤道:“宝贝,宝贝,好宝贝!奴家总算等着你了!”
李玉虎心中骇疑,但面上仍保持神色不变,笑道:“请上来吧!”
神女宫宫主像是听而不闻,自语半晌,陡然跪起身子,张口又向嘴里塞去。
可怜她小口虽也算大,却不足容纳“庞然大物”,玉杵的菇头塞进三寸,唇角已缓缓流出血丝。
李玉虎心下不忍,待要制止,哪料她头一低,全身用力一压,竟将玉杵吞入喉咙。
只见她缓缓抬头提功,缓缓下压,口中的长舌,喉下的小舌,刮搔着坟起的肉棱、马眼,只刮得李玉虎全身肉颤,忍不住“哼”了一声。
神女宫宫主听见,如同受到鼓励,立即奋力吞吐,李玉虎暗暗吸口长气,通知阴杵全力戒备,镇住阳关,干脆闭上双眼,享受这等奇趣,耳中同时听到神女宫宫主沉重的鼻息,愈来愈急,动作也愈来愈快,间或有喉声由鼻中喷出,不知不觉间已忘其所以,忍不住也跟着向上挺顶。
这一顶,玉杵尽根而入,杵顶直觉得上面还有一股吸力,体内精关颤颤欲开,不由令他大吃一惊。
他本能的一把按住神女宫宫主头顶奋力急吸,一股极冷的真阴迅速由杵顶“马眼”中流入,势若排山倒海一般,无可遏止,无意中睁开天眼,更不由大惊失声。
原来含住玉杵的哪里是人?竟是一头遍身白毛的狐狸精啊!
他迅速坐起收回玉杵,睁眼瞧时,神女宫宫主已然奄奄一息,正在还原,转眼之间己变成一头真正的狐狸。
李玉虎按动床前按钮,升起门窗上玉板,急道:“灵儿在吗?快些进来!”
林灵、翠儿、余玉莲与如意,早在外边等得心焦如焚,尤其是翠儿不断自责:“出什么鬼主意……”
此时,一听“老爷”声音,含着焦急,都不由大惊失色,一同飞掠而入。
李玉虎三不管,忙叫林灵道:“灵儿,快来瞧瞧,还有救吗?”
林灵过去,翻动着那只白狐的身子,出口道:“救是可以救,只是五百年的修练,恐怕是完了!”
李玉虎长叹一声,仰天睡下,道:“她就是神女宫宫主,你治治她吧!”
林灵四人吃惊不小,林灵迅即打开腋下革囊,取出一粒九转上清丸,一粒九转赤龙丸,塞在白狐口中,接着一阵拍打,让药力行开。
片刻之后,那白狐翻身爬起,茫然瞧了四女一阵,转头望见李玉虎,喉中呜咽作响,流下两行清泪。
李玉虎心中歉然,举手摸着她的头,叹道:“你做恶太多,始有此失,怪不得我啊!”
那白狐点点头,口中“呜呜”而鸣,伸出长长的舌头,又向李玉虎身上舔去。
李玉虎又怜又气,举手隔开它,道:“如今你回复原形,只盼改过向善,重新做人,本座本上天好生之德,将来替你安排一处所在,重新修练,当也有重兑人形之日,你知道吗?”
白狐点点头,跳下水床,用脚去拨玉狐崔姬的身子。李玉虎心中一动,用天眼一瞧,原来玉狐竟也是狐狸变的。
他凌虚一拍,解去玉狐睡穴禁制。玉狐翻个身,转眼之间,也回复原形!变成一头黑毛狐狸。
起初,她有些茫然,片刻之后,瞧见白狐泪眼相看,大概也想起了发生的事故,不由悲从中来,呜咽垂泪不止。
李玉虎起身,如意为他穿上衣服,李玉虎问明外面情况,立即做出决定,道:“灵儿你们上去把上面的男女统统救醒,女的全部制住穴道,要她们去餐厅集合,男的各带几套衣服,去牢狱救人。”
余玉莲留下来,道:“爷,下面一层蛇窖,关着千万条蛇儿,好可怜哪!拜托您下去,开几道门户放生好吗?”
李玉虎笑道:“当然可以!但你得告诫他们,不得出外伤人才行!”
余玉莲笑着出去办事,一面道:“那是当然,这一点妾身绝对保证。”
李玉虎起身拍醒三、四、五、六,四名护法。这四人醒转不久,一下子老态毕露。转眼之间变成鸡皮鹤发的老太婆!彼此一望,不由放声大哭起来!
如意侍立一旁,目睹种种变化,不由得心惊肉跳,颤声问道:“爷,怎会这样子呢!”
李玉虎叹息一声,道:“他们不自量力。要与我比试采补功夫。她们采自别人的精血,被我吸来十之八九,如今功力全失,还其本来面目,这四人都已经七八十了。”
那老三愤声恶言道:“可恶的小子!如此对待老娘,还不如杀了我们!”
李玉虎正色道:“以你们平日所为,死有余辜!本座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留下尔等性命,还想怎的?”
老四哭道:“这样活着有啥意思?你干脆杀了老娘吧!”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这样活着,正是要你们忏悔一生罪恶,改过向善,以修来生。若真活得不耐烦,下面的蛇窖尚在,你们统统跳下去吧!”
四人这才大惊失色,收泪求饶道:“大侠慈悲为怀,老婆子知错,愿以余生礼佛敬神,改过迁善,只求大侠好人做到底,送我们下山,找个尼庵道观,以度残年吧!”
李玉虎起身笑道:“你们想通这点,还算有救,本座清查完毕,一定助你们完成心愿,现在先找件衣服遮遮羞吧!”
他起身走出小楼,又到楼后转了一圈,见后面紧连着一个山洞,里面辟有六个房间,五间是布置精美的闺房,最里面一间上着铁锁,用天眼一瞧,只见一团珠光宝气,可见里面堆放着许多珠宝。
山洞旁边,还有个小洞,是间厕所,里面臭气薰人,显然里面的大便无处渲泄,均积在里面。
他皱着眉头,放了泡尿。然后带了如意来到餐厅,只见三位娇妻已把所有人员集合,包括厨师杂役,共有两百五十二人,其中女子七十七人,坐在一个角落。
林灵已做了简单的介绍与说明。他一入餐厅,当前一对男女立即站起,一百多个男人不约而同地下跪叩头。当前一人,道:“多谢李大侠解救之恩,小可武当门下柳东阳,更是感激不尽。”
李玉虎含笑抱拳,道:“各位请起!本座北京香山李玉虎,受黄山玉女宫宫主妙法师太之托,专程前来瓦解神女宫,为武林除害,幸托各位之福,将首恶除去。至于如何善后,本座想听听各位的意见。”
一时嗡嗡之声大起,众人私下交谈,而远在角落的一群女子,突然站起三人,一齐走上前,跪在李玉虎面前,道:“小女子原是玉女宫门下第三代弟子,受诱被虏,来此已经两年,因不愿同流合污,只担任警卫之职,求大侠赐助,重返玉女宫门下。”
李玉虎低头一看,三女年约十七、八岁,均生得一副楚楚动人面貌,最难得的仍是处子之身,不由心中暗赞。口中道:“好,你们起来说话。本座问你,你在玉女宫,是属于何人门下?”
站在前面的女子,目光微垂,莺声道:“小女子三人均是宫主之徒,家师姓张,上出下尘。”
李玉虎一怔,笑道:“哇!原来是一家人,好,好,你三人站过一边,本座保证让你们师徒团圆。”
如意不知出尘过去,十分讶异,只有翠儿最是清楚,她伸手叫过三人,吱吱喳喳的低声说个不停,自然是把出尘的一切告诉她们了。
其他男子商讨一阵,公推三人分别上前。
其中一个便是柳东阳,他首先道:“李大侠,区区代表狱中难友五十二人,表明态度,我等被捉来此,虽被关了些时,并无多大损失。但觉得神女宫中的女人,手段毒辣,必须彻底铲除。除了在座女人之外,长江上下游有许多分支机构,也必须一并除去,始能永绝后患,请大侠斟酌。”
李玉虎点点头,道:“确该如此!如意问问看,此地由哪位负责,可有记录帐册?请她们一并交出来吧!”
出尘的女徒之一,此时已知李玉虎身分,立即自告奋勇道:“师公,小徒司徒慧知道。”
李玉虎望她一眼,笑道:“你们快助如意办理此事,灵儿,替她们解了穴吧!”
林灵答应一声,纤手轻拍,三女娇躯一震,已然恢复原有功力。
她三人躬身谢过,喜孜孜带着如意走了。
另一代表迟疑片刻,道:“李大侠,区区代表二十三位受难者,表示一点一己私见,盼大侠大肚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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